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蜂成員
[R-18] 八日目の終わりに
一早就看了一篇超香的父水,不是實體書,想了一下,還是留個記錄。
ゲゲ郎因為中了妖術而失去記憶,妖怪醫生說,因為ゲゲ郎的型態是由妖力組成的,要是連妖力都受到詛咒影響,他可能會變成完全不同的存在,就連現在ゲゲ郎因為記憶混亂,記不記得水木跟鬼太郎都難說,所以不排除詛咒不行,但是,為了排除詛咒並補充原本的氣息,需要「跟同族的共寢」而現在的同族只有鬼太郎。
水木堅決反對這種有違倫理的治療方式,於是醫生提出替代方案,由水木代替鬼太郎。
水木身上帶有幽靈族的氣息,用靈藥強化後可以替代同族,只是為了雙方健康,解咒時間要延長治療時間到7天。在這7天內,水木要盡量保持跟ゲゲ郎交合,而水木在這之後就不再是人類。
水木二話不說直接答應。
雀蜂成員
水木知道自己將放棄人生,所以委託比較了解人類社會的撒沙婆婆協助處理自己在人間的產業,後續自己多半沒臉見ゲゲ郎,還好ゲゲ郎現在記憶混亂,在解咒完成那天可以施術讓ゲゲ郎認不出自己,ゲゲ郎也有可能不記得詛咒解開前的事,不過無論如何,水木都沒打算再見到ゲゲ郎。之後在妖界生活的話,也有賴撒沙婆婆等妖關照。
水木確認好後事安排,立刻與醫生跟撒沙婆婆開始準備場所。

ゲゲ郎醒來後,撒沙婆婆確認到ゲゲ郎大概只有獨居時期的記憶,故簡單解釋要幫他解除詛咒,需要他跟有幽靈族氣息的交合7天。
而後ゲゲ郎在看到樓主帶進來的是人類後,發火說:「與其跟迫害幽靈族的人類交合,還不如維持被詛咒狀態,反正也沒什麼要記起的東西,詛咒我自己之後再想辦法。」
「可是親父殿⋯」
「我沒有那種名字。」那像是叫誰的父親那樣的稱呼,⋯難道與自己失去的記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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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插話說,自己是曾受過幽靈族恩惠之人,也受過妖怪們的幫助,因此在得知沒有同族的狀況後自願獻身,請他務必接受。
ゲゲ郎惱火人類擅自插話,「將吾等一族屠戮殆盡的不就是人類,真有口講出要幫助。」
ゲゲ郎生氣的一腳踩在跪伏在地的男人頭上,只要稍加施力,人類的頭與西瓜一樣可輕易踏碎。
「7天。」男人未露出害怕或呻吟,「只要7天,不論這具身體會變怎樣,解咒完成的第八天早上,在醫生的見證下詛咒與在這裡的記憶都會消失。在第八天早上⋯在第七天夜晚結束的時候,我可以獻上我的頭顱。」
在ゲゲ郎的腳離開男人的頭後,ゲゲ郎看撒沙婆婆跟樓主都去關心男人的狀況,雖然對妖怪為什麼要這麼關照一個人類感到不解,「你說要把頭顱給我了嘛,人類。」
「沒錯。」男人頭上戴著紅痕卻做得端正,藍色的眼睛直看向自己,好像在哪裡有看過?那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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ゲゲ郎接受了,在撒沙婆婆等妖猶豫退場後,ゲゲ郎要人類報上名來。
「名字在來到這裡時就捨去了,喜歡怎麼稱呼就怎麼叫吧,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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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
水木初夜,一切由ゲゲ郎主導,ゲゲ郎覺得男人的各種反應都很可愛,跟這個人可以一起渡過接下來的6天。
意外的撿到不錯的東西。

第二天
早上水木醒來後,雖然為了解咒,可以的話最好早上就開始交合,但是自己渾身沒有力氣,連靈藥都是ゲゲ郎親餵,這樣要再過6天?!水木覺得自己回不去原本跟ゲゲ郎的關係了。
「為了要解咒要跟你的靈力交合,可沒有時間休息。」ゲゲ郎在浴室要水木的那次直接讓水木流鼻血、氣絕昏倒。
