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佐¥設畜見習ing
https://images.plurk.com/3sYuQVqO4bhGUxTyVWL6P.jpg (可能有一點點的血腥描述)

——

天氣真的很好很好,好到適合復仇。
雨佐¥設畜見習ing
人們總是談論著復仇的必須性。
有人選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只求在對方倒下的那刻找回自己被奪走的所有;有人則靜靜地轉身,告訴自己遺忘比報復更有力,因為不再想起,才是真正的解脫。
若要區分,支持復仇的人要的是結果——只要仇人死了,只要這個結果達成,那樣一切的痛、恨與失去好像就能瞬間被填平。但反對的人卻說,復仇不過是將自己的未來獻祭給過去的祭壇,用新的痛去掩蓋舊的傷。除了更深的空洞與無法回頭的人生外什麼都得不到。
雨佐¥設畜見習ing
那麼,冰室一夏呢?他是為了什麼而選擇這條路?難道等一切結束之後,他就能像個普通人一樣在陽光下仰望晴空欣賞美景,毫無芥蒂輕聲說出一句「天氣真好」嗎?
他難道不會想起這個同樣的早晨,自己親自把刀刺入萩的身體裡——先剝去皮膚,血液溢出的聲音很輕,輕的像是水從杯緣滴落。

於是他死死盯著那張臉。

從脖子開始砍斷,那不怎麼好下手,所以他決定先割開四肢,把一切好辨認的部分分解。讓那個人從一個人變成一團肉塊。

等他熟練一點,就能一塊塊肢解、拆開,接著裝進袋子。
雨佐¥設畜見習ing
冰室一夏把那些破碎的記憶切割開、分門別類,放進一旁袋子裏頭。他細數著每個零件。那隻左手曾經在小時候揉過他的頭,告訴他生命是可以選擇其他意義的。右腳是後來他們每個搏鬥的時候他會抓著攻擊的地方——即便最後他會被狠狠刺入麻醉藥劑——這是右手做的事。
雨佐¥設畜見習ing
只要再更細、再更細一點,他就可以把這些該死的聯繫全部都切斷。等到全部結束,他就可以——
雨佐¥設畜見習ing
莓果看向天空。陽光燦爛天氣晴朗,他帶有留戀的拿著萩的眼鏡,上面同樣沾染血跡。提起裝好碎片的袋子,他走在還沒有人煙的清晨街道,曾經可以維繫他跟世界的連結被親自斬斷成無數個肉塊提在手上。

那他還算是活著嗎?復仇完的他還能透過什麼方式活下去?
雨佐¥設畜見習ing
「天氣太好了。」此時的莓果這麼想著。
雨佐¥設畜見習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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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佐¥設畜見習ing
懶人包就是這個神經病
把人家 搞到被迫清算自己的家人於是乎開始純恨(大概)與相愛相殺(也是大概)的鬥到死
雨佐¥設畜見習ing
&跟不知道這對老古董船的朋友們介紹一下
莓果=一夏 因為名字諧音通稱莓果
後面莓果都讓人家叫代稱來自於清算家人時候的ptsd 會怕人家叫自己本名
雨佐¥設畜見習ing
https://images.plurk.com/6FygQXOMv5mzU1PVhZBCkT.png 立繪(好久以前的
雨佐¥設畜見習ing
就是對於復仇的一些想法(?
要講也很難說出個所以然但我很喜歡討論這種問題
大概類似警察組的「人是否能相互理解」一樣,甜點組的核心衝突就是復仇
雨佐¥設畜見習ing
會不會冰室一夏老早就死在過去,莓果只是透過復仇這個行為來維持生命的存在,而當復仇結束後,就沒有任何手段能確認莓果存在的事實了

大概是這樣的思考
雨佐¥設畜見習ing
但有時候也不用想太多我就只是想撿老西批回來搞 如果有人喜歡這種我會很高興
雨佐¥設畜見習ing
&我秉持他們的問題很複雜跟他們平常就是八點檔男同並不衝突(
派楽乃亜竜
喜歡連同刻骨銘心的回憶一刀刀剁碎的描寫 噗首晴朗的逆光也完美傳達文章的意境
雨佐¥設畜見習ing
派楽乃亜竜 :
謝謝阿硫 好久沒有寫過很主線的東西有讓人覺得有意境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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