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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交流 WITH HC ♖ 雪豹與黑鳶
刺青 - 澤爾凱斯 & 雷沙耶

那裡甚至還算不上個店面,頂多就是個路邊搭的小棚,一塊書寫著文字的木看板掛在撐架上隨風搖搖晃晃,意思模糊不清的...安身保命...護身符紋...神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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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年前 · 霍諾斯某處

棚子裡的黑髮少年穿著簡便的學徒衣,及肩長髮綁了搓低馬尾盪在腦後。

他剛送走了一位被上了紋身、且顯然對於成果滿意的客人,那刺青在客人粗壯的手臂上隱約流動著藍光,看起來十分有保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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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邊的雷沙耶儼然像是下一位客人。

確實也是可以將他視作客人,一個提早到了太多的客人,他幾乎是帶著午餐過來,就這樣一路坐到現在。在澤爾凱斯給來客刺青的途中,他也不僅僅只是安靜等待——與人聊天一直是雷沙耶擅長的事情之一,聊天對象是兩人或三人他都在行。

「發藍光了是代表成功了的意思嗎?」他問道。想起上次休假,黑色顏料還發不起藍光。

雷沙耶對於護符尚且不太熟悉,他也沒太多時間熟悉。如果連侍奉雙生神的澤爾凱斯都還不熟的話,他一個海軍水手當然也不可能理解,術業有專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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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凱的鼻子抽了兩下,漆黑的眸子視線沒在藏的往雷帶來的午餐瞥了一眼,長長的蜥蜴尾巴在身後晃了兩下。

「信仰虔誠就見得到光。」他哼聲,把工具推到了旁邊,對著午餐勾了勾手指,意思很明顯,吃飽再開工。「那吸血蝙蝠就是不夠堅定才沒得起效,還在那裡吵吵嚷嚷,笑死人。」

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沒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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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堅定才不起效嗎?」雷沙耶很常以複述作為思考輔襯,他將帶來的午餐拋過去。

那是雷沙耶的拿手料理──穀粑三明治。他可喜歡做了,雖然乍看只是個麵包夾肉的簡單食物,但從醃肉的配方、烤肉的火候、外加的醬料,甚至是,麵包本身,都是雷沙耶的得意之作。

畢竟他們海軍出航,遇上風向過於太平的無風無浪之時,除了健身也只能在廚房裡面找成就感了。

「不是因為你神力不夠嗎?」這就是他思考的結論……反向檢討,邏輯顛覆。真是閉嘴啦嘴賤雪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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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問題!」他差點沒接住那個穀粑三明治,抓住後還因為對方的反問激得差點兒把烤肉內餡給擠出麵包體。

「我的力量多寡是神賜予的,哪是我說了算的。」這話有幾分神寶(?)之嫌疑,不過以澤凱維持人型的穩定性來說,魔力應該是還不錯多啦。

澤凱又睨了雷一眼,張口咬了一口三明治,終於是有幾分被教養過的少爺模樣,細細咀嚼起來。黑溜溜的眼珠亮起了幾點小光芒。

「所以你今天要做什麼?還是就來送飯?」他吞嚥,「飯送得不錯,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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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看著自己的心血差點跟被路殺的石虎一樣爛在地上。
幸好,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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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對同胞懷有更多慈悲心啊。」雖然女神是管智慧,男神是管力量,似乎沒人在乎愛?但雷沙耶在乎,他加入海軍並不是為了戰贏紛爭,或合法殺戮,他似乎沒有覺得勝負比生命重要。

「⋯⋯王國總是口頭宣揚和平。」隨著思考而吐露的喃喃自語,其音量(dice20)
雷沙耶講完後才回神,發現這句話一下子把話題岔遠了。

「明天就要從海龍灣出海了,我抓緊休假時間來看看我們神子進度如何啊^^」趕緊的回應大少爺的問題,不然寶寶被無視等等又要森氣了,他才剛口出對國家的狂言,難保不會一起被唸爆,還是乖一點的好。