水木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撒沙婆婆正在指責ゲゲ郎不知輕重,水木出聲阻止並請撒沙婆婆再帶靈藥過來,畢竟一開始就說好『解咒優先,其餘都先不用在乎』只是沒想到體力差距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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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沙婆婆勸水木再多休息,水木則表示靈藥也有恢復效果,撒沙婆婆還是決定要讓水木吃喝一些東西,並問水木有沒有其他想要的。
「想要抽菸,不過這裡應該沒有吧。」
撒沙婆婆說她可以拿來煙管,不過水木說他不會用。
「老夫可以教你⋯你再多休息一下吧⋯還有時間⋯」
水木覺得ゲゲ郎還是一樣的溫柔,笑著道謝,ゲゲ郎看著水木的笑臉臉紅,撒沙婆婆則是撫額仰天。
水木稍微進食後,便讓ゲゲ郎教自己怎麼使用煙管抽菸。
而後要ゲゲ郎再度與自己交合。

第三天
樓主送來靈藥時,兩人還在交合中。
樓主看幽靈族一口一口的餵人類喝藥吃粥,覺得討厭人類的幽靈族不過才3天就變得如此中意這個人。樓主關門後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這都多虧人類的決心,為了救不同種族的朋友賭上性命的決意,是人類真是可惜了、還是因為是人類才能有這種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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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結束後,你就留在我身邊,我會繼續疼愛你。」門內傳來幽靈族的問訊以及男人飽含喘氣的的拒絕,「那是約定⋯除了頭,我沒有其他可以獻給你的。」
「明明命都可以給老夫,為何不願⋯你現在的身體離了老夫還有誰⋯⋯你,有在等的人?是要讓那個人安撫你嗎!」
門內幽靈族的怒意變成冰冷的妖氣,在門外的樓主被嚇到顫抖。門內傳來某種東西繃緊的聲音,男人的嬌喘變成痛苦的呻吟,「我沒有在等的人,也沒有能回去的地方⋯只是有人期待老爺你恢復記憶,那個人是老爺重要的人,我是為了那個人才在這裡。只要老爺取回記憶⋯就不需要我了。」
「是為了男人嗎?」
「⋯是男性。」
「為了那個男性,你可以捨棄生命嗎?到那種程度嗎?」
「是啊⋯就是那樣。」
樓主聽著對話,想著讓男人付出生命的也只有幽靈族的男人以及他的孩子(男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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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幽靈族的男人抓狂了,說著『居然有能夠讓你犧牲至此的人』、『你已經是老夫的』、『你居然沒有屬於老夫的自覺、是老夫太溫柔』、『時間不夠,要更加的⋯』、『可是不小心會弄死⋯』房間內傳來類似蛇類爬行的聲音。
「直到把『含著老夫的魔羅的狀態才是正常的』這點刻進你的骨髓為主,現在都還不夠⋯。你現在還保有一般的理智,這樣不行⋯雙腳沒事的話隨時可以逃離⋯破壞很容易⋯但是好可惜。已經三天了,時間不夠⋯」
「老爺?」男人好像被勒住,發出痛苦的聲音。
「還有五天,好期待啊。要讓你變得無法沒有老夫的樣子,要怎麼做才好⋯」
樓主慌忙衝去找撒沙婆婆,幽靈族變得奇怪了,而且在這樣下去男人會死,解咒也別談了。
撒沙婆婆連忙趕來,看到男人被頭髮綑綁幾乎失去意識,撒沙打到幽靈族回神。「蠢貨!被詛咒影響到連理智都失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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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沙婆婆怒斥幽靈族,確認水木的狀況,雖然身上各處出現瘀痕,不過好在沒有骨折。
「河童的藥、靈藥⋯今、明兩天都需要靜養。反正之前已經足夠努力,休息個一日半不是問題。」
幽靈族還想抗議,被婆婆拖走。
男人躺在房中休息,由樓主派人照顧,這兩天禁止幽靈族靠近。
樓主看著昏睡的男人,雖然知道男人之後打算離開,但是幽靈族的執著⋯真的走得了?

