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IS】奧尼❖
【限定交流 with -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拷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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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IS】奧尼❖
拷問學的教室燈光昏暗,空氣裡瀰漫著陳舊繃帶與金屬氣味。課桌被移至教室一側,空曠的區域佈置了幾張椅子,束縛和行刑的工具被整齊擺放在簡易鐵桌上。

老師冷淡地念完名單便將奧尼與海因利希分到同一組。奧尼並不喜歡這樣的分配,海因利希認真的性格讓他無法輕易地敷衍了事。然而他還是維持一慣的笑容,按指示走向座位,安然自若地坐了下來。

他將雙手搭在膝上,微微側頭,看著老師遞來的小紙條。上頭寫著那場「審問」的謎底,卻讓奧尼的嘴角瞬間緊繃了起來。

「請多指教。」奧尼朝著海因利希微微點頭,以近乎散漫的姿態靜靜等待。即使坐下,奧尼的身高也讓兩人距離不至於太遠,海因利希看上去並不顯得壓迫。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海因利希在聽見分組名單後,臉上並沒有任何反應。對他而言不管對象是誰,目標都是一樣的,不過如果讓他審問是奧尼·維爾塔寧……嗯,事情似乎會變得很有趣。困難的地方大概在於,海因利希必須時刻提醒自己這裡不是戰場,不宜過於嚴苛。

「請多指教。」

海因利希站在奧尼的椅子旁邊,他先是將日常配戴的絲質手套更換成訓練用的黑色皮質手套,接著檢查今天準備的拷問道具,最後才站於對方身前。

「事先聲明,我並不會因為是舊識就對你手下留情。」他們本來就算不上有什麼交情。「我會根據你的反應判斷是否繼續,直到你供出謎底,或者我認為你已無法承受為止。所以,如果你認為自己堅持不住,你可以直接選擇宣告謎底。」

「希望你不會投降得太快。」他的意思很明確——敷衍了事他也不會放過你。
【VAIS】奧尼❖
「嗯——既然被小看了,我可以要求你對我溫柔一點?」奧尼的語氣尾音微揚,像是在開著無關緊要的玩笑。

按照往常,他大多會先配合演出兩個回合,再故作猶豫地將謎底吐出,換取早點結束的權宜之計。然而這次,他遇上了絕不願開口的答案——尤其是在布勒夏的面前。

「我準備好了,請開始吧。」

奧尼依舊維持著他那招牌的眯眯眼笑容,輕巧得如同隨手畫在臉上的痕跡,柔和而無害,卻又透著一絲違和的虛假,讓人無法窺見他內心的波瀾。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首先……」

「得讓你看起來像個受審人。」

讓對方處於不安與制約的環境,是拷問的第一步。審問不是談話,而是主導權的轉移。而眼前那副悠然自若的坐姿——顯然不合規範。

海因利希取出繩索,垂著眼看他,低聲說:「把手伸出來。」(bzzz)
【VAIS】奧尼❖
奧尼依言將手伸出,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掌心朝上,任由對方將他的雙手反手交叉綑綁。麻繩在腕骨與指節處緊貼肌膚,勒出一道淺淺的紅痕,卻未見他皺眉。

「我以為你會選擇更標準的手法。」奧尼笑得一如既往,眉眼半彎。他挺直了脊背,肩膀離開椅背。相比剛才慵懶的姿勢,現在倒顯得拘謹又不失優雅。

挑釁審問者是不明智的舉動,但或許是因為對象是海因利希,對於對方的拷問手法倒是起了一些興致。

(dice20)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

海因利希沒有回應他的話,任由空間陷入寂靜與沉默,確認繩結牢牢扣住了,才將椅子拉過來,在對方面前坐下。

不是平常那般筆直而標準的身姿,海因利希放鬆姿態,仿佛只是來參與一場簡單的談話。

「你的名字是什麼?」(dice20)
【VAIS】奧尼❖
「想要我的回答,你可能需要再努力一點。」奧尼抬頭看著海因利希,眯起的雙眼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愜意。

那笑容藏著些許興味,慢條斯理地等著海因利希出手。他沒有多餘的動作,也不故作鎮定,卻清楚劃出不願配合的界線。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從一開始就不願意配合啊。……這也是預想之內,畢竟他還什麼都沒做。

海因利希伸手取了(dice4)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本來想坐下來和你好好聊聊的,但既然你這麼不合作,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為什麼不使用最牢固的椅子捆綁?因為海因利希本來就不打算讓他好好坐著。

