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迎新活動
  -with 【VAIS】俾可Beakel


開學幾天,學校熱鬧的開始舉辦起迎新活動,在教官的示範帶領下,直接演示了人擇現場。
直到周遭同學都開始兩倆一組的去互動起來,契連還待在原地。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來到這所學校還沒認識到幾個人,原來踏出第一步去社交比預想都還要難上太多了。
以前本就沒有在跟人互動,頂多因為自己是實驗產物,開口講了什麼都有得到相對的回應,契連也不覺得交流有什麼難度。

只是現在感受到了,沒有跟社會連接上的自己,無法正常的跟人社交。

就這麼愣愣的看著大家玩樂、尖叫聲四起,此刻有那麼些許落寞湧上心頭,只是自己不知道這是什麼情緒。
恍神間有抹熟悉的紅竄入餘光,契連轉頭望去,是前幾天在廢墟遇到的少年。
【VAIS】俾可Beakel
俾可的這幾天實在過於多災多難,經歷了多次爆炸,還被迫去舊軍事基地冒險,身為一位宅家分子,這消耗的精力已經遠超出他的預期,所以他決定今天給自己放天假,避開所有可能社交的場面,去小賣部買完促銷的買一送一咖啡就回宿舍耍廢。

然而事與願違,不知真的是該去燒香拜拜還是怎麼的,俾可穿過廣場好死不死遇到迎新活動,本想小心翼翼的離開,偏偏一雙炙熱的視線停在他身上,好比被狙槍紅點瞄準。

……那是前幾天那個天真的傢伙嗎……?剛入學就被排擠?

看著對方一臉落寞像是條被拋棄的大狗,俾可輕嘖了聲還是妥協的上前搭話,誰知才剛靠近對方,本該被他關在圖景裡反省的小熊貓趁一個不注意逃了出來直接朝對方狂奔。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看向少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嶄露無奈,緊皺眉頭過來時契連都還在思考:我做錯什麼了嗎?不能隨意看著人?
還沒給自己一個答案,就見到從透明逐漸化形成小熊貓的精神動物朝自己狂奔而來。
他本能想伸手去把牠抱起來,誰知一股淡煙繚繞,巨狼都還沒定好後肢形體,就比在契連以前把小熊貓叼起來。

「這不能吃,嗷。」
他伸手抱住小熊貓的小肚腩,錯認自家動物想獵食了,一人一狼就這樣當著主人的面搶起小熊貓來。
【VAIS】俾可Beakel
……現在是怎樣?
俾可看著情況從糟糕變成難以理解,一時間想一走了之的心都有了。

「他如果想吃上次在基地裡早就吃完了。」俾可冷冷的吐槽著,順便將雙方拉開,還不忘瞪了一眼Café警告,使後者連忙躲到大狼身後示意對方快走。

「你不去跟同學互動嗎?」懶得理自家小熊貓,反正遲早教訓的到,俾可轉向詢問契連,要是真的一開學就被排擠那之後的生活應該挺難受的。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不曉得為什麼這倆動物相處起來這麼熟絡,雖然一直認為巨狼的性子比自己多彩,更容易交到朋友是常態。
但至今牠似乎也都是很自來熟的就把那隻小熊貓帶走。

「嗯?互動嗎?應該不會吧,我沒有認識誰。」聽到提問這才回神,只是淡然的說了這句。

他也不懂怎麼認識人,因此像是在看故事一樣,看著所有人。
【VAIS】俾可Beakel
「迎新活動不就是要讓你們認識彼此的嗎?隨便找個人搭話都可以。」俾可再次懷疑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這傢伙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雖然自己的社交也沒好到哪,但至少他還是知道一些必要時候要如何融入大家。

俾可轉頭試圖幫忙尋找其他落單的學生,不知為何,在他身邊總有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錯覺。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無妨。」他垂垂眼,屬實對交際這塊也沒十足的好奇。

