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IS】 別小萬
【限定交流】w/ 【VAIS】艾納多

今天是星期六的早晨,不到十點鐘,別小萬便敲響了艾納多寢室的大門。

「艾納多——」他手裡夾著一個大鐵盆,鐵盆裏頭雜七雜八,又是塑膠罐又是刷子、手套,隨著他的動作鐵盆裡的物品碰撞,在周六的的走廊迴盪著,顯得特別顯眼。
「太陽曬屁股了——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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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IS】艾納多
「啊!!!」
艾納多拿枕頭遮住耳朵,三分鐘之前,他就聽清楚來者是誰,不過他還不想起床面對這個世界。
【VAIS】 別小萬
「你再不開門,我就要在你門口跳電臀舞然後說是你逼我的——!」
咚咚咚。別小萬手上動作沒停,他甚至用手臂夾住鐵盆,掏出手機並在搜尋頁面上輸入「怎麼跳 電臀舞 速學」幾個大字⋯⋯
【VAIS】 別小萬
「我要進來你房間跳電臀舞了!」
別小萬其實根本不想在走廊上跳電臀舞,因為他不會。
他非常自來熟的轉開艾納多寢室的門把,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了艾納多的床前。
「哎呦,看看我們的媽媽咪呀媽切囉小天使⋯⋯睡得這麼香⋯⋯」
「起床囉!」
【VAIS】艾納多
「啊!!!!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這麼早起來?」

「我已經受夠了每天朝七晚八的生活了!」「今天是星期六!在12點之前我都是自由的!」
艾納多躲在床上鬧著彆扭。

......

「不要電臀舞。」
貌似想到了什麼,他終於轉頭看向對方。
因為艾納多相信對方是真的會跳。
【VAIS】 別小萬
「你爸爸我之前都是五點起早貪黑出門打鬼的!」
別小萬捧著祖傳大鐵盆高聲說道。他的眼珠轉了轉,最後還是落在床上得那一大包艾納多。他轉身走進浴室,艾納多聽見「哐當」一聲,應該是他把鐵盆安置到地板上了。接著只見他走出浴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鑽進了艾納多的被子裡。
「艾——納多——」
【VAIS】艾納多
「五點?大好的人生怎麼不拿來睡覺!這樣會長不高喔!」




「哦哦哦哦哦!喔!?」
感受到棉被裡的動靜。
「我起來了!我起來了!」
艾納多從床上跳起來,披著棉被坐回床上。

「這麼早要找我幹嘛?」
艾納多頭髮亂翹。
【VAIS】 別小萬
「我可是聽我鄰居兒子女朋友的弟弟的同學說到20歲都還有機會長的,你最好不要嚇你爸爸。」

別小萬看著上竄下跳的艾納多咯咯笑出聲,他隔著棉被靠在艾納多身上。
「前幾天不是說要幫我漂頭髮?你忘了?小萬好傷心!」他掐著嗓子黏糊糊的開口。
【VAIS】艾納多


好像是有這個一回事。他完全忘了。

「對不起...」
既然這樣那得快點了,艾納多速速起身爬到浴室盥洗。

「但下次不要這麼早」
他回頭朝對方警告。
【VAIS】 別小萬
「好的,甜心、收到了,甜心。」別小萬還掐著他那高八度不只的嗓音,他也從床上起身跟在艾納多後頭,想一起進浴室。
【VAIS】艾納多
【VAIS】 別小萬 :
甜心?

「為什麼一早就這麼有精神,你吃早餐了嗎?」

「好啦...!」
艾納多洗了個臉,看著鏡子,把頭髮整理好,套上衣服。
【VAIS】 別小萬
「早餐⋯⋯吃了!」其實他不記得了。
「太好啦,謝謝你艾納多——我先洗個頭?哎呦你看這事鬧的。」少年蹲下身,哐哐噹噹的從鐵盆中拿出幾罐塑膠瓶。
【VAIS】艾納多
「是嗎?你去食堂吃的?」
艾納多隨口一問

「...」
艾納多看著小萬帶來的瓶罐,

「還要先洗頭喔?」

其實艾納多不知道漂頭髮要怎麼做。
【VAIS】 別小萬
「額......嗯。」也許是大清早的原因或是他昨晚又剪片到深夜,他的腦袋像是退化成單核處理器,姑且是把兩個問題都一起回答了。
「......」
「不對,不用先洗。」說完他又蹲下身拿出兩個小瓶、一雙塑膠手套和一個碗,他把手套遞給艾納多示意他戴上。
【VAIS】艾納多
「...你應該有睡覺吧?」
有聽說對方挺愛熬夜的,艾納多關心道。

