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烏
重返天空
|限定交流|
with A&L雷伊/伊芙琳/尤金
A&L🦠希爾凡斯⚡伊恩賽爾

  長年流落在外的旅行者,難免都有想家的時候,旅行、是自己的選擇。但若是因意外而無法返家的人呢?回家、便成了一種奢求。

  「我已忘記如何飛翔,請問您能幫助我回家嗎?」

  ➤揭下委託
十烏
來自公會的指定委託:

​​一名翅膀曾受過傷的羽翼族想要回到他的家鄉,由於貝雅各處高嶺之地,失去飛行能力的他已無法自行返回。

十幾歲的他與父母外出到大城市,途中遇到魔物的襲擊。不僅雙親在當時死亡,自己也在那次的襲擊翅膀重傷。之後,他便忘記了該如何飛翔。

在這之後雖然有好心人收留他並在大城市中住了幾年,但他還是想回到家鄉。
十烏
任務獎勵:

  習得擊落(技能)
十烏


        


十烏
櫃檯小姐悄聲告訴十烏的時候,他不禁笑著承接委託,世上還有這麼巧的事——好似鳥類無法飛翔是件常見的現象。

「雷伊,你有興趣嗎?一起解決這個委託吧。」

他與雷伊恰巧在冒險者公會遇上,十烏直接略過了詢問意見,自己接下委託後才把資料都塞給對方看,公會此次還貼心附上關於羽翼族的資料。
A&L雷伊/伊芙琳/尤金

彷彿在公會拿著委託遇上已經是正常現象,雷伊接過十烏遞來的資料。


「讓他想起怎麼飛?」
只會用魔法的,教羽翼族飛行難度也太高。
十烏
「這個情況的話……」十烏稍稍沉思一下,「用魔法練習飛行可能會比較好,畢竟魔物族大部分都與魔素相性很好。」

「先去看看委託人的情況再來制定對策吧。」
A&L雷伊/伊芙琳/尤金
「魔法稱不上飛行,只是魔素的操控。」
「走吧,先碰面。」
飛到一半失靈後果很嚴重,雷伊也認為先確認委託人狀況比較妥當。

到手的資料雷伊又遞在十烏面前,沒有拒絕的話語,看來也是同意一起處理委託。
十烏
「沒問題!」

十烏接過資料,輕輕哼著小曲帶路走出了冒險者公會,委託人的位置也在首都拜頓,甚至是步行半小時左右能到的距離,他便沒有著急叫馬車。

要到達居民區首先要經過熱鬧繁華的商業區,青年頗有閒心看向人聲鼎沸的店鋪,似乎在想著要不要買一串燒烤邊走邊吃,這時,他注意到了熟悉的身影。
A&L🦠希爾凡斯⚡伊恩賽爾
靠在河堤邊的欄杆上,一左一右,手上各自拿著冰涼的飲料。風拂過河面,帶著城市裡難得的閒適氣息。

希爾仰起頭,望著天空中一隻飛過的鳥。

「伊恩先生,為什麼鳥會飛?」希爾手指著那隻鳥。

「因為他有翅膀。」伊恩頭也沒抬,似乎對於這個問題已經答了不下幾次。

「那我也變得出翅膀,我還是飛不起來,為什麼?」希爾又問。

「因為你沒抓對方法。」伊恩答得隨意,抿了一口飲料,目光掃向對岸,觀察著人群。。

「可是不會飛會怎樣嗎?有一種住在很冷的地方、黑白相間的鳥也不會飛啊。」希爾學著那種鳥兒的動作,身體搖搖晃晃地左右晃動。
A&L🦠希爾凡斯⚡伊恩賽爾
「牠們可能沒那麼想飛。」伊恩終於偏過頭瞄了他一眼,淡淡補了一句,「又或者牠們是在水裡飛。」

「那牠們看著天上那些飛的鳥,會不會想:為什麼牠們可以在空中,我卻只能滑水?」

「嗯……」這次伊恩倒是認真思索了一下,認真回答:「如果牠們有“必須要飛”的理由,那麼,就算不會飛,也會找到辦法,就像人類找到了魔法——」

他話說到一半,目光一滯,注意到街角那頭有兩道熟悉的身影晃過去。

「……等一下,那邊是——」抿了口飲料,視線微眯,怎麼又是這兩個人。

希爾湊過來,也跟著望去,眼裡立刻發亮:
「十烏先生、雷伊先生~」就像一隻剛學會跳的鳥,晃悠悠地上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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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業區街道走的隨意,卻沒有特別興致對週遭店舖觀望,可能平常走慣了,也可能當下沒有要買的東西,又或者腦海中想的被這次的委託佔據。