至少一直以來觀察他人挺有意思的,所以不是很懂為什麼人非得要交際?再怎麼說曾經實驗室閉關消毒整修時,他也被留在裡頭整整半年沒與任何活物溝通,除了新看到的知識沒得解答以外,大多數也沒有影響。
就只是純粹的不懂孤獨,而不懂為何要倚著人群一併生活,他連自己都還沒活懂。

「說不定我可以自己玩。」
有些人喊指令挺大聲,聽著那些隔空高喊的指令一併行動,他並不覺得自己很怪。
【VAIS】俾可Beakel
這傢伙是認真的嗎?俾可的臉在聽到答覆的當下都不自覺地垮了下來,現在這狀況直接離開好像也不太對。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同情心氾濫的人,但感覺要是現在丟下這傢伙,他未來的日子高機率就完蛋了。

「算了,我跟你組隊吧,活動是要怎麼做?」俾可認命的把原先計畫拋諸腦後,只希望等等結束後咖啡促銷還有。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真的?」聽聞此話,本來還沒什麼情緒波動的契連瞬間喜出望外,儼然一副棄犬終於被主人收養般。

他大致跟對方講解方才教官所說的一切,以及教官親自示範就立馬消失的戲劇程度,最後滿臉期待地看著少年。
這大概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這般跟人互動吧,一個人的示好跟陪伴,很容易讓孤獨半輩子的人走心依賴。
【VAIS】俾可Beakel
聽完說明俾可大致上理解了,不過這活動這樣真的可以嗎?摔進洞裡感覺就很痛,突然有點慶幸自己是嚮導。

「你要是摔進洞裡可不能怪我喔。」對上契連像是在閃著光的眼神,俾可先說出了免責聲明,周圍哨兵的驚叫聲此起彼落,感覺很容易就跌個狗吃屎。

「吶,戴上眼罩吧。」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嗯。」
乖巧地把眼睛蒙上後,四周的聲音倏忽變得更加響亮,撇除視覺在內的其他感官似乎都因此變得敏銳起來,或許就是警戒心在作祟。

他壓下這種心境,平淡的回應道「開始吧。」
【VAIS】俾可Beakel
「不用緊張,結束前我一直都在。」感知到對方提高警戒,俾可沒多想的用對方足以聽到的音量溫柔安撫。

「往前移動到 (dice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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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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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步是吧。」大步邁出,每一步剛好略過那有些虛掩的坑洞。
毫無意外的平安到定點。

「再來呢?」
【VAIS】俾可Beakel
看對方每次邁出的步伐都頗大讓俾可有些擔心,不過看起來比預想中的順利。

「接下來移動到 (dice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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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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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3步……啊。」走到第三步時忽然腳下一空,失重感隨即而來,驚的契連在落下去後撐開四肢固定土牆。

「掉了……」沒想到中獎這麼快就是。
他勉強爬起洞內拍拍身子上的灰土,調整一下狀態等態下一輪指揮。
【VAIS】俾可Beakel
「呃…你還好吧?」看著對方這麼大一隻瞬間就不見人影,學校也是真狠,挖這麼深。

「接下來往 (dice20) ……?」這次換俾可不確定了,希望不會再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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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s)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跨出的步伐沒有受剛剛的墜落影響,依然還是堅定又豪邁,就這麼樣乖乖走到13步以後,安全無事。

「好像沒事,接下來呢?」
【VAIS】俾可Beakel
某方面來說,這傢伙還真相信自己,俾可明明記得上次在基地就提醒過他太相信別人容易吃虧,難不成他也有類似印痕行為什麼的,對第一個交流的人無條件信任之類的?

(dice20) 吧。」要是遇到壞人感覺就會很慘,俾可邊想著邊下達下一步指示。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lots)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似乎又是3步,但不要緊,應該不會再出事。

或許是被這數字害過一次,這次舉步略為更加大了點,像兩步跨並一步,不自覺邁了(dice20)才恍然回神。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好像走過頭了,這樣沒關係嗎?」雖然好像沒有規定必須照著指定步伐或方向來著。

這小孩嚇到給我跨6倍出去ㄟ
【VAIS】俾可Beakel
俾可看著對方停下的位置有些傻眼的連嘴都不自覺微張,這人是怎麼做到同樣是三步卻走出六倍的距離,身高優勢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呃、沒關係,你沒掉下去就好了。接下來到 (dice20) 吧。」

這什麼起跑跳遠式的跨步,我要笑死wwwww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lots)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15步嗎?好。」他又整頓好精神,一步步邁出去到指定的步數——

砰!