他站起身,猛地抽出奧尼背後的椅子,強迫對方跪倒在地。

「你想要挑釁我,來換取更真實的囚犯體驗,這倒是沒什麼難度。」他用膝蓋壓住對方,手則壓在對方頸上,即使感覺到他沒有用全力,在哨兵面前仍是難以動彈的姿勢。「雖然你體型不小,但脖子看起來脆弱得像一根樹枝呢。」(dice20)
【VAIS】奧尼❖
椅子猛然被抽走時,奧尼身體猝不及防地向下跪倒,膝蓋磕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一聲。他反射性地想支撐身體,卻在下一秒被人吊起雙手,整個上半身強行被迫仰起。

海因利希的手按上他的喉嚨,那纖細卻帶著意外力度的手指壓迫著他的頸動脈。奧尼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皮膚微微凹陷,只能發出低啞的聲音,甚至都沒來得及表示對肢體接觸的反感。

縱使他本就清楚海因利希做事一向認真,但這種毫不留情的手段還是讓奧尼愣了一下,眉間短暫微蹙。

雖說奧尼從不自詡嬌氣,但這一刻他也不免在心底苦笑,暗忖若是戰場上落在敵軍手裡,果然還是選擇自戕來得痛快些。

「奧⋯⋯奧尼、奧尼·維爾塔寧。」他艱難地吐出自己的名字,卻恢復了懶散似笑的眼眸,即便再怎麼狼狽也不至失了分寸。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鬆手(dice20)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對方或許能感覺到,在吐出回答之後,壓在後頸的手掌不再施加壓力,但皮革的質感依然貼著肌膚——你依然在我手裡

「告訴我你的身份。」
【VAIS】奧尼❖
(dice20)
【VAIS】奧尼❖
奧尼遲疑了片刻,但想想海因利希並不知道謎底的內容,於是照實回答。

「維雷利亞陸軍培訓學校的高三生。」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對話進行順利——至少到目前為止是如此。海因利希仔細觀察著奧尼的一舉一動,他明白訓練的目的並非不擇手段地套出答案,更重要的是耐力的訓練與問答技巧。

還有能力顧及儀態,證明奧尼能承受的底線還遠著。

「告訴我你討厭的事物。」(dice20)
【VAIS】奧尼❖
(dice20)
【VAIS】奧尼❖
海因利希的問題一如往常地精準犀利,這讓奧尼沉默了半晌。這問題的答案等同暴露了自己的弱點,他不確定在拷問時如實回答是否適宜。

「你不是知道嗎?」他忽然抬頭,雙眸微微眯起,突如其來地反質詢海因利希,語氣裡帶著半點玩味。

然而還沒等對方反應,他便已開口答覆。

「嗯⋯⋯髒亂?」奧尼刻意避開了「肢體接觸」這個正解,避重就輕地試圖用一個無關痛癢的答案把話題帶偏。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coin)
I–精神刺激/P–勒緊繩子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海因利希當然知道,但他需要的並非答案,而是讓對方親口吐露的過程。

「⋯⋯」

他不回應奧尼拋出的任何一句話,如同一道冰冷無情的紀律之牆。在這裡,他只是執行命令的士兵,而非帶有情緒的個體。

於是繩索被收得更緊了些,將奧尼的上半身強行拉高、懸吊於半空,維持一種既疲憊又屈辱的姿勢。

至少——舉起他的是繩子,不是海因利希的手,這已經算是仁慈了吧?

「告訴我你真正討厭的事物。」(dice20)
【VAIS】奧尼❖
(dice20)
【VAIS】奧尼❖
繩索勒緊的瞬間,奧尼的肩胛骨被生生往後扯,胸腔因強行拉高而擴張得異常難受,手腕與肩膀處傳來麻木與疼痛。重力將他的上半身硬生生吊離地面,肌肉被迫繃緊,血液倒灌,呼吸也變得困難而急促。

他下意識地試圖扭動身體,脖頸與肩膀微微用力,想卸掉些許壓力般地掙扎了幾下,手腕上泛起一圈深紅的勒痕。額際沁出冷汗,額前髮絲微微貼在皮膚上,呼吸透著不穩。

但即便如此,奧尼的眼神卻沒有半點被逼迫的狼狽,反而多了幾分倦倦的戲謔。他嘴角微微上翹,聲音帶著些微沙啞與壓抑著疼痛的笑意。

「⋯⋯現在,還能有比吊在這更討厭的事了嗎?」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奧尼的話在空氣中搖晃了一瞬,他仍試圖以話語維持某種優勢,哪怕是破碎的玩笑。海因利希都看在眼裏眼裡,連同那沿著鎖骨滴落的汗水,他知道對方在堅持。