平靜的思緒在一聲呼喊之下被打亂。望過去先見到的是那招呼顯眼的希爾,而後也見到另個通常會一起出沒的身影。


雖然腦海中閃過“怎麼又是你們?”雷伊並沒有說出口。

「嗯。」
點頭做為招呼,但也僅僅只有這樣的反應。
比起更久以前,見到就煩躁的狀態來說,看來雷伊對這兩人的觀感好了很多。
十烏
音量 (dice20)

「希爾、伊恩,一起做委託吧,這個很有趣呢,是關於無法飛翔的羽翼族。」十烏將羊皮紙在半空中揮了揮,全然不顧及這是熙來攘往的商業區街道。

「你們應該也有幾個拿來飛行的咒語吧,實在不行的話就編寫一個?」
十烏
似乎勉強有在注意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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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我們剛好在談論飛翔的話題呢!」希爾聽見“無法飛翔”時多看了十烏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所以,你們覺得鳥為什麼會飛呢?」又問。

「……」伊恩本來打算喝完飲料就走的,這下子感覺捲進什麼麻煩事,「……你忘記我跟風元素不親和了嗎?」記得十烏曾經看過他那爛得要死還得靠魔道具輔助的飄浮術。

「是呢——忘記飛的話,他還記得風是什麼味道嗎?」語句輕飄飄的,希爾抬頭望向天空,紫羅蘭色的眼睛泛著光,好像此刻翱翔在風中的是自己。

伊恩側頭看了看希爾,然後看向羊皮紙上的內容,沉思了下後敲了敲紙面,

「飛行魔法有,改編、道具補助也可以……問題是,確定要讓一個可能有心理創傷的個體硬飛?」看了看希爾,「這不只是用翅膀的問題。」
十烏
「為什麼會飛?不就是因為天空就在那裡嗎?」他很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沒忘啊,但是不親和也不代表不能飛吧,這是兩回事。」說出了像斯巴達教官一樣殘忍的話語,「既然會出現這個委託,就表示他想飛。」

「要是嚮往天空的話,就必須要客服心靈創傷呢,我是這樣想的,所以你們可以幫我和雷伊吧,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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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嚴格呢,十烏老師。」希爾笑嘻嘻地吐了下舌頭,「但我喜歡這樣的回答呢。」

「天空就在那裡,是啊……」他慢慢地轉過身,面朝風的方向張開雙手,彷彿自己能迎風而起。

「我不會飛,但我們都值得一對翅膀——載著希望乘風而起,扶搖直上~」

伊恩深吸一口氣,望向那份委託,十烏和希爾的說辭某方面直擊了他內心深處——沒有什麼是不能克服的。

「……我可以幫,但我們得先確認對象身體條件和心理狀態。要的是飛,不是再摔一次。」

他指了指羊皮紙,「飛行魔法我能輔助調整,配合魔道具設計需要時間,對象也得配合訓練……風不是所有人都能駕馭的東西。」像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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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伊聽了三人的對話,也發覺自己放錯了委託的重點——並不是如何讓他再次飛起,而是他想要回到家鄉。
若不是為了這個理由,他也不會向公會尋求幫助。

「風魔法不單單是飛行助力,也可能成為阻力。操控不當的風勢會成為利器,讓乘風者受到割裂傷。」
「若他不適合學,再想其他辦法。」
雷伊倒是沒有說出要他放棄的這種結論。
十烏
「真可靠呢!那我們就一起過去,要設計還是訓練都需要見到委託人再量身訂作應對手段,對吧?」

十烏笑了笑,對於這些意見全盤接收,「跟我來。」

他順著羊皮紙上的指引,走過偏僻的小路,來到了委託目標的門前。

甚至不用敲門,你們看到溫馨小巧的院子裡,有一名青年正調整著木製的羽翼。
十烏
那副羽翼尚未完成,木片邊緣還未經過細緻打磨,卻以某種特別的節奏靜靜地開合著,隨著院裡風鈴的聲響微微顫動。

委託人低著頭,正專注調整其中一條支架的角度,碎髮因動作微微晃動,氣質同這座小屋般溫馴而寧靜,你們看不見他的翅膀,似乎是用某種方法隱藏起來了。

——為了在居民區避免引起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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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雷伊都未主動開口,本來就少言,又有更會說話的人在旁,雷伊只是想著能有什麼方式讓委託人回到家鄉。

到達指定位置時,雷伊望向裡頭的人影,引人注目的反而是他手上正在進行的動作,是機關?是道具?以魔法驅使的魔道具?還是純粹的藝術裝置?


