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課間哨嚮練習 with VAIS:懷爾德
課間時間艾倫·威切爾看向了他這次的練習對象——懷爾德·烏勒森。

一頭彷彿每晚都用保養品維持地的藍頭髮和精緻的臉蛋,總是一副嚴肅的模樣非常讓人腦子裡泛癢,艾倫並不是對哨兵(而且是這麼像個富家子弟的傢伙)有意見,他只是——嗯,怎麼說呢?有點反骨?總而言之,別人希望他怎麼做,他就越想要反著來。
兄弟
他對富家子弟沒有任何意見,噢,他剛說了兩次嗎?真糟糕,一定是這傢伙讓他想起了寄養家庭的討厭鬼,雖然腦子想的如此,艾倫仍是彎起眼睛看著眼前不苟言笑的哨兵,友好的伸出一隻手。

「請多指教囉,烏勒森同學。」
VAIS:懷爾德

懷爾德看了艾倫一眼,對方眼底深處那點戲謔像是在觀察獵物。他伸手回握,目光掃過對方胸前的名牌與制服,語調一如既往地冷淡:

「艾倫·威切爾,不用手下留情。」

象徵性的握手一觸即分,他隨即撇了一眼訓練區外的觀測紀錄員,目光沉靜,無聲示意訓練可以開始。
兄弟
「那請你手下留情囉,我不喜歡掃興。」艾倫·威切爾露出牙齒,他印象中這個哨兵有一個固定搭檔,所以無論惹怒誰這場訓練後續都會變得很有趣。

艾倫在懷爾德撇向場外紀錄員同時就已經伸出了精神觸手,因為肢體接觸的緣故,他更輕易的將觸手纏在對方身上,面對對方處變不驚的冰山臉,他的笑容越發擴大。

「真好奇你的精神世界是什麼樣子呢?是不是跟你本人一樣無趣啊?借我參觀吧!」他在突破那些堅固屏障的同時,戲謔地說。
VAIS:懷爾德
精神承受度(dice20) /50
VAIS:懷爾德
懷爾德在對方精神觸肢纏上來的瞬間,幾乎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即便是在觀測紀錄員監督下的模擬訓練中,嚮導的精神觸肢若未經授權進入哨兵大腦,本質上依然是極具挑釁性的行為。

與艾倫臉上那抹戲謔的笑容相反,懷爾德的神情越發沉靜。他無聲觀察著那道精神觸肢的軌跡與深入意圖,而他精神深處的雪白荒原,也因那不受允許的入侵捲起了狂風。

下一秒,他毫無預警地向前逼近一步,手肘貼上艾倫胸口,姿勢近乎預備出拳。
「收回你的精神觸肢。我會視為蓄意滋事,採取正當防衛,並回報上級。」
兄弟
艾倫·威切爾在懷爾德猶豫的瞬間率先一拳揍在他臉上,肉體碰撞的實感讓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腎上腺素在蓄積下開始加快他的心跳和戰鬥意識,不得不說揍到那張道貌岸然的臉,還是挺爽快的。

「威脅的時候還猶豫,以後上戰場怎麼辦?真替你擔憂啊,小少爺。」雖然不知道懷爾德是不是意義上的少爺,但艾倫對這種人一慮選擇相同的稱呼,首先是為了激怒對方,其次就是——他高興。

艾倫在他精神做出抵抗的同時也摟住了哨兵的脖子,他在十五歲以前沒受過什麼正規教育,打架都是往人類最脆弱的地方,陰招也學得十之八九,勾著哨兵的手指在記錄員的監督視線外正掐在他的左側頸動脈上。

「來看看你的尊嚴還能撐多久?」
VAIS:懷爾德
精神承受度9+(dice20) /50
VAIS:懷爾德
懷爾德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得偏過了頭,側臉瞬間泛紅,嘴角滲出一絲血線。
他緊盯著艾倫的眼,準確捕捉到那眼底直白的惡意與興奮。

精神觸肢依舊在腦中盤旋、滲透,像鈍器攪入神經。荒原被撕開,未清理的殘響與過載碎片如浪潮般灌入意識,懷爾德視野一度發黑。

哨兵靠著本能展開精神屏障,從短暫的空白中撐回意識,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他毫無預警地抬膝猛撞艾倫下腹,同時反手扣住對方摟在他頸側的手腕,猛力一扭,掙脫束縛。

「……你說得對,」懷爾德聲音沙啞,氣息因供氧不足而沉重,「戰場上,強者就是規則。」
VAIS:懷爾德
當兩人的動作升級為實戰級衝突,觀測紀錄員示意目前已超出常規模擬演練的控制範圍,但並未立刻叫停訓練,而是微蹙眉頭站起身,走近場地邊緣,目光銳利地觀察兩人狀態,準備在必要時介入。
兄弟
疼痛感從下腹傳來,艾倫·威切爾興奮地感受著戰鬥的快感,那種想奪取別人性命的感覺好久沒有體會到了,他不喜歡覺醒成為類人類這件事,但實際上比普通人要有利的生理武器卻讓他愛不釋手。