水木直到日落後才醒來,身邊沒有人在。
這副身體已經無法沒有ゲゲ郎了,這樣滿意了嗎?這件事結束後、絕對不會再跟ゲゲ郎見面,只要不見面、總有一天會忘記⋯吧?
才三天,累積至今的矜持、生活方式、感情都變得一團糟,之後還要再撐五天⋯之後該何去何從?
水木坐在被褥上抱緊自己,覺得眼睛酸澀、喉嚨發苦。
突然感覺到窗台處有人,幽靈族站在窗邊道歉。
水木走過去將臉埋進幽靈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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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撒沙婆婆一早就把幽靈族叫出來說教,「他是責任感很強的人⋯為了解咒,就算身體不適也接受被不喜歡的人抱⋯原本就知道是個好人⋯已經不能用好人來形容了。」
幽靈族對『不喜歡的人』有反應。
「他是認真的『工作者』,面對『客戶』提出的『不合理的要求』也會盡力去達成。」幽靈族覺得自己被撒玻璃渣,心痛。
撒沙婆婆表示,醫生判斷解咒過程順利,考慮到人類的負擔今天最好休息,接下來四天足夠完成了。
幽靈族說解咒後自己或許不會有這段時間的記憶,「不過⋯他既然不是妓院的人,那我要去哪裡可以見到他?」
撒沙婆婆蹙眉,說原本人類就是答應了這裡無理的要求,因此還捨棄了平穩的人生。「你還想從他身上奪走什麼?他是抱持捨命的決心來到這裡,那樣子的人物怎麼可能交給你這樣滿腦黃色廢物的東西。」
幽靈族低頭反省,撒沙婆婆要他改善對男人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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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身給不喜歡的人對他也是種負擔,作為年長者好歹要知道減輕他的負擔。」
「可、可是⋯」
「都到『現在』了還在⋯」撒沙婆婆看幽靈族一付餘戀未了的樣子。
「『現在』、是指我認識他?」
「總之,不是你期望的關係。你能跟他見面也就只有這段期間,這也是他答應解咒的條件,你就放棄吧。」
幽靈族詢問男人的名字。「你自己想。」撒沙婆婆坐到昏睡的男人身邊驅趕幽靈族,要幽靈族自己去打發時間,這邊要盯著人休息。

幽靈族離開後開始想男人的事。
男人對自己與對撒沙婆婆的講話方式完全不同,那個才是他原本的語氣,而且也不像是會成為男寵的人,應該是直率的人。
在第一晚男人連接吻都沒有經驗,至那為止應該都沒有與人發生過關係。
昨天自己偷看到的,男人的哭泣與講出的名字「ゲゲ郎」。如果那是男人的意中人的話⋯
幽靈族才察覺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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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樣才能回報他,要做什麼⋯」幽靈族想要做些什麼,可是男人期望的大概只有順利的解咒而已吧,「什麼都做不了⋯」幽靈族想起晚上孤獨的抱著自己的男人。

妖怪的街道剛好在舉辦祭典,幽靈族聽到周圍的妖怪在私語要去搭訕人類,幽靈族順著妖怪的視線看過去,男人穿著黑色帶金粉的和服,腰間繫紅色的腰帶與煙管。
男人看起來面色不太好,藍色眼睛旁的眼袋也有點黑青,似乎還沒休息夠,不像引人注目般的靠在牆邊休息,但是人卻顯眼的跟被照鎂光燈照到一樣。
是難得出現在這裡的人類、還是美人,隨時都可能被拐走。
幽靈族趕緊跑過去抓起男人的手腕,問他怎麼在這裡。
男人是跟婆婆與其他妖怪們一起出來散步,只是男人走路不便,不小心掉隊了。
幽靈族知道男人走路不便的原因,只好撓撓自己的頭。
男人說想抽煙,要幽靈族幫忙點煙,於是幽靈族點好煙後遞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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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明明什麼都沒做,光是看著他用煙管吞雲吐霧,周遭就溢滿色氣,引來周圍妖怪的目光。
幽靈族就著男人的手抽煙時,明顯感受到其他妖怪的惋惜,惋惜男人已經有屬了。
幽靈族問男人要不要逛一下再回去,男人同意了。
