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水行田
珂拉琪 Collage/血母蔭身

珂拉琪 Collage/蓮花空行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這兩首歌裡聽到雙子北啊啊啊啊
思水行田
@Sxingsxing - 雙子北點文 要素過多的間諜北+獸人雙子+育兒日記 我自己再追加哨嚮設定 我寫...

大概是這種世界觀?

成年後的沒多久的雙子脫離了
(雙子主動要離開北,沒想到原因)
雙子在邊境執行任務(可能是交戰區)

雙子會接受其它嚮導的疏導,也接受看的順眼的人的邀約
思水行田
『你有力的手把我(們)牽進那青綠的樹蔭』
描述的是北帶雙子回家的那一天。北的家族曾經說是很大家族,北現居多老宅院子裡有一顆很大杉樹,據說已經生長了數百年
思水行田
『又是那一抹眼神啊』
即使跑到邊境,身處在極端的環境中,雙子仍是時常想起北望著他們的淡然,無悲亦無喜

『咬著我們的身體,是此生永無止境的迷戀。』
雙子可能是很嚴重的告白失敗了才跑到邊境?雖然雙子在邊境亂搞,但仍是無法減緩被北的迷戀,甚至更加飢渴了。

『聽見你溫柔的話,乘風化灰逝去,我也漸漸要離開』
宮侑出任務失手受重傷,大量失血、頻死之際,想到的是北信介曾哄過他的一句話。
思水行田
『最終愛你的一切都回來了,陪你走你渴望的路』
宮侑再將死之時,最深刻的體悟,居然還是對北信介的愛

雙子離開的主因是因爲雙子&北的價值觀有激烈的衝突
導火線還是告白失敗(堅持)
思水行田
『苦痛般的走入古老詛咒』
用來對映雙子童年時的與精神體結合手術,使他們一生都有發瘋的可能性
思水行田
『群獸吞月 山林無聲 心狂亂奔 一時找不到路 不曾這般放聲大哭 僵住的雙腳』
雙子混亂的精神圖景
思水行田
『真希望自己沒有哭 能夠自在的書寫我們的之後』
北聽到宮侑傷重昏迷的消息趕到邊境,冒險進入的宮侑的精神圖景、把他拉回來
宮侑醒來時,神智不清的到北就拉著他哭著說好想他、好喜歡他、可不可以再帶他回家,吧啦吧啦吧啦
從第三人視角中,就一個滿頭亂髮、蠻臉鬍鬚的神經病,邊哭邊將鼻涕擦在北信介的襯衫上
這個場景都被角名完整的錄下來了
思水行田
『逐漸癒合的那一日,有時候仍會害怕』
雙子在這一次與北和好,北堅持也一同駐守在邊境,三人的關係也有所進展,雙子在日常互動中帶有明顯的小心與討好,北雖然看似沒什麼特別反應,但會要求雙子要跟他報備行程(以前不會。)
(北也害怕雙子會再次的不告而別。)
思水行田
Mruya : 角名叔叔必須刷存在感
Mruya
我乖乖等後續, 希望這首歌歌詞長一點而且唱不完 (喂
思水行田
『墜落之後斷去的雙眼,悲傷默默浸水流轉。』
交戰區傷兵的狀況,北留在後勤支援區,時常看到醫療兵安靜的清洗沾滿血的紗布

北有空的時候也會幫忙做醫療支援的工作
思水行田
『銀色繩索束緊喉嚨』
屍體裝入屍袋的過程
將繩子綁在脖子、手臂、膝蓋、腳踝上比較好固定屍袋,搬運時比較不會滑動。

『注視 福圖納女神』
交戰區中簡短的喪禮
思水行田
『一生一次 人間審判 以全身力氣祝福 你活下來。』

北信介對醫護室裡的傷兵的無力祈禱
思水行田
『被糟蹋的過去 此刻全想起 等你(們)最後將我牽牢 好嗎?』

北信介過去因為執行任務而產生的壓力後創傷症候群復發了,雙子笨拙但確實的接住他了。
北信介安靜的等著雙子帶他回家。
思水行田
『命運輾過 美麗的風景 只是稍微孤單而已 』
雙子與北未必能全然的了解彼此,但深處在時代洪流下,他們能安然無恙已是無與倫比的萬幸
思水行田
『世間的夢境 未來』
他們還是能唱著歌並期待著未來
思水行田
Mruya : 唱完了,是HE呦
Mruya
別人家的崽崽特別香,感謝思水丟了炸彈又撒了糖!是說居然有後續,太感動了阿阿阿!
Mruya
只能說不愧是團兵太太,雖然當初文是我點的,但沒想到是這個走向啊,好看!
思水行田
這種大格局大陰謀是我最喜歡的世界觀,但這種實在太難了,光大綱就能超過兩萬字了吧
思水行田
這種設定還特別要求腦子,要夠聰明才能寫好(我:
Mruya
思水行田 : 你很聰明(蓋章
思水行田
Mruya :
跟有能耐寫出結構複雜、邏輯完整的正劇大手比起來,也只是有用腦習慣的一般人而已
思水行田
換個風格繼續亂寫
思水行田
【最終愛你的一切都回來了,陪你走你渴望的路】