「你看起來好專業喔~大師~」艾納多戴上手套。

「你以前也都自己用嗎?」
【VAIS】 別小萬
「哈哈!當然,請尊呼我為靈元道長!」別小萬背對艾納多怪笑了兩聲,並決定用這個笑聲迴避問題。別小萬打開瓶子在手中掂了掂,將一些粉末和白色液體混合在一起。

「Arnaldo, we need to cook!」他看著自己混合藥劑的動作說著電視劇的台詞笑了出來。
「嗯⋯⋯來這個國家之後都是自己弄。」
【VAIS】艾納多
『靈元道長』是最厲害的嗎?
不知道,他有時候聽不是很懂中國人說的話。

「Let's cook!!!!!」
經典開場。

「攪拌完了然後呢?」
【VAIS】 別小萬
「嗯⋯⋯」小萬拿起手中的刷子在碗壁上正反刮了幾次,他摸著下巴,像是在思考怎麼用簡單的英語表達。他鬆開他昨晚隨手綁上的側髮,接著打開淋浴間的門站了進去,小萬微微彎腰指著他髮根冒出的黑色部分。

「你拿那個刷子,在黑色的地方塗滿、塗好,就可以了。艾納多需要我蹲下嗎?還是這樣就可以?喔對了,記得帶好手套。」
【VAIS】艾納多
「沒問題!」

其實應該找個椅子讓他坐下的,艾納多看著手上的藥劑與手套想了想,決定作罷。

「那你稍微蹲下一點點好了」
艾納多拿起刷子,準備大顯身手。
【VAIS】 別小萬
「好的。」
他手撐著膝蓋俯下身,雖然他的身高在學校裡算矮,如果有人想看到他的頭頂也是輕而易舉,但像這樣毫無防備聽從他人的指令露出髮旋,讓他有一種被攤開肚皮的既視感。
等等應該腰會超酸的。別小萬撐著身子想到。
【VAIS】艾納多
艾納多將黑色的地方仔細填上藥劑的顏色。

「我聽說有些人漂髮會痛欸。你會嗎?」
艾納多有些擔心的問道。

等一下還是拿個椅子過來好了。
看他站的這麼辛苦,好像也不是辦法。
【VAIS】艾納多
「好了!我塗好了!」
「塗一遍就好了嗎?」
【VAIS】 別小萬
「不會耶,就——刺刺癢癢的?」小萬抬起頭盯著碗裡剩餘的材料和艾納多的眼睛。
「艾納多塗得很好所以先一遍就好,等半小時再來看看要不要塗第二遍!艾納多要試試嗎?一小撮?」
【VAIS】艾納多
「不會就好~」

「塗的很好嗎?謝啦!」
誇獎對艾納多很是受用。

「我?但我已經是金髮了耶」
雖然只是一小撮的話是試試看。
【VAIS】 別小萬
「真不愧是你,不只是上次的槍枝拆卸,連這種事都這麼上手——」別小萬搖頭晃腦,他知道艾納多喜歡聽這些。
「大概會白一點?怎麼樣,當嚐鮮試試嗎?」
【VAIS】艾納多
【VAIS】 別小萬 :
「也沒有這麼厲害啦!!」

「那好啊!那你覺得我要漂哪裡?」
艾納多手上的藥劑跟刷子還沒放下。
【VAIS】 別小萬
「嗯⋯⋯你耳邊這一撮如何?」別小萬直起身,他伸了下腰,盯著艾納多的臉,接著上了手捋了下他的鬢髮。
【VAIS】艾納多
【VAIS】 別小萬 :
「酷...!我要有挑染了」
艾納多舉手比了一下,發現有點難靠自己塗上藥劑。

「那要換你幫我喔」
艾納多把手套脫下跟藥劑一起遞給他。
【VAIS】 別小萬
「嗯⋯⋯你有凳子嗎?我怕你這樣不舒服。」小萬接下碗和手套,他踏出淋浴間從盆子裡掏出一卷保鮮膜,也許那個盆子有他祖傳的道理。
【VAIS】艾納多
【VAIS】 別小萬 :
艾納多拉來了凳子,在他旁邊坐下

「 來吧!」
像是做了什麼覺悟。
【VAIS】 別小萬
「⋯⋯!」別小萬在艾納多耳畔比劃了一下,隨即連手套都沒上套,熟練的將艾納多那簇髮絲塗上藥劑,接著撕下一段保鮮膜包覆上。
「嘿嘿⋯⋯好咧,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再跟我說。」
【VAIS】艾納多
「真不愧是專業的~bro~」

-
在等待的途中
「這味道不怎麼好聞呢」
艾納多笑著說。

艾納多盯著對方的頭頂,想像著等下的成果
【VAIS】艾納多
「欸,你為什麼要染成粉色的?」

他們就這樣相看兩瞪眼。

艾納多突然很好奇對方被染髮劑包裹的髮根摸起來是什麼觸感呢?

