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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情|過往-「花萼將托載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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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歲生日那年,母親送我的禮物是一隻小鼠。

  雙胞胎弟弟剛過世,莎拉的年紀則太小,小鼠成為我的新玩伴,不管做什麼事,我總是帶著他一起。

  小鼠的膽子非常小,害怕很多東西:雷聲轟隆的雨天、漆黑的房間、陌生人的視線、孤身一人獨處……

  沒辦法,我只好把我的床分他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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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母親借走小鼠,說「馬上就會還給你。」

  我一直等到隔天早上。結果,母親露出歉疚的表情,說她不小心把小鼠弄壞,會再買一隻新的給我。

  剛開始,我很生氣,覺得母親說話不算話,還跟她大吵一架,但很快,新的小鼠便被帶到我們家來。

  他比上一個有趣許多,會學不同人說話,會扮鬼臉逗我笑,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怕黑,總算可以關燈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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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小鼠還是有缺點。

  母親每天都會交代我們要吃糖果,那是她特別製作的,味道有點苦,能保護我們的身體,變得更健康強壯。

  小鼠不愛吃糖,老趁母親檢查完再偷偷吐掉。

  我本想替他保守秘密,誰教他壞心眼,故意捉弄我,一氣之下,我把這件事向母親告狀,她和父親頓時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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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換了一隻小鼠。

  新的小鼠太過安靜,對他做什麼都毫無反應,我很快就失去興致,比起乏善可陳的他,我對母親更好奇。

  母親不只去方舟工作,還經常到邊緣區做「研究」。那裡一定有比小鼠更好玩的玩具,才讓母親投入到不想回家。

  能被好奇心殺死的,從來不只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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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法確切記得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醒來的時候,母親抱著我嚎啕大哭。

  浸濕繃帶的淚水,是我經歷過最洶湧的雨季。

  原來這世界跟糖果一樣,剝開外層的包裝紙,才能知曉真正的面貌;攝取過多的知識,終將導致分崩離析。

  比起世界所施加的壓力,我終究太過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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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始出現明顯的異化。異於常人的血液型態,使我流出的不再是鮮血,是和雙眼同色藍綠,顆粒狀的結晶體。

  彷彿每次受傷,傷口就會滲出無數被捏碎的眼球,用以懲處我對真相的窺視,這個聯想令我反嘔不已。

  必須格外小心,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露出破綻。

  絕對不想被視作噁心的怪物,更不想被排斥、厭惡,只要好好控制,總有一天,我肯定能變回正常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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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小鼠不再屬於我,而是全然歸屬雙親。

  他們渴望仰賴己身,做出更厲害的特效糖果。

  這樣一來,不僅能解決素材稀少的問題,對我亦有好處。為達目的,我和小鼠的協助,都是不可或缺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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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歲的生日,我和家人們一起到教會做禮拜。

  結束後,我看到和我年紀相仿的男孩,穿著唱詩班的長袍往樹上蹬,那副模樣太滑稽,我忍不住過去和他搭話。

  被雜草和樹皮劃破,遍佈細碎傷口的雙腿上,滲出的非是鮮血,是在陽光下曖曖閃爍的藍綠色結晶體。

  他跟我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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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知到這點,讓我欣喜不已。

  雙親對我的發現讚譽有加,他們當天就決定要收養那個孩子,恰好能替補前幾天剛停止呼吸的小鼠。

  看著他與我相似的眼睛。如初春生長的新綠,如雨水滌洗的天色,如夏日方至的青翠,如漣漪蕩漾的幽湖。

  --他也是妄圖注視真實,而托載懲處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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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他是小鼠中最出乎意料的那個。

  除去某回測試讓他喪失右眼,往後每次實驗,他皆安然無恙。甚至有些他確認無害的藥劑量,我反而承受不起。

  難道我們的量刑從不對等?我想著,每每吹熄生日蛋糕的蠟燭,都許下同樣的心願:願我得到一隻新的小鼠。

  願他乖巧聽話、願他安靜寡言。就像過眼未取的蘋果最紅潤、最甜美,失去的第一隻小鼠,永遠會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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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長的試題難度加劇,簡單的加減乘除不足算計;雙親再無法給予等號後的解答,我身上依然流著眼球的屍骸。