但是他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有比吊在這更討厭的事了嗎?如果有的話,大概是那拉緊繩索的人,此刻臉上沒有半點猶疑,也沒有半分同情。立在他眼前的是一部除了完成指令之外,沒有其他程序的機器。機械沒有情緒,只有運作與不運作的分別。

它們不會厭煩,不會遲疑。只要沒有壞掉,就能繼續運作,不停地重複推進,直到得到想要的結果。

告訴我你真正討厭的事物。(dice20)
【VAIS】奧尼❖
(dice20)
【VAIS】奧尼❖
奧尼輕輕嘆了口氣,他早該猜到海因利希是這樣死腦筋的傢伙。

「肢體接觸。」看對方似乎不肯罷休的樣子,這一次他放棄反抗,乾脆地將自己厭惡的事物交代。

「大人沒有更有趣的問題了嗎?」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超好笑 我很抱歉你的練習對象是一部人機
【VAIS】奧尼❖
我就喜歡海因這個樣子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這是拷問,不是真心話大冒險。問題不有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不過惜字如金如他,海因利希依舊保持著無趣的沉默,他目光掃過奧尼身上的勒痕,指尖稍微鬆開,繩索便順勢落下,剛好足以讓奧尼的膝蓋觸地、有支撐點的程度,也足以讓那雙手臂稍作休息。

調整完畢,他又再次開展了問答。

「告訴我你最後悔的一件事。」(dice20)
【VAIS】奧尼❖
(dice20)
【VAIS】奧尼❖
繩索微微一鬆,麻痹與刺痛順著血液回流,讓奧尼不自覺地喘了口氣。雖說是喘息,卻像是從水裡撈回來那瞬間的短暫僥倖。

他維持著微微垂首的姿態,藍灰色的髮絲凌亂貼在額角,呼吸漸轉平穩。海因利希的問題拋來,他在腦海努力翻找,卻怎麼也找不到能稱之為「後悔」的東西。

片刻後,他抬起頭,嘴角浮出那種拚死也要嘴硬的笑意。

「⋯⋯不知道?」他咬著字,像是自問自答,又像表達對這種問題的索然無味。「舉個例子?」

「如果知道現在要被五花大綁,早餐就不該多吃一塊麵包了。」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他沒有答案<––– –––>他在逃避回答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是不願將過去的自己暴露出來,還是根本沒有勇氣細想?海因利希唯獨確定的一點是,他想要用輕佻的玩笑蒙混過關,這點由始至終都沒有改變。

但是固執在海因眼中從來不是一種缺點,他們只是在一場名為固執的競賽中拉扯。

「……奧尼·維爾塔寧。」

「明知道對我不起作用,你的那些聰明話打算說到什麼時候?」(dice20)
【VAIS】奧尼❖
「呵⋯⋯我都還沒開始說聰明話呢。」奧尼依然被繩索半吊在空,身體微微晃盪,但他卻逐漸習慣了這種局面,仍能撐起一抹微笑。

他抬起頭,像是在看一場拙劣表演,對方那毫無變化的冷漠態度對他來說了無新意。

「你的拷問一點急迫性都沒有。你對我的回答毫無興趣,只是在進行一項無聊的既定作業,這樣就算問到明天早上也不會有結果。」

「讓我幫你一把吧。布勒夏的次子命在旦夕,而你必須從我口中取得能夠救出他的關鍵資訊。」

像是期待對方終於能擺脫那死氣沉沉的程序,來點真正的刺激。

「加油喔,布勒夏下士。」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奧尼挑釁的話語就像是故意將刀子鈍鈍地磨在他神經最薄弱的那處。

海因利希終於動了神色,近乎歎息般輕笑了一聲。

「……是啊,你就該是這種樣子,比起一味承受,還是用你那把巧舌試圖撬出對方的弱點更好。」

——趁這個機會,也來模擬一下拷問官被刺激時會發生什麼事吧。

在動起身前他掃了一眼房間邊角,老師仍安靜地坐在那裡,無形的監督著他們。是海因利希決定試試看,將自己拋入奧尼所述的那個「假設」。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西奧多——他的太陽在等待著他,他倒在海因利希無法觸及的地方。而他眼前這個人,笑著、說謊、拖延,挑釁他、妨礙他。