「上次來的時候沒見過幾次成功的案例,但你剛剛的意思是這還得看信⋯⋯信徒?的虔誠程度?代表不擔保神殿有用?」

怎麼聽起來?有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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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個音量16他當然有聽到,他可沒聾。不過此刻澤凱的嘴裡正忙著咀嚼香噴噴的三明治,沒空多說些什麼,且他的注意力馬上被緊接而來的對話繞開。

「你要去哪裡?」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明顯的不捨...對於自製料理的不捨:「信仰雙生神就有用,信仰哪有分什麼信多信少的。」

「怎麼,你要嗎?」他擅自把對方歸類在信仰者一塊,「你的話可以不收費,回來的時候帶點土特產給我。」怎麼開始要伴手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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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能說太多,」雷沙耶笑笑,他不能說太多但他還是能說:「你就最近少去北邊,佛地杜多那邊的船隻最近不斷在邊境外海徘徊,得去查看一下防護陣有沒有受到破壞。」

如果有的話代表可能有野狼溜進獅子領地了,雷沙耶沒把這點猜測講完。

他眼睛掃過那些刺青道具,不由得順著澤凱的提議開始考慮。要試試看嗎?話題講到出海這件事就讓他想起,至今他還得準備有魔法陣的紙張,在海上使用起來多不方便。

如果把符紋一起刻上手背,那是否既有神護的作用也能省紙省力省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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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不過兩秒,免費plus方便行事的純粹慾望直接替雷沙耶定案,他於是同意:「好啊,我有閒有空會幫你釣上幾條魚。」^D^!

「能照這個刺嗎,還是有固定圖案?」他把隨身攜帶的魔法陣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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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有帶圖啊?」他接過法陣查看,「是可以,我會把術式埋在裡面,不會影響到圖面的美觀。」說得好像很專業一樣的,澤凱擦乾淨手後,從腰間抽出隨身的玉簪子,注入屬於他的,青藍色的魔力。

「你要刺哪?脖子?胸口?背上?手臂手背是滿熱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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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刺哪?

脖子(dice20)胸口(dice20)背上(dice20)手臂(dice20)手背(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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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神與中之與OC一心同體,D20的一致決定刺手背。

事實上雷沙耶乍聽頸部這個選項的時候也有心動過,將法陣放在魔力流動最頻繁的地方似乎是個好主意。可惜,他從軍。

「刺手背吧,至少手套還能蓋住紋身。」他當然不以紋身為恥,只是某些正式場合上,仍然有著在意儀容的老傢伙。

「我的星星還沒拿夠^D^」他還想往上升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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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爾凱斯聳聳肩,將一切準備妥當,開始祝紋作業。

小棚子拉上了布簾,阻隔了外頭的陽光與視線,澤爾凱斯點起薰香,雖然一點兒也沒有必要,但就那啥,儀式感。

在雷沙耶的手背刺下祝紋的過程倒也很有某種神聖儀式感 —— 與一般刺青用的工具不同,那是能夠輸出澤凱魔力的媒介,在雷沙耶的手背依照圖樣與符文的既定格式,相依相成,逐漸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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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澤凱口中喃喃的祝禱詞抵達結尾,雷沙耶手背上的祝紋圖樣也完成收束,法術成立,偉大的雙生神即刻開始給予信徒庇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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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雙日信仰,霍諾斯的軍隊同樣必須手控智慧與力量,無一可落下。這也是為什麼雷沙耶身為魔法世家,卻選擇進入軍隊體系,接受那些磨礪全身心靈的體能訓練;他畢竟是霍諾斯國民,從小到大,對於智慧與力量兩者皆有耳濡目染的嚮往,因此偉大的雙生神肯定即刻便會開始給予信徒庇護——


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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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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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諾斯信仰:『智慧指引方向,力量確保實踐』,雙生姊弟各執一日,誰也不能將彼此落下。
猶如君王同等教宗,究竟誰說誰是神明?


