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照悲歌
(0)公開交流─前日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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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點奇怪,明年感覺衝突會更加劇烈…」
  「不不,您每次都這麼說…
   不好意思,您現在在說哪邊的戰線?」

  過了尖峰時間只有幾桌有人,長桌上在你旁邊坐著兩個人。
  一位渡鴉和一位銀狐女人似乎爛醉如泥,若有似無的在爭論著什麼──

  (後台
長照悲歌

  「…你呢,你覺得勝利是怎樣的?戰事到底怎樣才會結束?」
  渡鴉指著你,看起來是在向你攀談。

  「不好意思,您真的不用理他沒關係…
  一旁的銀狐女人連忙道歉。

  可渡鴉直勾勾地望著你,看來沒法裝作看不見的樣子──
長照悲歌
.…是在問我嗎?

「不然是在問你面前的空酒杯嗎?當然是你。」
「北境戰場老是亂七八糟就算了,聽說連賽卡達湖畔也不平靜,不知道到底還要瞎折騰多久──」

「安提柯,我住那呢,那裡現在很平靜的。」
「總之不用理我們沒關係,他應該待會就會酒醒…」
哎我清醒得很!!
長照悲歌
.使用說明

時間約在1419年秋~冬末,地點在任意國家的酒/餐館,入場前請先先打上角色名稱與時間地點

如果在席爾瓦境內的賽卡達湖畔往來或許有機率認出銀狐藥師,另一位藥師如果在席爾瓦-霍諾斯邊境往來可能也見過

只是普通的老人酒局碎嘴環節,會一直開放入場所以隨時歡迎來跟長輩瞎聊
長照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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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拉米格魯
1419秋初和平陵的某餐酒館——入場角色:基斯

聚落因豐收而歡慶至今,獵犬正巧能夠放鬆小酌,點了一杯果酒就聽聞你們所爭執的聲音。他微微側過頭,就被其中一位指著詢問。
真是失禮啊......
這麼想著,卻起身坐到你們旁邊無人的席位,舉起酒杯向你們致意,他對辯論毫無興趣,敏銳的獵犬只在乎你前面所談的衝突加劇「這位有趣的朋友是從何判斷出奇怪的呢?」
HC🐺Ylva尤爾瓦
尤爾瓦——1419立冬和平陵的某餐酒館
尤爾瓦正大口大口吃肉
「嗯?有戰事才有收入呢!而且打架可以鍛鍊身體~~~」
喝一口酒杯,旁邊已經有兩杯空瓶了
HC-🐙克拉拉
克拉拉 1419秋末 學者鎮的某餐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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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嗎?也許是直到人們都能理解普露登提亞智慧,並善用波頓斯力量的那天吧。」
似是虔誠又似是事不關己的回答,克拉拉用叉子插起一塊雞肉派並放入嘴裡。

雖然自己身為雙日神教的神職人員,但克拉拉對於守護王室權力、國家利益之類的事並不感興趣,連瘋人地的貧困人民都無法拯救,卻成天只想著如何從他國奪取那一畝三分地,對她來說這無疑是在濫用雙日神賜予的權能。
伊恩|賈各伯|莉莉
伊恩和賈各伯 1419入冬──克羅那橋的某餐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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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騰騰的鴨胸剛上桌,生啤酒仍剛飄著家常用冰魔法的冷氣,伊恩來不及喝上一口,就被渡鴉少女指著臉一頓講,而且聽著語調竟然還挺老成的。

他轉頭大口乾掉半杯,接著發出爽快的「哈!」,「勝利?有人甘願投降啊。」狐狸說得很乾脆。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天曉得戰亂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一旁穿戴斗篷的高大男性沒有介入對話,低頭切開自己盤中的牛肉。

「你個小女生關心國家大事很了不起嘛!但為什麼說話說得像個老頭似的?」他伸手要去揉渡鴉少女的頭,才注意到桌對面坐著一位眼熟的銀狐藥師...

