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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談

" 𝘛𝘢𝘯𝘵 𝘲𝘶𝘦 𝘯𝘰𝘶𝘴 𝘤𝘰𝘯𝘵𝘪𝘯𝘶𝘰𝘯𝘴 𝘥'𝘢𝘷𝘢𝘯𝘤𝘦𝘳, 𝘭𝘦 𝘫𝘰𝘶𝘳 𝘧𝘪𝘯𝘪𝘳𝘢 𝘱𝘢𝘳 𝘴𝘦 𝘭𝘦𝘷𝘦𝘳. "

"𝘈𝘴 𝘭𝘰𝘯𝘨 𝘢𝘴 𝘸𝘦 𝘬𝘦𝘦𝘱 𝘮𝘰𝘷𝘪𝘯𝘨 𝘧𝘰𝘳𝘸𝘢𝘳𝘥, 𝘵𝘩𝘦 𝘥𝘢𝘺 𝘸𝘪𝘭𝘭 𝘦𝘷𝘦𝘯𝘵𝘶𝘢𝘭𝘭𝘺 𝘥𝘢𝘸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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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格勒斯靜靜立於門前,他抬手輕輕撫平衣襟,動作一絲不苟,像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心理準備。他並未猶豫太久,便抬起指節,輕輕往木門上敲了三下。

未待回應,埃格勒斯便推開門,步履安靜地走入教室,他的目光掃過房間,最終停駐在靠窗的身影上。

「你好,德魯里教官。」他一如既往地淡然。「你好像有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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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埃格勒斯,你來了啊。」靠窗的座位上,諾艾爾微微抬頭,語氣中流露出一份讓人難以捉摸的親切感。這份親切,彷彿她與他早已相識,既像是熟人之間的隨意寒暄,又帶著幾分試探。

「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諾艾爾並沒有回答埃格勒斯的問題。她只是微笑著,你能隱約感覺到那笑容下藏著幾分讓人難以揣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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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場搜捕行動中,埃格勒斯的精神突然過負荷,精神被困於圖景中,險些無法回歸現實。他被緊急送往諾艾爾的研究室,在那裡,諾艾爾為他進行了疏理。

埃格勒斯醒來後不久,便收到諾艾爾的邀請。

「過來吧,我們來聊聊天。」埃格勒斯本以為她是來問責自己於那場搜捕行動中的失誤。但諾艾爾的聲音裡沒有一絲責備,甚至帶著些許溫和的包容,彷彿那場搜捕行動的失誤不曾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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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為有什麼好聊的。」他的話語冷峻得如同一扇關上的門。

他心裡清楚,眼前這位教官在疏理時感看到——抑或是看到了什麼。他明白,她並不是單純地想跟他聊天,而是要像剝洋蔥一般,將他隱藏的內心一點點揭露出來。

但埃格勒斯並不是討厭或抗拒,他只是覺得這一切毫無必要。
搜捕行動中的失誤是他的失責,而這一切與內心的私密無關,作為軍人他寧可被問責,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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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諾艾爾肩膀輕輕一聳,動作隨意卻不失優雅。好像並不意外埃格勒斯的回答。


「非法入境者們都被成功抓捕了。」
「真可惜呢,你說對不對?」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述說事實,卻又像是一根細線,緩緩地牽引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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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格勒斯沉默了片刻,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偏開,你知道他這是在迴避諾艾爾的注視。

「我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
「非法入境者被抓捕是應當的事。」

埃格勒斯的語氣平穩得近乎機械,就像陳述一條理所當然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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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艾爾沒有急著回答,只是眨了眨眼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在等待,或者說在挑釁。

「是嗎?」她的聲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緩,卻像一根細線,慢慢地撥動埃格勒斯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

「不過啊,埃格勒斯,我一直在想,應當的事,真的全都那麼理所當然嗎?」
「嗯...比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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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境外的孩子,所以就應當成為'薪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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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艾爾的話語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直白。
埃格勒斯的目光驟然一滯,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變得深沉,像是在極力壓抑似的。

他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絕對不可能忘記。
那些孩子們的臉龐,那些曾經的哭聲,那些無助的眼神……還有教會裡那些冰冷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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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神的試煉,是我們的薪火。他們的生命會用來點亮聖燭,讓我們的信仰更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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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孩子,因父母的偷渡被抓成孤兒,教會收留了無依無靠的他們。而照顧他們的責任落到了本就是教會出身的埃格勒斯頭上,他成了他們的兄長,他們的依靠。

然而,原本應該是庇護所的地方卻成了他們的葬園。

戰爭降臨,資源變得匱乏,教會選擇了用最殘酷的方式來維持自己的運作——那些來自境外的孩子,被教會視作異教徒,當作交易的籌碼賣到其他地方。那些未被賣掉的,因為教會不願分配資源,也最終在疾病與飢餓中淍零。

他曾經試圖反抗,試圖保護他們,但最終能做的卻只有在密閉的房間裡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一個個消失。
他無法拯救他們,也無法原諒自己。

神的僕人?別開玩笑了,這樣的行徑就跟惡魔沒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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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自責與悲憤,如同一根落在燃油上的火柴,將教會的偽善與罪惡化為一場烈火,讓那座象徵著虛偽的建築在烈焰中化為灰燼。

