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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保 庫洛魔法使Paro段子
One Night in 東京 (弟控,來襲!!後續)
「所以,我弟弟呢? 你們這群人該不會連個人失蹤都找不著吧?該不會下回關東消失十來個傢伙也不為過吧?」
怪獸8號 鳴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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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魔法使世界觀,保科屬於關西的法術世家且熱愛裸男(skald),鳴海是張庫洛卡
* 私設如山,OOC屬於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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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要非常小心,當你有危險時,我無法及時出現。」
…該死的鳴海直覺怎麼那麼準,宗四郎咬牙切齒地回想道,並盡可能無聲無息地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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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科宗一郎待了幾天也沒發現什麼,白天還是出門辦他的事情,好不容易熬到宗一郎要回京都了,兄弟倆相約在東京吃大餐,但是一轉眼,宗四郎就誤入一個該死的結界,宗一郎的身影轉瞬間不見蹤影。現在,一群黑衣人正揮舞著武器和法具,追捕著宗四郎。

宗四郎在狂奔的路途中,一個沒注意,被地上的突起物絆倒了。眼看黑衣人要追上來,宗四郎擺出架勢,提防黑衣人攻擊。只可惜黑衣人似乎用的是催眠法術,用不了法術的宗四郎根本對抗不了,儘管打起精神掙扎,仍慢慢沉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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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陣牙酸的刮擦聲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結界受到強力的衝擊,緩慢地扭曲、變形,反之,黑衣人轉瞬間被擊倒。一道粉紅色的身影突然出現,是鳴海弦。
「保科、保科,看著我!!」鳴海衝到宗四郎旁邊,輕拍他的臉,檢視他的狀態。「沒事,看起來是只是睡幾個小時的催眠咒...你好好休息,我帶你回家。」
「啊....」一起...回家,保科瞬間很想哭,明明想抱怨鳴海烏鴉嘴的...但抵抗不了睡意,進入夢鄉。
「好啦...」鳴海慎重護著保科,「幸好他人沒事,不過你們給我通通閉嘴吧。」鳴海凝神,繼續扭曲那個爛熟於心的結界,結界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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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一郎就知道那群王八蛋覬覦著宗四郎,不過,敢在他身邊動手,會不會太囂張了點。沒等他找到關鍵點著手爆破那個該死的結界,結界自行瓦解,一群黑衣人東倒西歪地倒在地上,但是,最重要的宗四郎卻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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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的是,在宗一郎找到弟弟前,他得先單槍匹馬處理某些作賊心虛的雜音。
「保科家的少主,是您攻擊關東法術協會的人嗎? 關西世家竟然出手如此沒大沒小,看來保科家也就只有這樣了。」
「哎呀,還以為是關東法術協會的人特別好心,救了宗四郎,我正打算好好道謝呢。」
「你這個臭小子!!別給我裝傻!!破壞關東勢力的平衡,對你們關西沒有任何好處。」
「我哪敢呢? 要是關東法術協會連區區一個大型封印法陣竟然就這樣隨便爆破,恐怕就算在東京遲早也會被取代吧。」
「你!!」
「在下道行也就這樣,如果是我動的手的話,現場早就殘留一堆我的法力痕跡了,您連半根毛都沒找著,恐怕是關東之恥也不為過吧」
「嘖」
「所以,我弟弟呢? 你們這群人該不會連個人失蹤都找不著吧?該不會下回關東消失十來個傢伙也不為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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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不幸的是,最終無論是保科宗一郎還是關東法術協會,都找不到保科宗四郎的身影。當天發生的事情,儘管沒有任何人相信,也僅用法術失控呼攏眾人。一無所獲的宗一郎只能先行回到友枝鎮的保科家,暗暗祈禱某處異相已經先行救了宗四郎。當宗一郎推開大門時,他深切慶幸自己前幾天沒有真的揮下大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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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算回來了。」當門打開時,有道氣息終於出現 「保科沒事,他睡得很好。」
宗一郎看到那礙眼的異相,一改先前的普通的粉紅毛毛豆袋,變成一個更像海膽的粉紅毛團的型態。粉紅毛團恐怕是為了避免因保科家有任何異動,導致有額外的眼線監控,進到屋內後什麼燈也不開,他輕輕用粉紅色的毛髮包裹著著宗四郎,幫他保暖。
「呦,技術不錯嘛。」 宗一郎咋舌,不禁感慨自己可愛的弟弟竟然抱著可惡的臭拖把睡的這麼香,小傢伙五歲以上就不給哥哥抱著睡了。 「竟然可以避開東京方所有的眼線溜回友枝鎮。」
