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IS]崔斯特 肯恩
拷問學 https://images.plurk.com/ZCjvVFp6H6Covr5tPunVP.png with VAIS◆Vukovic

拷問學的課由森川教官教授,全年級皆可選修。
——不少人選了這門,是出於實用、好奇⋯⋯抑或是抱著一點奇異的心思?不論如何,那絕不是分組被剩下的人會抱持的。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找人隨便湊合交差得了。

教官宣布分組模擬開始,躁動的學生們在一陣噪雜過後逐漸兩兩成對,大家都找好組員的現在,卻還有人在座位上龜著。
米洛斯·伏科維奇有稍微嘗試過用眼神跟人求同組的——或許還搭上一點沒發出聲音的嘴巴開闔,但很明顯他邀約失敗了,現在正躺平在座位上,眼神毫無光亮地目視遠方。
[VAIS]崔斯特 肯恩
有人走了過來,直接坐在米洛斯空著的鄰桌,桌腳擦過地板、聲音不算刺耳,但也沒多好聽。

「教官說你跟我一組。」崔斯特·肯恩沒有商討的意思,是宣告,看上去是直接問老師還剩誰之後得到的分組。

「猜拳決定誰要被拷問吧,輸的當受刑人。」他這麼說著就跟米洛斯猜起拳——崔斯特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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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斯對這個猜拳結果沒什麼想法,他聳聳肩走上前,打量眼前這位平時不怎麼注意的同學。
「我準備好了。」
米洛斯伸出雙手,等待組員做出下一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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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縛方式(bzzz)
VAIS◆Vukovic
米洛斯就任對方將自己的手腕給束縛住,有點緊,但是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要說他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嗎?那是假的。
[VAIS]崔斯特 肯恩
沒有多為難自己的綁縛技術,崔斯特拿起課堂提供的繩子,面對面把米洛斯的雙手手腕用標準方式捆緊,全程不發一語——模擬已經開始了,適當的沈默有助營造氣氛,累積心理壓力。

直到束縛結束,米洛斯坐在椅子上,而崔斯特站著,一手壓在椅背上,彎下腰注視著對方,藍色的眼眸在逆光之下顯得深了些。

他沈默了一下,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什麼,但他其實努力在想到底能逼問什麼東西。
「——說出你家人的資料。」他聲調平靜的開口。

(dice20)
VAIS◆Vukovic
...
米洛斯原本沒有起伏表情瞬間瞪大雙眼,但很快的又收斂回去。
(dice20)
VAIS◆Vukovic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教室在開始模擬拷問之後就沒了空調,空氣很悶。
米洛斯仰頭注視著崔斯特眼睛,沒有迴避。
oO(只是模擬而已,沒必要這麼在意,米洛斯。)
[VAIS]崔斯特 肯恩
——審問者必須觀察受刑人,眼神晃動、吞嚥次數、手指微動、呼吸頻率等,皆可以納入問題選擇的考量。

米洛斯的眼睛在問到家人時微微睜大了一點。
崔斯特默默記下。

⋯⋯啊接下來要幹嘛?
只是模擬訓練,崔斯特對於被拒絕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怎麼繼續演下去才是他頭疼的。
他站直身軀,慢條斯理地摸了摸行刑用具,回憶老師的授課內容。

——行刑前請注意束縛是否穩固、安全,目標是否清醒、無生命危險,每個道具都需要經過檢查(無過度傷害性)。

崔斯特檢查了米洛斯身上的束縛,抓著束具施了點力,搖晃幾下確認是否穩固,上下打量他一番,又檢查起行刑用具。

「我希望你等下能稍微聽話點⋯⋯張開嘴,講些有價值的話,別當個無用的啞巴。」崔斯特盡力惡毒了,雖然語氣還是相當淡漠,毫無感情。

(dice4)(dice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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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對方吊了起來讓原本就被勒得有些緊雙手更加不舒服,他的手不自覺的竄緊。
「啊?」
米洛斯不怎麼喜歡有人稱呼他啞巴,雖然他的確是,這時候他不打算理會對方的威脅,只是隨便用音節回應,雖然張了嘴,但讓人感覺挑釁意味十足。
[VAIS]崔斯特 肯恩
「生氣了?」崔斯特挑眉,淡淡笑了一下。
他很清楚這種時候笑一下超拉仇恨值的,他故意的。
崔斯特靈光一閃,突然覺得,他把自己平時給人分析做個plus討人厭升級版直接講出來,就很能影響對方精神、動搖回答了。

