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Mr. S
■DS Ch.2
■Ch.0、Ch.1

聽見那個要求時，虎杖愣了住，感到一陣心跳加速，卻有些不確定，遲疑了幾秒沒有回應，對面的S先生就像察覺到什麼的說：『太勉強了？沒關係，你可以先告訴我現在的穿著好嗎？』
如果只是穿著的話......
虎杖點點頭，才接著趕緊回答：「好的，老師。」
『這麼乖。』S先生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顯然並不因為他剛才的遲疑而有不愉快，『來，告訴我你現在穿著什麼？』
「我......我現在......」虎杖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著，然後說：「一件Ｔ恤，還有一件四角褲。」
『再詳細點。』
「嗯......Ｔ恤是普通的純黑色Ｔ恤，四角褲......」
虎杖脹紅著臉，拉起衣襬看了看，感到羞恥與自己也難以理解的興奮，他小聲地說：「黃色的、有很多鴨子圖案的內褲。」

『很多鴨子？』S先生的聲音聽來有點訝異，虎杖聽到對方輕聲笑起來，悅耳的低沉嗓音敲在他的耳膜上，讓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不要笑。」
『抱歉，我只是覺得太可愛了。』S先生愉快的聲音傳來，似乎真的覺得他很可愛，虎杖感覺自己的耳根更熱了，他從沒有被說內褲很可愛。
「這是以前爺爺買給我的。」虎杖忍不住為自己辯白，儘管他現在買的內褲還是卡通內褲居多，但是讓對方知道總覺得有點羞恥。
『爺爺買的啊？那小老虎一定很珍惜。』
「也沒有到那種......」
『真可愛。』S先生稱讚道，『小老虎這麼可愛，真讓人想好好疼愛。』
「疼......」虎杖抿起了嘴，臉頰脹成鮮紅色，電話另一頭的男人就像發現他的窘迫，又低沉地笑了幾聲。
『既然小老虎這麼乖巧，我也告訴你我的穿著吧？』

「咦？」
『怎麼？以為我沒打算告訴你？因為小老虎這麼信任我，我也得拿出一點誠意吧？』S先生不以為意地笑了幾聲，繼續說：『我的衣著嗯......黑色長褲、黑色外衣，是不是很無趣，對比起來小老虎可愛多了。』
真的一身黑啊？
虎杖驀地想到對方的頭貼，遲疑地開口，「和老師的頭貼一樣嗎？」
『哦......你想到啦？反應真快，我喜歡你這樣的反應。』S先生不否認，低沉的嗓音像是在貼在他耳邊地繼續從電話另一頭傳來，『不過......我還可以告訴小老虎，我裡面穿的也是黑色三角褲。』
黑色三角褲......
虎杖一聽到對方這麼說，就忍不住點開對方的大頭照看起來，雖然看不見臉的部分，但是這樣一描述，他就彷彿可以穿透對方那件修身的長褲望見底下的黑色三角褲。

『喜歡嗎？呼吸都變急促了。』S先生調侃地說著，虎杖特別無地自容。
「我......」他支吾了幾秒，還是挫敗地誠實說：「喜歡......」
『乖孩子，這麼坦率地坦承，要給你一點獎勵才行。』
「獎勵？」
虎杖一下挺直背脊，彷彿期待著什麼，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別擔心，你可以輕鬆做到的。』S先生似乎喝了什麼，虎杖聽見對方溫柔地命令道：『閉上眼睛。』
「好的，老師。」他沒有抗拒地閉上了眼。
『想像一下我在你面前觸摸你的模樣，摸摸你自己的臉頰。』
想像......
虎杖閉緊眼睛，這次腦中卻更鮮明的好像浮現了對方的模樣，他想大概是因為知道S先生的衣著，腦海裡出現了那張頭貼中的男人，他聽從地摸上自己的臉頰，彷彿對方修長的手指在撫摸他一樣。

『現在慢慢下滑、摸上你的脖頸。』
「嗯......」
虎杖哼哼著，慢慢地把手指從臉頰往下滑，撫摸著自己的脖頸，往常洗澡時觸摸的位置明明應該沒什麼感覺，此刻卻好像因為想像著對方的撫觸而有了不一樣的感受，陌生的微微麻癢感讓虎杖的呼吸也稍微加快。
『感覺怎麼樣？』
「癢癢的......」
『癢代表你有感覺，而這種癢會變成快感。』S先生沉沉地說著，語氣裡依然帶點誘惑的笑意，聲音透過耳機震在耳膜上，讓虎杖感覺脊髓後漫起電流般的酥麻感，他不由自主地又抬頭挺胸，就聽S先生繼續說：『現在捏捏你的耳朵，緩慢地用手指在耳廓上按摩著。』
「唔嗯......」
他緩緩地摸上耳朵，情不自禁發出了呻吟來，陌生的感覺讓他的腦袋空白，感到更多的刺激從耳根蔓延開來，他從不知道觸摸自己的耳朵也可以這麼舒服。

『看來耳朵很敏感呢。』S先生慵懶的聲音滿意地傳來，像雨滴一樣滲透進他的體內，虎杖無法抗拒地聽從對方的話語。
「嗯......老師，好癢。」
『很癢嗎？來，摸摸自己的腦袋，緩緩地用手指按摩一下頭皮。』S先生繼續說道，虎杖就聽話地照做，他感覺自己舒服的放鬆下來，有種奇異的滿足感，S先生說：『乖孩子，喜歡這樣的獎勵嗎？』
「......喜歡。」虎杖閉著眼睛微顫著回答，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感覺自己被牽引著，好像將身體交給了對方。
『喜歡啊，小老虎有資質呢。』S先生愉悅地說著，緩緩再道：『現在告訴我，還想要老師再摸摸哪裡？』
「想要......」

虎杖沒想過這個問題，一下身體燥熱起來，羞恥地猶豫著，但是S先生沒有催促他，只是耐心地等待著，他聽見對方的呼吸聲，像根羽毛搔在他的耳邊，不需要照鏡子，虎杖也知道自己大概臉紅的要滴血，他張了張嘴，緩緩地說出自己的渴望。
「我想要......老師再摸摸我......」
『摸哪裡呢？老實說出來。』
「唔......我想要......」虎杖深呼吸一口氣，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心跳快的迴盪在耳邊，他握緊雙拳，彷彿在對對方訴說著內心的秘密般小聲地說道：「......想要老師摸下面......」
一說出口，虎杖就覺得有一秒想後悔，尤其是聽見S先生的低笑，但聽見對方的回覆後，他就腦袋空白，感覺方才曾經有過的猶豫都被對方的命令給抹消。
『這麼直接？不過老師不討厭熱情的學生。』

S先生低啞的嗓音一字字敲在他的耳膜上，陌生的興奮與期待感讓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動作起來。
『那麼現在，小老虎，你還能為我脫下身上的衣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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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