  毅然決然,十八歲的我不顧反對,投身機動大隊。

  如果研究停滯於不充沛的資訊,那就由我去找。反正隊裡多的是擁有異能、產生異化的人,和我沒什麼不同。

  小鼠則加入了我所在的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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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任務的目標很明確:進行B級異變區的調查與消除。

  幅員廣袤的森林,巨木高聳,直衝雲霄,導致昏暗,像被困在巨大的捕蟲草中,每個生物都是常態的兩倍大。

  為找出核心所在,隊員們決定分頭調查。我跟小鼠被分到同一條路線。在此之前,我們很久沒有單獨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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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姊?」

  病榻上,正在自述的女子忽然消聲,失焦的雙眼瞪視下方,彷彿要從潔白的地板,刨挖被掩埋的秘密。

  莎拉握緊手中的筆,輕嘆短促,再度向眼前的個案開口:「姊姊?怎麼了?分頭調查以後呢?」

  「……我、我不要……」蒼白失血的唇瓣緩慢蠕動,沒來由的顫慄與抖動,從頭部蔓延到四肢百骸,低語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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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我不要變成怪物,我不要--!」

  聲嘶力竭的高分貝吶喊,幾乎貫穿耳膜。女子羼瘦的身軀忽地痙攣,無數藍綠色的柱狀晶體衝出皮膚表層。

  恍若一隻懼怕的刺蝟,高豎起渾身上下的屏障。

  指腹搓揉脹痛的眉心,莫可奈何,莎拉只得通報,請求其他同事協助,將汙染值陡增的發狂個案制伏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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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位處隔離區的研究中心,天色已晚,薄暮的暖橙被渲染、吸收,直到天空覆上一筆深厚的墨。

  「姊姊的情況已經不開放探視了,你來做什麼?」

  「我來找你。」倚牆等候的人莞爾,手裡拄著的直傘滾落水珠,似乎才剛涉過傾盆大雨,「要一起吃晚餐嗎?」

  沉默。莎拉走到名為列維的小鼠面前,嗓音透著些許疲憊,「我只好奇,現在這樣,是你期待的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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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你猜到理由,還是希望她能親口告訴你?」

  「……等你會回答我的時候再問吧。」出於賭氣,出於煩躁,她一把搶過他手上的傘,將之盛放在淋漓大雨中。

  她走了幾步,又回頭,用目光朝他招手。

  覆著手套的雙手,來回搓揉指節,他領會她的意思,彎眸輕笑,在風穿過髮絲、雨打濕髮尾時,踏入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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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案異能暨異化評估觀察報告》

個案編號:■■■-■■■■-60
觀察對象:Levi Forrester
異能等級:A級
異化狀態:汙染值浮動頻繁
備註:個案異能與異化呈高度錯位,容易誤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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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能概述

個案為細胞組織結構的晶體化重構。體內如血液、肌肉組織、器官等轉為高密度、多色層次的晶體結構,外觀保持人類形態,無明顯異常,惟在皮膚破損或身體受創時,出現以下特徵:

▸ 患處無血液流出,僅生成藍綠色碎晶粒體。

▸ 具高度物理抗性。當受力超過臨界值,身體將產生碎裂反應,切口具反射光澤,斷裂及破損器官呈玻璃狀彩色結晶。

▸ 斷裂肢體如經接合,可啟動修復程序,快速復原;若缺乏對應碎片,個體亦可自行重構再生,惟費時較長。

▸ 右眼內部存有中樞核心,為紅褐色晶體,推測一經破壞,則再生機能終止,個體失去所有生命徵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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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化概述

個案已逐漸喪失視覺外的所有感官;聽覺神經結構異化,導致接收波段及範圍不定時劇增,發作頻率與污染值成正比。

平時可保持正常聽力,惟發作時,造成劇烈頭痛、幻覺、思覺失調等。個體需以意志力抑制聽覺擴張,防止精神崩潰。

該感知能力雖有助察覺異變,但不具主動性,且極易造成汙染升高,造成個案情緒、行為失控,應持續追蹤,留意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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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不及了。

