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我筆下竟然
有如此尖銳的下巴（幹

我也想把他畫完 但他已經回天乏術了 這告訴我不要隨便動草稿
因為把它擦淡了之後
你不一定會畫出原本的感覺
直接整張毀掉 大崩潰

所以這算是一種遺照

我畫完的時候腦袋陷入宇宙：
這是凡斯還是褚冥漾？怎麼感覺都長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