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ZS 魔道祖師 曦澄CB/CP向

《論及射日最深刻的印象是什麼》 (Plurk Paste)

00.
金凌在很後來的某天無意間提起那一場戰爭。
那是許許多多人無盡的噩夢，在仙門史記上卻也只是一頁篇幅。
作為年輕降生的一代，聽聞此戰事，雖知那是一段十分艱鉅的時光，卻依然彷彿上輩子般的遙遠，難以相信只發生在二十多年前。
許多戲劇化的描述曾在酒樓裡、戲台上演繹，像甚麼聶明玦斬下溫大公子的頭顱、三尊結義。
但經歷者正在他身邊。

從前一向避而不談的江澄卻陷入沉思，眼神對著自己上下打量，像是一場評估。
半晌，金凌聽見舅舅語氣平靜地說：挖土。

雖然手機備忘錄裡有好幾篇曦澄小段子或短文，但大多出於一時激情想寫某個片段就寫，非常隨性，沒有什麼連貫性所以就擺著
但這一篇卻意外順滑地從頭寫到最後，草稿打都沒打，只是吃飯間一邊熬著生理期的疼痛（？？？）就寫完了再度使用腦內嗎啡大法陣痛

嚷嚷著曦澄這麼久，這才有了點「終於做出點什麼」的實感
故事設定的時間點大概江澄快要奔向四十歲，講個故事給外甥聽，那時候很多事談起也心如止水了
只是顧及金凌，省略了很多（江澄認為沒必要的）細節，顯得好像風淡雲起
但箇中滋味只有懂得人能理解

如果有機會，或許之後還可以擠個藍曦臣視角的番外，不然這篇打上了曦澄，CP感卻很淡（！，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但這個故事江澄是不會再講下去的，因為再講下去，就要面臨金凌他爹媽的死⋯⋯
那時候大家都相信一切會好起來，包括江澄和魏無羨，哪知世事弄人。
所以就停在這裡就好

江宗主挖了四次土，一次一次心境都不同，但都確實地在前進著
這也是我一直一直都很敬佩江澄的地方
無論他性格如何、態度如何，在某些人記憶與印象裡如何，但他都確實地重建起了江家，扛著責任，不斷不斷地前行著
但這時候的他明明也還是個十幾歲的小江同學 ⋯⋯

Ps.文中*部分發想來自余光中《母難日》三題之今生今世
在國中讀到這個句子之後，至今依然非常難以忘懷。

「今生今世
我最忘情的哭聲有兩次
一次，在我生命的開始
一次，在妳生命的告終

第一次，我不會記得，是聽妳說的
第二次，妳不會曉得，我說也沒用

但兩次哭聲的中間啊
有無窮無盡的笑聲

一遍一遍又一遍 迴盪了整整三十年 妳都曉得，我都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