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IS]崔斯特 肯恩
[軼事2+非法入境with VAIS|Chasel
『連續殺人犯終於落網!』
『這次的逮捕行動能夠成功,關鍵在於一位哨兵的呼喚能力⋯⋯』
『類人類的存在對於維持國家的安全和人民的生活品質非常重要。他們的能力讓我們的社會更加穩定⋯⋯』

學生餐廳中,電視螢幕裡播著最近的頭條新聞,距離電視較近的人都吵吵嚷嚷地對此談論起來,或許是假日讓人比較放鬆,有些人的聲音是挺大的。

而崔斯特從公用廚房出來,端著他剛做好的一大盤燉飯跟餐具找位子坐,類似於西班牙海鮮燉飯的味道飄出來,入味的米飯加上滿滿的海鮮跟蔬菜,看起來相當美味。

位子⋯⋯啊,有認識的。
紅髮帶點陰鬱的身影,穿著樸素,重點是盤子裡的菜看起來還不多。
本來打算自己一個人吃的崔斯特,毫不猶豫地坐到夏佐對面,他完完全全抱著自己可能吃不完,那就先塞點給認識的人好了的意圖。
[VAIS]崔斯特 肯恩
「夏佐同學,你對任何食材有過敏嗎?」崔斯特對人問道。
怎麼坐下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VAIS|Chasel
「沒有。」夏佐回答了眼前的同學,那是之前在課上分組合作過的崔斯特,他不會排斥別人,自然也不會拒絕別人,所以就讓他順理成章的坐在了對面。

雖然電視在報導頭條,但夏佐還是偏向閱讀紙質畫報,將當作是閱讀的習慣也好,當然,報紙上寫的也是一些家喻戶曉的情況……流通的透明資訊人盡皆知,少年不急不徐的喝著茶,手裡是一頁又一頁的翻閱,直到電視的聲響結束後才開口:「不過這種時候接觸嚮導應該不是個好選擇,崔斯特同學。」

夏佐合上並折疊了報紙,才開始使用刀叉開始切割餐盤裡數量不多的肉與配菜,利刃劃開是酒紅的液體流出,半熟的牛排只有在這時候才能有機會吃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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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IS|Chasel :
「我無所謂。」崔斯特不甚在意地聳肩,哨兵的聽力要聽到電視播報內容並不困難。
他拿著還乾淨的餐具擅自給夏佐添飯,夏佐單調的餐盤裡被放上豐盛的飯菜,崔斯特甚至稍微有在意擺盤,放得頗為美觀。
「你只是你。」他坐好,拿起餐具吃飯,一口咬下吸收了辛香料、海鮮鮮味跟高湯的飯,頗為滿足。
VAIS|Chasel
「不,崔斯特同學。」他沒有阻止人給自己添盛飯菜,即便瞳孔是暗褐色,卻像崖上未墜落的晶錐般,尖刺總閃著不知何時會降下的閃光,冷漠又銳利「你了解的我只不過是遵守規矩的我。」他的話不知道是警告還是善意的勸退。

「有些人不都在說嗎?那個夏佐•林恩曾經拿著利器差點把人打失明和送進醫院做手術。」夏佐先自曝了冰山一角的醜聞,而這些傳聞的背後實際上是他先遭受了迫害才做出的反擊,只不過當時對方是慣犯,所以才給了比較重的懲罰「如果你了解了我的全貌,我的本質,現在還能做出這樣的選擇嗎?」

他手裡的刀具還沒放下,其實只要這名嚮導願意,也能在學校裡鬧出一些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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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在抗拒被善意的理解,或許習慣惡意,也可能是一種叫什麼來著⋯⋯心理上的防衛應激反應基於習得性無助認為自己沒人愛?
崔斯特咀嚼著海鮮燉飯,魷魚跟蝦仁Q彈的嚼勁讓他咬了特別久才嚥下。
「你要是真打過來我也會想辦法阻止,何況你又不會對我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你打人前提得是對方討打吧,不然沒事找事幹嘛。」崔斯特一臉無所謂。
[VAIS]崔斯特 肯恩
雖然不熟,但崔斯特覺得夏佐不是那種沒有理由純揍人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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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夏佐沒有否認,而是直盯著盤裡的食物「我動手的最後底線是在利益受損的時候」他再把一口牛肉送入嘴裡。

