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著歹狼
@Henry_m1st1
Thu, Jun 26, 2025 3: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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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𝐅𝐚𝐝𝐞𝐝 𝐖𝐨𝐫𝐧 𝐑𝐞𝐦𝐢𝐧𝐢𝐬𝐜𝐞𝐧𝐜𝐞】 𝐰/
𝐇𝐂𖡥𝗚𝗶𝗹𝘂𝗿
克勞斯跟在德雷克後頭走了,行囊裡裝著榛果醬和親手製作的皮革護符,一張嘴從前一晚就沒停過,恨不得部隊上下知道家裡有個未婚妻在等他。分隊長點名時忍不住往隊員的屁股上踹出印子,怒斥這小子別太得意。年輕的小夥子們顧著鼓譟同伴趕緊準備求婚,老傢伙吶吶不多言,只提醒了句珍惜當下。桑切斯、拉洱孚、瓦爾德也披上外衣走了,油布棚下的臭靴子三兩堆在角落,營區在假期中陷入沉默。
拄著歹狼
@Henry_m1st1
Thu, Jun 26, 2025 3:58 PM
天冷的時候適合待在家裡,晴朗的時候就該睡午覺,放假的意義即是休養生息。貝倫多夫送走了吵吵嚷嚷的同僚,耳根子終於得到清淨,他慢吞吞地用乾布擦板甲,亞麻籽油散發出淡淡的苦澀氣味。保養裝備、吃午餐、回去睡大頭覺,他預估今天大約就這樣度過,直到同樣留守的羅賓興沖沖跑來為止。
遲早要拔掉羅賓臉上所有毛,直到那張臉無法在八卦地擠眉弄眼為止。什麼叫做有女人來找你?他可不像克勞斯有個人盡皆知的老相好。他隨手將幾樣小物塞往腰上的小袋,往營區入口緩慢走去——
那哪能說是什麼女人。四足的黑面羊等在柵門外,髮絲一樣綿軟,犄角一樣彎曲,他不回鄉,故鄉的熟人倒是找來了。
拄著歹狼
@Henry_m1st1
Thu, Jun 26, 2025 3:59 PM
「吉蓼......真虧你有辦法找來這。」他喚著以前叫的小名,看起來有些無奈。
「怎麼來了?這種邊境沒什麼好玩的。」駐紮地位於國境邊界,對觀光的發展不多。況且佛地杜多也難說是什麼風景宜人的地方,光是天氣賞不賞臉就是個問題。
𝐇𝐂𖡥𝗚𝗶𝗹𝘂𝗿
@sproject_7
Fri, Jul 4, 2025 7:02 PM
Fri, Jul 4, 2025 7:03 PM
「來確認看看是不是逞強呢。」從皮毛村奔波至此,見到少時鄰里間認識的玩伴,心情頓時安穩許多,黑鼻羊上前拍了拍那銀白色的毛絨腦袋。「看來我多心了。」
她語氣平穩,架勢倒像對待小孩般溫柔又堅韌。毛髮順滑的觸感勾起了一些記憶,安撫之下吉蓼若有所思。
「猜你忙著營裡的事,都沒時間好好放鬆吧?」偶爾會關注軍隊與戰事的她多少知道些營中的事務。「還得是我過來帶你去晃晃。」
「走吧、去市集。」吉蓼不等貝倫多夫的回應,轉身便往出口走去,她篤定身後的狼定會跟上,就如往時一樣。
拄著歹狼
@Henry_m1st1
Sat, Jul 5, 2025 6:53 AM
Sat, Jul 12, 2025 2:16 AM
「真是,就愛多管閒事。」他配合著友人的身高欠了欠身,幸好弟兄們都回家去了,要是被看到「那個貝爾」竟然表現出乖順的樣子,不曉得這群缺乏娛樂的莽漢能傳成什麼德行。
皮靴沿著蹄印踩上,六尺半的一步比四足兩步還要長,貝倫多夫在吉瑟蓼爾身邊收著腳尖,配合遊覽的節奏信步漫移。
「幸好這陣子我們沒換地方,不然你就要撲空了。」他們離開營區,一群小童揮舞著手杖擦身而過,周圍開始出現散在路旁的木箱和棚頂。
「再怎麼說我也待的比你久,哪裡有東西吃還是很清楚的。你吃過了嗎?」
