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anki
今天太煩了所以繼續我的草稿:[這是一個暴風雨的夜晚],再接前一回,薩巴汀. 貝里尼. 歐馬利的三人對話。
slanki
「經過正義宮時,聽到貨運列車進來了,畢竟氣象預報說會暴風雨嘛,城裡在做準備,消防大隊也忙得很啊。我很少看到列車,所以想去看看。欸,你們知道車站裡那家免稅店吧,下午時間人還不少。」
「你跑去逛街了?」
「當然沒有,那不就是翹班嗎?」薩巴汀又喝了口熱茶,「難得看到列車進來,就過去看了一下,我不想穿過車站,就走車站外邊,順便看一下打開的南大門。畢竟也很少看到那門打開。」
「然後?」
「就從窗戶看到特倫布雷坐在裡邊。裡邊免稅店有餐酒館,他大概是躲在裡邊吃午餐還是喝咖啡,旁邊坐了個人。我本來是不想管啦,不過那個人戴著紅色小瓜帽。我就想,是不是收他錢的傢伙啊。勞倫斯把名字塗掉,阿爾多你又說都不記得了,總是讓人很好奇。」
slanki
「你就躲在窗邊看?」
「幹嘛這麼麻煩,我穿一般的衣服,把識別證收起來,戴上棒球帽,就是一般人士啊。」
「你進去車站裡邊看了?」
「是啊,我進去車站裡,假裝路過,發現那個樞機是勞倫斯。既然是勞倫斯就沒啥有趣了,八九成是特倫布雷找他說情。」
「勞倫斯幾天前就已經喉嚨痛到沒辦法說話,他怎麼跟特倫布雷說話?你確定是勞倫斯?」
「現在梵諦岡裡重感冒的樞機,只有勞倫斯吧。勞倫斯這幾天跟人溝通都用筆談,而且一直在擤鼻涕。」
「你沒聽他們在講什麼?」
「我沒有義務幫你抓姦吧。」
薩巴汀是不是一直在踩國務卿的痛腳?歐馬利去泡了一杯熱茶,偷偷端詳貝里尼的臉色。嗯,貝里尼大人沒有被踩到,至少他神色自若,而且有一種老玩笑被開到膩的些微煩躁。
slanki
「所以你欣賞完貨運列車送貨,就沒幹其他好事了?」
「是說,我也不是很確定那個跟勞倫斯講話的人是不是特倫布雷啦。」
「薩巴汀,你故意的?」
「親愛的阿爾多,不要一提到勞倫斯你就發神經,偏心不要這麼明顯。」
「我要幫國務卿澄清,國務卿只有在這屋裡才這樣,在國務院都是很正經。」
「除了勞倫斯樞機出現就閃亮亮眼。」
「忌妒不可取。顯然因為國務卿剛剛摔你門板。」
「我不要這種閃亮亮眼。我已經六十幾歲了。」
「你是因為聽到那位樞機一直在擤鼻涕,所以認為他是團長。但你沒有實際看到他的臉。」
slanki
「不過,他九成九是,因為他沒有講話,都用寫的。而且特倫布雷很客氣。」
貝里尼的臉色很不好看,歐馬利感同身受。他們倆都知道勞倫斯不喜歡特倫布雷,僅保持著禮尚往來的簡單關係,能不接觸就不接觸。那種厭惡感,比對起來,就是貝里尼和特德斯科相看兩厭。
那也是貝里尼覺得虧欠勞倫斯的原因:選舉會議時,他在自己無法獲勝時,帶著薩巴汀去說服勞倫斯幫特倫布雷拉票,只為阻止特德斯科。而他明知道勞倫斯私下表示:如果特倫布雷當上教宗,他馬上要離開羅馬,去天涯海角的某地當教區神父,就算是對企鵝傳教也好。
歐馬利心裡碎念:南極洲很好,那裏除企鵝,還有科學家,專心傳道和修行好地方。
slanki
----------
然後我接不下去,就改去寫貝尼特和詠禱服的小設定去了。
slanki
覺得我寫的貝尼特有點白切黑,芝麻湯圓。
slanki
然後貝里尼看勞倫斯是柔焦的王子濾鏡。="=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