想到刺鼻的藥劑接觸到肌膚他大概會痛死,他只好先將想法擱置。

艾納多只是坐在凳子上盯著對方。
【VAIS】 別小萬
【VAIS】艾納多 :
「⋯⋯」小萬啊了一聲,轉身走向循環扇的按鈕按下,他又扯了一段保鮮膜,又給艾納多包了一層,他摸著下巴眨了眨眼。
「抱歉,我習慣了都忘記它的味道比較刺鼻了,我想想——」他站起身抓起衣服下擺扇了幾下。
「為什麼染成粉色?嗯——暖色系比較不容易褪色?褪色了也不會太難看?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理由,不過你看這麼顯眼的不是一下子就被你記住了嘛,還不錯吧?」
【VAIS】艾納多
【VAIS】 別小萬 :
「不用擔心啦~」
反正他只是隨口一說,以他們的嗅覺來說,再多幾層也不會差很多。

艾納多覺得對方緊張的樣子很是好笑,
他好像也沒什麼哨兵的意識,這讓艾納多覺得跟他待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就像普通人一樣。

「不用染髮我也會記得你啊!」

過了 (dice20) 分鐘
【VAIS】 別小萬
「⋯⋯你這樣講我很高興。」他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聊天,經過了十分鐘,別小萬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開口。
「好無聊喔,要不放老三出來跳個大神。」
【VAIS】艾納多
「什麼!你怎麼可以說跟我待在一起很無聊!那不然你自己染的時候都做甚麼?」
艾納多假裝生氣,隨後笑了起來。

「但我要看老三跳舞。」
艾納多模仿他的語氣說。
【VAIS】 別小萬
「嗯⋯⋯我都是在浴缸裡染,然後發現染劑染到浴缸上,開始跪著刷⋯⋯」別小萬被逗笑。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說。
「行,讓老三出來翻跟斗。」眨眼間,一條雪貂從小萬身後竄出,小萬笑著叫他「大耗子」。
【VAIS】艾納多
「嘿!老三!」
「『大耗子』是什麼?」

艾納多感覺時間差不多了。
【VAIS】 別小萬
老三只是自顧自地圍著艾納多轉,時不時叫兩聲,還試著攀上艾納多的小腿。
「大耗子⋯⋯就是大老鼠的意思,這不是很像嗎?啊,時間差不多了,我來幫你洗掉吧,如果你覺得味道不好聞,試試看捏著鼻子?雖然我不確定有沒有用。」說著少年打開了蓮蓬頭,調了一個微溫的水溫。

「老三!你很吵!你讓我很丟臉!」他還不忘對老三訓斥。
【VAIS】艾納多
【VAIS】 別小萬 :
「老三很活潑!」艾納多戳了雪貂 (dice4)
居然叫他老鼠...

「這一點點直接洗掉就好了吧?」
艾納多走過去,擠了點洗髮乳在手上,伸手沾了沾水,順手就把塗上藥劑的地方搓洗掉。

「別這麼拘謹,我來幫你洗!負起責任!」
艾納多把蓮蓬頭搶過,示意對方低頭,將水淋上。
在碰上對方的頭髮時,動作變輕了些。
【VAIS】 別小萬
「唉。」別小萬叫喚了聲,但還是乖乖低下頭。
清水洗也行啦⋯⋯他這麼想著但沒說出口,感受著艾納多的觸碰,他感覺太陽穴抽動了幾下,有種奇妙的感覺,但他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那謝謝艾納多啦。」他的設想本來是先幫艾納多卸掉藥劑,畢竟第一次漂髮他也不希望他的髮質受損或是有其他問題,而自己是黑髮多幾分鐘也沒有什麼問題。
【VAIS】艾納多
【VAIS】 別小萬 :