「這種事情不難吧?」
「喏,我已經加強這個家的結界了,把宗四郎送回房間,我們來談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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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海把宗四郎安置於房間後,化為人型,回到客廳。有長遠傳承的少主已經泡好茶,靜靜等待。
鳴海率先開口,「所以那群黑壓壓的傢伙到底是來幹嘛的?」
宗一郎僅僅維持高深莫測的笑容,「嗯哼,你說呢?」
「這種陣仗...是把人搞成法器?你們這些人怎麼到現在還沒甚麼長進? 」
「.......」宗一郎猛然睜大雙眼,連法器都知道,宗四郎到底招惹到怎麼樣的異相。
「今年夏天把人弄到輕井澤,恐怕也是在處理到覬覦的傢伙吧?」
宗一郎淡淡一笑,輕啜一口好茶,「呵呵果然不只是個臭拖把呢,能在瞬間掌握事態的傢伙,你也曾經是個法器嗎?」
「關你屁事。」鳴海臭臉以對。
「只要跟宗四郎相關,當然就是我的事。」
「你被宗四郎討厭果然不是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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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你救了宗四郎我就不會砍你,竟然敢和我寶貝弟弟訂下契約,罪不可赦。」趁著其中一個當事人不在,宗一郎總算說出真心話。
「蛤啊,誰管你啊?」鳴海差點翻了個大白眼,這個天殺的白毛瞇瞇眼恐怕是一開始就在弟弟的各種用具與住家埋下保護術法,才會很快發現鳴海的氣息,以現在詞彙來說就是潛在跟蹤犯。現在這個跟蹤犯顯然想動殺戒了。
宗一郎繼續說到,「你打算讓宗四郎過著非人的生活嗎? 現代社會一堆監控工具,只要是人都會留下各種證據和足跡的。如果被人逮到做成法器,你只是宗四郎的使魔,逃不了的。」
「嘖。」
「作為交換,我會讓你待在這邊,只要你保護地了宗四郎,無論多大的騷動我都擺得平。」
既然有人直接了到要談交易,鳴海也不客氣直接問了,「....所以為何那些傢伙打算把宗四郎做成法器? 你們怎麼會把宗四郎塞到友枝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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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感覺得到吧,其實宗四郎魔力和大海一樣充沛的很這件事情。」
「就因為這樣?」鳴海一臉作噁。
宗一郎繼續解釋,「就因為這樣,其實如果拚死努力的話,宗四郎還是可以使用一點點法術的。但是會有更多人發現且覬覦這孩子的魔力量。所以本家很早就洗腦宗四郎不會法術,不讓宗四郎接觸了。」
鳴海差點無言以對,「你就這樣折斷這孩子的翅膀? 他只是不知道他可以,但魔力早就外露到人盡皆知了吧?」所以,現代的保科家到底哪裡強過當時的研究所了?連自家的孩子都...
「你不就是嗅到魔力的味道,才接觸宗四郎的嗎?」
「魔力的味道哪有電動重要...這無法解釋東京有人直接拿製作法器的法陣追捕宗四郎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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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先前談話的一臉平淡,宗一郎殺意瞬起。「....已經是用那種法陣的程度了?」
「...你們竟然不知情。」
「呵呵,果然還是讓人消失比較快呢。」宗一郎抿一口茶。
「別偏題了,所以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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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一郎嘆了一口氣,似乎反射性戴上少主的人格面具,「...宗四郎的魔力量跟庫洛里多有得拚,他只是差在無法下意識的完整控制而已,這些條件構成優秀的法器候選人。」
「僅僅只是因為他個人只能使用一點點,太可惜了是吧?」鳴海諷刺道,並慢慢感受到胃部累積壓力,他死後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無助過了。
「關東方的人主張直接把人格抹除,能更有效率地製作法器。保科本家還是心疼這個孩子,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地成長。」
「然後當個有意識的法器?」
少主繼續公事公辦地說道,「我們會控制使用的頻率,讓宗四郎還是宗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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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海渾身緊繃,啞口無言。
「...我收回你們還是不長進這句話,你們根本長進過頭了啊...把人弄成有意識和極度效忠的法器,也真是夠有出息的。」鳴海嘆息到,連自家孩子都可以不當個人看,像頭牲畜論斤稱兩地評估,過去研究所好歹是向孤兒下手呢。
少主鹽油不進的面具總算微微裂開,隱約看到白髮青年真正的祈願。「你和他簽訂了契約,是做不了什麼的。好好照顧宗四郎,讓他至少當個快樂的高中生吧。」比起顧全大局,底下僅僅是個普通的青年弟控而已,儘管已是個天才,但是認知恐怕還是在家族重任的框架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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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保科宗四郎突然驚醒,似乎做了什麼噩夢。夢裡他似乎無所不能,也什麼都做不到。他清醒後木然地看向四周,熟悉的粉紅毛球不在被窩,反而是...
