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 ☬ 以撒


| 天雲密佈如心壟灰時 with CT 🔁 Mastin

雨季不可阻擋的到來了。
自從他跟提姆提出「把關係搞清楚否則不能做」的單方面條款後,他們一直維持著互動,甚至還挺親暱,令自己產生也許關係沒有口頭確認也可以的錯覺。
……不行,那樣怎麼對得起提姆呢。

以撒還是很煩惱。
CT ☬ 以撒
他以往是不怎麼煩惱的,情緒少有特別的波動,就算面臨生死關頭也一樣。

靜靜地煎著下午茶的鬆餅,一面努力集中精神別讓它焦了。
CT 🔁 Mastin
從醫療局下班後,依約行到以撒家。
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了他的防水後背包上,臨近下班、下起了稀疏的小雨,黑色的傘遮蓋住了大部分視線,提姆沒有在意。

他目視地面低處前行,直到進入遮蔽處才乖乖地背對廊道,輕輕地把雨傘給收起,避免濺灑到一旁入或是出的行人們。

甩了甩長長的雨傘,將水珠留在廊道外的水溝蓋旁。
CT ☬ 以撒
CT 🔁 Mastin : 也差不多到提姆下班的時候了,雖然跟他說直接進來家裡就行,但現在下著雨——不知道提姆帶傘沒有。

把煎餅盛起來裝盤,用蓋子蓋著保溫,他決定出門一趟。

帶著兩把傘準備出門,撐著的白傘上叮咚雨聲打出悶響,惟鞋上沾染雨點。

不遠處見到了準備來自己家的人,這是帶著傘的。太好了。

「提姆。」
他出聲呼喚。
CT 🔁 Mastin
聽到以撒的聲音,自然而然抬頭與對方眼神接觸。
「⋯⋯下雨了。」只頓兩秒,提姆重新把傘撐起,舉起後、一起重新進入嘩啦的廊外與以撒一同等待車流過,緩慢地與對方一起步行到對面——以撒家前。

他對下雨沒有什麼情緒,但同事離開之前,說了一句好討厭,突然他也有點好奇「你討厭雨嗎?」
CT ☬ 以撒
CT 🔁 Mastin : 「其實是稍微有點喜歡的吧。」
「……畢竟我身體一向還可以,不怎麼怕感冒,下雨會讓人平靜下來。這種機制據說是從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生物本能,因為在人類尚未成為人類之前,跟其他動物一樣是不敵天候影響的。」
到了門口收起傘,打開門,收傘進入傘筒中。

「下雨天休息或是避雨,不做平常會做的正事,這是當初下雨賦予的意義。」
CT 🔁 Mastin
「我覺得差不多。」似乎沒有感覺到雨天帶給自己什麼行動上的阻攔,其實本來也沒有打算要撐傘的,提姆不覺得身上沾上水會有多困擾。

學著以撒的樣子把雨傘放到了傘桶內,跟著對方腳步一起進入屋內,下雨天總是濕冷的,沖散了原本略為悶熱的體感,提姆把鞋子換下後,簡單單詞、詢問以撒今天找他來的原因。
CT ☬ 以撒
CT 🔁 Mastin : 「更遠古的時代不比現在,不是哪裡都能避雨的。」
「雨季來臨時,所有生物都會很辛苦,直到文明發展人類才得以倖免。」

「也就是,淋十分鐘的雨我們可能就可以找到遮蔽處,然而……其他生物可能要淋好幾個小時。」

穿上舒適的拖鞋,打開燈。

「今天想要跟你一起吃下午茶,還有邀你住一晚。」
他溫溫地笑了,不跟提姆做不代表自己不想與之親近。
CT 🔁 Mastin
遠古的年代,這種事情以撒都知道,這是一種很容易取得的知識嗎?提姆雖然沒有想得這麼清楚,但大致上的感覺大差不差。

既然沒有什麼其他要忙的事情,那就是跟以撒在一起懶懶的日子了。
他喜歡。

把東西很隨性地放在地上,很示好地貼了過去,把臉掛在了以撒的肩膀上撒嬌、嗅一嗅對方身上的味道,順勢辨認出一點點澱粉的蹤跡⋯⋯。
這下,也更像是把一些重量放在對方的身上,是個懶惰的小弟弟。
CT ☬ 以撒
CT 🔁 Mastin : 「這是在撒嬌嗎?」
抬起手摸了摸提姆的臉頰,以撒淺笑起來,就這個姿勢把人拉進廚房,打開做好的點心蓋子,煎餅旁邊有藍莓點綴,上頭淋著蜂蜜。

