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I]巌戸 喰百
[Day 6]|破碎啟示 with 保田


今日氣候:雷擊、冰雹
任務目標:離開

相關訊息:根據提示,你能在盡頭找到一扇鐵門,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EGAI]巌戸 喰百

伊甸園已經開啟自我毀滅模式,請勿久留。
只要踏出伊甸園,手環便會自動脫落並銷毀。


墨黑的雲層布滿整個天空,翻滾游移就像噬人的野獸,霎那間,電閃雷鳴打在了樹梢上,可以感受到空氣逐漸開始震動,野獸的呼號傳遞每一處,因為……「啪咚——!咚!咚!咚!」冰雹像雨般灑落,但被打到可不像雨水浸濕全身這麼簡單,它們穿透林葉,每一下都是清脆響聲,若不找好時機跟掩蓋處,被打成重傷也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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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不斷在雲層中翻騰,閃電一打便照亮整片森林,鬼魅般的樹影跟著狂風一起哀號,他們必須在伊甸園毀滅前逃出去,那是渡過好幾日吃飽做愛睡覺的巖戶無法想像的,這裡要毀滅?什麼意思?

帶上全身家當,兩人站在安全屋的門外,但安全屋很快便不再安全了,只能看到與自己身著同樣衣物,零星亞人往那所謂的『鐵門』方向前進,看來就算沒有提示,只要跟著人走就準沒錯!

「保田你準備好了嗎?要離開了,再不走說不定這什麼冰雹會把整個空間都掩埋。」巖戶拉了拉保田的尾巴,視線則一直看著冰雹跟閃鳴,試圖找出一個稍微可以安全行徑的路線。
🄴🄶🄰🄸🐹保田祐介

「巌戸先生……咿——!」又一道閃電過去,可怕的光亮和不斷打在遠處的轟天巨響,嚇得保田瞬間鑽進巌戸的外套裡緊縮在他背後。

「我、我們真的找得到那個鐵門嗎?現在外面這麼可怕……」從巌戸身後傳出膽怯的問話,這個位置感覺既溫暖又安全,可以的話保田暫時不想離開這小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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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啦,自己去找東西擋著。」嘴上雖說著要保田離開自己的外套,又拉扯幾下人家耳朵,但沒強硬的讓人離開,而是做好心理準備,慢慢地移動往樹下靠近,「就算找不到也得找,不然你就跟著這裡一起毀滅吧。」

「……嗯?」被幾顆冰雹打到了幾下,才來到樹下,卻驚訝的發現有片被雷劈下的樹皮,正好能讓兩人都當作遮蔽物使用,巖戶硬是掰斷兩片樹皮,將這東西給保田,順道扯回自己的衣服「好了,滿意嗎?剩下自己抓好這片自己走。」隨後巖戶自顧自的往可能是鐵門的方向走了。
🄴🄶🄰🄸🐹保田祐介

「嗯、嗯……」保田愣愣地接過樹皮,這才甘願離開溫暖的背後,自己拿著樹皮擋冰雹,緊跟著巌戸的腳步走。

看著眼前的背影,保田突然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回想昨天經歷的事情,巌戸被花豹揍得鼻青臉腫,第一次看到對方那麼狼狽,怕人死掉、自己又像理智斷線似的,不惜踩著對方的自尊也要守住彼此性命的發狂。

而後脫離險境了便攙扶著人找到空的安全屋進入休息,又因為兩人都沒完成指令被迫發情,他們做愛,接吻,像動物般啃咬,彼此身上都是對方的氣味。

如此親暱的關係,離開這個地方後,還能依舊嗎?