奧尼·維爾塔寧在試圖讓他失去西奧多。

「……」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沸騰的血液漸漸溶解。

海因利希微微下傾,繩索在他手中一收,令奧尼整個人猛地向前晃,就在那一瞬,他伸手扣住了奧尼的脖子。不再是做做樣子的扣押,虎口緊緊鉗在氣管上,精準地控制在無法順暢呼吸的程度,讓人有種預感——拇指再稍稍收緊的話,有什麼東西毫無疑問會被掐斷。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十秒鐘。」海因利希的聲音近得幾乎是冰水貼在耳邊,他側過臉,彷彿正傾聽著對方喉間細微的哽咽,指節微微按在頸動脈上。

「你最好趁意識還清醒,舌頭還能動的時候,把該說的都說出來。」(dice20)
【VAIS】奧尼❖
海因利希那張始終像精密齒輪般運作的機械化面孔,終於在瞬間出現裂縫。眼底隱隱燃燒的怒意悄然翻湧。

奧尼嘴角剛翹起一抹得意,還來不及完整鋪張,便被大掌一手扣住了脖子。那纖細的手指力道意外沉穩而冷硬,像鋼箍般卡在喉結處,瞬間掐斷了呼吸的餘地。

「不是、已經說了⋯⋯討厭肢體接觸的嗎⋯⋯」奧尼的喉頭被壓迫著,斷斷續續地從喉間擠出聲音,餘音微啞,帶著難以掩飾的窒悶感。

然而比肢體接觸更難熬的是隨著缺氧感湧上,四肢逐漸失去力氣,視線也一點點地發黑,像有霧氣在眼前緩慢氤氳。

他強迫自己維持神智,努力扯動嘴角,像是嘲弄、又像是挑釁。費力地開口,聲音艱澀破碎,卻仍清晰地吐出。

「⋯ㄟ有、⋯⋯沒有⋯⋯後悔的事。」

那句話像是從肺腔最後一點空氣裡擠出的餘燼,既不帶求饒,卻也不參雜半點謊言。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你藏著的資訊。」

他鬆開手,讓對方短暫地掙脫,剛吸進一口氣的瞬間便再次扣住。

顯然地這不是仁慈,而是海因利希知道如何讓人徘徊在失去意識的邊緣——畢竟死人的嘴巴吐不出他要的東西。他知道只有持續清醒的、有知覺的、無從逃脫的壓迫感才能算是折磨。

在短暫的恍惚間你或許能看見,蔚藍的眼瞳此刻看似平靜卻帶著某種近乎暴戾的憤怒與焦躁。

「說。」(dice20)
【VAIS】奧尼❖
(dice20)
【VAIS】奧尼❖
自奧尼將西奧多帶入情境,海因利希的反應瞬間判若兩人。

被短暫放開的空檔,奧尼猛地吸了一口氣,還未來得及從昏沉中完全醒轉,對方的手再次扣上喉頭,將他拉回痛覺鮮明的現實。

他的指尖微微蜷曲,他沒有求饒,也沒有憤怒,只是抬起一雙泛著血絲的眼睛,慢慢地與那雙藏著暴戾與焦躁的蔚藍對視。

像是在火焰中緩慢開口,他低啞的聲音幾不可聞,卻足夠讓對方聽清。

「……曾經……對生命……見死不救。」

語氣平靜得近乎冷漠,彷彿不是在忏悔,而是陳述某種既成事實。他的表情沒有痛哭,也沒有罪惡,只有一種幾近疲倦的坦白。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

那聲音落下後,海因利希的表情動了動,然後他終於鬆開了手。

繩索代替海因利希的掌心支撐著奧尼的身軀,緩緩落下,將人安置在地上。雖然雙手仍舊被綁牢,但至少不再是有生命威脅的氣氛了。

海因利希站在他前方,神情恢復成日常那般平穩無波,他知道哪裡該收手。拿西奧多的名字當催化劑的行為也該適可而止。

「……差不多要到時間了。」他目光掃過奧尼脖頸上浮現的掐痕,並未久留,似是不打算再從這個位置動手了。「不過我還沒把謎底問出來。」

他轉過身,視線落在一旁的白色羽毛,羽尖在空氣中晃了晃,顯得尤其無害。

「如果你還是沒有打算說的話,我們還有很多拷問道具可以嘗試。」他隨意開口,平靜得不像是剛虐待過同學的樣子。
【VAIS】奧尼❖
當繩索鬆開,奧尼的身體失去支撐微微一頓,隨後無力地落在地面。

