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漢普頓

困擾的漢普頓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HC🦎漢普頓
漢普頓不是沒想過會在送交報告時遇上拿走自己尾巴的那一位,但實際遇到時還是會覺得曾經講出「直到最後一刻也不能大意」的某人說的話是對的,還想著今天大概不會遇見了正準備回去時,就迎面碰上這種事——漢普頓可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HC🦎漢普頓
那是發生在接近大門的走廊上的事,雖然宅邸的主人是名貴族、擁有一塊不大不小的領地,但宅邸裡奢華的裝飾並不多,乍看之下還挺簡樸的。也因為這樣,碰上對方的那一刻、漢普頓幾乎沒有任何找到能掩護自己的花瓶或裝飾盔甲的機會。
「哇,真巧!傭兵大人怎麼會來這裡?」
HC🦎漢普頓
黑到發亮的毛髮、貓科特有眼型與頭型,一身便於行動的黑白裙裝,脖子上繫著有別於宅邸內的其他女僕的紅色領帶打成半結的造型,這個宅邸中僅此一位而且別無分號的女僕小姐。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這位女僕小姐那閃閃發光的眼神不是因為盯著漢普頓的臉,而是盯著漢普頓身後那條近期才重新又長出來的細長尾巴。
HC🦎漢普頓
對,這樣的凝視自然讓漢普頓那條皮還嫩著的尾巴受到情緒影響而微微地顫著。
HC🦎漢普頓
「來交報告。」漢普頓試圖冷靜地回,並抱持著趕快結束這段對話的意圖。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樣接話的女僕小姐聲音中帶著細微的雜音,很像是飢餓時唾液分泌而為了阻止流出而嚥下的那種感覺。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欸——」本來還想聊幾句的女僕小姐,似乎瞥見了不遠處的女僕長,馬上停下了想要攔人繼續聊的想法。

好險。要是眼前的黑貓女僕沒忍住衝動朝自己撲來,那就真的很困擾了。想著自己幸運逃過一劫的漢普頓,如果沒有在離開前聽到那樣的對話,也許會把今天當作是相對幸運的一天吧。
HC🦎漢普頓
對,如果沒有聽到的話。
HC🦎漢普頓
「好難得看到你對客人這麼積極啊,是喜歡的對象嗎?」
聽聲音大概是女僕長,語氣感覺有幾分不嫌事大。
「對啊,我真的挺喜歡他那一根的。」
黑貓女僕的回應裡明顯沒有惡意的成分,但這樣的說法讓這整個對話變得讓人難以理解了。

——至少是讓旁人難以理解的程度。
HC🦎漢普頓
作為受害者,當然知道女僕小姐說的是什麼。
但在自己沒有先公開對方做了什麼之前,先被這樣發言的話就很糟糕了。
HC🦎漢普頓
漢普頓差點在那個瞬間把自己的尾巴嚇掉在貴族宅邸內,但他好好地忍住了。
但這不代表自己身為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的精神不會被打擊,那天晚上他還是忍不住找了他那自稱義姐的同事黛爾狠狠哭訴了一番。

「那是尾巴啊!!!!被他擅自拿去的尾巴啊!!!他到底拿我尾巴去做什麼啊!!!!!」
「冷靜,你先冷靜。雖然很難得看到你這麼失控,但還是冷靜一下啦!」
「之前弄丟的尾巴肯定都是他——那個女僕小姐到底想幹嘛啊——」
「不要這樣斷定啊,也許只是尾巴自己長腳跑掉了不是嗎?」
「最好是啦!要是女僕小姐還到處去講那種話,就會變成傭兵團有個變態讓貴族宅邸的女僕中意那一根了啦!」
黛爾眼看完全無法用言語阻攔陷入歇斯底里狀態的漢普頓,最後不得已只好用著能把漢普頓肺中空氣都擠出來的力道狠狠抱緊了對方。
「總之先冷靜啦——」
HC🦎漢普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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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漢普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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