此狗又原地消失。
片刻才再次灰溜溜的爬起來,已經沉默的看起來有點委屈。
【VAIS】俾可Beakel
「對、對不起……」又一聲巨響,看著對方爬出洞時那委屈的神情,俾可確實感到罪惡了,「要不……我等等補償你?」

「唔、就剩兩次了,再試試到 (dice20) ?」俾可已經不想探究是誰的問題了,他只想趕快結束這活動。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lots)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這不是你的問題,在來是7呀。」他沒有什麼不悅,雖然失重感瞬間會很駭人,但稍微定定神想了下,還算挺有趣的。

乖乖向前了7步,相安無事後,契連又提聲問「再來呢?」
【VAIS】俾可Beakel
幸好沒事,最後一次就別再出現什麼戲劇化的場面了,這陣子的衰運拜託別這時候啟動。

雖然「最後一次」這種說法好像往往都會立旗……

(dice20) 吧。」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lots)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這麼說來是不是快結束了?11是吧。」可能即將結束這次活動的關係,契連的步伐不自覺又大了起來。

說來,這算是他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嗎?明明自己還給人添過麻煩,對方似乎也有點不願跟自己靠近的,為什麼?
思緒在移動時飄盪離去,不自覺就踏出了(dice20)步。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到指引步數十又多走了兩步,險些在洞附近忽然拉回了神智。
「結束了嗎?」

ㄍ他媽不要給我最後突然不聽話 不就還好沒事
【VAIS】俾可Beakel
「嗯,結束了,恭喜你。」雖然在看到對方走了超出自己指示的位置緊張了一瞬,但總歸來說是好結果。

「雖然沒讓你交到同級的朋友,但至少不會被當怪人看了。」……大概吧。俾可上前幫對方拆下眼罩後再次退回安全社交距離,他還是本能的不想靠哨兵太近,更何況對方與他有著不小的體型差距。

「……你有想吃什麼之類的?」想起方才說要補償對方摔落,雖然對方婉拒,姑且還是一問。

契狗很懂戲劇效果喔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朋友……你不算嗎?」脫口此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完全不了解對方。
姓名、班級、嚮導還哨兵什麼的,他都沒去過問任何一次。

眼罩被對方拆下後,光線有些灼眼,稍微適應下來才仔細的觀察起對方。
明明已經不自覺會去鎖定對方身影了,怎麼會遺漏重要的資訊?對他的底細是一點都不懂,可……貿然詢問是不是反而會被討厭?畢竟最初他就沒打算跟自己說的樣子。

契連盯著對方許久,一句話都沒有問,直到氣氛開始尷尬起來後,才緩緩脫口一句「大福。」
【VAIS】俾可Beakel
「我是說同級生,我已經三年級了。」俾可知道自己看起來完全不像,但他確實是通過跳級考試被校方認可升上來的,「至於朋友,我以為這關係應該要彼此足夠熟識,而不是見了幾次面、說過幾句話就能成為的,我跟你頂多算……學長學弟。」俾可瞬間又恢復了初見般的冰冷,下意識與人拉開距離,雖然意識到自己的話語似乎有些傷人,但這就是他,只不過這次不知為何,心裡總有股異樣的罪惡感在刺著他。

「我正好要去小賣部,一起去挑口味?」俾可決定忽視那股陌生的不適感,他可沒忘記今天原本出門的目的。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原來你是學長呀,難怪沒有出現在新生報到裡面。」好像點開了為什麼剛剛這人是從旁邊出現的迷惑,契連就這麼接受了事實。

