Blanca162
@Blanca162
Sat, Jul 5, 2025 1:20 AM
Sat, Jul 5, 2025 1:2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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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願意接受那個我認為壞的歌聲,我就自由了!」金曲歌后李竺芯的俏皮台語與「瑕疵美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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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得獎影片下方的許多留言中發現,許多人同樣表示莫名地流下眼淚,顯見李竺芯不僅是歌藝、創作才華與母語能力得到肯定,她的生命厚度與女性身心省思,更輕撫集體靈魂深處那塊最柔軟的傷口,用靈動音符挑起那張社會加諸我們身上的髒黑遮羞布,讓我們看見被他人扭曲、被自己忽視、卻始終閃閃發光的本真模樣。更重要的是, 許多人在驚嘆「怎麼現在才認識她」的同時,也訝異發現她從11歲開始唱台語歌,中間歷經低潮與身心症。這個發現給了我們一種踏實的安慰與信心:原來,成為自己是一輩子的修練,縱使漫長而孤獨,但忠於自我終能帶來真正的自由,更能激發他人擁抱真實自我的勇氣,讓整個世代在共鳴中躍進。
Blanca162
@Blanca162
Sat, Jul 5, 2025 1:21 AM
李竺芯不僅是歌手,更是詞曲創作者,甚至連和聲都親自操刀,全然掌握了音樂的話語權。她最顛覆性的行動,在於重新定義了「大女主」的意義。要理解這份顛覆,我們必須先回望台語流行音樂史中女性形象的建構過程。
自1930年代日治時期起,台語流行音樂就承載著殖民現實、社會情感與性別想像,女性的樣貌、感情與願望,幾乎都是「被呈現」的。鄧雨賢、周添旺的〈月夜愁〉讓女性化為月下思愁的虛影,李臨秋的〈四季紅〉以花喻女性的青春與凋零。這些早期作品中的女性,不是故事主角,而是詩意的客體、情感的投射。
Blanca162
@Blanca162
Sat, Jul 5, 2025 1:22 AM
戰後至1960、70年代,隨著台語歌壇興盛,女性角色多以「苦情歌」形式呈現。80、90年代,即使是江蕙、黃乙玲這些台語歌壇天后,她們僅限於用自己的美聲詮釋歌曲,歌曲內容仍是男性創作者集體想像的「樣板女性」,多為隱忍奉獻、被動等待、無聲犧牲。近年來,曹雅雯、鄭宜農等新世代創作者開始突破苦情框架,書寫女性的自我追尋與掙扎,讓女性角色逐漸走向多元與自主。
正是在這樣的歷史脈絡下,李竺芯的出現才格外顯得顛覆。她與華語歌手蔡依林那種強悍、俯視眾生的POWER WOMAN形象截然不同,而是從個體內在出發,歷經「個體化」歷程中的幽暗探索後,誠實面對自己的脆弱、疑惑與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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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30年代日治時期起,台語流行音樂就承載著殖民現實、社會情感與性別想像,女性的樣貌、感情與願望,幾乎都是「被呈現」的。鄧雨賢、周添旺的〈月夜愁〉讓女性化為月下思愁的虛影,李臨秋的〈四季紅〉以花喻女性的青春與凋零。這些早期作品中的女性,不是故事主角,而是詩意的客體、情感的投射。
正是在這樣的歷史脈絡下,李竺芯的出現才格外顯得顛覆。她與華語歌手蔡依林那種強悍、俯視眾生的POWER WOMAN形象截然不同,而是從個體內在出發,歷經「個體化」歷程中的幽暗探索後,誠實面對自己的脆弱、疑惑與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