「你對你的家人抱持著什麼感情⋯⋯恨嗎?愛嗎?或許兩個都有,總之感情強度應該是頗為強烈的。」他基於自己的安全起見,沒有貼米洛斯太近,他站著,手抱胸,一手扶在下巴上思索,雙眼依然注視著米洛斯,盡力不錯過任何一絲反應。

「你陰沉的性格看上去沒什麼朋友,或許在社交過程中遭遇過挫折,在同儕互動上沒獲得的感情需求會流去其他關係,或者變成某種心理問題。」

「維雷利亞的士兵總有可憐之處⋯⋯你是哨兵,不被當做人類,有任何人理解你嗎?你的父母是否該理解卻對你絲毫不諒解⋯⋯」
如果他講錯了那正好,反駁時多少也會透漏出資訊。
[VAIS]崔斯特 肯恩
「回答我,你的父母都是普通人嗎?」(dice20)
VAIS◆Vukovic
他講話的語氣像在剝皮,慢慢的,但每句話都在往裡頭鑽。米洛斯沒有回應。眼神沒有飄,也沒有動作。只是看著他把那些話說完。
米洛斯同樣注視著對方,慢慢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不要有多餘的動作,他知道對方正在觀察自己。
看對方還在講、還在猜。米洛斯知道那些不是問句,是一刀刀往肉裡嵌的分析。他知道怎麼讓人動搖。
(dice20)
VAIS◆Vukovic
米洛斯額頭開始冒出細小的汗珠,對他來說,他不想被動接受控制。既然得說,那讓自己就選擇怎麼說,該說到哪裡,讓對方聽到想聽的,卻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有些想笑,不是那種快樂的笑。對方差一點戳中那塊地方了,他只是猜,但他快猜到了,這不禁讓米洛斯想著自己還能撐多久呢?
「……我媽是普通人。」
他的語氣裡沒有情緒,沒有溫度。像是在說一個跟自己無關的事實。
「我爸不是。」
沒有更多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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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反駁、沒有憤怒、沒有明顯的小動作,不痛苦,但也沒有輕鬆,相較於先前那聲『啊?』,或許是壓抑反應,他在藏起情緒。
果然一次就讓人破防是不太可能的,但這種施壓本來就是累積型,會隨著猜測的深入跟貼切而使人痛苦。
崔斯特起身,決定先把米洛斯身上的吊繩解開,他講分析時語速有些緩,對方回答完也差不多五分鐘了,再吊下去他會怕人家受傷。

https://images.plurk.com/3EASgQBEVelZkqf0PL01yh.jpg 「乖孩子,回答得真好。」崔斯特淡笑著這麼說,他也不確定這算挑釁還是一個鞭子一顆糖,總之能影響到米洛斯就行。
解開繩子時也沒有停止觀察,崔斯特看著對方額頭上的幾滴薄汗,拿出口袋裡的面紙,輕輕給人擦了擦。
「你出汗了。」特意說出這句話也算施壓,崔斯特想,就像意圖把人連生理反應都納入掌控。
[VAIS]崔斯特 肯恩
(dice4)(dice10)
VAIS◆Vukovic
「乖孩子——」
那句「乖孩子」讓他指尖差一點動了,米洛斯轉移注意讓自已不要給出反應。
他不怕痛,更不怕血,但是對方似乎一開始就不打算走這條線。
面紙擦過額頭那瞬間,他覺得自己在對方眼中不是人,而是一個壞掉的玩具,正在被玩家替他掩蓋掉洩漏的部件。
「玩這招是吧?」
米洛斯挑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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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話了,是質問,他想重新找回主導權,也就是說他認為自己被動搖了。
崔斯特冷靜分析著,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好像頗有用的。