幽靈族單手環過男人的腰,輕嗅男人的頭髮,淡淡的肥皂及煙草味及些許汗味,輕吻一下太陽穴,讓周圍的妖怪都知道男人屬於自己後,與男人手牽手去逛街。
看著男人看什麼都新鮮的樣子,幽靈族覺得很可愛的同時,也意識到男人似乎沒有踏足過妖怪的世界,明明很習慣與妖怪的相處方式,但是好像是一直都只待在人界⋯男人在妖怪世界很引妖矚目,跟太陽一樣耀眼,看樣子男人之前應該是被認識的妖怪刻意藏起來的,畢竟現在自己也想把男人藏起來的慾望,藏在房間裡不被任何妖看到⋯那樣的慾望。
幽靈族努力回想撒沙婆婆怒髮衝冠的表情,不可以輸給男人的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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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族在天人交戰的時候無自覺的一種盯著男人,男人感覺到視線,稍微向上看,低垂的眉眼、平順的髮絲,對自己的微笑,幽靈族單手掩面,覺得自己不行了。
握了下男人的手,感受到男人回握⋯這怎麼忍得住、整隻妖都不好了。
明天開始只剩三天,之後自己就會忘掉男人嗎?

男人的注意被攤位上的琉璃珠吸引,男人拿起一顆說這個顏色跟幽靈族的眼睛一樣。
男人的語氣像是跟熟識的人對話,因此幽靈族確定男人之前就認識自己。
幽靈族也挑了一顆像男人眼睛的藍色琉璃珠,一起結帳後,將紅色的琉璃珠繫到男人的手腕上,而自己將藍色的琉璃珠放進懷中。「這樣老夫就一定可以記起你的眼睛。」幽靈族笑著說,卻看到男人突然落淚往外跑走。
當下,幽靈族想要叫男人停下,卻叫不出名字,只能連忙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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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忘記我的。」幽靈族追上男人後,男人吸鼻子、用袖子胡亂的擦掉臉上的淚痕,轉頭一拳捶在幽靈族的胸口。
「都是你、忘記的關係。」男人繼續捶了幾拳,顫抖的肩膀與落在地上的眼淚,「這樣的不是我、不是⋯」悲痛的聲音讓幽靈族心痛。
「抱歉⋯」
「在第七天的夜裡砍下我的頭,然後在第八天、忘記我。」
「做不到。」
「反正你都會忘記!這樣的⋯」男人低語說明明就不是這種關係、都錯了。
「不想忘記⋯一定會想起來,會去接你。」幽靈族只能抱緊在顫抖的男人。
「說謊。」男人嘴角彎起,拉過幽靈族的衣領獻上帶著淚水、鹹味的吻。「全部都忘記吧。」
幽靈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著男人,只是佔有男人直到他失去意識。男人手腕上的琉璃珠搖晃著,跟幽靈族的眼睛一樣的顏色,男人是屬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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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水木醒來後,發現已經回到妓院的房間,身邊沒有旁人,看著手邊紅色的琉璃珠,拿到手邊輕啄一下。
「老夫可以抱有期待嗎?」
水木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就看到幽靈族從窗戶翻進來。
幽靈族看起來心情不錯,像貓一樣湊到水木身邊,從身上掉出一堆沙,說是撒沙婆婆的沙都用到自己身上了,求安慰。
幽靈族撒嬌靠近水木,親親抱抱的就像是情侶那樣。水木覺得有點害羞,在聽到幽靈族調笑說自己如稚子般,水木生氣的直接瞪回去。
「好可怕、好可怕。」幽靈族抱起水木,要水木幫忙把身上的沙洗掉。
反正水木從第一天開始就一直肌肉痠痛,就一起去洗⋯水木又被洗到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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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與幽靈族坐在窗邊抽著煙管,底下卻傳來一陣騷動。
幽靈族詢問樓主,「發生什麼事?」
「那個⋯有妖想要贈送禮物給人類大人⋯還有⋯想要共度春宵的請求⋯。已經解釋過了,但是⋯」
水木覺得疑惑,禮物跟⋯?自己應該沒有認識什麼妖?還是對方有什麼目的?