這份記憶如同斷罪歌的餘音,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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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格勒斯調整過自己的呼吸,眼神重新回到一如既往的冷靜。

「跟我想的一樣,你在疏理時窺探了我的記憶。」埃格勒斯終於開口,語氣冷硬。他的目光掃過諾艾爾,停留片刻後又移開,仿佛對這場對話毫無興趣。

諾艾爾沒有立刻回答,也不打算回答。她只是微笑著,靜靜地看著他,任由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她能感覺到他的疏離和抗拒,卻毫不在意。

諾艾爾輕輕歎了一口氣,她開口,語氣平靜:
「你不去信任,不去關心,把自己與世界隔絕,以為這樣做就能感到平靜。」
「但是當你看到那些背景相仿的孩子時,那些記憶還是讓你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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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我作為一名軍人的失責而已,我下次會注意。」埃格勒斯的眼神冷靜,像是在強調那不過是一個需要修正的錯誤,而不是什麼值得討論的話題。

諾艾爾知道,埃格⋯埃格勒斯總是這樣,把一切情緒都壓縮成「可以修正的行為偏差」,用理性去包裹住自己。
「你以為當軍人就可以只聽命令行事,不用去考慮別的。」諾艾爾的語氣平和,卻銳利得似一根針,「但你不是機器,事實是,你沒能做到,埃格勒斯。」

埃格勒斯無法反駁,因為這是事實。
在那場搜捕行動中,他確實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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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當他回過神時,他就站在燃燒的聖堂廢墟中,烈焰早已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黑火。那個空間瞬間失去了顏色,只剩下黑與白。

他以為自己回不來了。

那一刻,他閉上眼,嘴角勾起難以察覺的弧度,久違的笑出了聲——一種疲憊到極點後的荒唐自嘲。

直到一道溫柔的海浪把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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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把自己困在過去的惡夢中。」
「埃格——」這個親暱的稱呼幾乎是脫口而出,是她對他的愛稱。

她的語氣不再如往常般平穩,甚至多了一份急切,
「你不繼續前進的話,你會越來越遠離自己——總有一天會回不來的。」她很擔心。

她的話語很輕,但卻像一根細線,試圖穿過他層層疊疊的冰冷外殼,觸碰到他內心深處的某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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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格勒斯靜靜地聽著諾艾爾的話。但隨著她的語氣變得急切,埃格勒斯感到這場正朝著他無法掌控的方向推進。他想,該到此為止了。

「德魯里教官。」他開口,用這個正式的稱呼止住了諾艾爾的話語。他直視著諾艾爾,埃格勒斯不理解為何區區一名教官要對他如此上心,更不明白她對他的親近感從何而來。

但他並不抗拒這份親近感,只是他認為繼續對話下去,他感覺某些東西會被觸及——那些被他刻意壓制的東西。他現在不想,也不敢讓它們浮上來。

他轉過身,試圖避開諾艾爾的目光。無意間,他督見門外有人正站在那裡,似乎早已在等待。
「看來你還有其他事要處理。」
「那麼,我先告辭了。」

語畢,他轉身離去,毫不猶豫,沒有再回頭看諾艾爾一眼。諾艾爾只能追隨著他的背影,卻終究沒再開口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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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等待的人與諾艾爾有著別無二致的容貌,只是多了一份漫不經心與慵懶。
他看見埃格勒斯的身影已然遠去,便踏進房間,語氣中帶著無奈向諾艾爾說道:

「你管得他太多了,蠢蛋。」男人一隻手插著衣袋,另一隻手毫不客氣揮向諾艾爾的頭。

「好痛—!」諾艾爾捂著頭,語氣滿是抗議,剛才穩重的教官模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稚氣感。
「你才是蠢蛋!拉茲難道就不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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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茲——這是諾艾爾對拉結爾的愛稱。

拉結爾聳了聳肩,臉上掛著一副怎樣都好的表情,
「你想太多了,他不是好好的?你擔心來幹嘛?」

「可是他差點就——」諾艾爾不敢把剩下的話說出口,她皺著眉,盯著拉結爾。

「但他醒過來了。」拉結爾靠著牆,語氣還是一樣輕描淡寫,「再說,你知道的,他會向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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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艾爾一時語塞,她低著頭,滿臉都是藏不住的擔憂。

拉結爾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諾艾爾的頭,不顧她的抵抗,又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他嘗試用這種滑稽的方式分散她的注意力。

「別想了,這不是作為外來者的我們去管的。」
諾艾爾抬起頭好像想要反駁什麼,但被拉結爾搶先一步,「我們也只要繼續向前走就好,那傢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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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鼓舞,也是承諾。

「我明白。」她低聲回應,像是在對拉結爾說,也像是在對自己說,「畢竟我們早就知道結果了。」

拉結爾看著她,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在告訴她——他們早就知道答案,他們只需要繼續邁步向前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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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醬 寫爽的小學生作文, 私設一大堆只是想補一下過去
起因是某人在任務中骰了個大兇, 又剛好是偷渡客有卡到設定,就...當起薪偷寫會被批0分的論文了

中之跟哨嚮設定很不熟 ...有不對的地方請見諒
對寫東西很沒自信就不開回應了, 先謝謝願意看到這裡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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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責聲明
捏造有(任務相關)
私設有
挪用有(哨嚮設定亂用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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