「唷你不錯嘛,要是一直遵守規則就不好玩了啊。」艾倫從喉嚨底下發出了低笑聲,挽轉著近乎被扭脫臼的手腕,即使嚮導的力量不如哨兵,但實際上擾亂對方的精神就能達到降低傷害的效果,他雖然疏導糟糕,在這種事情上倒是學得很快。

精神突觸瞬間就彷彿另一種武器般干擾著對方的硬撐的屏障,讓他無閒暇的餘力面對自己的攻擊,他一隻手抓著對方的頭髮(的確下三濫的手法),膝蓋撞擊對方漂亮的臉,在那張臉上又增加一道污痕,接著另一隻手扯住懷爾德的衣領,強制穿破他努力維持的防線。

「要是你在這裡瘋掉應該很有趣,哈哈。」
VAIS:懷爾德
精神承受度26+(dice20) /50
兄弟
幹怎麼這麼少
VAIS:懷爾德
兄弟
VAIS:懷爾德
疼痛與干擾交織而來,他聽見自己的屏障崩裂聲響。
此刻,懷爾德無暇顧及精神防禦,身為哨兵,在精神層面本就處於劣勢,而眼前對手的攻擊方式更是無視常規,下作又混亂,顯然不是軍隊中該出現的做派。

視野裡,那張掛著戲謔笑容的臉與眼中扭曲的興奮像火一樣,試圖將人逼入瘋境。

「……我很懷疑,地痞流氓是怎麼通過審核入學的。」

被抓住領口令他無法拉開距離,但懷爾德很清楚,現在硬拚只會讓局面更糟。他反而順勢低頭,身體下壓,讓艾倫重心失衡。

下一秒,他以極低的姿勢猛然抬臂,插入對方腋下與肋側的空隙,一記側扭,將自己整個人從對方掌控中滑出。

動作一氣呵成,脫身後他膝蓋狠砸對方大腿內側的神經節點,隨後一記上勾拳擊中艾倫下巴,逼迫對方反射性鬆手。

「你這種人也只能在街上稱王。」他語氣冷硬、呼吸微喘。
VAIS:懷爾德
事態已接近失控邊緣,卻尚未達到強制終止的標準。
場邊的觀測紀錄員再次發出警告,他將哨子咬在嘴哩,準備一旦某方出現不可逆精神傷害或攻擊致命部位的徵兆,將立刻介入。
兄弟
幾乎是一瞬間,屏障的碎裂讓他窺視到對方的一點精神世界,雪白的場景裡似乎些許的紅豔綻放在雪地裡,他正打算探索的更深的同時懷爾德冷冽的嗓音和摔技中斷了他的精神攻擊,要在打鬥中查探他人的精神比想像中更不容易。

「啊——痛痛痛好痛!」艾倫摔在草地上哀嚎兩聲,接著惡人先告狀。「好痛喔,要是斷掉怎麼辦啊!我不能上戰場了你要養我嗎?」
兄弟
「哇,你真的讓我想起了某個人呢。」艾倫收起那副作態,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從草地上重新站起身,哨兵可以屏蔽自己的感官,嚮導也能屏蔽自己的情感,說明白了就像杏仁核病變一樣,失去恐懼的感覺,即使很少嚮導會選擇這麼做,畢竟消除情緒是件非常危險的行為。

「剛好那個人我真的非常、非常討厭!」艾倫·威切爾蹲低掃過懷爾德的底盤,並且在他瞬間跳起來的同時在他臉上撒了一堆灰土,他知道哨兵對於這些刺激過於敏感,但藉此他也能狠狠往他腹部和小腿攻擊。
VAIS:懷爾德
34+(dice20) /50
VAIS:懷爾德
?土都比你的小觸手還強
兄弟
吼唷
VAIS:懷爾德
灰土瞬間飛散,乾燥細粒灌進懷爾德的鼻腔與眼角。他的感知尚未從先前屏障撕裂的餘波中恢復,這突如其來的干擾無異於在他本就緊繃的感官上再加一道刺激。
刺痛混著視線模糊,某種熟悉的快意正從痛楚中爬升,讓他整個人像被推入獸性的邊緣。

