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水母與白鯨
為了聖戰 |虔誠的信徒】

水既柔軟又無縫不入,而他則偏愛火焰,喜愛看見燃燒時宛如嬌豔玫瑰田中的虛無,最後眼中只剩一片高溫。

所以他學習火的魔法,與離家的妹妹一樣成為家族的異類。

白髮男人背後的翅膀輕輕顫動,瑞許·貝洛威爾眯起老鷹般的眼眸,銅黃色的眼倒映著他最喜歡的紅色,伴隨著熱度與嚎叫,他備感享受。
【HC】水母與白鯨
貝洛威爾家與赫克家需要彼此。

但他不太需要,只是說呢——某人需要他。

在陽光與熱度的蒸騰下,水花變得滾燙,從地面上竄升而起的水花整齊地向他的方向穿刺,從瑞許·貝洛威爾的翅膀旁幾尺略過,精準地刺進偷襲者的心臟。

瑞許低頭,與某個忽視了周圍敵人的黑髮男人對視,黑髮男人撇下嘴,把目光收了回去。

赫克家的孩子無一例外,都有視覺缺陷,他們的眼睛有等於沒有,所以瑞許可以打包票,那個男人雖然跟他「對視」,但一定什麼都沒看清楚。
【HC】水母與白鯨
火的種子從他張開的手心裡滾落,在空中生長,最後翩然落在獸皮上,騰地冒出火焰,他是戰場的耕農,只是一個勁地尋找能夠為雙神種植出美麗花朵的肥沃土壤,看著花朵們在上頭綻放,使他可以把勝利交給聖湖與雙神。

瑞許是虔誠的信徒,他曾在聖湖旁張開翅膀,試圖向上追上雙日神的高度,然而到他筋疲力盡,狼狽地墜落在地上,他也未能直視那片光芒。

火焰在雙日神的光明下只是類品。

「⋯⋯你有病,瑞許。」當時坐在旁邊看著他付出徒勞努力的黑髮少年給予他如此評價。
【HC】水母與白鯨
【HC】水母與白鯨
火既霸道又蠻橫無理,沒有加以看管便會灼燒友方。

本來輔佐他的應該要是菲德莉亞那孩子。

佩里托藉著魔具,一邊監視著在天空中自在穿梭的白髮鳥人,一邊在心裡無數次地懷念起那名善解人意又貼心的小女孩。

聖戰如火如荼地進行著,他作為第四十七屆的家主,佩里托·赫克一邊戰鬥,一邊還要分心顧及瑞許的動向,避免他一時眼瞎傷及友軍,那傢伙除了滿腦子想種花之外,有想過他的火有可能種到友軍身上嗎?——不,他沒有,他只想到他自己。
【HC】水母與白鯨
水與毒是很好的搭配,這兩種元素既可以融合,也可以潛伏其中,能夠傷人於無形,也可以治療友軍。

——說起來,他其實應該待在後方去治療友軍,為什麼現在他在這裡呢?

——啊,對,瑞許,又是那個傢伙。

「哥,除了你之外幾乎沒有人可以提前預判瑞許那傢伙接下來要幹嘛,你上戰場吧,後方支援讓我們來。」他的妹妹們這麼請求他。

於是他踏上了戰場,就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

黑髮藍眼的男人抬起頭,正要嘆氣,卻見瑞許·貝洛威爾優雅地從天空落下,穩穩地站在他面前,而他們身邊已經只剩下一片殘存的熱氣。

「⋯⋯」

黑髮男人閉上眼睛,嘴角不自覺地抽了幾下,他想嘆氣,但最後只剩下一句能說,因為連嘆氣都沒有辦法完整表述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你真的有病,瑞許。」
【HC】水母與白鯨
【HC】水母與白鯨
水與火的⋯NPC
瑞許跟佩里托,瑞許是癲鳥,他的父親是老鷹,跟小白鯨的媽媽aka家母有一腿,瑞許是霍諾斯的虔誠狂熱信徒,自認為優雅的神的耕農,熱愛種(火)花,在敵人身上。
佩里托,水母,厭世到極致的內心吐槽怪,本來小白鯨沒離家前他超級希望由小白鯨輔佐他而不要是瑞許,瑞許太不獸控制且太麻煩,要耗費他多餘心力去解決。

他對瑞許的心得感想就是他有病,但瑞許本人覺得他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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