「不是很明白你在指哪一招,何不多說點。」他也輕輕挑眉,把擦完米洛斯臉的紙巾折了兩折,放到一旁。

「是指窺探你的內心、試著把壞掉的部分給找出來嗎?還是說,認為我試圖讓你投射自己的父母在我身上?你渴求被他們承認嗎,想要被說是乖孩子,他們總希望你服從、滿足期望,希望你在他們的掌控之下,每當你壓抑就給予表揚⋯⋯」
崔斯特說得像是瞭解的樣子,只有他知道自己純瞎猜,努力做傷人的猜想——他平時絕不做,真的。

在普通人媽媽跟哨兵爸爸之間,崔斯特決定揪爸爸的部分攻擊,要求服從也更像軍人會做的。

「是父親吧。他是哨兵、是軍人,他嚴格,你們之間還出了點不愉快的問題。」他拿起一支羽毛,在自己手上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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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那根羽毛。
一根輕飄飄、柔軟得像是什麼都不能傷害的東西。
他知道對方是瞎猜,畢竟他從來把這些事情告訴任何人,嘴巴再毒,說穿了也只是「賭」。但問題在於——

他猜對了。

米洛斯想轉開眼睛,但他卻沒有這樣做。他死盯著崔斯特,像是在逼自己把那股想逃跑的衝動吞掉,羽毛在對方手上轉動,米洛斯的臉頰卻抽了一下,不大,剛好能被注意。
「冷靜點,米洛斯。」
他開始思考自己該如何奪回主動權。不管自己是選擇性回答、還是努力維持冷靜,都會因為「乖孩子」而被簡化成自己很聽話。
「你想聽什麼答案我都能說,只要你相信你真的贏了。」
他抬起下巴仰視崔斯特。
「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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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過米洛斯臉頰肌肉那瞬的抽動,崔斯特想,他還真的有矇對,只是不知道確切幾成。
半垂下眼瞼,拿羽毛輕輕掃過對方的下頜線,像是調戲,但更是挑釁,一根輕柔的羽毛傷不了身體,但夠影響精神。

「你想找回主導權⋯⋯急於控制自己,你想反抗父親,但卻無能為力,他採取高壓教育,讓你沈默、讓你對人際關係無力,他是嚴格而稱職的軍人,希望你毫無感情、無需多餘的親情和友情,成為國家稱職的一把武器,你受過專業訓練,能力優秀,但心理卻滿是空洞。」崔斯特說得十分平靜,按照之前的猜測繼續分析——或者說施壓,做出掌握對方精神的樣子。

「告訴我,伏科維奇先生,也就是你父親的軍階多高?」(dice20)
VAIS◆Vukovic
羽毛掃過下顎,這讓米洛斯吞嚥口水的動作變得格外顯眼。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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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斯沉默了很久,久到連自己的心跳聲都開始變得吵鬧。
他的喉結動了一下,像是剛吞下一顆釘子。
「……尉官。」
他聲音平靜得不像話。隨後米洛斯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淡。

「他是尉官。你想說什麼?這代表我有光榮血統?還是我活得不像話地沒用?」

語氣裡有種說不清的挑釁,像是潮濕的火柴劃過,但根本點不燃。
米洛斯往前傾了些,盯住崔斯特的眼睛。

「所以我才得努力嘛,得努力成為一個乖孩子,不然就不是他的兒子。你想說的我都幫你講完了,怎麼樣,效率夠高吧?」
米洛斯說話突然變多、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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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可還沒熟到崔斯特會知道米洛斯有多努力,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有用沒用,崔斯特對米洛斯其實沒有任何偏見,就是個安靜不太社交的邊緣人同學。

米洛斯努力前傾挑釁,但崔斯特沒有後退保持距離,他平靜地摸摸對方的頭,力道輕柔,顯得對方像把頭主動伸來的小狗。
「你在憤怒,因為我說對了。你想儘快結束這場痛苦的對話、不想落入掌控,覺得自己說出來、由自己撕開心裡的傷口,就不會被控制。」