直到咀嚼、吞嚥後才繼續開口:「雖然報導裡沒說,但是光提到哨兵的呼喚就反向印證了犯人是嚮導。」夏佐放下了刀叉,並不是吃飽了,而是他不喜歡邊吃邊談論事情「嚮導相較其他人,包括哨兵,更能對精神方面做出影響,這樣的事情再多出幾次或許嚮導就會被貼上精神病或殺人犯的標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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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斯特倒是很自在地邊聊邊吃,一大口番茄隨著飯被他放進嘴裡。
「只要維雷利亞還想運用哨嚮作為戰場上的主要戰力,那他們就會控制輿論到民眾不會那麼認為,何況也有不少指揮階層的高官是嚮導吧。」崔斯特相當確信地說著。
「話說上戰場健康快樂的殺人,本來就是神經病殺人犯吧。」某種程度上是事實而非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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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很難說的東西。」夏佐向後靠在了椅子上,看著走走停停的學生們「國家偏袒哨兵與嚮導是肉眼可見,可是這樣的袒護反而讓民眾不滿發酵了不少,如果沒有戰爭,或許真的會出現遊街示眾的事情吧。」他轉頭,也吞了幾口飯「人們在害怕,所以才會這麼反彈。」

「但不得不說,這種人在戰場上確實能發揮很好的效果,畢竟那種地方本身就是一個極端。」夏佐進食的步調很詭異,一下快一下慢的「不過我確實可能是那神經病中的一員。」他沒有斥責或是反駁,而是用一種很客觀的語氣和態度在檢視自我「因為我確實對生命沒有太多的愧疚和罪惡感,只不過不會因為殺人而感到開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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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戰爭還有利可圖,那就不會結束,就算結束了,維雷利亞也會轉成極權社會的其他型態,在武力全由軍政府把持的現況下,我覺得這輩子可能都看不到改變。」崔斯特悠閒地說著,語氣就像在說雨季會持續一段時間。
他用叉子戳起一塊魚肉吃下。
「沒有那些多餘的感情很好,可以增加存活率,不是嗎?聽你這麼說,我也久違的有種自己是神經病的感覺了。」言下之意根本是自爆他也缺乏愧疚感、罪惡感。
崔斯特也是有自己冷靜到異常的病識感的,雖然他完全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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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政變是哨兵或嚮導帶領起的那就很有趣了。」即便最大的犧牲者是平民,夏佐也表示得不以為意。

只不過在聽見崔斯特的反向自曝後他倒是思考了一下,似乎是重複確認了什麼才肯張口:「你不是神經病,你只是還沒康復。」夏佐舉著餐刀,細細端詳殘留在上的血肉「你不是這邊的人。」

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很陌生,不像那個上課遵守課堂規則的好學生,也不像前幾分鐘還坐在這冷靜又理性的討論著社會議題的旁觀人,而是一種很純粹,像是天生就會以蠶食人命為活、披著人皮的未知物種。

「根本上差太多了。」夏佐的眼睛好像在發亮,是血淋淋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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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一樣嗎——?
崔斯特吃著自己煮的飯,思考起那條界線的不同,夏佐散發的氣息很不對勁,但沒有到會讓他想起身拿著飯碗逃跑的程度——缺乏的某種關鍵性的敵意,如果說那是扳機,夏佐現在只是手放槍上。

「我確實是還沒康復。」他吞下一口飯。
崔斯特也有自己在精神上復健中的自覺,他自從某場意外發生後就很努力的在讓自己好好活著。
「不過我本來就大概在⋯⋯正常的邊邊?只是身為士兵剛好標準地活得很自在。」崔斯特用左手模糊地比劃著方框道,他被已經沒了的老師那樣說過幾次。

「放輕鬆點,就算是不同邊的,現在都還是友軍。不過本性暴露的狀態才是放鬆的話,就這樣跟我講話也沒差。」崔斯特勾了下嘴角,不過意識到也用不著對夏佐笑來使人放心什麼的,就回歸面無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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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還是建議不要隨便過來,因為會很麻煩。」夏佐閉上眼,再睜開就回歸以往的寧靜「保持現況對你,對我來說都是最適合的選擇,這樣就好了。」他終於把那一塊不大的肉塊給食用完畢。

「對我來說,不論你的任何反應或是行為都是無意義的,不論包容或是漠視,我有自己的步調也有自己的處理方法。」但是方法裡面是否有無生命危險又是另一件事情了。

「反正現在這樣就好了,維持現況就好了。」他再次聲明了一次,也終於著手處理眼前由米粒堆成,頗有份量的燉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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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也講究順序嗎⋯⋯崔斯特看著對方吃完原本買的菜才動自己硬給他加的部分,覺得這人果然有點強迫症狀什麼的吧。

「喔,沒問題。」不care的成分更大點,崔斯特簡單應下,反正他又不是來跟夏佐交朋友的。
「有自己的步調跟想法也是好事⋯⋯如果對生活感到無所適從、或者因太多人改變會很麻煩吧。至少我個人沒辦法那樣,得往某個簡單明確的方向走才輕鬆。」
「啊、對了,你覺得學餐牛排好吃嗎?」他點過一次但沒啥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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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互不干涉的回答夏佐的眼角似乎又放鬆了一些?至少他可以不用再那麼刻意當個好學生了。

