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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突然在城鎮年輕人之間流行起來了某種大挑戰:挑戰去敲下任一支柱的一點點石料。

「我看手那麼賤直接砍一砍算了,新鮮的搞不好醫療中心還能接到真正有需要的殘疾人士身上。」薩邁爾一邊將子彈填入一邊說著,「腦子的話就免了,會想幹這種事的腦子捐出去也是禍害。」


限定with. CT|🌹 CT 🗡️
非官方副本-深夜電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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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論神經元的問題,還可能有排斥反應、」
「等等,我沒有那麼認真的要討論這個問題。」薩邁爾打斷時夜,看了眼遠處的支柱——

拉開手槍保險的聲音突兀的在夜中響起,
「我實在不認為到現場看是能看出個什麼鬼痕跡來,還不如讓我繼續去反追蹤搞不好還有點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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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隱約響起的電話鈴聲。


——鈴、
鈴⋯⋯





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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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邁爾?」

然而無人回應,只餘夏目時夜輕聲呼喚的聲音在夜色中迴盪著。

「⋯⋯。」
但定位顯示著對方還在附近,夏目時夜緊握手中仍未甩開的警棍。

也只能靜靜等著吧,他相信薩邁爾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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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捲進麻煩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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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正好輪到了伯特做夜間執勤,由於最近流行的大挑戰,警備隊加強了對於支柱附近的巡邏。

「那是⋯⋯?」

他注意到了接近支柱的薩邁爾和時夜兩人,在不清楚兩人身份的情況下,他本想先傳訊回報給隊上,再親自去探探那兩人的,不過——

鈴、 鈴——!

他也聽見了那隱約響起的電話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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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究竟哪個白癡被異種摸了腦袋,連探索隊也接到任務要支援巡邏?
凱勒·羅森納帶著一百二十分的不滿來到現場,棍子、箱子都帶了,只是因為非正式出勤所以沒穿制服。

oO(現場明明有警備隊駐守啊?來幹嘛?)他望見了也在支柱周邊的薩邁爾和伯特等人,完全沒發現此刻身穿便服、手持武器的自己才是最可疑的那個,腦中正盤算著現在翹班回家的可能性⋯⋯
⋯⋯不對,不太對勁。這聲音打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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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其他腳步聲在後方響起——不是時夜那種輕巧的腳步聲,但薩邁爾還是將槍微微向下擺。

直接舉槍就是明晃晃的挑釁了,他可不會蠢到在只有自己的情況下還這樣做。


「看來像我這樣的地獄倒霉鬼不只一個啊,要不乾脆說一下平常都幹了哪些缺德事才落得這般地步?」
「如果耳朵沒有出什麼大病的話你們應該都有聽到那個煩死人的鈴響吧,如果沒有的話建議去一下醫療中心檢查,方舟關心您的健康。」

「⋯⋯但能不能活著出去又是另外一個問題是吧?小鎮最不缺的就是失蹤人口案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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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穿越到異空間了嗎?在鎮內,還真難得。不過看起來還有別人?

「嘴真臭啊⋯⋯難道你就是來敲柱子的嗎?」
「是的話,現在可沒有路逃了喔?」凱勒暖身般的揮動兩下他的撬棍。先解決可疑人物再解決鈴聲,多麼有效率的規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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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跟我說說,誰家好人來敲柱子會穿這種不方便逃跑的皮鞋和配槍的啊?」薩邁爾拿起手槍晃了晃,手指沒有扣進扳機的純展示。

「沒腦子的話也是有眼睛吧,好歹尊重一下眼睛可以好好看看我有什麼東西的功能,別把它們當成鑲在眼窩裡的裝飾玻璃珠好嗎,還是說你視神經萎縮了?」你還是閉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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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這兩個人先吵起來了嗎?

伯特有些摸不著頭緒,他看了看薩邁爾——嗯、帶槍,穿著如他所述確實不方便快速移動;又看了看凱勒——嗯?撬棍、皮箱⋯⋯但聽起來像是要來抓人的,而隊長確實有說過探索隊會派人來支援。

在兩人唇槍舌戰間,伯特釐清思緒,直接開口表明了自己的身分。

「我是今晚執勤的警備隊隊員,伯特·柯斯塔,可以請問兩位的姓名和身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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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上司蠻愛護下屬的啊,沒有派你來跟我對接過才問這種問題。」
「不然看你還能閃閃發亮單純真摯的眼神,來了估計會被我砲轟掉一半光芒吧。」請不要把25歲講的像是50歲一樣。

「——資訊與控制局的薩邁爾.辛。」
「旁邊那個如果不是方舟的人,那為了『人類生存的延續』我這一槍就只能蹦過去了喔。」夾帶私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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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槍打過來反應夠快的話,大概有八成存活率吧⋯⋯不要有什麼特殊異能的話。)凱勒本來打算回嘴,但見到有穿制服的人出來打圓場、對方也已表明身分,便沒有繼續。