保田垂下眼簾,悄悄的跟近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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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經歷好多事,在傷害人、以及做可笑的任務中度過,還有讓人打從心底不爽的被其他畜生傷害,而這些事也總算到頭了,明明才過了幾天,卻覺得過了好幾個月,可他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卻有些事依然很熟悉,例如做愛、殺人、挑釁他人,還有昨夜睡覺時,異常地做了好夢,大家集中在一個建築,每天都要去那然後再回家,好像稱之為學校的地方。

有些關於保田的疑問其實已經困擾他幾天了,只是他沒有試著去想起,『兩人之間的距離有這麼近過嗎?我想應該是沒有。』即使有這麼個印象存在,巖戶也沒對保田有過多的感想,他只覺得保田就是隻膽小的老鼠,需要他保護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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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扇鐵門,應該就是它沒錯了吧?」仰賴著閃電帶來的光源,兩人在靜默中來到西方邊緣,靠近後才發現那門相當厚重,且非常巨大,巖戶的耳朵貼近門上,可以聽到裡頭傳出的嗡鳴,到底有什麼實在不得而知,巖戶便跟隨本能,直接試圖把這個鐵門暴力拉開……當然是拉不動了,「這破門該怎麼開!」說著的同時還踹了門一腳。
🄴🄶🄰🄸🐹保田祐介

「呃……」雖然也不敢肯定真的就是這扇門,但看巌戸在努力打開,保田也四處張望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東西,這時他注意到在鐵門右側有一處沉積著髒污、完全不同材質的區塊。

「巌戸先生!你看這裡!」保田邊叫喚著邊伸手把那區塊給抹淨,發現是很像在感應安全屋的面板,在巌戸靠近時便直接抓來他的手,一起將手環貼到面板上——毫無反應。

「咦?不行這樣嗎?」放開巌戸的手後,又單用自己的手環嘗試感應了幾次,依然毫無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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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東西?」巖戶敲了幾下面板,好像所有東西敲了幾下就會有反應一樣,但漆黑的儀表板上只有一個紅點規律的閃爍,所以他又敲了幾下,敲擊的過程中赫然發現其中一側能摸到一塊凹陷,磨損的樣子像被撬動過好幾次,巖戶頓了頓,從口袋中拿出軍刀,一插卡進凹槽中,面半便被打開,兩人的手環資訊也瞬間被讀取,紅點變成了綠色,並伴隨著一段警示鈴聲迅速擴大,直至整個儀表板都被綠色佔據,同時,面前厚重的鐵門緩緩挪動著發出低鳴,你們的手環也隨之脫落,失去了作用。

剎那間,塵封的記憶被打開,劇烈的頭痛席捲而來,巖戶發出悶哼聲,像針在刺自己腦袋,同時記憶恢復了,想起末日的經歷、生活的地球、自己作為人的身分,還有——關於EGAI的起源。
🄴🄶🄰🄸🐹保田祐介

「嗚……!」手環脫落的那瞬間,保田感覺腦袋像被重擊般劇痛不已,下意識地蹲下抱住頭忍耐,但還是痛倒在地上蜷曲著身子無法控制的哀叫著,「呃啊啊啊啊……!」

所有記憶片段不斷自腦內湧現,他想起自己溫柔的雙親、刻苦的童年、總是被欺凌的成長歷程,以及成年後雙親因工作意外去世後得知,當初他們為了能來到地下城市讓生活能過得更好,透過不肖業者引薦而欠下的一大筆債務,導致日後自己沒日沒夜工作來的薪水每個月都得被抽掉半數還債,剩餘的錢繳去些固定費用後,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奇蹟。


最後他想起來——


巌戸喰百就是負責自己的那名討債人。
  
🄴🄶🄰🄸🐹保田祐介

「嗬……!」總算消化這一切的猛然睜眼,全身幾乎佈著冷汗,不敢相信自己對身旁人的熟悉感居然是那樣的原因,此刻的自己恢復了記憶,想必對方也是。

保田此刻完全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先緩緩地撐著地坐起身,讓自己沉澱消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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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一提的家人,過得像孩子王般的學校生活,進入討債集團開始打滾,先是打雜、再是學習如何詐騙,最後自己當討債人,而在他身旁的——保田祐介,便是目前在負責的欠債人。