「我挑起你心理深處的恐懼,你在害怕,你尉官的父親——或許還有他的同僚,他們對你寄與厚望,告訴你那些你不想知道的痛苦,他們把苦難延續到你身上,要求你乖順地承接一切。」他說完便把手放下不繼續撫摸。

米洛斯的憤怒給了他很好的情報。
崔斯特想,他或許蠻擅長審訊的也說不定。

「你接觸過軍事機密嗎?」(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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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對方將手放下來時,那片刻的寧靜像是被扯開的繃帶,露出皮膚底下的傷口。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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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斯一瞬間什麼都說不出來。他本來撐得很好的,沒錯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來的,牙一咬、話往肚子裡吞,情緒全塞進身子裡。

「我是一個下兵,崔斯特。你覺得我能接觸些什麼?」

,話說到這裡,米洛斯呼吸亂了,氣體卡在喉嚨上不去也出不來。他的眼神短暫地失焦,不再像剛才直視對方。
他想忘記,但他做不到。
VAIS◆Vukovic
當時米洛斯在與朋友告別後提早返家。這也讓他意外知曉軍中錯殺了一名自家士兵。
他忘不了爸爸與其他軍官用冷漠語氣處理這件事,甚至有人用玩笑的方式說著處理方式很漂亮。
他原地踏步故意製造出聲響營造他剛到家的樣子。
米洛斯陷入自己的回憶中,忘記自己現在正在接受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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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了。
崔斯特十分滿意自己搞出來的成果,雖然他跟米洛斯無冤無仇,也真沒想知道什麼,但從對方雙眼的失焦,以及紊亂的呼吸,他知道自己審問成功了。

「你能接觸很多。」崔斯特的頭微微偏了個角度,像是不解米洛斯為什麼說這種廢話。

「你父親的通話內容、筆記或報告,你跟他在一個家中,就算無法碰觸嚴肅的機密,只要他鬆懈,只要他有片刻的不提防,你就會知道,或許他還驕傲地炫耀某些秘密,向你展示權威,讓你知道只有服從他這一選項。」
崔斯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從來不介意把高級軍官往壞的想,因為他是隨時可能被犧牲的那個小兵。

「米洛斯,你知道機密。」他這麼宣告著,比起審訊,此刻更像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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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斯終於低下頭,像什麼都看不見一樣。
「我不知道……我不想……」
他的聲音微弱又沙啞,喉嚨像是吃了烙鐵,他握緊雙手,指節泛白。
「只是回家太早,我沒有想偷聽……我不知道……」

他猛地抬頭看向崔斯特,眼眶泛紅,沒哭。激動的雙手因為被束縛住所以沒法做太多動作。
「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
語句一個接一個崩潰地衝出來,像在逃跑。
「求……你。」
此刻米洛斯就像被拖進深水的人,嘴裡還在吐著氣泡,彷彿已經受到軍法審判。那聲音最後低得像是祈禱,也像認輸。
[VAIS]崔斯特 肯恩
⋯⋯沒有把同學打受傷,但把同學弄崩潰了,真的沒關係嗎?
崔斯特有點罪惡感,但不多,只夠他反省一秒,在課堂按教官的指導審問而已,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別求我。」崔斯特冷淡地說著,雙手抱胸。
「我該乘勝追擊,問問你到底知道什麼軍事機密、你尉官的父親有什麼弱點、你長輩的秘密,在你處於不穩的精神狀態時,從反應推測情報的真偽,作為敵軍,以此獲取可用資訊,並以此進行戰略上的實用。」

他嘆了口氣,手叉腰,微微蹙眉。
「但今天只是模擬訓練,作為普通的下兵,我認為,不論你的父親是否已經退役,我知道這些都不會有什麼好處。」

「等你情緒冷靜點,我會把束縛解開。我認為這場模擬已經可以終止了,你有必要檢討一下自己的精神弱點,不能跟蝙O俠一樣聽到父母問題就動搖。」
他連一下都沒揍米洛斯,結果人家就破防成這樣是要怎麼繼續。
VAIS◆Vukovic
崔斯特的話像冷水潑下來,讓米洛斯瞬間冷靜,也更難堪。
在對方眼裡,他可能只是一個情緒太不穩定的學生,或是個還沒從家庭陰影裡掙脫的下兵。
他低著頭,喉嚨發燙、手指發白,剛才的情緒像洩洪一樣丟人現眼。他沒哭,卻像快淹死的人,喘不過氣。