「探索隊,凱勒·羅森納。」凱勒掏了掏外套口袋,掏出一個識別證展示給兩人。

沒想到資訊局派了個囂張的小鬼,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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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先生,羅森納先生。」

伯特有禮貌地一一點頭打了招呼,而後抬起手、指向不遠處的正在發著光的電話亭,嚴肅地說道。

「看起來,我們可能被捲入污染事件了。」

似乎是顧及到有薩邁爾這個文職人員,他貼心地多補充了一句。
「雖然危險指數沒有異變區那麼高,但還是要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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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變區喔,當初還是菜鳥要從底層慢慢爬的時候倒是有整理過幾份資料,還記得是怎麼搞的。」
「資控局碰過的東西比你們想的還要多的,別當我們都是在電腦前打字的花瓶啊。」

「基本上要遵守異變區規則⋯⋯依照舊世界講法,就像是『守則怪談』那樣吧,沒聽過很正常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有辦法挖出來。」毫不避諱的說了舊世界,
「如何,現在我們要過去接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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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沒什麼立即危險,反正遲早都是要入甕的,那就速戰速決。

該說是某種探索隊的直覺嗎?凱勒完全沒廢話,直接上前打開電話亭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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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三人都踏入電話亭後,電話亭的玻璃門便緩緩地自動關上了。

鈴、鈴——

惱人的鈴聲還在響著,於是伯特率先上前,勇敢地接起了電話(dic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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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行人

無人說話,隱約可以聽見些許雜音。由遠至近,彷彿在逐漸靠近你。觀看四周,發現遠方有一支隊伍緩緩走來,他們一邊敲打著什麼,一邊念著什麼。
這時你聽見電話那邊有人開口說話:「別離開電話亭,他們就不會發現你。」



  擲一BZ進行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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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開電話亭?雖然電話在伯特的手上,薩邁爾仍是隱約聽見了這一句話。

模模糊糊、遠遠的似乎有看見一支隊伍,薩邁爾抬手推了推鼻上沈重的鏡架,懷疑自己的近視是不是又加深了點——

(bzzz)
CT 🗡️
(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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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開電話亭?他們?什麼意思?喂?」

伯特試圖和電話那頭的人溝通,但除了這句話以外,話筒裡面就再也沒有聲音傳出來了,於是他放下話筒,和其他兩人轉述道。

「別離開電話亭,他們就不會發現你。這是電話那頭的人說的話。」

伯特當然也注意到了電話亭外、自不遠處行來的隊伍,他瞇了瞇眼睛,有些遲疑地說道。

「那些人⋯⋯看起來像是用跳的,中間似乎還扛了什麼⋯⋯也許就是電話裡指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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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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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勒靠在玻璃上觀看外面的一行「人」。

「看起來像殭屍在抬屍體?這是一種葬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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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還知道殭屍,看來你也是涉略蠻廣的啊,記得在外面別亂說喔。」三小,
「我是看不太清楚,可能比起聽力我更需要再去檢查一下眼睛。」

「如果有人覺得三個人擠在這電話亭裡太悶想出去透透氣應該是隨便喔,我是覺得還行啦站著都比悶頭坐在電腦前好。」
「但剛剛疑似規則的東西說了『別離開電話亭』,如果要那麼反骨的挑戰底線我是沒意見啦。」
CT 🗡️

殭屍⋯⋯是僵掉的屍體嗎?

伯特身為對歷史沒興趣的當代年輕人,顯然對舊世界的知識涉略不深,一頭霧水地聽著凱勒和薩邁爾的談話,但也沒有要提出疑問的意思,因為這並不是現在的重點。

他又觀察了一下那個隊伍,確認他們不會攻擊電話亭後說道。

「看來電話裡的聲音應該是可信的,我們等他們離開就好。」
「畢竟,挑戰未知的規則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CT 🗡️

當行走的隊伍消失在三人眼中的那一刻,電話鈴聲又再一次地響起了——卻不是他們所在的這個電話亭。

在他們的視野中,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個新的電話亭,正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鈴、 鈴——!!
CT 🗡️
(dice)(dice)(dice)
CT 🗡️
第1回合
(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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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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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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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合
(dice4)
CT|🌹
(dice4)
CT 🗡️
(dice4)
CT 🗡️

伯特一邊往新的電話亭走,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遭,只是忍不住地在心底吐槽了一下。

居然還要換電話亭接電話,這規則也是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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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電話亭後發覺這電話實在吵得可以,薩邁爾沒管其他還在關門的兩人便皺著眉接起
(dic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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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諮詢

電話傳來悲傷的女性哭聲:
「嗚嗚嗚⋯⋯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嗚嗚嗚⋯⋯你說啊?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擲一BZ進行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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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小熊維尼一臉疑惑的拿著報紙那個表符狀態。