疼痛的感覺逐漸趨緩,抑或在過濾大量資訊而麻痺,留下的只有自己身為人的本份,還有被驅散的烏雲——他知道自己不該留在這裡。

他坐起身,視線逐漸清晰後便看向一旁的保田,對方如自己記憶一般依舊膽小,「喂!你怎麼連變成動物都這麼弱小?說話啊!保田祐介。」同時用手拍了拍對方,還捏了捏臉。

巖戶沒想過自己會跟保田變成這樣微妙的關係,雖然感到驚訝,但更多的是覺得也不賴,尤其是身體上,「所以說了你缺錢,現在完全可以去賣身啊!」他咧嘴笑,調侃似的說道。
🄴🄶🄰🄸🐹保田祐介

任由人捏自己的臉,鬆手時保田只是"一如既往"的苦哈哈陪笑:「啊哈哈……巌戸先生、其實自從我簽下基因改造同意書後,債務就已經一筆勾銷,所以也不需要賣身了。讓您失望真是不好意思……」

沒錯,暫時保持"原樣"就好,得堅持到離開這個隨時會爆炸的地方。

「我們繼續找出口吧,要是拖到真的爆炸可不好了。」撐起業務用的笑容站起來,這次保田率先走入陰暗的長廊,或許當務之急是得想辦法離開,否則以往的保田可是能不走最前面就會往後退,絕不會第一個冒險。
🄴🄶🄰🄸🐹保田祐介

大大的耳朵高高豎立,聆聽整個環境的狀況……這棟建築物的某處似乎有巨型機械正在不停運轉的低鳴聲,以及不知從哪傳來的滴水聲,似乎沒有活物在這偌大的空間裡,即便暗了點,以基因改造後的夜視能力還是能繼續前行,接著他們很快走到底,保田也毫不猶豫地往較明亮的左邊通道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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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經歷了浩劫,土地成為焦土,天空有了血紅霧霾,許多生物以極快的速度滅絕,地震、海嘯、烈火、山崩地裂,是真正的世界末日,從那之後巖戶的生活也不再好過,只能待在地上彷彿難民的存在,就算有幸待在地下都市,也沒有過去來得好,這時他發現,剛好有個製藥公司共同建立「伊甸園基因改造中心」(Eden Genetic Alteration Institute),簡稱「EGAI」。為此巖戶也就抱持一試的心態,參與實驗當作白老鼠。

「哼……」他用鼻息哼了聲,跟在對方身後陷入了一些回憶中。而保田又變得跟最初認識時的態度舉止差不多,他還挺喜歡什麼都不知道,跟在自己旁邊的那隻老鼠,然而對於遭遇這些破事(例如昨天)來說……以結果來看,似乎也沒有不好,反正這世界都已經末日了,就當作自己是搭上諾亞方舟而存活的物種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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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廢棄的長廊,隨處可見破壞的痕跡,但保田和巖戶很有默契地不深究這些事,畢竟離開這才是首要目標,況且巖戶才不在乎什麼資料,他的好奇心沒這麼重,只管跟著一起走向明亮的通道,不久後,正前方出現電梯,地上都是碎玻璃,巖戶看向外側,那裡看上去就像實驗室,只不過破爛的像是經歷了一場戰鬥,就算不用看任何東西也知道,巖戶吹了聲口哨,調侃著說:「咻——看來那什麼EGAI徹底失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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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呢……若我們是最後一批實驗者,也算是實驗成功了吧。」畢竟科學家最講求的是實驗的成功,而不是犧牲了多少人。

刺鼻的血腥味與腐臭味刺激著嗅覺,讓保田皺起鼻子並用手摀著,看著眼前已變形的電梯門,似乎腐敗的源頭就在那裏面,而這還是唯一的出入口。

保田往前一步,試著按了按往上的按鍵,​電梯門接收到指令發出異響,卻像被什麼卡住似的只打開一條細縫,保田有些無奈地又後退了兩步。

「巌戸先生,這能請您幫個忙嗎?畢竟您的力氣比較大。」保田用另手指了指眼前的電梯門縫,摀著口鼻的手又更用力了點,味道似乎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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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啊……,或許這也算成功了,至少還是有很多人沒有失去人性吧?雖然要別人永遠維持現在這副模樣,還是有點那啥?好像戴了情趣用品一樣。