雷沙耶其實沒有質疑過神或君主,他隸屬軍隊,必得為國家效命。他只是在某些剎那,會突然間產生一點猶疑,正如他渴望證明自己而報考軍校,此刻他看著手上那所謂魔法的智慧結晶,突然間不能確信,屈身於水手的自己,是否具有足夠能耐可自稱『力量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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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ages.plurk.com/4LJchuGuRA82Fc50Y2RLHx.jpg

手背霎時傳來痛楚,尖刺般逐步侵蝕,雷沙耶反射性抓住手腕,卻未減任何痛楚,眼睜睜看著無端灼燒的觸感不斷將知覺堆疊上劇痛的程度。

「好——痛!」雷沙耶拖長語氣的哀鳴聽起來仍然不是那麼正經。

但他是真的痛,痛到他的耳朵都褪回原型,手也變回獸爪,想來他已經沒有耐力可以繼續維持人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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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也被震驚出表符的蜥蜴表情精彩,脫口而出第一句不是關心的話語而是:「不應該啊?你不是相信嗎?」

閒談對話間也沒感受過雷沙耶對於雙日神教的質疑,甚至是一來一往的算是相談甚歡所以 —— 不應該啊?

不像上回那個毫無信仰的吸血蝙蝠被燒時澤爾凱斯的冷眼旁觀,他罕見地小小慌張了一下,他不懂治癒魔法,更慘烈的是他不知道在這樣的狀況下該怎麼讓這道術式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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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豹哀鳴之時蜥蜴在小棚內兜來轉去地找水,長長的尾巴甩破了不少放置的缽碗瓢盆,好不容易找到了盆容量(dice20)的水,趕緊澆到那火焰烤豹掌上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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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幫助。

豹掌上的火不停灼燒,應當要排斥出的澤凱魔力卻又沒有完全流出,就在那邊不知道折磨著什麼,直到附近的水系魔法師聞慘叫而來,將火勢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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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應該啊。」去死吧澤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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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怒(dice20)
無力(dice20)
消沈(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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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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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厥(dice20)
振奮(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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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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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好笑,真的想怎樣欸這隻雪豹怕不是有病(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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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澤凱給雷沙耶張羅滅火辦法的時候,雷沙耶也試圖在破解法陣。

他換了一個又一個的術式,這個不行就改下一個,舉凡解咒、分解、術法覆蓋,到後面連排毒(?)除靈(?)淨化(?)都用上了,卻沒能比上一個水系的物理滅火實在。

他破解法陣破的像在通關遊戲一樣,碰上解謎跟符文暗語之類的事情時,雷沙耶總是不小心會投入太多,直至滅火成功之前他都還在思考著究竟該怎麼分解祝福,可分解來自神的祝福究竟是自保還是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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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來說他自保了,也沒有不敬,就是傷了很大一點。

「⋯⋯究竟是我信仰不堅,還是神不愛我?」大問哉。

雷沙耶查看著手背,皮下顏料全部燒沒了,傷口在魔法的協助下結痂癒合,粉色新肉變相的完成了原定要紋的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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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信仰不堅啦!」你還好意思啦,「神怎麼可能不愛我們, 一定是因為你最近少念了幾遍經。」

澤爾凱斯說得有些心虛,看著對方手背上的疤痕眼神飄移,這景象要是被等等回來的刺青師傅看見了他大概要被剝一層蜥蜴皮。

「好了,沒事就快點走了。」他還好意思地想把人給拉起來往小棚外頭推,「四捨五入你也得到了個新紋身了,不退費的哦,啊,我也沒收你錢嘛!」

「掰掰掰掰。」毫無澤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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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究竟該如何才算堅固,自認對雙生信仰並沒有不敬的雷沙耶基本上好了傷也就忘了痛,況且他還得到了免錢紋身,雖然代價是超痛但投資本就有風險……

最終,連著疼痛,他把對自己的質疑一起都放到腦後。

至於後來,升官了的後來,手上的符文突然發起了藍光,差點讓他重新憶起疼痛而致摔了整盤的烤肉又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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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還會給澤帶辦手禮ㄇ(怎還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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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
https://images.plurk.com/6bDdOlnFGMWXZqerYwO6P3.png

我畫錯手了
總之是右手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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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 會(幹
有承諾就會做

但感覺內容可能比較讓人詬病
比如是藍環章魚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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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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