𝐇𝐂𖡥𝗚𝗶𝗹𝘂𝗿
@sproject_7
Wed, Jul 9, 2025 6:53 PM
Wed, Jul 9, 2025 6:53 PM
「想著要趕在天黑前過來,還沒吃呢。」雖然時常徒步旅行,一隻不懂鬥武的草食動物孤身在荒郊野外還是不太安全,為減輕行李負擔,也只攜帶了簡單的穀物在途中飽腹。
邊境畢竟不是閒晃的好地方,還有不少像對方所在的軍營巡視,若被盤問起來十分煩瑣,所以過去幾乎繞行而過,也就方才碰上的軍人告訴她不遠處有個市集。
「他們說的市集你去過了嗎、有什麼好吃的?」吉瑟蓼爾緩下步伐與貝倫多夫並行,側頭問了問。
拄著歹狼
@Henry_m1st1
Sat, Jul 12, 2025 4:59 AM
「市集是指東邊那個吧,那裏靠近大路,攤商的種類多一些。」他指出一條便道,領著友人避開板車穿行。
「去是去過了,好不好吃得看你怎麼說。」
他們沿著堆滿雜物的小徑走了一會,遠方漸漸傳來叫賣聲,幾個行人懷裡揣著包袱側身讓道,經過幾個零散的棚架之後,眼前豁然開朗,市集正是熱鬧的時候,小食、革履、工藝交錯,攤商精神的吆喝此起彼落。
貝倫多夫向幾個熟識的攤主打招呼,掏出銅板買了點血腸,下意識往旁邊遞,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將血腸三兩下塞進嘴裡,把羊人往另一排攤販帶。
「你應該會比較想吃這些。」他依序介紹了溫羊乳麥粥、鹽肉蔬菜湯、泥爐烤蘑菇和蜜九燉果乾,都是一些氣味溫和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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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斯跟在德雷克後頭走了,行囊裡裝著榛果醬和親手製作的皮革護符,一張嘴從前一晚就沒停過,恨不得部隊上下知道家裡有個未婚妻在等他。分隊長點名時忍不住往隊員的屁股上踹出印子,怒斥這小子別太得意。年輕的小夥子們顧著鼓譟同伴趕緊準備求婚,老傢伙吶吶不多言,只提醒了句珍惜當下。桑切斯、拉洱孚、瓦爾德也披上外衣走了,油布棚下的臭靴子三兩堆在角落,營區在假期中陷入沉默。
遲早要拔掉羅賓臉上所有毛,直到那張臉無法在八卦地擠眉弄眼為止。什麼叫做有女人來找你?他可不像克勞斯有個人盡皆知的老相好。他隨手將幾樣小物塞往腰上的小袋,往營區入口緩慢走去——
那哪能說是什麼女人。四足的黑面羊等在柵門外,髮絲一樣綿軟,犄角一樣彎曲,他不回鄉,故鄉的熟人倒是找來了。
她語氣平穩,架勢倒像對待小孩般溫柔又堅韌。毛髮順滑的觸感勾起了一些記憶,安撫之下吉蓼若有所思。
皮靴沿著蹄印踩上,六尺半的一步比四足兩步還要長,貝倫多夫在吉瑟蓼爾身邊收著腳尖,配合遊覽的節奏信步漫移。
邊境畢竟不是閒晃的好地方,還有不少像對方所在的軍營巡視,若被盤問起來十分煩瑣,所以過去幾乎繞行而過,也就方才碰上的軍人告訴她不遠處有個市集。
他們沿著堆滿雜物的小徑走了一會,遠方漸漸傳來叫賣聲,幾個行人懷裡揣著包袱側身讓道,經過幾個零散的棚架之後,眼前豁然開朗,市集正是熱鬧的時候,小食、革履、工藝交錯,攤商精神的吆喝此起彼落。
貝倫多夫向幾個熟識的攤主打招呼,掏出銅板買了點血腸,下意識往旁邊遞,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將血腸三兩下塞進嘴裡,把羊人往另一排攤販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