再將死之際,宮侑最強烈的感受,居然仍是對北信介的愛

【狂風 起長浪 身浮沉】
交戰區的天氣不好,時常下雨,淹了一攤灘的水坑,大風再刮,整個地面都皺出一圈圈的紋路。

宮侑倒在泥水中,大量的失血使他意識模糊,

【輕聲用思念呼吸 真不情願 想為了你 繼續活下去。】

信介、信介、信介、信介

宮侑用盡全身力氣,小小的轉過頭,堪堪將口鼻挪離水面。

【那時我總算是 鼓足勇氣】

但失敗了。

北信介看著他們,神色如常,無悲無喜無怒。
思水行田
【你有力的手把我 牽進你青綠的樹蔭】

北信介帶宮治與宮侑回家那一天,天氣極好,陽光燦爛,北信介的家很大,白泥石牆造的很高,黑瓦閃閃發亮,牆裡長了一顆大樹,自裡向外斜斜伸展出,其上綠葉繁茂,碧綠如蓋。

北信介踏進外門,往前續走幾步,便停下腳步,側身回望,雙子不知為何呆站在門外,全無平時的聰明蠻橫的模樣。

北信介緩緩地走回去,牽起了宮治與宮侑,將他們帶進門。

北家的百年老宅氣勢驚人,而北信介掌心裡的溫度很炙熱。
思水行田
【天啊 我就像染上了感冒 整顆心臟 整顆心臟蔓延著感冒 所有答案都無力解釋 反正一看到你 就什麼都沒關係。】

信介、信介、信介、信介
思水行田
【可能是你的 或許是我的 又是那一抹眼神啊】

邊境的生活很苦,死亡太近生活太遠,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總之都明白菸與酒的好,在狀況很差的時候,也會倉促地以酒就藥,淺淺睡了一覺

先睡著的人,就不用聽另一人喊信介了。

北信介的心很軟,眼神卻很淡,萬物蒼生對他而言,彷彿都一般無二,哪怕他博命自實驗所劫出、又親自教養長大的雙子,也是如此。

愛他。

也恨他。
思水行田
【咬著我們的身體 是此生永遠無止境的迷戀】

邊境是死亡之地也是狂歡之境

享受吧,感受吧,遺忘吧。

優秀的青年們齊聚一地,力量帶來殺戮但也意涵生機,以口舌交換酒液,以手掌揉捏胸脯,以雙唇撥弄乳尖,以性器磨蹭抽插,交歡並交換精神圖景是至高無上的歡愉。

信介、信介、信介、信介!!!
思水行田
【聽見你溫柔的話 乘風化灰逝去 我也漸漸要離開】

視野蒼白。

周遭不知從何時下起了漫山白雪,北信介抱起宮侑,將他放在腿上,大大的兩掌裹住宮侑小小的一雙手

「這麼大的雪,還在外頭亂跑。」北信介淡淡地說:「治呢?」

「不知道。」宮侑咕噥地說,躺進北信介懷裡。

他們正在玩躲貓貓,宮侑猜拳輸了,已經是不情不願地當鬼,現在更不想去找宮治了。

下雨了,又下雨了。

雨水沖不淨指尖上的土,泥水滲進喉嚨。
思水行田
【就算我 高舉一切 奉陪到底 不過我的血肉仍是在晃】

宮侑以前死過一次,在很小的時候。

那是一對很小很小,毛絨絨的小狐狸,耳朵很大,下巴很尖,眼睛黑溜溜,黃色的絨毛非常的柔軟,宮侑非常喜歡牠們。
思水行田
然後,有一天,那一個男人,突然說:「我們來試試看新的東西吧。」

那個男人沒有任何的敵意,只有純粹的好奇,他很認真的問宮侑:「為什麼哨兵與嚮導會需要精神體呢?人體不就是精神的載體嗎?」

宮侑沒有回答,他被綁在床上,脖子、四肢與腰被都用黑色的布條固定在床上,因為男人怕吵,於是他的嘴上貼著寬大的黑色膠布。
思水行田
有一隻手伸進了他的精神圖景裡,動作輕柔,翻翻攪攪,小心翼翼的測量、切割、剝除與縫補宮侑的精神圖景,宮侑很痛,他在精神圖景裡尖叫打滾,鋪天蓋地的鋼琴聲掩蓋住他的哭泣。

小狐狸是死在他懷裡。

小狐狸是精神體,不會流血,但會吐舌,小小的身子軟軟的掛在宮侑的手上,眼皮半蓋,瞳孔混濁,嘴巴微開,長長的紅舌垂掛在蒼白的牙尖上。

宮侑成為小狐狸。
思水行田
(flower)
突然想到,在另一種平行宇宙裡,宮治因為要被當對照組 & 實驗備品,所以未被改造的存活下來,接著便被北信介救走了。

宮侑對宮治有很深的怨恨,宮治對宮治有很強烈的歉疚。

成年or青少年時期,當宮侑在陷入狂暴時,便失手(順手?)殺了宮治

我:⋯⋯⋯⋯

這邊還是設定手術成功後,那個男人整個嗨爆,興致勃勃的立刻對宮治動手術練手感,所以兩人都被改造了。
思水行田
感覺這兩首歌會讓我寫很長(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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