面對崔斯特情理內的提問他也是不吝嗇的回覆他:「我覺得還不錯,以我個人口味而言。」

只不過當電視又重複起了有關非法移民的新聞,夏佐的眉眼是肉眼可見的擠成一團……但也就一瞬,只是剛好想起了有些不堪入目的事故而已。

這是第幾起了?他沒有特別去記憶,只不過在被派往搜查的時候,太多人的求饒彷彿成了一種雜音在干擾著他,下手舀飯的動作明顯是再重了些。

「我只希望不要再分派學生去執行這項任務了。」夏佐極其稀少的將抱怨說出口「找人很麻煩。」他的重點在找人而不是在關心入境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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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覺得還不錯喔。他點點頭,把牛排列入哪天懶得煮飯時再點一次的清單。

崔斯特往電視的方向瞥了一眼,繼續安穩吃飯,這點新聞並不影響他的心情,追捕非法入境者時他愉快地摸魚了整個任務。
「你很認真做這個喔⋯⋯」
VAIS|Chasel
「那次行動我被編入搜查核心。」夏佐很快平穩了情緒。

在某種程度上,那一次的搜查幾乎是與正式軍隊的人員共同行動,所以想偷懶他實在是沒辦法忙裡偷閒,更何況自己本就不擅長大範圍的偵查,在發生意外前,幾乎是透支了所有的心力,所以即便到了現在他也是不怎麼想再去躺一次渾水,但……任務遞交到眼前時,他也沒得選,只能硬著頭皮去處理。

「想偷懶也不可能。」他吐了一口氣,是無奈。

不過看崔斯特的反應,多半是沒收到過多的反應,對他們來說只要完成抓捕任務即可,可是在嚮導的視角裡是天差地遠,因為他們能感知到情緒,會被恐懼與無奈滲透。

「我體諒你們,你們也要體諒我……」夏佐低聲再重複了一遍如咒語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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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被抓去幫更多的忙,能者過勞,懂了。」崔斯特給對方的辛勞比讚,就是這種人的存在讓他偷懶也沒差。

吃下一大口飯,崔斯特嚼著裡頭的料,想了一秒海鮮如果會說人話,那還剩多少人會當漁夫。
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差點把他自己逗笑,但在心很累的夏佐面前這樣可能會被揍,他把這個荒謬的想法跟飯一起吞下去。

「你其實挺有良心的吧,還互相體諒。」崔斯特的道德餘額不足以他去做這種事,對感情的感受也遠不如嚮導那般深刻。
VAIS|Chasel
「那不是良心,是一種判刑。」夏佐是終於吃完了眼前所有碳水化合物「是間接殺人。」

他用很輕描淡寫的語氣帶過,可是內容卻是攸關好幾條人命的生死。

「你應該也知道這些非法入境者的結果。」即便不知道也無所謂因為這的確與學生無關,即便是身為加害者也一樣「不如說他們最終怎麼選,結果也只有死而已。」夏佐拿起餐巾擦拭了留在唇上剩餘的油脂「看似有選擇,實際上並沒有,他們對此也只能無能為力還有憤恨或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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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怎麼了嗎?」崔斯特無法理解夏佐對於非法入境者的那種『體諒』,這個人壓根不覺得多個工序殺人怎麼了。

「他們是死是活又不干你的事,你平平安安完成上頭發下來的KPI了,這很好啊。」
崔斯特開飯得比夏佐晚,於是還在吃著微溫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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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起來很適合去思考『人是否有自由意志』這種哲學話題⋯⋯」他咬下帶著甜味的洋蔥邊說著。
「挺厲害,我想不了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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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結果來說,我們只要完成任務就夠了。

我們是軍人,不是什麼救助者,但夏佐也沒把自己當作救治世人的神使就是了,或許是被情緒浸染過,總是無言的接受下也多了很多怨言,也有可能是自己早受夠了。

「我不適合,因為不夠人性化。」夏佐停止了進食,盤子裡也是乾淨的「在某種程度上,我大概是厭惡這種無能為力的選擇才會有相對較多的意見。」思考有時候很麻煩,但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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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人的定義僅止於生物學上理解的崔斯特,只覺得夏佐這人想得真複雜。

他吃飯的步調就跟講話一樣有點悠閒、有點慢,帶著假日的氣息,他還沒養成軍人上場時速速補充完能量的習慣。

「你聽上去討厭自己無能為力的情況。所以對非法入境者們的感情感到特別不適嗎?」想起來不好的過去所以投射了某種自身到受害者身上⋯⋯之類的,崔斯特瞎想著沒說出來。
「不過切身感覺到負面情緒本來就不好受。」崔斯特點點頭,他講錯講對都好,台階先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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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夏佐沒有隱瞞「所以自我意見多了。」這是他厭惡感性的其中一個原因。