「我沒有哭,我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他低聲說,像是還在證明自己沒倒下。

他不看崔斯特了,額頭抵著冰冷的牆。腦海裡全是那天的聲音,笑聲、軍靴、門沒關好的一瞬間。

米洛斯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恨崔斯特,但他知道一件事——

這場模擬,不會是他最後一次被打碎。
得想辦法撿回來,繼續上場。
他得站起來,不然他就永遠只是「那個尉官的兒子」,永遠。
[VAIS]崔斯特 肯恩
「⋯⋯」
「嗯,你沒哭,只是快了,我再說個三分鐘你就會崩潰了。」崔斯特覺得自己應該有那個實力,雖然說出來真的非常欠揍。

「我建議你在奪取主導權的時候,可以試著扯開話題,乾脆說謊,只要情報裡面的垃圾夠多或者全是垃圾資訊,應該多少能反過來影響對方。」
「不然你就從頭到尾保持沈默。」崔斯特覺得對方一時半會大概很難克服。

他說完這些才把米洛斯身上的束縛跟繩子全部解開,毫無對人家的歉意,全是對成績的渴望。
「對我的審訊有沒有什麼想批評的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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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斯揉了揉手腕,沒有立刻回答。他還在調整呼吸,眼神重新聚焦。

「你沒有想知道答案,你只是想看我垮。」
他低聲說。抬頭看向崔斯特,語氣還是平穩的,但每個字都透露出一種無法藏住的疲憊。

「技巧很有效、策略也正確……但你不是在審訊,你是在拆人。如果這不是模擬,我會說你非常稱職。但我認為情報不完全是透過崩潰的人嘴裡拿出來的。」

米洛斯站起來,眼神冷漠,他已經調整回上課前的狀態了。
「你很厲害。」
這句話沒有任何褒貶,語畢,轉身離開。
[VAIS]崔斯特 肯恩
『情報不完全透過崩潰的人嘴裡拿出來。』
是的,很不錯的指教。崔斯特聽著認真點了點頭。

——破壞、再構築、馴服。
回憶起他讀過的奇怪PUA流程,真的審訊的話,拆人可以當第一步,之後的步驟要是成功,應該能徹底把戰俘變得很合作。
但他沒有特別去做那種惡質操弄的興趣就是了,真被分配到那種職位再說。

「謝謝指教。」崔斯特微笑一下,米洛斯那誠實的評判他聽得相當受用。
[VAIS]崔斯特 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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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IS]崔斯特 肯恩
謝謝米洛斯中給了我好大的許可!才有這麼精彩的精神攻防戰可以玩哎呀好開心
也恭喜崔斯特第一次跟米洛斯講話就留了糟糕至極的印象
VAIS◆Vukovic
也謝謝崔斯特中 尤其那個圖畫得好好看!中間變得很認真都在打字,完全沒在用表符XD,過程超級緊張,有夠怕自己失控拉不回來WWW
胡......胡說(?)他們兩人都進行了一次友善的意見交流,這是好的開始對吧XD
[VAIS]崔斯特 肯恩
VAIS◆Vukovic : 我要告解!我中間打字都不用表符是因為崔斯特沒啥表情+太認真分析字數爆了 有幾個都卡在近乎360字我又不想分段回⋯⋯
真的是好岌岌可危的互動 我看著都很擔心米洛斯被這樣猛戳真的大丈夫?
VAIS◆Vukovic
[VAIS]崔斯特 肯恩 : 多讓他哭一點他就知道自己沒那麼厲害了,給我去找人幫忙!!!我們米洛斯很堅強會自己爬起來的
米洛斯:連精神體都不會找我QQ
[VAIS]崔斯特 肯恩
VAIS◆Vukovic : 米洛斯加油啊 只靠自己真的太難了吧去找朋友跟老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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