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限交 / CT ☬ 以撒 】

在近黃昏的時間，某個公園裡面，那個熟悉的身影在裡面打掃著，仔細看還發現他雀躍地小跳舞中

「一隻羊~咩~兩隻羊~咩咩~三隻羊~咩咩咩」小聲地快樂的唱著歌

「柴若。」
熟悉的、溫暖的嗓音，來自也許還不是那麼熟悉的朋友。但其中夾雜的關切是真實的。

「你在掃地啊，這是後勤隊的工作……？好像不是吧？」
途經公園的白髮青年本就想這幾日必須找一下柴若，能在這裡碰上是正好。

CT ☬ 以撒 : 「嗨唷，這不是以撒神父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我在維護公園的整潔」沒有回答以撒的問題，他只是單純撿事情做罷了
「既然以撒神父來了，要不要玩遊戲？剪刀...石頭....布」
「」

「輸的人請吃晚餐」

「經過。」
真的就是經過，他們的鎮也就一定範圍，能去的公園……就那幾個。

「可以，來玩吧。」

「真遺憾，是平手，看來我們可以各付各的。」
言下之意是仍舊可以一起吃飯。

CT ☬ 以撒 :
「原來是經過啊！」
「話說之前一起聊天過，以撒神父不喜歡吵雜的地方嗎？」
「但我很吵呢，我會很忍不住的自己吵起來」
「這樣以撒神父討厭我嗎？」柴若歪頭看著你，彷彿這樣就可以看透你的心思
各付各嗎，也好啦
「以撒神父喜歡吃什麼呢？我喜歡吃麻辣鍋，川菜」拋了一堆問題給你，真實吵

「我不喜歡的吵雜，是那種難以一個一個傾聽，甚至會引起雜念的混亂環境，但跟柴若交談不是。」
雙手十指交疊於胸前，以撒輕聲解釋。

「我能夠一個一個回應你，得以溝通，那就不是吵雜，只是代表你存在強烈分享欲。是的，我不討厭你。」

喜歡辣嗎

「麻辣鍋。嗯，紅彤彤的看著確實很有食慾，那就吃這個吧。」
跟外表不符的喜好。

CT ☬ 以撒 : 「喔～我懂我懂！」像是找到知音一樣
「就像是同時有貓叫、小嬰兒哭聲、水龍頭忘記關、門鈴突然響、電話又剛好打過來的那種感覺嗎？」
「四捨五入的感官剝奪，因為吵雜反而什麼都聽不見了」對你露出微笑
「而聽不見的話...」柴若沒繼續說下去，眼神垂了下來。但又馬上換了個表情繼續說他要說的
「既然不討厭我的話，就是喜歡我了對吧？耶」哪裡來ㄉ自信
「好耶！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好吃的」比個讚
「那邊還有免費冰淇淋可以吃，無限暢飲，可惜飲料都是有糖的。還有水果、沙拉可以吃，有時候運氣好還有巧克力泉可以吃喔」

「……柴若，你在什麼時候會聽不見？」
他慢慢放下自己的手，向柴若走近幾步。

「上次在奧爾力諾的教堂，你陷入了不得了的狀況。有在服藥治療嗎？」
他認為這時候比起拐彎，直接提出重點才是最要緊的。

「不想詳細提也無妨，可不能保證你的安危，我不放心。」

其他的話題以撒記下了，但沒有現在回應。

CT ☬ 以撒 : 「欸？」被以撒認真的問答稍微有點嚇到，他反射性的後退了幾步，現在不是在聊吃的嗎？不是在聊以撒討厭吵雜這點嗎？
「啊..」上次在奧爾力諾教堂，的確，大概也隱瞞不住了。那是大家都會害怕的狀態，所以自己才離開了，因為知道自己那樣的狀態大概很可怕，所有人都得照顧他，都得擔心他。
「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變成什麼都沒有」
「觀察過，只要我過於焦慮，或者各個器官感受不一致就容易發作。也有什麼都沒事突然發作的時候，程度也不一樣」他握緊他手上的掃把，好像在被家人逼問，有些許顫抖。那個來自於愛的壓力，令人焦慮、恐慌。如果對方不是以撒他是不會講的，畢竟是當事人，他有權這麼詢問
「你可以，討厭我」再次對上眼神時，柴若的虹膜又變的非常混濁