巖戶將保田推離開點,雙手伸進門縫中用力扳著,試圖用最大的力氣將門打開,一點、一點、再一點,他發出吃力的聲音,門似乎終於有了動靜,隨後門發出了哀號,「嘎啦——嘎吱——咔噠!」被硬生生地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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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更加刺鼻的味道,狼藉的現場,歪到不成形的屍體,它們整個都像被掏空,悽慘無比,肉塊和鮮血還黏在牆上,正好有個掉下的屍體正對著巖戶,他小小的被嚇了一跳,但立刻恢復並屏住呼吸,撇了眼一點都承受不起這場面的保田,扯了一下那對大耳朵,做好心理準備後,開始去觸碰,去挖開那些堆疊的屍體,不顧身上是否沾到腥臭血液,直到最底下的研究員屍體出現為止。

過了片刻,在這研究員身上搜索後,在屍體的手裡找到捏皺的紙張,……只是堆關於實驗紀載的東西,巖戶嫌棄的翻面過來並站起身讓光源照的更亮些,那些潦草的字跡也盡寫些無趣的事情,便隨手扔給保田,「無聊——趕緊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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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嘔嘔嘔嘔嘔嘔嘔嘔!!!」

積悶的臭氣在打開門的瞬間撲面而來,即便已經摀住口鼻也憋氣,保田仍是不敵這樣的惡臭,立刻撇過頭狂嘔特吐,以為快止住時,又不斷在腐爛屍體的噁心與屍臭間輪流反胃,「嘔——!!!

保田實在是不敢相信巌戸居然會去把屍體一個個翻起來,惹得蒼蠅群舞、幼蟲也從腐肉中灑落在整個電梯空間,這疊滿屍體的場所真的是唯一的出口?

還在內心錯愕與質疑對方的行為時被丟來一團紙,保田使勁嚥下又要呼之欲出的膽汁,將紙團打開查閱——似乎是研究人員最後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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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的實驗記錄背面寫滿了倉皇又潦草的字,大致在說他們創造了一隻有明確自我意識又殘暴的實驗體,然後把這裡屠殺個精光後逃了,最後寫了些警告事項,還有最重要的……

往西區逃。


「……上面說那個兇殘的生物逃走了,好險不是潛伏在這裡。」手持武器的人都能被殺個精光,什麼都沒有的他們自然不會是對手。保田由衷地鬆口氣。

接著他憋住氣,也鼓起十萬分的勇氣踏入電梯空間,小心翼翼的踩上屍塊,往上方垂釣著纜線的電梯井看去,並側耳傾聽。

「有風聲從上面傳來,這裡真的是出口沒錯,我們得爬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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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很弱耶?」雖然這麼說,但實際上巖戶的鼻子已經被燻到放棄嗅覺了,況且也不是沒見過類似的場景,所以適應良好,也還好沒有比自己更強的生物出現,否則命大概就交代在這了。

隨後踩著那些屍體一起往電梯井看去,也比保田先一步攀上鋼索往上前行,緩慢的、緩慢的向上,因為撐著自己的重量,手掌有些磨破,但就算如此,他也必須看到現在這世界,他所生活的地方到底怎麼了,好歹也得看見太陽,他才能想著接下來該幹嘛,就算沒了一切,他還是不甘願就死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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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光提醒著自己,越來越接近出口,手也有些滲血,但好在爬上去的體力還很充足,最後——他攀上了出口,一個勁的施力讓自己爬上去,手痠的不行,才正想瞧一眼外面,保田的嗚咽聲就煩躁的傳到耳裡,眼看對方手放開要摔下去的剎那,巖戶及時伸手將保田拽上來,同時因後座力,巖戶向後倒去,保田也就順勢拉上來跌在巖戶身上。

巖戶顛倒著看向遠方,橘紅色的天空又讓人意識到世界真的來到末日,還有一望無際令人絕望的荒土,甚至連個建築物都沒有,「唉,要是那什麼伊甸園沒有自毀,我就繼續住那了。」隨後將人推到一旁,但巖戶繼續躺著,自己爬上來還幫人爬上來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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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開後保田也虛脫的躺在一邊,雙手肌肉早就超出使用極限,他的人生中從沒特別做什麼運動讓自己長點肌肉來支撐自身重量,要不是被基因改造、體能面還夠用,否則要能爬纜繩超過一公尺的高度根本不可能,更何況得努力撐到最頂端。而就在剛才爬到虛脫時,要不是有巌戸在,自己可能會摔成肉醬,成為底下屍體山的一部分吧。