「啊,是阿斯蒂妲藥師嗎?」有時伊恩會去賽卡達湖畔和這位鄉里好藥師購買草藥,也許您對這位多話的狐狸會有些印象嗎!
醫院騎士
里優維嘉&狄奧多拉 | 1419冬末 | 克羅那橋某餐館
一一一
「聽不清楚這小酒鬼在問什麼呢,瞧你嘴裡含顆蕪菁似的。」
修士也瞪大眼睛回敬,接著又叉了一口血腸送進嘴裡,「你真沒醉嗎,要不要把站在臉上羽毛的啤酒泡沫擦乾淨。」

噓、噓...
「小不點師傅是又怎麼了,您們剛剛是去了哪裡才有這些結論的?」
也沒怎麼了吧,這種都是酒桌上無聊在講身體健康的。」
長照悲歌
提拉米格魯 :
「最近可賺翻了,但作為藥商我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更別說客戶從北境戰場漸漸轉移到霍諾斯和席爾瓦邊界的事了。」

「您知道靠近邊界治安最近不太好,多買些備著也不用在生病時長途跋涉到附近的診所,靠常識就能推敲出來。」
「安提柯…我知道您很緊張,但別過度解讀收入財報了。」

「那個治安最近不太好被您輕描淡寫帶過去了呢,阿絲蒂妲?怎樣的不好?」
長照悲歌
HC🐺Ylva尤爾瓦 :
「這邊…也是同樣,女士,作為治療者的話。」
「這麼講很失禮,但防具商賣東西給即將出陣的士兵真有種在人家死前多剝一層皮的感覺。」
對,非常失禮…!
「我是沒有這樣覺得,一位同行是這麼告訴我的。」
「沒有職業道德…不,單純沒口德的傢伙多了去了。」
長照悲歌
HC-🐙克拉拉 :
「…聽起來……」
「像是在講什麼大同世界的童話故事一樣,遠在天邊的。」
渡鴉嘟囔一聲,便大口大口喝著悶酒。

不好意思,打擾您用餐了。
「但說實話,為了聖湖的戰爭在我眼中顯得…有點幼稚,如果還有下次應該又想要交換什麼籌碼談條件吧。」
「什麼籌碼,像是克羅那橋?」
「像是特產進出口、停止邊境騷擾、林業漁業資源劃分、對佛地度多共同制裁之類的…」
哎,她又來了。

銀狐藥師開始滔滔不絕分析起來,嗯,看起來她也醉得不輕。
長照悲歌
伊恩|賈各伯|莉莉 :
「啊呀,又見面了。」
「請原諒小不點會長的失禮,我們才剛出完差回來,有時會常這樣在餐館吐吐苦水。」

「哎,和平?休戰不就是短暫的和平了,我算算,已經休戰幾次了來著?
「現在好太多了,如果是三十多年前——我的老天,你們絕對想像不到當時有多混亂。」

「如果您要開始說您的當年勇先緩緩,至少問問人家要不要聽。」
雖然渡鴉少女方才搭話時也根本沒問人家想不想聽。
HC🐺Ylva尤爾瓦
「的確~不過總不能免費送他們呀~~製作還是需要花精神時間還有素材呢!」
把雞腿清理完畢
「不好意思~~我想要甜品~~」舉起酒杯下單
長照悲歌
醫院騎士 :
「嚯嚯,你不說我都不知道,謝謝提醒,苦行僧。」
好了、好了……

「和平陵一帶的人史無前例地躁動不安,到處問我們行會能不能多進點貨,短短一週幾個乾藥草儲備就快見底了。」
「不曉得什麼傳言讓他們這麼恐慌,但都有和平二字在地名裡頭了。」
「但時不時有這種流言也很正常吧…?」
狐里狐塗
米迦爾 | 1419秋初 | 皮毛村酒館

鄰桌是另一隻紅狐狸,模樣像是邊境隨處可見的僱傭兵。他與當地獵戶穿著相似的皮裘,領口冒出的蓬鬆毛皮卻質地參差;在佛地杜多,只有外邦人才會在九月天裡便開始換冬毛。粗製的蜜酒沒釀造完全,杯底沉積濃烈的甜味,米迦爾反覆舔著犬齒間的蜜,以黑色爪趾敲打桌緣,嗄嗄地笑了起來。

「勝利?小娘們也懂得打仗?」

他刻薄地呲牙,看也沒看問話的小鳥一眼,兩眼直瞅著那母銀狐:「回家少生幾個兒子吧,等天下男人死光戰爭就會結束了。」

失禮了…真的失禮了…………
𝕊𝕥.𝕋𝕣𝕦𝕖ℝ𝕦𝕝𝕖𓆸𝟚𝟞𝟘
【聖蜍如|C.C1419 隆冬|席爾瓦鐵壁嶺下酒館,酒蟲閣


「嘓嘓?」聖蜍如看了看眼前的酒杯,那可不是裝酒的,是裝蟲蟲奶昔的!

酒蟲閣的蠐螬奶昔裡面加了漿果,還有一些山羊奶,而且沒有將蟲的味道蓋過,還能再奶昔看到乳白蟲肉、偏藍紫的內臟帶來的美麗漸層。
而擁有堅硬口器的頭部撒在上頭,就像焦糖碎片一樣脆口,那是嘴巴與眼睛的饗宴!