「但從出生開始就不好受了,也不怎麼差這次了。」夏佐抬了下眉,說明著不在意也不用放在心上。

只不過對話總會讓他想到一些自己不想再面對的事情,所以總是以迴避的方式趕緊結束或繞過話題……明明什麼都還沒說。

「反正就這樣吧。」他像是心如死灰的人靜靜接受這一切,隨波逐流「自己也沒辦法改變什麼也沒有太多可談論的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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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有個不怎麼好過的童年,那先恭喜你現在脫離苦海。」崔斯特沒誠意且敷衍地鼓掌,他知道夏佐不在意自己的感想,就像他不在意夏佐小時候過得如何。

「在我來看,人只要還活著,都有改變的機會⋯⋯或多或少罷了;要說價值,就算撇去成績或實用性之類的,你也很值得談論,你對事情對人的看法挺獨特,想的也很多,雖然我沒法懂到某種深入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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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苦海?真的脫離了嗎?夏佐在心裡暗暗嗤笑了一聲,也不在乎那幾聲鼓掌。

「崔斯特同學……你大概是能在同儕裡……人群裡過很好的類型吧。」他說的話很唐突,聽起來也很眼前的話題不相干「是個很適合生活在安穩裡的人。」

夏佐隨手拿起茶杯,他沒有張口飲下而是看了一眼杯底,順帶讓蒸騰的熱氣熏了眼睛,都說對話都要與人直視,可是他像是刻意的移開了視線,不是逃避,而是認為崔斯特像是個被善良保護得很好的花朵,與自己過於遙遠,如同長在峭壁頂上的雪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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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我以前朋友蠻多的,而且身邊盡是些很好的人。」雖然沒有想炫耀的意思,但這話也是說得沒有要體諒命蠻苦的夏佐。
「就是這樣我才沒長歪,不然應該會變得不太妙吧,不論如何我都很感謝他們。」想到好的回憶,崔斯特真心地笑了笑。

「你覺得自己不適合活在安穩的環境嗎?反而不自在、覺得自己充滿與他們格格不入的稜刺、是完全不同的生物,把自己從人類這個範疇剝離⋯⋯無法享受處在很平靜、安心、善意的地方?」
VAIS|Chasel
「你很幸運。」夏佐只能這麼說,畢竟說再多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他也沒想要有過別人的同情或憐憫。

「我不適合生活在安穩裡是真的,可是我沒想過自己不是人……反倒是人先把『我們』給剝離了。」他實話實說,並開始收拾餐具,雖然只有幾把刀叉而已「就像文靜的人喜歡待在文靜的地方清靜,活潑的人自然就找人玩起來一樣,我們總有地方待,只不過當前確實不適合。」

「在善意裡我無所適從。」他沒想責怪或是討論,而是很平靜的,無力的陳述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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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享受無端的善意,也是有這種人啊。
崔斯特點了點頭,承認自己的幸運,也是認同對方的說詞。

「祝你找到自己的安居之所,並感到自在快樂吧,即便那處不是一般定義的安心。」崔斯特口頭給夏佐一個誠摯的祝福,就算不熟,而且對於這人來說可能沒有意義。
VAIS|Chasel
「或許二、三年後就能到一個相對自在的地方了吧。」戰爭就是個充滿極端的地方,那裡或許比較適合他。

「我先失陪了,崔斯特同學。」夏佐端起盤子,是沒有猶豫的站起「今天的小插曲很有趣。」

他不一定喜歡,但不排斥這樣意外的介入,至少總比安寧過上一天好。
[VAIS]崔斯特 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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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說戰場啊。
崔斯特確信地想,這種人或許是在戰場更自在沒錯,但絕對不健康,不過戰爭本來就不需要他們健康快樂的上場,所以這樣也很好吧。

「下次見,夏佐同學,謝謝你幫我解決我吃不完的份。」崔斯特對夏佐揮了揮手道別。
[VAIS]崔斯特 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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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IS|Chasel
謝謝崔斯特中的交流...夏佐根本在已讀亂回....
[VAIS]崔斯特 肯恩
VAIS|Chasel :
很開心跟夏佐完成了吃飯尬聊行程 已讀亂回也ok的啦,兩人本來思考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自己這樣寫下來是覺得很多崔斯特覺得無所謂的東西,夏佐是有不少想法的⋯⋯以複雜度來說我會覺得夏佐是個更有複雜人性的人呢,我個人的理念是缺陷會構成一個人是人的關鍵所以看他看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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