  那棵低矮的樹,根本不是核心所在,而是異變區不可觸犯的規則;傳入耳內的低頻嗡鳴,正是爆炸的前奏。

  磅礡的衝擊在即,他將她推開,挺身阻擋。

  無論是母親,或醫療研究局的檢測,都顯示他能承受一定程度的攻擊強度。他已非人類,是再合適不過的實驗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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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擋下來。

  與腦海的想法背道而馳,當那團火焰直直撞上胸膛,一股強烈的震顫襲擊四肢百骸,如乍然切斷絲線的魁儡。

  一轟而散。應聲碎裂。四肢、骨骼、器官,他以為他擁有的那些事物,霎時支離破碎,散成五顏六色。

  生是一場雨。在她面前下成了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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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炸成支離破碎的飛濺,像神未曾棲居的彩繪玻璃。

  而那團引燃一切的火源,正順著植被延燒,在四周以零星火苗的姿態滋長,再釀成足以吞噬所有的森林大火。

  倒映火光,他的碎片熠熠生輝,明亮冰冷。

  零星的雨點打溼衣襟,沾黏她的臉頰、手臂、身體,因太過細小而散成粉末,或與她被劃破的傷口合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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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願望在十八歲實現了嗎?

  「不、不是,不對……不可以……我不要……」腳步疲軟虛浮,顧不得可能會有下一波攻擊,她跌坐在地。

  視線掠過無數結晶碎片,她本能地伸手想拼湊,卻又停滯於半空中發顫,失焦的目光搖曳,似跳躍的火舌。

  艾芙兒低下頭,從喉間滾出嗚咽與哭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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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最後了。

  最後,我也會變成徒留碎片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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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嗚……好可怕……」

  手指沒入髮絲,拚命拉扯,不知疼痛一般。恐懼勝過了懊悔、勝過了自負,將她僅存的理智蠶食鯨吞。

  她蜷縮成團,低聲啜泣;流離失所的幼鼠,發出無助的哀鳴。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明明只想變回普通人。

  火焰燒得鋪天蓋地。失焦的眼容不下升溫的光景。藍綠色晶體從她被割破的傷口發芽,長出畸形的柱狀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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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數喋喋不休的雜音在腦中吱喳,彷彿成千上萬的烏鴉正啼叫癡傻,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頭痛欲裂。

  偏偏她的哭聲清晰可聞,讓他始終沒能闔上眼。

  值得慶幸的是,頭顱與身體沒有完全斷裂。身體還連著一截上臂,他以此為支點施力,開始在地上拖曳、爬行。

  斷裂成不規則狀的臂膀是船槳,他以蛆蟲的方式聳肩、挺背,近乎屈恥的扭動,只為靠近視線所及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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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截、又一截。一截、再一截。

  異音隨汙染值擴增,僅存單邊的視野模糊收縮。在顛三倒四的世界裡,他踩過自己逸散的碎屑,逐步走向她。

  該當空無一物的右眼皮緩緩睜開,窟窿鮮血淋漓,掉出無數藍綠色的玻璃碎屑,下起遲來的春雨,折射子虛烏有的光。

  拉起猶在啜泣的艾芙兒,將人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奮力扛起。邊艱難地移動,邊用她的通訊器聯絡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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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帶到佛雷斯特家的第一個夜晚,暴雨如注。雷聲轟隆作響,窗框隱約震顫,風挾帶著雨勢呼呼哀鳴。

  迷迷糊糊睡到一半,床邊忽然傳來動靜。他慢慢睜開眼,發現是她正抱著枕頭,臉色慘白地試圖鑽到他床上。

  「我、我擔心你會怕打雷下雨,特地來陪你……」

  那是她撒過的所有謊裡,最一戳即破的泡沫,可看她渾身發抖,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他便伸手摀住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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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維。』
  「艾芙兒。」