「我不會討厭你，沒有理由討厭。」
以撒再一次重複這句話，蘋果的雙眸注視面前微微發顫的身影。

「柴若……我問這些，不是作為被嚇壞的人，也不作為一個單純的神父，而是因為我們交談過、有過交情。」
「也即是朋友的雛形。」

「你的症狀……適當服用藥物應當可以緩解急性狀態，可以考慮，當然這取決於你。」
「……好了，那麼，換個話題？」
確認完對方的狀態，又變得輕鬆起來。

「藥吃太多會死，只能在必要的時候吃，以撒神父，我不想死」他又開始打起掃
他張了張嘴，猶豫要不要講
因為很傷人，他不想傷到人。所以你看到他眼神在飄移，比起焦慮，展現更多的是猶豫
所以他換了一個說法「如果你親愛的人，給了你一顆甜蜜的糖果，但對你來說那太過於甜膩了，致死的程度。你會拋棄你親愛的人嗎？」
他也許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只好抓住身邊的浮木，祈禱總有一天有人給他答案

CT ☬ 以撒 :

「得要看這份愛是否足以讓我步入死亡。」
以撒眉角向下了，那視線帶著一絲悲憫。

「最重要的還是『我』的意願。可以選擇接受或者不，親愛的朋友。」
「唯有你的意識點亮胸口，照耀出自己認為值得與否的事物時，這個選擇才會有意義。」

「關於藥物，是什麼讓你如此有把握的？醫囑嗎？」
顯然，這件事他也有點好奇。

「對不起，以撒神父，請不要可憐我」他的虹膜依然混濁，但卻捕捉到你的眉角
「如果就是會死呢，一天吃一顆，緩慢的讓你死亡」
「我不想死，以撒神父」他再次強調
「方舟的人員說的」是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上次離開教堂，就吞了一顆。在倉庫，離開後，也吞了一顆」

CT ☬ 以撒 :

「……並不是可憐你，而是想到了某些人。」
他輕聲回應。
「不過，那也不太重要了。」

「……你指的是哪種藥物？」
淨白石製成的藥嗎？是什麼藥讓柴若一直把死字掛在嘴邊？

「是嗎？那太好了，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
「方舟的特效藥」柴若沉靜且簡短的回答道「我很常需要吃」
「因為我基本上看不見，所以我異能一直斷斷續續微弱地使用」柴若緩慢的打掃著，把樹葉掃進畚箕裡。
「記得在教堂的時候嗎，那時候我什麼都感受不到，所以我把異能開到最大。跑出去之後體感汙染值高上很多，就馬上吞了藥」
突然他笑了起來「很諷刺吧，逐漸看不到的人，被賦予了強烈感受力的異能，副作用又是感官剝奪」似乎在嘲笑自己的人生
「以撒神父，我離死亡很接近」

CT ☬ 以撒 :

原來如此，柴若看不見。想要看見的話，使用異能是最快的方式，可異能造成的污染使心智不穩定。

「……你在不穩定的環境中求生。」
以撒語氣仍舊平緩。
「當然，我對於此無能為力。你很辛苦，但我不認為苦會是此生唯一的出路。」

「我不會憐憫你的，掙扎著活下去吧。」

CT ☬ 以撒 : 柴若抓著的掃帚又停下來了，過了一會兒又繼續掃，甚至已經沒東西可以掃了
「算是吧，不過在方舟本身裡面，本來就不穩定了」臉色慢慢變回來
「大家都在掙扎著」他簡短概括他的想法，誰的人生是簡單的呢？
「就像我抓住最後的時光一樣，人總是失去了才會珍惜呢」他輕抓了空氣，又放開「不過我這一生大概都這樣了，我不了解其他的出路在哪裡」神父講話可以不要在打啞謎了嗎，柴若在內心忍不住抱怨
「掃完了，要去吃麻辣鍋嗎？」

「是啊，沒有人活得輕鬆，因為這就是屬於我們的末日。」
以撒說完，闔上眼微敞雙手，像是在感受吹來的風，又或是展示空無一物的胸懷。
十五萬人的最後末路。

「無論如何，我會祝福你，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找到希冀與喘口氣的空間。」
「好，掃把帶著一起去吧。」
帶著掃把去吃麻辣鍋，這畫面真有趣。自己像是帶了個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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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 ☬ 以撒 : 我沒有想到要帶掃把一起去wwwww
這樣看起來這噗的溫度跟戰鬥的溫度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