只是靜靜聽完對方給他的道理後,契連只是點點頭,對於交際他沒急,就是到最後沒得到也無妨的程度,但不知道為何好像有點失落。

失落?這股感覺是什麼?一陣心慌跟挫敗,就像每次沒有得到理想結果時,周遭投來責備的眼光,便會有這種感覺。
自己離開冰冷的室內後反而把自己慣壞了嗎?不就只是一段交情失敗而已,不是什麼都得照自己理想走,明明自幼就清楚得不得了。

不定性的數據在一切結束前都不是理想的。

「……嗯,走吧。」
他感覺的到,那股疏遠。
他只是不懂自己的感情,但不是不會讀面部表情。

也罷,狼只能孤獨習慣才不會死。
契連也冷漠下臉,任憑他與自己保持段距離,隨在身後跟了上去。
【VAIS】俾可Beakel
本來不想多去在意,但感知到對方因自己一番話也跟著變得冷漠,俾可終究還是不敵罪惡感。明明直到剛才為止兩人的互動都還算融洽,自己也不算討厭他,但結果卻還是封閉自己,用利刃般的話語拒人於外。

只因為他是哨兵?不是的,不僅僅是。是他自我的保護機制啟動了,俾可發現對於對方他心底存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恐懼,他在害怕,害怕在信任對方之後反而會被傷害,就像以往一樣。

又是以往。

明明下定決心要做出改變,說好要真正的帶自己離開囚籠,現在這樣不就又重蹈覆轍了,自己到底還要被陰影控制多久?

走著走著,俾可的腳步越發沉重,最終停了下來。
【VAIS】俾可Beakel
如果是對方,或許可以試試,這是出現在他腦中莫名堅定的想法。他不想再被控制了,他要做出改變,從這一刻開始。

「俾可,三年級,是個兵官階級的嚮導。」聲音不大,似乎還有些顫抖,但俾可知道對方聽得到,「雖然現在只是學長跟學弟,但之後熟悉了也可以變成朋友,所以……先從自我介紹開始,可以嗎?」

俾可轉過身抬起頭看向對方,神情有些緊張又帶點像是期待被救贖的錯覺。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本來還沉浸在自我催眠裡,告知自己不能貪於眼前不屬於自己的人事物,操之過急必定會反效果。
可本來要將期待的心放下了,本來要撒手讓自己依舊孤獨著的。

見對方停下腳步,契連為了避免靠太近,在三跨步之遙也跟著停了下來。
正打算詢問對方怎麼了,只見少年轉過頭來,用著不大的音量講述自己的事情,發顫的聲腔勉勉強強述說完,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

不知為何好像沒有被討厭,所以這是對方願意認識自己的意思?
想到這,契連的氣息也是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即便髮絲幾乎擋去大部分眼睛,但鑽藍的瞳孔還是閃爍出喜悅。

「嗯、俾可學長,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他頓了下,繼續接著說「雖然我才一年級……不過也18歲了。」
簡單說這樣算他也該是三年級的程度才對。
【VAIS】俾可Beakel
「我只有16歲。」俾可習以為常的解釋。反過來了呢,兩人的年齡跟年級,「對了,小熊貓叫Café,如果之後牠給你添亂不用對他太客氣。」這才想起來那小傢伙又不知哪去,不過算了,暫時還不重要。

對方接受了彆扭的示好讓俾可鬆了一口氣,心裡的罪惡感總算得以解脫,雖然還不能百分之百確定這踏出的第一步是好是壞,但他有預感至少結局不會太差。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看著對方有稍微卸下了戒備也不如一開始的冷漠,契連才難得的揚起一抹淡笑。
雖然還不會馬上往對方身邊湊,但至少也不會刻意的保持疏遠距離,就這麼淡淡地一併走向小賣部。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VAIS】契連ᴄʜᴇʀᴇɴ
真讓人心急的兩隻
【VAIS】俾可Beakel
親媽不可以接受兩人一起冷漠!會害我作惡夢!
你倆他喵的最好現在就給我去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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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IS】俾可Beakel : 回現pa大戰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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