「啊!!???大哥!!!????」看到某個白髮青年在同一個被窩裡,瞬間讓宗四郎腦子清醒。
宗一郎睡眼惺忪,「雜魚四郎也太大驚小怪了吧,這樣成不了大事喔?」
「等等,那個...」
「啊,你說那個笨拖把嗎? 半夜不睡覺,跑去陽台吹風的樣子。」多虧某個粉紅拖把耍自閉,宗一郎才能在弟弟長大後,重溫和弟弟一起在被窩睡覺地美好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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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四郎跑去找鳴海,鳴海還是維持粉紅毛球的狀態,悶悶不樂地縮在陽台的一角。
「鳴海...昨天真的謝謝你了。」
「我什麼忙都沒幫上。」粉紅毛球懨懨地,還沒從昨天對談的衝擊恢復,他真的很久沒回想起研究所時期的憤怒與無助了。
「講什麼呢,你帶我回家了呢,雖然我沒清醒過就是。」
鳴海千言萬語想說,但那口氣堵在喉嚨,「就是因為這樣才什麼忙都沒幫上啊,笨蛋瞇瞇眼,你根本不知道你能做到什麼。」明明在世時也是個天才,作為庫洛牌的攻擊力也實屬上等,但是還是什麼也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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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就夠了。」保科微笑到,似乎猜到鳴海在煩惱什麼了。
「???」
宗四郎淡淡說到,「你帶我回家了。」第一次有人無條件地帶他回家。
鳴海不可思議地重複,「只要回家就夠了嗎?」
「正是,只要回家就夠了。」宗四郎非常肯定「我去準備早餐,我們吃個日式早餐吧?今天想吃鮭魚還是秋刀魚呢?」
鳴海大叫,「我兩種都要!! 最近都只能看你們吃,憋屈死了!!」
雖然電動還是最愛,但是日常的早飯只看別人吃,還是會嘴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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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av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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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沒錯,大哥來東京不是來抓猴,是因為做預知夢得知宗四郎會有危險才跑來東京救人的。
先說非歡樂向劇情不是被松本的腰斬消息噁心出來的,在更之前就腦抽劇情跑出來了。本來怎麼修都不對勁,但是最近工作狂潮讓我瞬間有靈感,情緒的血肉就補上去了。現實世界或怪八世界沒有人因此受傷害。(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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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和大型組織的意志和動向可以截然不同,大哥的對話裡是我一直以來都感到痛苦和困惑的部分。剩下兩回的話,應該也沒有大哥設定OOC的問題(還在氣松某)。這篇的大哥只有22歲,雖然是個天才,也可以單人嘴贏關東集團,但面對家族責任與義務,恐怕還是無法以很超脫的方式處理掉吧。大哥目前的態度是既然鳴海很挺保科,暫時沒問題(還是把人當魔法有意識產物看,沒想到小倆口拍拖),但是只要敢欺負保科就知死。因為鳴海有連結又有強大的攻擊力,要擊退覬覦保科的傢伙沒問題。 (大哥:所以為何叫我當家族長老才當的壞人,而且睡在弟弟旁邊睡到一半被吵醒,弟弟還跑去找臭拖把!?賄絡不夠,也後就別讓我碰到你!? Q皿Q!!!)
skald
沒想到除了鳴海背負沉重的過去,宗四郎也面對類似的命運。發現這件事對鳴海應該很衝擊吧。這篇的宗一郎相對很成熟,有點好奇將宗四郎選為法器好像是既定的事情?連保科家都希望這麼做嗎?是因為有什麼非犧牲自家小孩的理由嗎?宗一郎有預知能力感覺魔力也不輸宗四郎,但他沒被選為法器的人選,是在這方面不如弟弟嗎。只有22歲的年紀但宗一郎像有考量很多的早熟ww對弟弟也很保護,不愧有繼承人風範ww
把鳴海毛球喊成拖把意外有趣XD 覺得宗四郎抱著毛球睡的樣子很溫馨的感覺
有鳴海這樣等級的庫洛牌在,應該可以不用太擔心宗四郎的安危?也從他的笑容有點好奇他對真相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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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ald 鳴海整個被噁心到不行,完全是惡夢重現(拍拍)
這邊是想呈現魔法世家價值觀真的落差蠻大的,一般人有時候真的會被噁心到。有魔力也能妥善使用的族人會被重點培育,像大哥這種能力都在tier 1的六邊形戰士絕對是重要培育對象。沒有辦法使用魔力的就是廢物,一般來說會被欺負的很慘。宗四郎魔力存量tier 0但只能使用一點點的狀況下,很容易不當人看。本家的疼愛已經是偏離族規的狀態了,把人做成法器已經是幫小孩找出路的等級……@@ (但外人看會覺得是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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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鳴海在,基本上沒什麼人能動得了保科xdd 至於保科的知情程度是伏筆,也是心魔的根源~
大哥看到寶貝弟弟抱著毛球,應該是萌到想拍照留念,和想把毛球揪下來決鬥兼有之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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