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地-行走於世界發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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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迴戰│五夏] 風平浪靜下猛(祓)獸(本)蠢蠢欲動 [pg13](5/23更新,祓本五夏,懷玉‧玉折...
補更倒數8天,共2篇
孔時雨和甚爾回,果然兩位大叔有一起出場的規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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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透明溪水潺潺,陽光如金點浮於表面。
孔時雨站在釣魚椅旁,身後一頂半人高的休憩雙開口迷彩帳,手上一根釣竿往不遠處水面甩出。他將竿體固定,從休閒服長褲口袋掏出菸盒,湊到嘴邊咬住一根香菸。
在孔時雨對面,拎著鞋的五條悟與夏油傑正踩著河岸邊鵝卵石走來。雖然五條不知為何一臉不高興,但兩人還是並肩踏過腳踝高的流水。
來了啊,麻煩人物。
「冥冥收了多少錢,才告訴你們我在這裡?」韓裔經紀人以打火機點燃香菸,手指夾住,吸了一口尼古丁。
五條沒拎著鞋的手插在褲袋裡,夏油則抬臉微笑比了個數字。
「竟然沒有分我一半。」孔時雨挑眉:「下次請她吃飯,要找便宜的餐廳抗議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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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麼熟悉?」五條挑眉問。
「怎麼說呢,經紀人和情報商,自然有溝通渠道。」孔時雨歪過頭瞇眼。
「傑,」五條悟湊耳道:「這傢伙跟冥冥小姐待在一起好像有點可怕?」
「狼狽為奸……」夏油傑打了個響指,找到另一個比喻:「越後屋老闆與代官大人那種感覺?」
「原來是『大人你還真壞啊──』的關係。」五條悟伸手拍了拍夏油傑肩膀,吐舌鬼臉:「嘖,沒想到我會有用上這個梗的一天。」
「兩位。」孔時雨低頭確認釣竿尚未有魚上鉤,問道:「你們來應該是另有要事,而不只是想破壞我的假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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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主要是想問你,伏黑甚爾在哪裡?」五條蹲下去看水桶裡的魚,邊道:「連冥冥小姐都查不到他的行蹤,有夠誇張。」
「還以為你們是來找我簽名單的……伏黑那傢伙的行蹤,我不打算透露喔。」孔時雨悠然吐了口煙:「合格的經紀人不會洩漏自家藝人的資料……這是基本職業操守。」
「口風意外地很緊嘛。」夏油傑挑眉,看向劇中和自己有過一場對手戲的男人。
「伏黑他因為年輕時的一些家族問題,對安全很看重。」孔時雨道:「作為經紀人,可不能拖後腿。」
「一直伏黑伏黑叫,好像在叫惠一樣。」五條嘖嘴:「不就是禪院那一家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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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禪院直哉和酒臭大叔。」夏油傑點點頭:「確實家裡問題很大。」
「傑說的那兩個已經對伏黑甚爾很好了,」五條悟說:「總之他們家有點家庭暴力的問題……嘛,因為這樣才心理有點扭曲嗎?小孩的教育果真不能隨便來,還好惠後來跑到我們事務所了。」
「還真是多謝兩位。」伏黑惠童星時代的經紀人笑了笑:「畢竟我這裡沒什麼小孩工作的門路。」
孔時雨想起當年伏黑甚爾把三歲的伏黑惠塞到自己手上,讓他找一些案給兒子自己賺尿布錢,順便減少老婆花在小孩上的時間。他不由得感到慶幸,幸好六歲的伏黑惠自己跳槽跑去了眼前兩人的事務所。
那陣子他接洽的客戶突然增加一批嬰幼兒公司,對習慣燈紅酒綠的韓裔經紀人來說實在棘手,連菸都被迫戒了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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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償心態又吸了一口尼古丁毒素,成熟大人孔時雨微微搖頭。
「總而言之,伏黑的行程不用問我。簽名倒是沒問題。」孔時雨示意兩人把紙筆拿來:「畢竟我說過,下地獄和工作這兩件事,我還是會陪他去的。」
「你也知道他會下地獄喔?」五條悟哼哼。
「……五條君,今天看起來特別不愉快。」筆尖快速在紙面上滑過,孔時雨看青年人一眼,揚揚眉頭:「難道還為了當年天內理子事件在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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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很難忘記吧。」夏油平靜道:「雖然當年收看風氣就是那樣,但他對理子確實很殘酷。」
「節目效果啊,兩位,節目效果。」瞥見釣線在水面一上一下,孔時雨將紙筆快速還給夏油,將菸放到石頭上,一把將魚竿抓進手掌間:「再說,因為那件事情,我們可是也被不少觀眾抗議。有人寄信到電視台來抱怨我們呢,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麼讓伏黑調整工作路線?」
「啊?」五條悟問:「這就是為什麼伏黑甚爾在那之後接了不少動作片?」
「對,還有他兒子女兒得從小去當童星的原因。有一段時間,伏黑甚爾幾乎什麼工作也接不到。」
孔時雨邊拉釣魚線邊回答,手上動作時快時慢,消耗水中大魚的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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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大概也是趨勢所向,殘酷鬥技場類型的節目收視率愈來愈少,演員的待遇也逐漸好上一點……」孔時雨意有所指:「夏油,你另一邊的事業不也做得不錯嗎?時代在演變啊。」
「不用挑撥離間。」五條悟白眼:「我早就知道傑跟你有合作,不然剛剛就直接把你扔進溪裡去了。」