而且這杯奶昔還有很大很大的益處——超級解酒。

聖蜍如將另一杯推過去給喝得醉醺醺的渡鴉,酒能抒發情緒,但蜍如很喜歡酒蟲閣(畢竟這裡有少見的蟲蟲飲料,他還可以用別得方式付錢),希望醉醺醺的渡鴉能喝一口解解酒氣,可別將店砸了呢。
𝕊𝕥.𝕋𝕣𝕦𝕖ℝ𝕦𝕝𝕖𓆸𝟚𝟞𝟘
雖然聽到了關於戰場的事情,也知道自己貌似、大概、好像、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曾經上過戰場。
但根據那些「同僚」所言,他不過是在指揮官旁邊吹吹號角,傳達前進、攻擊、暗號等等的號角手而已,而且更多時候他只負責待在營區,一大早吹奏號角叫人起床。
所謂的「勝利」是什麼呢?
蜍如前後晃了晃。

「嘓。」
他不知道。但他想起了一些畫面。
只要叉劍捅入心臟再拔出來這件事沒有停止,就不會有勝利,只要有人追求勝利,就不會有勝利。

蟾蜍用力地眨眨眼,把嘴裡的土蠶吞下去,他的身體漲大,像顆圓圓的胖球。
提拉米格魯
治安不太好,邊界因為信仰問題,兩國的激進派沒少鬧過小紛爭,基斯小啜一口,單手撐著臉微笑,他認真聽著你們透露著自己的身分,還有吵架。

並沒有想要勸和,但要是吵到無法說出自己想聽的東西可就不好了「我就住在附近,湖畔旁的獵犬聚落。」另一隻手的食指敲擊著桌面,發出了噠噠噠的規律聲,他向前靠得更近「治安不佳是指小混混打架鬧事?還是信仰者呢?」

「又或是......武裝部隊?」獵犬不經意的提起,隨後便笑著舉杯豪飲「哎呀,這好像不是能大聲說出來的地方呢?」
餐酒館內人群混雜,並沒有人注意到你們在討論的事情,席爾瓦如同以往一派和氣繁榮,怎麼會有人往戰爭那方面思考呢?
伊恩|賈各伯|莉莉
「噢,我能明白。有時候工作完,只想把忍耐的狗屁倒灶全都吐出來!」他附和地應聲,再喝了一口酒。聽見阿絲蒂妲的介紹,思考著或許這許人也是有其理由才保持少女的樣貌,才沒有過多追問。

「現在好太多了?」在提到休戰多次時,伊恩沒有多說什麼,但後面那句話顯然這位年輕的狐狸並不是那麼同意。

「小不點會長呦,雖然說可能不如當年,但邊境或是爭議地帶都有著或大或小的明劍暗箭要擋,你以為有多少各種趁隙而入的紛亂要處理...」

「別這樣,伊恩。」一旁的男子開口了,

「我很好奇三十多年前的景象--到底是什麼光景呢?您願意說說看您的經歷嗎?」
HC-🐙克拉拉
「您好像很關心這場戰爭的樣子。」

「可這些只是那些"大人們"才需要考慮的事,我只會考慮我力所能及的事。」

「我光是能夠幫助身邊的人就已經知足了。」
克拉拉將第三份空盤疊起,此時店員剛好送來第四份餐點。
長照悲歌
狐里狐塗 :
呵,碰到這種沒禮數的傢伙真倒楣…應該說被兩個酒鬼纏上也算他倒楣。
渡鴉又大口猛罐啤酒還在咀嚼著該用什麼話回嘴時,一旁的銀狐似乎絲毫沒感到冒犯。

「瞧我這斷腿,家鄉沒什麼好男人看上我我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還有個女兒在家等我呢。」
嚴格來說不是,但差不多。
長照悲歌

「佛地杜多應該沒絕望到要推一堆沒換完牙的小孩上戰場吧。」
「哪怕是二三十年前也沒這麼誇張,先生,只有一堆像你這年紀的街頭小混混被攆去新兵登記處而已。」

生小孩也需要點時間長大成人吧,也很不巧您眼前的小孩綜橫戰場時你毛都沒長齊呢。

渡鴉能想出千種萬種將話題導到當年勇的方法,只可惜小巧的身軀沒法承受住太多酒精,醉到沒說出口。
長照悲歌
HC🐺Ylva尤爾瓦 :
「…是這樣沒錯,只要不想這麼遠我們也只是完成我們自己的工作罷了。」
「提供原料、製藥、給防具上魔法,之後的事情別想會比較快樂。」
這話出自銀狐藥師也沒什麼可信度,如果沒想這麼遠就不會坐在飯館喝悶酒了。