  『別、別怕……』
  「別哭了。」

  『我會、會在這裡……陪你……』
  「……我會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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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他曾想過相信的一切。

  然而,兩雙對視的眼哪怕色澤相似,都不會成為相連的春夏、相似的雨過天晴、更不會是波瀾不興的寧靜。

  從腐土滋長被播種孕育由枝條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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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始終深信,他與她相似,他們負著相同的罪責,生來便是共犯;唯有時間回答:他們是不一樣的個體。

  被花萼托載的她,是虛無的凋零。

  被花萼托載的他,是凋零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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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使如此,相較死去,他仍希望她活著領受痛苦。

  那是他所能施予的,最苛責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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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柴若
我在「我會帶你回家」這邊感到好辛酸好痛苦TOT..相較於回不了家的人,這句話顯得很令人安心,但是又因為是即將離別的話語,所以好痛...
不斷失去羈絆的列維感覺在心中也有一定程度的傷害TOT
那個好奇心殺死的從來不只是貓,好像人類一直好奇地窺探宇宙但瞥見了外神一樣...就像列維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而影響到了自己T.T...
想補充外表看不見的異變結果體內是晶體化結構,會有亮亮的東西好浪漫,但卻是致命的這點也好..令人痛心...
CT ▋⭐☀️🌙🌅
救命太好看了……將一切串起的感覺……好喜歡列維中的行文風格,越看越覺得難以用文字表述我有多喜歡(......)
好喜歡共犯的描述,然而儘管如此相似他們終究不是一樣的,艾芙兒給我一種天真的殘忍的感覺,她的本質是那麼脆弱,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像是嬌養的花,相較之下列維就像頑強的草根,實際上非常的強韌...... 我感覺自己已經在胡言亂語了就不繼續獻醜總之好好看好喜歡(好
【CT】菲莉西亞
語言的糟粕如此蒼白只能說出好喜歡…………闃寂的構文, 低吟般的畫面經營,以及潰堤時勃然迸發的情感……慘不忍睹的雨、「小鼠」、像是蓄積了死亡的結晶,一個一個的意象都是如此流暢鮮明。前章鋪陳了艾芙兒和列維的齟齬,這次卻用隱然呼應的性質收束,明明是異數的故事,卻在其中有著細雨般的人性………好喜歡
CT✧愛羽
列維中太會寫意象與美麗文字ㄌ,,,
再怎麼已「小鼠」這個被控制和隨意使用的象徵稱呼,也無法阻止個體本身流動的人性和某種接近自由意志的東西 喜歡艾芙兒永遠都以一個美麗的名目(包裹著私心)接近列維,在雷雨中私心明確的展露,卻也顯得脆弱惹人憐,配合結尾的話語對比更讓人有複雜的心情⋯⋯以與形容非血液卻噴濺而出的存在真是太好看哩!那個畫面光想像就是驚悚又異色絕美的⋯⋯
CT║🎀
列維中的文總能帶來組織清晰的場景,每個細節好像都能透過文字在眼前重現好好看……
他們的異化是相似的,內在本質卻全然不同,但小鼠撐過一次次實驗,越過了崩壞來到現在卻又成為艾芙兒的陰影……是家人但情感投射卻不對等的感覺好令人難過!第一晚與最後一次的安慰對比也帶來淡淡的憂傷,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總之就是很好看TT
CT 𑁍 尤萊亞
救命……列維中的文字總是令人想反覆回味,感受著字裡行間沉澱的情感
開頭艾芙兒對著小鼠們的看法有種天真的殘忍,搭配著前一篇更讓人沉默。後面列維與莎拉的對話和互動,還有異變區時的事情也好好看,讓人很想知道他們對彼此真正的想法是什麼
推開艾芙兒的列維
看著列維下成了雨的艾芙兒
持續問著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的莎拉
手足們的關係好像很難說明白,他們的距離好像很近卻又很遙遠。
生是一場雨。這句話好像一直都在,他們的相遇是雨,眼睛是雨,血液是雨,破碎時也下著雨,從開頭到結尾。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打什麼了,總之就是好喜歡
CT ☬ 以撒
列維中我好痛苦…………唉……我好喜歡前面關於替換了小鼠隱喻著一個一個人被換掉的不協調感