「哈哈,真兇。」孔時雨笑道,開始收緊線,準備把今日的收穫釣起來。
手機突然響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看看彼此,再看向動作停頓住的釣魚男人。
孔時雨今日頭一回露出天人交戰的表情。
但五秒內,他仍放開魚竿線,讓溪中游魚逃之夭夭,自己轉身進後方帳篷找出手機,洽談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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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是專業經紀人。」五條看著韓國人的背影喃喃。
「確實。」夏油傑贊同:「孔時雨很少讓手機響超過十秒,找他都很快。」
「哼,我們家伊地知都是隨時接電話的。」五條抬起頭得意。
「……悟,非工作時間聯絡,是不合法的喔。」夏油無奈笑。
講完電話的孔時雨從帳篷中爬出。
「不好意思,談了點工作上的事情。」孔時雨再次點了根菸:「我改變主意了。想知道伏黑甚爾的位置嗎?」
「……大叔,你看起來有點生氣啊?」五條眨眼問。
「伏黑那傢伙忘記今天的行程了。孔時雨保持微笑:「他現在就在老地方,我建議你們立刻出發,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堵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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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時雨是Beta,身上時常用帶有蘚苔後調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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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出生後,孔時雨在一歲前也常幫新手爸媽帶小孩,三歲到六歲之間更是負責伏黑作為童星的工作。順帶一提,雖然跟爸爸很熟、對方又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但該抽的金額他還是照抽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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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內事件後深思熟慮,決定抓著甚爾改往動作演員路線發展,後來在電影界一炮而紅也是始料未及,當初只是不想餓死而已。屬於雖然知道甚爾有實力但有點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耐心做完工作的經紀人類型,後來想通甚爾(有時)乖乖工作大概是為了養家,對惠的媽媽產生了點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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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還真不怕被小報記者拍到。」五條悟說:「賭馬的大叔。」
伏黑甚爾手隨意捏兩張賭票,雙臂撐在三人座的椅背,向後仰去,讓拾級而下的兩名西裝演員落入自己視野範圍。
祓本兩人站在賭馬場裡,十分格格不入。
但總歸這地方也沒人有閒心去注意他者穿著,比起隔壁是否穿著正裝,所有人都更在意手上那張票卷到底會變成鈔票,或者廢紙。
「跑來賭博,太太不會生氣嗎?」夏油看看周遭環境:「難怪惠老是抱怨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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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竟然在外頭亂說話?」伏黑甚爾視線回到賽場,賽馬正魚貫而出,進行準備動作。他背對兩位漫才演員,悠悠哉哉晃動票券:「不用亂猜,這是我老婆給的零用錢。她一直知道我喜歡玩這個。」
「……感覺惠的母親真辛苦。」夏油道。
「傑,好像還可以買欸,我們去買來玩玩?」五條倒被轉移了注意力,揮手往下注的地方跑:「快快!要來不及了!」
「啊、等等、悟!」夏油追上,兩位一同擠在工作人員面前,遠遠看彷彿極道來收保護費。
「……搞什麼,這兩個人到底來幹嘛?」伏黑甚爾無語。
竟然說他老婆辛苦?看起來夏油要應對五條,也沒好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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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馬匹排列整齊。
然後急馳奔出。
「首映會?連我都願意邀請?」聽聞來意的甚爾手摸自己唇上刀疤:「導演逼得很狠啊。」
「事到如今,我才不要輸給芥見。」五條手抓疊在一起的賭馬券:「憑著魄力也要達標,還要用報銷費用讓導演好看!」
「要不是懷玉合起來不滿二十位演員,我們也不會邀請你。」夏油傑淡淡道:「雖然不想在首映會上看到你,但可以請你簽名嗎?」
「你們真的認為用這種態度說話,我會答應?」甚爾盯著前方比賽,隨口道:「至少長大點,禮貌點,別跟十幾年前一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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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轉過彎,第一名的數字與甚爾手上的相同。
「十六歲的我才不會那麼客氣。」五條道,不耐說:「這次電影版也算你的主場,你不可能不參加吧?那就快點簽名。」
「在那之前,」甚爾瞇起眼:「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孔時雨說的。」白髮演員毫不猶豫道。
「他還讓我們帶話。」夏油說:「你早上的工作缺席,他說會扣你薪水,之後會把行程再補上。」
「呿,是今天嗎。」甚爾回想一下行事曆,頗覺倒楣哼了聲,又看向奔馳的騎師與馬:「算了,等等就把被扣掉的錢賺回來,只要這把能贏……那傢伙也真是的,就這麼說出去,知道我找一個沒人認識我的賭馬場有多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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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這樣吧。」夏油突然開口,笑問:「來賭賭看誰下注的馬會贏如何?如果贏了,你就別再廢話,幫我們簽名。」