「會這麼想就是要盡可能讓這些蝦兵蟹將活著,好讓他們在下次出陣再剝一次皮啊。」
哇真是死沒良心的,阿絲蒂妲臉皺成一團,你先承認你口中的朋友就是你吧安提柯
長照悲歌

「不好意思這麼突然,但最近傭兵的生意有比較好嗎?」
「最近不時會有些剛經歷過械鬥的傭兵們上門買藥呢,不知道是我遇到比較多還是這一帶僱傭軍越來越活躍了。」
長照悲歌
𝕊𝕥.𝕋𝕣𝕦𝕖ℝ𝕦𝕝𝕖𓆸𝟚𝟞𝟘 :
哎?啊啊,謝了。
意料之外的舉動讓渡鴉愣了一會,頓時也酒醒了幾分,「給您請客也不好意思,我可以全部喝掉嗎?」
眼見杯裡的蟲肉和甲殼碎片在燭光下反射寶石般的光芒,銀狐看起來是被震懾住了,可渡鴉不驚不懼地喝了一口、又接著喝了一兩口。

這就是招牌,沒啥好大驚小怪的。安提柯方才有好好看完酒蟲閣的菜單,但顯然阿絲蒂妲並沒有。
長照悲歌

「………嘩,你之前有喝過那個嗎?」
「咳,不好意思。剛工作完又喝了酒可能太放鬆了,別把他說的話太認真看待。」
渡鴉露出你這樣才是對我失禮吧的委屈神情,但他沒法說話,他還在嚼蟲肉碎片。
長照悲歌
提拉米格魯 :
武裝部隊。銀狐藥師在腦內咀嚼著湖畔同鄉的字句,一手晃了晃半滿的酒杯。

「──不,應該是小混混…嗯,我想是的。」
她也沒有把握,但也不是沒少看過街頭混混的病,阿絲蒂妲仍然覺得不需要往最壞的地方想。
「哪怕是休戰,邊境兩端也還是有兩國喝得醉醺醺的教士相約互毆的場面,就當作無聊想找人練身體吧。」
長照悲歌

「先生,既然都把武裝部隊端出來了,還是您也有聽過什麼風聲?」
「就我的話的確是有耳聞幾個商路暫時不能走了……我聽說那兒灑了點偽裝成小混混的傢伙,但無從驗證、也不想賭上自己的生命財產去驗證。」
長照悲歌
伊恩|賈各伯|莉莉 :
阿絲蒂妲看了眼伊恩默默喝了杯酒,嗯,接下來應該會進入會長的講古環節吧。她思忖著今晚能幾點抵達下榻的旅館。
算了,看聊多晚她再來打圓場吧。

「呵!現在有多少趁隙而入的紛亂,您在乘個兩倍三倍然後放上檯面差不多就是當時的模樣了。」
小不點還是一派輕鬆地提著酒杯指了指伊恩,老邁的口氣和有些稚氣的外表顯然不相稱也不曉得足不足夠信服人……
但說實話,沒準你們很快就又會見識到

「既然這位先生這麼問了──」
長照悲歌
三十多年前是一三…幾年來著?
「彼時我們才準備要丟了克羅那橋,霍諾斯人還沒進駐附近的城裡就一片風聲鶴唳,諷刺的是到最後去趁火打劫的都是所謂的自己人比較多,霍諾斯軍進駐還順帶整頓了秩序……」
「先說那時我也年輕得很,我也沒在幫人家說話,但這個秩序崩毀到敵我不分的慘況我覺得是年輕人沒心理準備的。」

「我想飛鳥鎮的年輕人應該挺熟悉,」阿絲蒂妲緩頰,「但爭議地帶的混亂跟城裡的混亂是兩碼子事,每個地方都不一樣。」
長照悲歌
HC-🐙克拉拉 :

…那聽起來,不是很令人落寞嗎。
阿絲蒂妲單手扶著象徵治療者的臂章呢喃道。
看起來銀狐藥師並不滿足,或者說對於她能力所及可能遠遠不只如此。

「喏,她的問題就是攬太多的人到自己身邊了。」
渡鴉少女望了眼修士,辛辣地為銀狐的分析下了結語。
「我們影響不了皇城的大人物們但大人物們也影響不了我們在小鎮酒館咒罵他們嘛,阿絲蒂妲你也放輕鬆點。」
提拉米格魯
看來你們知道的並沒有那麼多啊⋯⋯不過也好,聽起來有軍人混成百姓進入和平陵了。
男人咪起那雙飽含笑意的雙眼,這時倒是裝作迷糊無知「嗯——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拉長尾音,笑笑的再喊了一杯果酒。