異能跟異化的相互關係性也很好,後續描述生是一場雨,被下得慘不忍睹的地方也很帶感
我把列維抓起來修修補補……唉……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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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柴若 :
謝謝柴若中……! 希望列維跟艾芙兒過去說的話能相互呼應,想了很久要讓列維說什麼比較好,最後覺得,或許『回家』是那個當下列維最想傳遞給艾芙兒的言語,雖然無法成真了
是的沒錯……感覺在小鎮很容易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
謝謝柴若中提到這個……!我一直很想寫「看起來很像異變」的異能,亮亮的東西有浪漫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我很希望他看起來能是漂亮又殘忍的,就像艾芙兒給過的承諾(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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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 ▋⭐☀️🌙🌅 :
呀謝謝格林中…… 怎麼會是胡言亂語!!!您的分享超級好看的!!!我好感謝好開心
而且我好喜歡您對艾芙兒跟列維的解讀,精準貼切到不行
就像格林中說的一樣,艾芙兒是像被養在溫室一樣的嬌弱花朵,列維可以放心的多踩他幾下,他都會爬起來(列維:?
共犯是我自己私心很喜歡的部分……好開心您覺得喜歡……能順利讓人有串起來的感覺也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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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菲莉西亞 :
菲莉中的分享這麼好看,居然用糟粕跟蒼白來形容……!?我不允許,您每次的回覆我都想印下來裱框
非常謝謝菲莉中……您說的都是我希望能凸顯的部分……!
因為之前都是偏向列維的角度來書寫,這次希望能通過艾芙兒的視角,還有異變的發生,描寫關於兩人不同的相處
我、我有寫出細雨般的人性嗎……您太誇了吧謝謝謝謝……能有這種感覺的話真的太榮幸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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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愛羽 :
會寫意象跟美麗文字的是愛羽中才對……!
天哪救命您對艾芙兒的解讀好好……比我寫的還好看……
艾芙兒本質上很脆弱,但他不想對任何人,尤其是列維表現這點,就像您說的一樣,永遠都用名目來包裹私心
很開心她還是有惹人憐的地方!希望她能不只是討厭的傢伙(?
關於列維碎掉噴飛的畫面有恐怖又絕美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刪刪改改想了非常久……感謝愛羽中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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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 :
維琪中……!我膨脹到要變成熱氣球了 (???
很開心您覺得好看……維琪中的分享才是太好看了我嗚嗚嗚
是的沒錯……!小鼠順利成為了活最久的那一隻小鼠,然而他碎裂的瞬間成為艾芙兒永遠的陰影,也是她崩潰的契機
我很喜歡寫他們像家人、但又好像無法成為家人的分歧感……!考慮一陣子後才想好最後的對比,謝謝維琪中細膩的分享
ᶜᵀ|𝕃𝕖𝕧𝕚
CT 𑁍 尤萊亞 :
尤萊亞中!!!我何德何能可以被您反覆品味!!!
您說的超好……他們確實一直處在離彼此很近但卻很遠的位置,總覺得可能連列維和莎拉自身,也很難表達他們對於對方的看法是什麼,只能用有點迂迴跟試探的方式在相處著
呀……謝謝您……我故意一直下雨被您發現了我好快樂 潮濕的雨季會一直持續下去,陰魂不散(快住手
您的分享好好看我也忍不住一直重看,真的很謝謝尤萊亞中……謝謝您對這三個傢伙的精準理解……
ᶜᵀ|𝕃𝕖𝕧𝕚
CT ☬ 以撒 :
以撒中我也很痛苦……您每發一次主線我就被刀一次……
謝謝您的喜歡!! 總覺得直接寫人好像少了點什麼(什麼?)後來才想到可以用小鼠來代稱!
寫不單純的異能跟異化使我快樂……您提到的這些部分是好看的真是太好了……大大的感謝以撒中!
然後請盡量拍打修補列維沒問題,我雙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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