聽到幽靈族要樓主趕走那些妖,樓主說趕不走,「真是麻煩,一定是昨晚祭典上一見鍾情了吧。擅自圍上來的蒼蠅真煩。」
幽靈族抱了抱水木,在他耳邊道:「在這裡乖乖的等,不要出面。」走之前兩人啄吻一下,幽靈族一邊交代樓主將禮物退回,一邊強烈要求絕對不要讓任何妖看到男人。
水木輕拂上嘴唇,嘆息一聲。
在水木看著手上的琉璃珠時,突然出現一片陰影罩住水木,水木的意識也一起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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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天
水木感覺到身上有東西在動,「⋯老爺?」
張開眼睛後,只看到同貓大小的蜘蛛趴在自己身上「!」水木嚇了一跳,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蜘蛛爬進陰影,此時傳來男子的聲音,說自己的那聲老爺很動聽。
「⋯你是誰?」
「昨天晚上⋯祭典之夜⋯對你一見鍾情。」
水木皺眉,「很抱歉,我似乎並不認識你。」
男子現出身形明顯不是人類,「接下來你會慢慢認識。」
水木撇頭不看,卻發現周遭的黑暗裡,到處都是各種大小的蜘蛛,再仔細看向男子,男子的背後長著數隻節肢動物的腳。「三天,只要跟你共渡三天,我們就是夫妻了。」
「在開什麼玩笑⋯!」水木聽到男子說3天,驚出一身冷汗,瞪著妖怪詢問:「從你把我擄來,這是第幾天?」
妖怪要水木不要期望會被救走,自己可是留了金銀財寶在妓院的,沒有逃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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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蠢材。我可不是妓院的人。」
「什麼?!」
「擅自認準了就拐不過彎,妖怪都是這樣。」房屋傳來震動。「來了喔,那傢伙。」
「想要我的話,先問過那傢伙。」白色的影子不知何時出現在角落。「再過一段時間,契約就結束了。」
「老夫沒有打算要解約,你一直都是老夫的人。居然出現毛賊擄走老夫的人!⋯原來如此⋯老夫知道你沒有出現在妖前的原因了,接下來可有得忙了。」
幽靈族緩慢靠近,語調平靜嘴角帶笑,眼神卻相當冰冷。
「哼,不得不感謝至今都把你藏起來的人⋯不過事已至此也沒辦法。土蜘蛛啊,老夫現在的心情可不太好,難得早上舒舒服服的享受了溫泉,還悠閒的一起抽煙⋯就是出現你這種的,打擾到我們。算帳的時候到了!」
「幽靈族!⋯」
「老夫很想知道蜘蛛絲到底有沒有頭髮厲害。你給老夫好好反省!」
水木順利的被幽靈族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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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慌張的問現在是第幾天,得知已經是第七天,「詛咒⋯解咒呢!」
「還有一點點就解開了,你這幾天都辛苦了。」
水木看外面夕陽西斜,如果從現在到晚上⋯「老爺,我們馬上回去,回去後,你趕快抱我。」