他無助人為快樂之本的理念,等等這杯就是算在喝醉的你們帳上「聖戰。」他輕聲的說道
「妳猜的沒錯。所以能帶多少東西跑就快跑吧。」

「比妳想像還要混亂的時代即將到來......」席爾瓦內憂外患,即便不明顯......霍諾斯的那位也說過了,他們已經做好了萬分的準備「如果妳不想被矇騙在鼓裡,再來獵犬聚落找我吧。」

基斯將果酒一飲而盡,起身整理衣飾,比出了一個數字(dice4)「到時候就不是兩杯酒能解決的事啦。」敲敲桌面,告知服務生這杯酒算在你們帳上,就轉身離開餐酒館。
HC🐺Ylva尤爾瓦
「說得真棒呀~能不能活到下一次還是得靠他們自己呢!」接過侍應送過來的果撻甜品
手指拎起它,小心放到嘴巴裡
「畢竟和平的日子⋯應該也不會持續到永遠吧。就算沒有戰爭,還是可以死去呢。」擦擦嘴角
𝕊𝕥.𝕋𝕣𝕦𝕖ℝ𝕦𝕝𝕖𓆸𝟚𝟞𝟘
「嘓嘓!」
蜍如喜悅的鳴叫,他的小藍花帽在昏黃的燈光下透出一點柔軟的林中綠。
他看著女孩識貨又用心的品嚐蟲蟲奶昔,蟲肉片的口感一定在女孩口中綻放出難以言喻的滋味,才會露出這種喜愛的表情。

他朝銀狐點點頭,表示一點都不在意。
酒蟲閣是個好地方,這裡囊括了各種聲音,來到這裡的人儘管高談闊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打架,就連仇人相見都需要相敬如賓。

蟾蜍因為無法說話,所以無法加入女人及女孩的話題,但他猜想在戰事接近的現今,會有更多人需要這種無戰事而能好好休息的地方,來思考戰爭以外的事情,放空大腦的同時也可以在自己短短的生命中想些別的可能性。
𝕊𝕥.𝕋𝕣𝕦𝕖ℝ𝕦𝕝𝕖𓆸𝟚𝟞𝟘
而意外的是,對戰場沒有半分好感的蟾蜍卻忍不住托著他似乎沒有的腮幫子思考某件怪事——他應該不喜歡戰場,卻好像挺懷念戰場?

他想那跟他喜歡吹號角這件事很有關係。

「嘓嘓!」他想吹號角了,去一個不會嚇到別人、以為戰事再起的地方,吹奏這洪亮如日頭升起震撼的黃金音色。

他笑咪咪地從椅子上下來,並拿起小藍花帽,一小片蟾酥在他的頭頂上出現。蟾蜍將身上的一小片 蟾酥 遞給銀狐女人,想謝謝這兩位讓他想起了開心的事情,同時他也對很有品味的女孩子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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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謝阿絲蒂妲中的交流,安提柯超乾脆地喝蟲蟲奶昔這點好喜歡......!!!如果接下來沒有要跟蜍如搭話,他就會直接離去外面找地方吹號角,如果有要繼續回沒有問題我也會接著繼續交流!!
HC-🐙克拉拉
「看來您有著一顆守護他人的心,請容我敬您一杯。」
克拉拉向對方舉起杯子,並喝了幾口。

「但是就像旁邊這位小姐說的,請您以自身所能負荷的重量即可,不然當您也撐不住時,所背負的一切可是會一起倒下的。」

「或是讓願意站在您身旁的人一同負擔,這也是不錯的主意對吧?」
克拉拉看向對方面前的少女。
狐里狐塗
換做是其他場合,他也許便厲聲嗤笑起對方的見識:當年他在關外做騎士侍從時,恐怕還不比這小妞高一些。但現在的米迦爾甚至沒能將話聽清……沒錯,他就是隻連大半是蜜的私釀劣酒也能喝得醉醺醺的年輕狐狸。那當然不是在說他酒醒時會多些分寸就是了。

「噢,那沒什麼……反正這年頭男人也靠不住,能直著而不是橫著進家門就不錯了。」

銀狐的坦率反而使他說話正經了些,但假使提起家室是種婉拒,對人妻殺手米迦爾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狐狸傭兵索性從座位起身,坐進了鄰桌的空位裡,伸出一隻戴戒指的腳爪:「我是米迦爾。希望女兒長得像您……她也肯定有身漂亮皮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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