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鼠咪貓線
《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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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件照感謝 乾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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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

|| 106cm(不含耳朵) || 19歲
|| 愛湊熱鬧愛吃瓜,哪裡精彩往哪鑽。
|| 不偷不搶,就是好點色。
|| 誰說情緒大起大落就不算一種情緒穩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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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と昭昭…?

∥總能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看到湊熱鬧的她。
∥說話用詞有時像個色情大叔。
∥雖然叫昭昭,但更習慣被叫鼠鼠
∥有時也會一時興起讓人喊自己叔叔
∥有色心有色膽,膽不多,但夠她趁亂摸一把再說!
∥隨身的炒瓜子是自己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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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と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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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と「熱鬧」

那是個位於「歐普勒斯平原」某個鼠族世家的故事。

家主膝下子女無數,餐廳裡那張華而不實的訂製長桌從無虛座。天才到庸才依序入座,「她」是上得了餐桌卻鄰近末端的賓客之一。

「她」不記得自己在家族中排行第幾,又或者說,「她」根本無從得知。畢竟最前面的她沒見過也看不到,後面增加的又太多,座位只論天賦不論長幼,來來去去,最終也只勉強記得這次鄰座兩側是男是女。

人群聚集之處從不缺噪音,而這張餐桌是這個「家」人聲最為鼎沸的地方。

「她」身處熱鬧,卻總為一席之位庸庸碌碌。每每眾人聚首,左右張望又是半生不熟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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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冬至,那位曾相鄰幾次,「她」依稀記得該稱為「姐姐」的女人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了聲「再見,昭昭」後便消失在了餐桌。

某年初春,偶爾會坐在對面搶自己幾片菜葉的男孩給「她」留下一盤鮮甜的青菜後就消失了。

某年夏末,突然從前排退到「她」身旁的少年,在跟「她」借了塊手帕止血後就沒再出現了。

某年秋分,一個跟「她」稱得上熟捻的女孩,在「她」房門口放下一包炒失敗的瓜子後便也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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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那張望不見頭的長桌依舊落於餐廳中央,輪廓模糊的家主依舊模糊的坐於最前方,而左右兩側的面孔宛如新陳代謝一般,一輪換過一輪。

餐桌上已不見半張「她」看過的面容——這很正常,畢竟「她」的位置本就岌岌可危。

餐桌上印入眼簾的色彩仍是熱鬧,但「她」似乎已經好久好久沒聽到「聲音」了。

——好安靜。

「她」身處熱鬧,卻越發聽不見周遭一切。

直到最後,「她」身旁再無可退之人。

——這次,終於輪到「她」成了被淘汰的那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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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本就是拼盡全力才勉強待在圈內的關係,又或者「她」早在一次次「道別」中便不再希冀,所以,當家主的面容首次在眼前清晰的那刻,她突然覺得周遭又重新吵雜起來了。

懷揣著那些面孔留下的物品走出領土時,外面正值春分。

嫩芽自融雪中冒頭、萬物自沉睡中甦醒——眼前的一切完全不同於門板後的世界。

不同於那拼命卻日漸死寂的「熱鬧」,門外是一片春暖花開,真正鮮活的生命在世界各處喧囂。

——好熱鬧。

「她」驚訝、好奇、雀躍,「她」喜歡這個自由奔放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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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這是「她」出來後對這世界的第一聲讚嘆。

很簡單、很普通,但盈滿了「她」全部的元氣,「她」很喜歡。

所以,「她」揚起手用力揮舞,興奮的高喊出聲——

「——嗨嗨嗨!」

「我是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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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喪中 的可愛鼠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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