幽靈族抱著慌張的男人,移開視線,「老夫想啊,就這樣結束也不錯。」
「吭?」
「比起再也無法抱住你、無法再接觸到你,而且恢復記憶後也會忘記你⋯那樣的話,不如不要恢復還比較好⋯老夫是這麼想的。」
「⋯!你是笨蛋嗎!那樣的話沒過多久就會被詛咒侵蝕⋯你會死!」水木揪緊幽靈族的衣服,發出怒吼。
幽靈族高興的笑著說,希望男人能一直用這個語氣跟自己說話,「老夫想要多聽聽你的真心話⋯⋯在死之前想要一直在你身邊。剛剛也說了,你一直是老夫的,不想忘掉你。」
幽靈族深情地看著水木,像是看著深愛的人。
雀蜂成員
水木說自己不過是一夜情的對象,要幽靈族不要為了這樣的對象說出蠢話。
「一夜情⋯⋯真的是那樣嗎?你啊,在說謊。」幽靈族反問,「『因為老夫失去記憶,所以才決定要獻身』,只是為了區區熟人就會做出這種犧牲嗎?為了熟人就獻身?不對吧⋯⋯你在說謊。而且你連你自己都騙。」
水木驚訝的睜大雙眼,心跳加速,撲通撲通地快要從喉嚨跳出來那樣。「說謊⋯什麼⋯」
「『ゲゲ郎』,這是我的名字吧。抱歉,不是刻意偷聽。只是,你喜歡我對吧。」
「就算欺騙自己也想被老夫佔有。被老夫佔據到那樣意亂情迷的姿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一切都說不通。」
「那⋯那個⋯只、只是⋯你的⋯技巧很、很好。」
幽靈族說那方面被人稱讚還怪滿足的,「你在接受老夫的時候,曾說過『覺得安心』。你⋯一直很信任老夫,即使老夫沒有記憶,你也相信老夫⋯明明被直搗五臟六腑。」
雀蜂成員
幽靈族的話讓水木陷入混亂,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接受他的時候的感覺。
那個時候⋯感到安心了。腹中有他的存在,看到他很舒服的樣子,也覺得愉快。感受到那個在自己體內慢慢深入的時候是怎麼想的?做了無法回頭的事,以及終於,我屬於這個人。
「ゲゲ郎⋯」
「不要露出那個表情,老夫會想要把你弄到迷亂。」
ゲゲ郎抱緊水木,將頭埋在水木頸間。水木雙臂環繞ゲゲ郎的肩膀,耳語,「你說過你會想起我,你對我說過了。」
「那麼直到第八天的早上,你就一直跟我交合吧。迷亂⋯糜爛也無所謂⋯我會讓你想起來,絕對會。」
「還是會先忘記⋯討厭那樣⋯」
「沒問題的⋯沒問題。」水木掀起ゲゲ郎的瀏海,藍色的眼睛與淚濕的紅色眼睛對看。
水木笑著,「聽我的。」
紅色的眼睛深處的慾望像著火般,「如你所願。」
水木閉眼,接受落下來的吻。
雀蜂成員
第八天,天未亮。
不知名的空間中,身體像被溫暖的東西包圍,難得的有點疲憊感,可是卻很舒服。在意識還沒回籠的時候,身體還在動,意識到之後,每次動作都傳來黏滯的水聲,是在溫泉中睡著了嗎?
一旦有了意識,很快的ゲゲ郎開始清醒。
醒來的時候,身體很自然的對溫暖的地方射精,ゲゲ郎還覺得有點混亂,不過還堅硬的下半身跟腰都還在往某處動作,耳邊傳來很好聽的聲音。
那個聲音平常是低沉、讓人信賴的,現在卻有點高亢。
「水木⋯」
「ゲ⋯ゲゲ郎⋯嗯⋯你、又突然⋯變粗⋯!啊⋯早安⋯啊啊⋯」如往常一樣跟友人道早安⋯除了友人狀況有點怪,其他都給以往一樣⋯是一樣的吧?
雖然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不過腰稍微往不同的地方施力,底下的友人發出喘息。
「水木⋯」
身下的水木在喘息中,說自己一早又在發洩慾火。
雀蜂成員
「啊⋯你、已經恢復了⋯啊、啊啊⋯不對⋯你為什麼還繼續⋯!」
ゲゲ郎把自己的摩羅往水木體內送去,水木從喉嚨溢出呻吟。這樣⋯會死吧⋯⋯?