「好啦!」

艾納多走回房間挖出了吹風機,決定順道替對方吹乾。

「你別動!一下就好!我很會吹頭髮。」

吹風機的低頻聲在空間中迴盪,溫熱的氣流拂過頭皮,暖風將髮絲輕輕掀起。

「仔細看才發現你也有自然捲耶。」

艾納多將他的髮絲撥開梳順,盯著自己的成果很是滿意。
【VAIS】 別小萬
「謝謝你,這我倒是不知道。」別小萬很享受別人給他服務,畢竟他髮量多,長度也不短。
他喜歡艾納多的觸碰。也許這是自小學之後第一次有人給他吹頭髮,他想著。他悄悄側過頭,小幅度蹭了一下艾納多的掌心。
比起吹頭髮他其實更擔心的是他還沒幫艾納多洗掉頭髮上的藥劑,希望等等不會太難看。

「不過親愛的艾納多同志,我們再不幫你把藥劑洗掉頭髮可是會受損的。」
【VAIS】 別小萬
別小萬拉著艾納多又重回浴室,他小心翼翼撥開那些保鮮膜,輕柔地將那撮毛髮打濕,他捋了捋艾納多的頭髮,還好沒有出現太嚴重的問題,他稍微墊起腳用少量的水一點一點洗去藥劑,深怕藥劑沾上對方的皮膚,他剛剛也是特意沒有將漂劑塗抹至根部。

「太好啦,那我先給你上護髮。」
【VAIS】艾納多
「唉——我不重要啦,今天的主角是你!」
「反正只有一小搓」

艾納多說著,但還是靜靜的等待他塗抹護髮

他乖乖站著,低著頭,讓人打理,一動也不動。髮根還有些溫熱潮濕,護髮乳涼涼的,順著髮絲滑下來,隨著對方輕柔而熟練的動作一點點抹開。連呼吸都不自覺跟著放輕了。

他偷瞄對方的表情。
【VAIS】 別小萬
「只有一小撮也要好好照顧!」兩人站的很近,打理完畢,別小萬笑著將手上剩餘的護髮素抹在艾納多鼻尖上。
「你要這一撮想要什麼顏色?跟我一樣的可好?」他有點期待,只是一點,希望艾納多的耳畔和他染上相同的顏色。也許這樣旁人就能知曉他們是如此緊密。
【VAIS】艾納多
「那謝謝你的照顧啦~」
「不要用啦!」
艾納多開玩笑的打掉他的手。

「都可以啊?」
聽起來好炫喔,艾納多沒染過頭髮。
【VAIS】 別小萬
「行。」別小萬著手開始鼓搗他的染劑,那是比他現在的髮色更亮一點的粉。
「這個顏色上去你的會看起來比我的更鮮艷一些。」他小心地將那一撮髮絲梳開,平均地塗上染劑。
【VAIS】艾納多
艾納多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攪拌。

「看起來很好吃」
大概是想到了什麼甜品。

艾納多盯著他幫自己刷上顏色的動作

「等下換我」
他說。
【VAIS】 別小萬
「⋯⋯」小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盯著小艾(dice8)秒。
「好啦,換你幫我了。」
【VAIS】艾納多
「怎麼一直看我?好看嗎?」

艾納多接過染劑,
輕柔的梳上變回淺色的區域。
看著染上色彩的髮絲,艾納多感覺像在著色本塗色。
【VAIS】艾納多
「塗好啦。」
【VAIS】 別小萬
「嗯,我覺得你長得挺好的。」別小萬有點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謝謝啦,你染劑直接給我好了,我整頭也順便補色一下。」
【VAIS】艾納多
【VAIS】 別小萬 :

沒料到對方會這樣回自己,艾納多有點害羞。
「...耶?」

為什麼會覺得我好看呢?艾納多沒想到理由。

艾納多把染劑給他,好奇的看他熟練的動作。
【VAIS】 別小萬
「怎麼了嗎?你很受歡迎啊。」小灣有點不解,但還是把整個頭染色,他的手上都是粉粉的染劑。
【VAIS】艾納多
【VAIS】 別小萬 :
「欸...?你真的這樣覺得?」
艾納多不這樣覺得,他不覺得自己受歡迎,只是,來到維雷利亞之後,他確實被友善對待,也被不只一人說過可愛,但好看還是第一次。
他還是姑且把對方的話當成稱讚。

「如果有手機的話真想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
艾納多覺得對方的樣子很好笑,他忍住了把染劑抹上他臉頰的衝動,畢竟那可能會對皮膚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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