他雙膝跪地,肩膀因劇烈缺氧而起伏不止,喉間發出幾聲壓抑而急促的咳嗽,像是想把卡在氣管深處的那口窒息感狠狠吐出去。喉嚨還帶著些許沙啞,強撐著低聲開口。

「不玩了……不玩了……」他一邊喘息,一邊自嘲似的輕笑,心裡明白自己早該猜到,提起西奧多會是什麼下場。

他抬起頭,那雙紅潤的後頸藏不住因方才掙扎與羞恥夾雜而成的微熱。

「謎底是我是世界上最帥的草莓甜心。」

聲音雖啞,卻很清楚。
【VAIS】奧尼❖
他知道海因利希的性子,對方八成又要像狙擊比賽那次一樣冷靜道歉,於是搶先開口「只是模擬而已。」

待到鬆綁,他慢慢站起身,因為手腳麻痺顯得有些笨拙,但依舊把領帶重新繫好,扯平皺掉的袖口與衣領。

他側過身,看著海因利希方才失控而今又恢復平靜的神情。

「你也是吧,模擬失去西奧多。」奧尼語氣平淡,像是剛才那場逼到生死邊緣的窒息,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小打鬧。他的嘴角恢復那抹帶著輕鬆慵懶的弧度——那是屬於他一貫的笑容。

「只是現實中的失去,並非只有生死。或許有一天,他會到一個你再也觸碰不到的地方。」奧尼知道的並不多,但夏布勒家替次子挑選對象的事並非什麼秘密。

「看來你還沒準備好?」

說完,他垂下視線,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這樣就扯平了。」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這謎底……

不愧是這所學校的老師,總覺得他們很努力在幽默。

在替奧尼解開繩索後,海因利希並沒有打算說什麼,而是默默地將水遞給了對方,畢竟長時間被吊起來也是一種體力活。

「……我還以為你是故意想挑戰極限,才故意那樣做的……」原來不是在把哨兵當做鍛煉耐力的工具人嗎……?

海因利希顯然也沒有因此感到不悅,奧尼先前那些挑釁的言語是否真懷惡意,他還是分得出來的。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然後奧尼忽然話鋒一轉,提到了西奧多。

「……」他不清楚對方為何要突然提到他的弟弟,也不確定奧尼究竟對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了解多少。

只是,「西奧多會離開他身邊」——這句話在邏輯上不太正確。

西奧多是自由的,他有權利去往任何地方,儘管那不是海因利希所在的地點。不管西奧多要去哪,都不能算是「離開」他,因為他從來沒有擁有過西奧多。

「如果他去了我無法觸及的地方,我要做的也只是追上去罷了。畢竟,保護弟弟是兄長的義務。」

這是他的想法。
就算西奧多的搭檔不是他也沒有關係,他會選擇守護而不是佔有。

「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你對布勒夏家的家務事這麼上心,帥氣的草莓甜心先生。」
【VAIS】奧尼❖
介意(dice20)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可惜了
【VAIS】奧尼❖
「那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對亦敵亦友的家族關係一直都這麼上心。畢竟,布勒夏兄弟永遠都能帶給我驚喜。」奧尼輕描淡寫地將話題化成一句玩笑,不認真,也不打算追究。

「比如沒想到你是恐怖情人的類型?」

「能被無數少男少女傾心的海因利希以帥氣相稱是我的榮幸。」對於海因利希的揶揄他並不介意,畢竟海因利希並非是會循著樂子大聲嚷嚷的人。

「行了,弟控先生。」他笑著挑了挑眉「這堂課就到這吧。」

奧尼扶著帽緣朝海因利希點了點頭。
【VAIS】奧尼❖
真的可惜
btw我好想看海因吃醋的樣子可惡....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遲早會有的放心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恐怖情人?弟控?無數少男少女傾心?他到底在說什麼。

看來這個人只要被叫一次草莓甜心,就會被刺激到開始胡說八道。

「希望你下一次分組的運氣會更好。」

海因利希將課堂道具歸位,也點點頭向對方道別。
【VAIS】奧尼❖
【VAIS】奧尼❖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 每次跟海因中交流都覺得奧尼的帥氣在慢慢流逝wwwww但就當奧尼是因為刺激到胡言亂語也好好笑 我想聊戀愛話題啊海因利希這個木頭男(敲敲敲
𝐕𝐀𝐈𝐒✦海因利希
【VAIS】奧尼❖ : 我在讓奧尼的形象融化我很抱歉,有種奧尼每次遇到海因都很衰的感覺

想跟人機聊戀愛八卦是否搞錯了什麼 我相信奧尼從弟弟那邊應該能挖到比較多的料(幹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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