「來吃煎餅吧,我去泡紅茶,你要幾分甜?」被提姆的重量壓著肩頭,他微微彎腰問。
CT 🔁 Mastin
率先選擇了藍莓,拿起後放到嘴巴裡咀嚼,酸酸甜甜軟軟的,也拿了一顆放在對方紅紅、軟軟的嘴唇上,此時偏頭就很靠近,雙眼盯著對方看。

「嗯嗯⋯⋯都好。」對於食物的口味不怎麼挑剔,只要是食物基本上都能滿足他的需求跟喜好似的,或許找到討厭的食物反而是一種挑戰。
CT ☬ 以撒
CT 🔁 Mastin : 將嘴唇上的藍莓伸出舌尖輕輕勾住,蹭過提姆的手指,將其捲入口中。
果肉在嘴裡、齒間流淌出甜甜汁液。

「知道了。」
就這麼歪歪扭扭,以有些幼稚的姿態把人帶著一起去泡茶,熱水沖在葉片上,過濾後的雜渣是捲曲的。
CT 🔁 Mastin
磨蹭的食指和拇指把微微沾上的薄唾給帶過,不想給對方太大的力道壓力,提姆起身之後負責把煎餅給拿到餐廳去。

巧妙地避開左右跳躍撒嬌的穆恩,提姆把食物安全地放到了桌面上,像是任務完成。
CT ☬ 以撒
CT 🔁 Mastin : 「做得很好。」
帶來兩杯半糖紅茶落座,他單手撐著自己的臉頰瞧提姆。

「今天工作還順利嗎?沒遇上討人厭的人吧。」
說著他淺飲一口茶水,熱呼呼的,在森涼的雨天是恰好。
CT 🔁 Mastin
「嗯,有囉嗦的人。」坐在一旁是算是很規矩,也沒有特別往對方身上看。
回答間思考了一下,工作算是順利的,所以姑且嗯了一聲,提姆一起喝了那杯熱茶,拿起叉子把美食放到了嘴巴裡。

甜甜的蜂蜜跟半糖的茶飲一起在嘴巴裡面融化,連整個口腔都變成甜的一樣,提姆也希望以撒吃一些,將叉子遞給他了。
CT ☬ 以撒
CT 🔁 Mastin : 移動身子靠近提姆,接過對方遞來的叉子,他輕聲道謝。

「誰囉嗦了?我之後看看。」
說的輕描淡寫,他就是把對提姆不友善的人當作自己的敵人。

「別管他們就是了,工作上不管好自己的人都沒必要深交。」
他切下一塊含入口中,蜂蜜綴在唇角被舌尖輕輕拭去。
CT 🔁 Mastin
好像沒有預料到對方會突然往這邊靠近。
提姆自己的心思難得複雜又直接化得簡簡單單,他沒有選擇避開,轉而靠近對方脖頸處磨蹭臉蛋和髮絲處,像是在撒嬌一樣。

沒有糾結在囉嗦的同事身上,重新把身上重量半壓在對方身上,暗示並沒有以往那種明顯,不好分辨是普通的撒嬌還是求愛行為。
CT ☬ 以撒
CT 🔁 Mastin : 是撒嬌嗎……跟剛剛一樣?以撒放下叉子,抬起手臂回以輕輕的抱擁。

提姆的撒嬌肯定會被他接住。這是他喜歡的人啊。

然後用柔和的力道搓揉起提姆的臉頰。

「嗯?委屈了找我就好,你是好孩子,我都知道。歐文肯定也會這麼認為。」
歐文被拉出來說的不知道第幾次。
CT 🔁 Mastin
臉頰被搓揉到微微變形。
即使以撒不喜歡,依然會想這麼做,提姆內心所感受到的心情是如此,即使這個感受是出自於很深的誤解跟判斷錯誤。

這次好像是對的地方,對於人類來說。
提姆很自然地主動吻到了對方的嘴唇之上,吃的甜食一樣,讓提姆沒有覺得對方唇口的味道與自己有差別,但依然還是在雙唇碰觸過後舔了對方一口。
CT ☬ 以撒
CT 🔁 Mastin : 提姆居然親自己了。以撒從來沒有被他主動吻過,紅瞳微微睜大。

「……從哪學會的?」
他有些驚訝地來了一句,摸摸自己嘴唇,然後淺笑起來。
不得不說感覺特別好。

「我也要親你了。」
黏稠如蜂蜜般的氣場中,他將嘴唇也覆上提姆的。
CT 🔁 Mastin
沒有回答,溫熱的唇舌觸碰在一起,跟之前一樣親暱,順著本能行事貼近以撒身邊的位置,像平常一樣拉了對方的衣角,是撒嬌也是求愛。