「嘶——、嗚……」休息的差不多才撐著地面吃力地坐起身,保田看著自己依然在肌肉痠痛到顫抖不已的雙手,破爛的手套下是也被磨破的皮肉,他又抬頭看向那熟悉的詭譎天空,和進實驗室之前一樣沒任何變化,一樣的糟糕。

「剛才真的很謝謝你,巌戸先……!?」這時大耳朵靈敏的轉向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爆炸聲,保田趕緊站起來,也叫上巌戸,「快走吧!得找到能下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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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氣味被大量吸進鼻腔,他知道這裡不該繼續待下去,尤其自己腳下還有個正在準備爆炸的區域,所以他打起精神站起來,拉著保田跑起來,必須盡早離開這,「走吧,在西邊。」畢竟那紙張是這麼寫的。

兩人奮力的逃往西邊,一路上只有荒土跟冷風陪伴,終於跑到快沒力時,來到了一座簡陋的鐵梯旁,本能在告訴自己就是這了,從這走就能離開,巖戶又是率先一步向下爬,鐵梯老舊的嘎吱作響,感覺隨時都會崩斷,但至少因為向下的關係,沒有爬鐵纜那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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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一落到地上的瞬間,醫療團隊已經先一步迎了上來,待人親切卻沒感覺到自由,尤其是背後的武裝部隊帶來的壓迫,稍微冷靜下來才意識到除了兩人以外,其他人類沒有任何屬於動物的特徵,顯得兩人有些格格不入。

「所以你們真的會帶我們回到特薩隆之地?」說是先前生活的土地,但巖戶還是感到狐疑。
🄴🄶🄰🄸🐹保田祐介

「當然!你們是首批成功的案例,是驗證基因改造成功的重要成果,肯定得帶回去的。」身著白袍的年輕女性回頭看向巌戸,輕輕把掌心覆在他的手背,在她眼中能見到閃耀的光輝,說不上是欣慰或是興奮的繼續說:「不要緊,你們的出現將會改變時代的樣貌。」

對方似乎很真誠的模樣,但保田還是怯怯的問:「我們……是真的自由了嗎……?不會再被迫做……那個……自相殘殺的事……?」

女人先是愣了下,接著手放自己胸前,滿臉歉意的說:「造成你的心理負擔我感到非常抱歉,那些都是為了讓你們“新人類”適應身體能力與環境的必要過程。而此刻,實驗結束,你們自由了。」

話及此,女人由衷地露出欣慰又和藹的笑容,「請放心,往後只是些定期追蹤與健康檢查,請兩位隨心所欲的生活吧。」
🄴🄶🄰🄸🐹保田祐介


“自由了。”


如此不真實的詞,讓保田腦袋一片空白,有些恍惚地跟著大家一起登上直升機,離開崩毀的實驗場,離開由屍體構築的土地,離開與許多人有過奇妙際遇的地方。


他們真的自由了嗎?

只有未來的他們才知道了。
🄴🄶🄰🄸🐹保田祐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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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ears)(p-tears)(p-tears) 我們好棒我們六天都完成了((舉高保田中
🄴🄶🄰🄸🐹保田祐介
單純ㄉ膽小鼠又變回社畜了...
沒錯我們好棒!!!((把巖戶中舉高到宇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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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田祐介 : (p-angry)((繼續抓著接著對後日談部分
(p-blush)可愛社畜寶包保田
🄴🄶🄰🄸🐹保田祐介
[EGAI]巌戸 喰百 : (((覺得保田連吐好幾天很衰(ㄍ
EGAI 𖠅海公牛
恭喜逃脫 雖然很對不起保田但是恢復記憶之後有機會CB變CP嗎(
[EGAI]巌戸 喰百
EGAI 𖠅海公牛 : ;-) 不好說!但是肯定是常常瑟瑟的關係,四捨五入是cp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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