「喔?」甚爾果然有興趣地抬頭:「那我贏的話呢?或者贏家不在我和那小鬼選的號碼中?」
「你贏的話,除了可以拿到獎金,由我們這邊給你補上今天被孔時雨扣除的薪水,如何?」夏油傑眉眼彎起:「至於兩人都沒押中……那就看個別馬匹的名次決定吧。」
「可以。」確認自己下注的那匹賽馬已經快要靠近終點,伏黑甚爾一笑:「注意看,小鬼,我的四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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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還沒講完,四號馬就突然跳了一下,彷彿被什麼蚊蟲驚嚇到。雖然騎師很快控制住馬,但仍被另一匹七號馬搶先衝刺過終點,僅堪堪得了個第二名。
甚爾的笑容定在臉上,他慢慢揉皺了賽馬券,面無表情看向上方兩人。
「我買的馬是第二名。」伏黑甚爾瞇眼:「你們總不會剛好買到七號吧?」
五條悟哼哼一笑,從背後拿出簽名表以及一張閃亮亮的七號券。
伏黑甚爾撇撇嘴,感覺到自己的霉運還真是萬年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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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那我先換錢。」夏油站起身:「悟,你確認他有好好簽字。」
「傑要把我單獨跟他放在一起喔?」五條悟叫。
「悟是難得可以打贏他的人吧。」夏油笑說,搖晃賽馬券走了,徒留五條與天敵大眼瞪小眼。
「嘖……願賭服輸,拿來。」甚爾向五條伸手,後者很嫌棄的把紙筆拿給對方。
在簽名格子裡一陣畫塗,刀疤男人將紙不耐煩還給對方,隨口問:「所以你以前也研究過賽馬?」
「當然沒有啊。」五條悟訝異道:「我又不是沒工作。」
「少把人說得像是無業遊民。」甚爾不愉快問:「那你剛才怎麼看出那匹馬會贏?」
「我不知道啊。」五條說,手指間魔術般出現一疊票券:「我只是把你沒買的號碼全買了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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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瞪著那疊現在同樣是廢紙的東西。
「這樣也贏不了多少……你到底下注幹嘛?」甚爾難得滿心莫名其妙。
「我中了,你沒有,就是為了這一瞬間的爽快感。」五條悟得意洋洋:「看到你這表情,我就高興了。」
「不然你原本在不爽什麼?」伏黑甚爾看對方一眼:「還在氣我把你搭檔丟下水?天內理子的事情?不對,如果是這樣,早在拍戲時你就該氣完了。」
劇中的術師殺手沉思了幾秒,彷彿野獸般直覺問。
「芥見這次電影版的劇情,你不喜歡……不,你深惡痛絕。」唇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歪過臉,彷彿手上持有那把天逆鉾,穿透防禦直刺要害:「你不高興,因為芥見把你害怕的可能性……把你的噩夢拍成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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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臉色一變,冰冷了表情看對方。
「幹嘛那麼小家子氣。」伏黑甚爾冷笑:「那傢伙還敢拍我老婆死了、拍我死了後被復活身體利用……你又不是唯一一個不爽的。」
男人支臉看看遠處一些排隊的夏油,又轉回頭。
「想開點。」甚爾說:「你們兩個現在得宣傳、得這樣四處跑找人,不正是因為你們還在一起?雖然那時候鬧過解散,現在不也好好的嗎?」
「……這我當然知道。」五條翻個白眼,撇嘴道:「沒辦法,雖然你只是當年事件的起因……但看到你還是很不愉快。」
「那你多看幾眼。」甚爾說:「看到你這種表情,我心情也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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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到底為什麼會有你這種老爸啊?」五條悟疑惑。
「他道德上比較像他媽。」伏黑甚爾聳肩:「但臉長得像我,個性也是。」
「啊,是呢,可以為了深愛的女人放棄人生。」五條吐槽:「還真是超──像的。」
兩個男人互看一眼,嫌惡地轉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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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是Omega,在禪院家很不好過。信息素是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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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跟身為Beta的惠媽私奔了,因為各種複雜原因改成了津美紀母親的姓氏,在後者再嫁後,夫妻倆扶養伏黑姊弟。伏黑三歲後甚爾認為太太在兒子身上花太多時間,抓來孔時雨給伏黑姊弟找工作做。孔時雨表示這違反兒童權益,請大家不要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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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家庭美滿,得知芥見夥同編劇寫死自己老婆的時候,好幾次獨自去堵導演休息室找人談談,卻都沒能找到芥見本人。無法出氣,只好回家抱老婆聊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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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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