甜膩的蜂蜜和澱粉甜味縈繞口鼻腔。

好像,已經好多天沒有接觸到對方的身體,以撒輕輕淡淡的回應自然相當於鼓勵,覺得在不同的椅子上不太方便,把對方拉到自己的身上,更好行動。
CT ☬ 以撒
CT 🔁 Mastin : 順勢坐在提姆的腿上,伸手撩弄對方紅褐色的髮絲,隨後輕輕按住提姆的肩頭。

「……可以坐,但是不能做喔。」
原因可想而知還是老樣子,也不曉得提姆會不會感到不滿。
但以撒覺得至少這個立場自己應該堅守一下。可真的有堅守它的必要嗎?
CT 🔁 Mastin
想起不好的回憶,提姆沒有接著跟對方接吻或是觸碰,收起了手卻也沒有開口解釋什麼,只是覺得既然以撒不願意到強調數次,那他非要做什麼,這樣好像是一種不好的行為。

好像吧。
⋯⋯雖然撇開頭也有不開心的成分在裡面。
CT ☬ 以撒
CT 🔁 Mastin : 「……」
拿他怎麼辦才好呢,其實自己也是想做的。
糾結的心思在心底盤根錯節,他深深歎口氣。

「提姆,看過來好不好?」
把調子放柔,有些央求的語氣。
「我覺得我們需要一點時間,只是這樣而已,我很喜歡你。」
CT 🔁 Mastin
「⋯⋯。」
好像沒什麼回應,除了眉毛、表情都沒什麼變化,話雖如此,他還是聽話地把腦袋轉過來了,過程之間其實也不超過幾秒鐘。

以撒對他很好,也給他吃很多東西。
而且他很喜歡以撒。
CT ☬ 以撒
CT 🔁 Mastin : 用手指梳理著提姆的髮絲,石榴色的眼瞳中倒映對方沒什麼表情的臉龐,這件事本身對他而言便是意義重大。

……如果提姆一直都搞不懂下去,那該怎麼辦呢?
會有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進退維谷就是這種感覺吧。

「提姆,我們找點事做?」
空盤子、沾黏的蜂蜜,穆恩在拉扒地面。
CT 🔁 Mastin
可能是頭髮有點長了,提姆最近不太喜歡遮蓋到眼睛的髮絲,這導致他下意識低垂眼的時間變多了。

「我不想要。」他不想做其他的事情,他想知道為什麼以撒一下貼在一起,一下又不願意,這件事已經對他造成了困擾。
CT ☬ 以撒
CT 🔁 Mastin : 「頭髮變長了……之後帶你去剪吧。」
把頭髮弄得好看整齊,這樣提姆看起來也會更精神些。

「……那你想做什麼?」
以撒其實挺願意順著提姆,尤其是對方有其他更想做的事情時。
……然而,今天從態度上看來,提姆貌似是不悅比較多,可以理解。自己拒絕了他這麼多次。
CT 🔁 Mastin
提姆覺得對方不認真,率先伸手碰到了對方的腰部,下一個動作卻是把對方從自己身上撥下來,避開了以撒友好的眼神。

「我想回家。」其實提姆沒有要讓對方不開心的意思,只是在許多次拒絕之後,他自己也需要思考更多,他這麼認為。
CT ☬ 以撒
CT 🔁 Mastin : 從對方身上下來,露出沉思的表情,隨即為難地笑了笑。

「知道了,今天下雨涼,回去好好休息。」
既然是提姆希望的話,以撒便把想要將他留下的句子咽回口中。

偶爾的距離有利於他們彼此思考。
……大概吧?以撒也沒有過這種經驗,只是迷惘的猜測著。
CT 🔁 Mastin
以撒也沒有希望自己留下來的意思,提姆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雖然乍看之下、確實很像逃跑或是避開對方,但卻是真的沒有這個意思的。

提姆很茫然。
「⋯⋯嗯,我很喜歡。」可能是在說茶?可能是在說點心?
拿起杯子喝完了茶飲,不算緩慢、但也花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幾度想說什麼卻是一片空白,最後僅僅把杯子放回廚房,整理東西冒雨離開。
CT ☬ 以撒
CT 🔁 Mastin
算後續 完成了
CT 🔁 Mastin
感謝交流⋯⋯!
CT ☬ 以撒
CT 🔁 Mastin : 感謝交流
CT 🔁 Mas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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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發了
CT ☬ 以撒
CT 🔁 Mastin : 對!!!謝謝你幫我發了這個真的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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