「不是你這前後邏輯不通啊,前面明明還在好好地說『他』怎麼後面就變成我了,再難過也不能隨地拉人當前男友啊?」
「而且我也是有男友的人啊?我還沒有任何一點想分手的意思麥相害啊???」說得很氣憤但請問你有考慮到旁邊還有另外兩個人嗎。

「溝通、溝通好嗎,嘴巴長在那裡不是只為了讓你維持生存條件進食而已,你還有聲帶這個器官不要放他在那邊爛好嗎?」
「如果講不過,但你沒有他會死的話就把人關起來啊?」最後一句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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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諮詢找薩邁爾的話那應該和找死差不多,根本沒在管電話另一端(?)的女子是不是還在哭就一通輸出⋯⋯

(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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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幹這樣有用喔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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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是⋯⋯有人在哭?」

伯特聽到了話筒裡隱約傳來的女子哭聲,但沒有聽清楚到底在哭什麼,滿頭問號地聽著薩邁爾一頓輸出,只是等他講完後還是忍不住補充一句。

「不可以把人關起來,這樣會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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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控局能做到的事情比你想的多了,我也不止一次想把我男友關起來了。」就這樣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了真的沒問題嗎!!!!!

大概是真的沒想過被這樣一頓輸出,電話另一頭女子沈默了,薩邁爾聽對方安靜後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真是的,感情問題這種問人最沒用了,別人是能幫你談戀愛啊,不是每個人都想當可能被牽拖的冤大頭欸。」
「我不確定要說到什麼才算過關,話筒給你們,他現在安靜了可能會比較好溝通吧。」被罵安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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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
話筒莫名被塞到手上,雖然大致從薩邁爾罵的內容得知一二,凱勒出於好奇還是拿起來聽。

——「嗚嗚嗚⋯⋯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揉合了嗚咽和恨意的悲鳴直貫耳膜,凱勒的眼神空洞了一瞬,彷彿靈魂也被那股情感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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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離開你。」

(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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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亭上的玻璃突然出現血字:

「不要離開我。」
「跟我在一起。」
「我們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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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潤通紅的字跡正在蔓延、滴落。
凱勒沒有退縮,反而像是想要回應一般,伸手觸碰玻璃。

「好⋯⋯我們永遠在一起。」他低聲念誦,像是吟詠祝禱詞,又像是陰沉的詛咒。

他手裡緊握著的皮箱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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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伯特一把抓住凱勒伸向玻璃的手,牢牢地緊抓著手腕不讓他再往前伸任何一寸,平時溫和的年輕人此時的眼神都變了,十分嚴肅地直視著凱勒說道。

「羅森納先生,我們不會永遠待在這裡。」
「我不知道你想陪在誰身邊,但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存在!」

「更何況⋯⋯」

伯特那雙暗紅色的眼睛睜大了一些,嗓音低沈地繼續說著。

「我的家人需要我,我不能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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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啊、看伯特還能閃閃發亮單純真摯的眼神,真在工作時遇到他大概率會被他砲轟的,薩邁爾難得沈默地望著那震了一下的皮箱,手上動作沒落下的將彈匣清空。

「你該慶幸柯斯塔拉住你了,不然我子彈已經卸好,槍柄隨時都可以往你那隻不受控的手砸下去。」

是有那麼一回事呢,總是帶著一個皮箱的探索隊隊員。薩邁爾大概是想起來了,過往被迫整理資料和流言都有印象,看來就是眼前的凱勒了吧。

但他沒興趣去證實任何內容,他只想要離開這裡,
「從剛剛就說了不要當眼睛只是裝飾的玻璃珠,你這顏色也不可能會變成多貴的寶石,挖出來都沒有讓他恢復功能來的有價值。」
「腦子不清醒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直接把你毒昏,省得我們還要在這邊阻止你犯蠢,我也是有男友在等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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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們⋯⋯殺了⋯⋯!」凱勒突然變得更加激動,差點就要掙脫伯特的手,只是被他的話語打斷了。

灰藍的眼對上深紅的,意識逐漸回流。

他收回手,驚愕和急迫的呼吸卻還沒退去,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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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下程度(dice20)的把槍柄往凱勒腦殼子上敲的心思,薩邁爾將子彈裝了回去、沒有上膛的收回腰間。

「我剛剛說不介意直接把你毒昏不是開玩笑的,你好好考慮一下啊。」
「還是你需要一點嗎啡當鎮定劑?我儘量控制一下劑量搞不好能行。」搞不好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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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殺了⋯⋯

伯特在確認凱勒冷靜下來後才放開手,獨自沈默地想著——為什麼羅森納先生會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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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了就往下一個走,那個根本是在催魂的鈴聲還在響,事情應該還沒結束。」

(dice)(dice)(d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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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
(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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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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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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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回到現實、冷靜下來之後,凱勒默默拿起話筒(dic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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