雖然這麼想,不過還是無法停止律動。ゲゲ郎撈過水木的腰肢,換了一下能更深入的姿勢,頂到某處時水木的腳不受控制的彈起,喉嚨發出悲鳴,只要再一點、就可以再深入。
水木察覺ゲゲ郎的意圖,試圖要ゲゲ郎暫停,在ゲゲ郎進到深處後,水木翻白眼、發不出聲音。
『這樣會死掉』跟『這樣子很舒服』兩種感覺讓ゲゲ郎心中混亂,水木還在締緊自己,繼續律動時,水木很有感覺卻沒有辦法出聲的樣子⋯
不是熟識的房間,寢具上到處都是汗與精液的痕跡。兩人身上也是沾滿汗與精液混合的液體,這樣的交合讓人心情舒暢。現在被侵犯到深處的水木,分明的腹肌上蓄滿精液,底下的肌膚顫動著。
雀蜂成員
水木的狀況特別慘烈,平常整齊的頭髮散亂,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吻痕、齒印,腰上還有掌痕,是誰造成的不言而喻。胸前也像是在邀請人般的腫脹。
美麗的藍色眼睛沒有往常的銳利,嘴唇也摩擦得有點發紅腫脹。低沉的聲音也發出高亢如女子的喘息聲。
這些全部都在刺激ゲゲ郎的感官,忍不住擺動腰肢,取悅底下的人,底下的人也緊緊吸住自己。
可是⋯自己為什麼正在侵犯友人?
友人⋯又為什麼接受自己的侵犯?
為什麼?
「ゲゲ郎⋯怎樣⋯你舒服嗎?」ゲゲ郎含糊的肯定,與水木唇貼唇,舌頭交纏。
水木說現在叫『ゲゲ郎』都覺得有點害怕,害怕ゲゲ郎會討厭自己。
ゲゲ郎否認,「老夫怎麼可能討厭水木!」
「因為你什麼都⋯不記得⋯,現在這樣的我⋯你應該不喜歡吧?」
「才不會不喜歡,反倒⋯」ゲゲ郎吞了口唾沫,現在才注意到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有多美艷。
雀蜂成員
要趕快藏起來,自己還沒大肚到能夠讓其他妖看到底下的人。「水木⋯水木⋯是老夫的⋯是屬於老夫的⋯!」
「哈哈,你啊⋯說了跟失憶時一樣的話⋯」
就在此時,纏在水木手腕上的紅色琉璃珠晃過眼前。
那個紅色—跟你的眼睛一樣—
一起買下的,與顏色相同的琉璃珠。
ゲゲ郎突然加快抽搐,惹得水木發出悲鳴。ゲゲ郎在水木的體內射精,一片黏膩。「好像會讓你懷上哪⋯」
「怎麼可能⋯」
ゲゲ郎輕笑說值得期待,「不過如果真的懷上了,煙管也得節制才行吶。」ゲゲ郎的摩羅抽離水木,從暫時無法閉合的地方流出白濁的液體,淫亂得可愛。
「煙管⋯?你⋯」
ゲゲ郎緊緊擁抱水木,「水木是遵守承諾的人。一直以來都是,所以⋯老夫才能在這裡,在你的身邊⋯謝謝你,水木。」
「ゲゲ郎。」眼淚從水木的眼角流下。
雀蜂成員
「呼呼,老夫表現得不錯吧,救出水木⋯還買了琉璃珠,那是叫做『約會』對吧。」
聽ゲゲ郎講起那件事,水木噴笑,「你這個笨蛋⋯我那個時候嚇了一跳⋯你居然有帶錢包⋯笨蛋⋯」
兩個男人笑著抱在一起,太陽升起,陽光照在水木手腕上與從ゲゲ郎懷中掉出的琉璃珠上,透出與兩人相同的色彩。

END
雀蜂成員
在週末看到這樣充滿肉香,又有點劇情的文,真是大滿足。
撒沙婆婆真是辛苦了,救場好幾次,結果水木只有祭典前跟被擄走時才算是有休息到。
ゲゲ郎你根本不敢提你自己前3天對水木的態度㖃⋯雖然水木也打破了「這件事之後再也不見ゲゲ郎」的約定啦。
相信妖怪醫生跟婆婆也不會多說什麼。
有很多地方我沒有翻譯出來,好佩服能夠翻譯肉本的大大,我突然覺得自己書看太少,詞彙不足⋯應該有不少錯誤⋯
水木第一天也有問過ゲゲ郎舒不舒服,所以在ゲゲ郎恢復記憶後,可能想用重複的問題來讓ゲゲ郎回想起失憶期間的事。
ゲゲ郎恢復記憶後,心裡覺得混亂跟疑問,但是身體超級誠實,接吻什麼的也都超順手,身體記憶good j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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