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念ᐢᴗᐢ
是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有這麼喜歡爆豪勝己?
啊念ᐢᴗᐢ
一個普通的下午,參加完研討會的綠谷出久從國外回來,他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發現一個月未見的爆豪勝己已經在約定的地方等著他。

爆豪勝己靠著駛來的保時捷,剛下班的職英穿著隨性的T恤與牛仔褲,出門前才剛洗過的金髮帶著乾爽的蓬鬆感,臉上與眼底均帶著肉眼可見的疲累,但在綠谷出久步出機場的瞬間便已經捕捉到對方的身影,目光柔和,唇邊是放鬆的笑意,這是不曾在電視機上看到,或是展露於他人面前的姿態。

綠谷出久走近他的幼馴染,只見自己在紅眸上的身影越發鮮明,世界如此之大,那裡便是他的家,他的心之歸處,倦鳥終究會回到巢穴,身在異地的緊繃,時差顛倒的疲累,所有壓力瞬間釋放,靈魂開始共鳴,帶動著全身的血肉開始抽痛,他低聲問道:「小勝,我可以抱抱你嗎?」
啊念ᐢᴗᐢ
爆豪勝己張開手臂時沒有任何遲疑,綠谷出久撲進對方的懷裡,鼻尖抵在對方的頸窩裡,他大口地吸氣,再大口地嘆息,以安心為藥引,埋藏在骨髓深處的思念此時此刻才一湧以上,使身體的每一處發出迴響的鈍痛,像是無可救藥,原來他有這麼想念爆豪勝己,原來他有這麼喜歡爆豪勝己,他的血肉與脆弱已經與爆豪勝己連結,輕輕牽動便能帶來錐心的痛。

「小勝。」

「嗯?」

「我好喜歡你。」

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他聽到爆豪勝己不屑地嗤了一聲。

「太晚了。」

我早知道了。
啊念ᐢᴗᐢ
啊念ᐢᴗᐢ
已經是忘記什麼時候了,又實際上發生過什麼事,儘管也不外乎工作量過多,壓力太大,綠谷出久只記得有一段時間過得很渾沌,記憶模糊不清,一舉一動都是行屍走肉,然而身體一如以往自發地對他人表露微笑與溫和,竭力地壓下試圖侵蝕意識的頹敗。

某一天綠谷出久拖著又累又餓的身體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開燈時才驚覺那時候剛開始跟他交往兼同居的幼馴染正躺在沙發上睡覺,理所當然地被突如其來的光線亮醒,他驚恐地向爆豪勝己道歉道:「抱抱抱抱歉小勝,我不知道你睡在這裡……你怎麼不回房間睡?」

被驚動的人也不惱怒,只是從沙發上撐起身體醒了醒腦袋,爆豪勝己打了個哈欠,半闔著眼理所當然地道:「等你回來啊,吃東西了嗎?」
啊念ᐢᴗᐢ
綠谷出久無奈地道:「不用啦我會自己搞定的,你明天不是還要上早班嗎?小勝要早點休息啊而且睡在客廳很容易著涼——」

「出久。」爆豪勝己忽然打斷了同居人說得急速連呼吸的空檔都沒有的碎碎唸。

「什麼?」

綠谷出久眨眨眼,彷彿一臉疑惑,無知無覺,然而爆豪勝己只是平靜地看著他,來自紅眸的目光總是如劍,鋒利且能一往無前地破開一切,此刻卻是柔軟的,但依然能輕而易舉地撥開層層軟肉,曝露綠谷出久極力隱藏的東西。

他終於忍不住低頭,慌張地移開目光,但這無法阻止爆豪勝己看穿一切。

「要抱嗎?」
啊念ᐢᴗᐢ
他不想哭的,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哭了,但當爆豪勝己說出口並對他張開雙臂的瞬間,語音尚未落下,淚水已經違背著他的意志不斷掉落,夠了,冷靜一點,不要再哭了,他努力忍耐著,儘管他依然無法好好地說上一句話,只怕一開口全是難聽的哭聲。

然而爆豪勝己擁抱了這樣的他。

「還忍什麼?」

「我……沒有……」

「在我面前你還忍什麼?」

對啊,他還忍什麼?這裡是他的家,他跟小勝的家,有著小勝存在的家,是他的避風港,是他的容身之所,他不再需要強撐,他可以沮喪,可以難過,可以撒嬌,可以哭得整個人都在發抖,連血肉都在抽痛,他可以盡情坦露他最害怕受傷的地方,那個輕輕一碰也會痛得像靈魂被撕裂的地方,把這一份脆弱交付到爆豪勝己的手上。沒有小勝,他要怎麼辦?
啊念ᐢᴗᐢ
「小勝。」

「怎麼?」

綠谷出久把眼眶哭得通紅微腫,一片翠綠卻像被春天的雨水洗過一般清亮,他的想法,他的愛意,他的痛楚,他交付給爆豪勝己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純粹。

「沒有你,我會死掉吧。」

儘管死在你的手上我也甘願。

爆豪勝己沒有嘲笑他這句過份沉重的胡言亂語,只是撩開他的髮,輕吻他的額頭。

「放心,我肯定活得比你久。」
啊念ᐢᴗᐢ
好了真的沒了
啊念ᐢᴗᐢ
其實是獨立兩篇但怕洗版就放在一起了
西瓜玉露
被淨化了
最喜歡互相依存的關係了,綠谷在爆豪面前才能沒有包袱的流露情緒,他們怎麼會這麼愛對方啊
阿茵|📍
他悶是彼此的水跟氧氣
啊念ᐢᴗᐢ
西瓜玉露 : 在唯一信任的人面前才敢曝露最脆弱的一面
阿茵|📍 : 沒了對方他們都會鼠的………
糰子🍡
啊啊啊不要分開ㄌ你們
啊念ᐢᴗᐢ
糰子🍡 : 我不允許他們分開(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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