身體被連續命中兩處,懷爾德微微踉蹌半步。
他不再試圖防禦,也不再與艾倫言語。

下一刻,他向前撲去,單手攫住對方頸側,毫不留情地用哨兵的臂力用力一扭,將艾倫整個人往半空中甩出。

隨後他騎壓上去,左手壓住對方手腕,右膝抵住胸口肋骨。
只要他有反抗的念頭,稍一施力就能聽見骨裂的聲響。

他眼神沒有怒氣,只有冷靜得可怕的判斷,正在計算眼下該不該真正讓這人昏迷。
VAIS:懷爾德
場邊的觀測紀錄員神情驟變,終於吹響哨音,發出警示信號。
幾位隨行助教已經靠近場地邊緣線,隨時準備衝進場內——只要再多一次未授權的攻擊,就會被視為脫離訓練控制,強制介入、記錄並上報。
兄弟
艾倫·威切爾腦子閃過如果手就這樣斷了那他還會被派上戰場嗎?懷爾德又會受到什麼懲罰?他好奇這件事會怎麼發展,而警告的信號似乎沒有辦法阻止這個哨兵的怒氣和艾倫找死的行為。

「生氣了啊?你不知道情緒不穩定的時候,最容易被侵入精神世界嗎?」艾倫·威切爾臉埋在地板上,講話都有些含糊,光是剛剛那一下根本不可能還能講話這麼流利,可能是他將自己的痛覺也隔絕了,不會恐懼也不怕疼痛的戰士,說來荒謬但大概是這座塔最喜歡的敢死隊士兵——當然前提是沒這麼瘋狂的話。
兄弟
「說實在的,你沒有看起來的這麼『正常』嘛。」艾倫指的是他精神圖景裡開滿著像紅色的花一般的場景,他發現了那些是血塊和毛髮集結的髒污。「如果你的搭檔也知道這件事,那只能說,你們都有點變態了吧?」

他顯然放棄反擊,他知道以這個人的遵循度只要他認輸也是不會真的下狠手的,畢竟假裝正常的人會一直努力裝作正常。
VAIS:懷爾德
將艾倫制伏後,懷爾德沒有繼續攻擊,壓迫的力道也維持在可控邊界。
他沒有生氣——相反的,那些疼痛與刺激,讓他逐漸進入一種熟悉的、幾乎讓人上癮的狀態。

艾倫說了些什麼,他沒聽清。那些話語像浮在水面上的聲音,虛幻又模糊。他只是出神地看著對方,感知敏銳地捕捉著指下那穩定脈搏的跳動節奏,在腦海中一遍遍放大,與他體內躁動的節律共鳴。

他眼底浮現一絲異樣的明亮,偏頭望向艾倫,像是正要說些什麼——

就在那一瞬,場邊哨聲響起。

那聲音如烽火信號般將他從某種失控的邊緣拉回。他停住動作,眨了眨眼,眼神迅速恢復成一貫的冷淡無波。

他從艾倫身上站起,拍了拍制服上的灰,語調平靜地丟下一句:

「還挺有效的練習。」
兄弟
這個臭M
兄弟
「我也覺得蠻有用的ㄛ!」艾倫迅速爬起來並且抓住懷爾德的手猛搖了幾下。

「我剛剛都是在開玩笑的啦,你很配合內,你其實也沒這麼討人厭啦!除了打人太痛了吧,人家只是個嚮導耶~~」艾倫變臉就像翻書一樣,根本不能判斷他哪一刻是認真對待的。

「下次.......再來玩呀,哈哈哈。」
VAIS:懷爾德
他直直看著艾倫,眼神空白而深沉。

艾倫喋喋不休的語句像一連串高頻雜訊,在懷爾德已經處於高壓邊緣的腦海深處,無預警地猛然撞擊。

他並非真正冷靜。
只是將腦中逐漸擴大的混沌與躁音隱藏在平靜無波的外表之下。

「……」他抽回手,低頭看了一眼掌心被握出的紅痕,手指微微蜷起。

「你剛剛說得對。」
他語氣平淡,像是在陳述客觀事實。

「情緒不穩定的哨兵……確實很容易被侵入精神世界。」
語畢,他轉身走向場邊,向觀測紀錄員申請提前離場,隨後安靜離開了訓練場。
兄弟
oO(這個人怎麼結束還在想這個啊)

艾倫想著好像被揍的地方有點開始隱隱作痛了,於是也慢悠悠地往醫療翼的方向走去,計畫能睡掉一整個下午的時間。

拉線
兄弟
謝謝懷爾德寶寶讓他pon揍 cc
VAIS:懷爾德
幹終於打完我要打死你
兄弟
打我幹嘛!!ㄏㄚˊ!
VAIS:懷爾德
我們幹嘛不簡單打個bz戰就好 好累喔
兄弟
VAIS:懷爾德 : 不要我骰一堆綠的話好丟臉
VAIS:懷爾德
你本來就是爛砲兵
兄弟
VAIS:懷爾德 : ㄘ大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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