不確定裡頭的人是否就是委託人,雷伊停在門前未先開口向青年搭話。

「是這位?」
雷伊看向另外三人,不排除那位青年是委託人的友人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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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啊。

希爾一同站在門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副未完成的骨架,像是在看藝術品。

「嗯……應該就是他吧,不然也太剛好了?連我們路上遇到的鳥都不太會飛呢。」

伊恩跟在後方,沒有上去搭話,目光倒是帶著審視的看向那對骨架,彷彿腦袋裡已經在解構設計圖。

「就是他吧?」伊恩低聲問接下任務的那位,「看那骨架,做工倒是很細緻,只是羽翼族的翅膀架構——」

本來想問十烏詳細,但他話到一半馬上噤聲,先不說在場的幾人之中究竟有幾人實際知道十烏的種族,再來……他猛然想起這傢伙似乎也沒有翅膀。
十烏
「只是翅膀架構似乎支撐不起他的重量呢。」十烏接上話題,他並沒有特別要隱藏的意識,三兩步上前和陌生青年搭話。

「你好,我們是公會派來幫助你情況的冒險者。」
十烏
「你們好,我是凱勒姆,你們應該也從公會那邊聽過情況了……那場意外不只令我失去了父母,我也再也飛不起來了。」

「不單純是翅膀受傷的問題,那些記憶,像壓著一塊石頭,讓我動彈不得。」他微微側過身,讓出門口的空間。

「先進來吧,在外面也不太方便讓你們看翅膀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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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雷伊點頭作為招呼。委託人如此直白說出不是單純受傷,心理因素的部分倒直接成了最大難題。雷伊大概直接放棄讓他翅膀能重新使用的這條路,心理障礙的排除可不是他擅長的部分。


但或許其他三人更會處理這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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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凱勒姆!」希爾朝對方點點頭,好像沒有被對方感傷的氛圍感染,語氣依舊輕快,跟在對方身邊進了屋子。

……果然有心理因素,不是單靠身體構造就能解決的問題。

伊恩跟著踏入室內,語氣稍微收斂了些。

「我們會協助你……不介意的話,請讓我們檢查一下你的翅膀狀況。」

「不會飛其實也沒關係啊,總有辦法能回家的嘛。」

然後希爾被伊恩瞪了一下,才改口:

「我們這邊有專業訓練師、技術支援、道具改造專家,不缺魔法也不缺力氣,你想怎麼飛,我們都試給你看。」
十烏
「好的,請你們不要被嚇到了,還有當年魔物留下的傷痕。」

他解除擬態的術法,將背後展現給你們看,凱勒姆的翅膀曾經是潔白而強健的。

現在,那對翅膀垂落在他背後,形狀不再對稱,右側的骨架明顯有過錯位的痕跡,羽毛殘缺不齊,靠近翼根的肌肉因長期未使用而略顯萎縮。

「不太好看,真是對不起你們。」

表皮則覆著淡淡的傷痕與藥草油膏的氣味,他似乎不自覺地用手去撫摸某個固定的位置,羽翼底下的深色疤痕。
十烏
「啊、」十烏忍不住發出短促的驚訝聲,看來想要完全治療是不太可能的,這就少了一個靠委託人自身飛行的選項。

「看來……你是真的死裡逃生了呢。」十烏低頭沉思,接著轉頭詢問:

「要用魔法還是道具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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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態解除而出現的翅膀,雷伊沉默的觀察著狀況,他並不常碰上羽翼族的人,但即使對羽翼族不熟,不對稱的翅膀仍明顯到外人可以想像飛行失敗的模樣。

「不必道歉。回去方法不會只有一個。」
至少自行飛行這個方案直接排除,不必做任何嘗試。

在十烏的提問下,雷伊想了想,目光回到凱勒姆身上,他開口決定多瞭解委託人的狀況。

「方便詢問您魔法的程度?擅長的類型及能施展的時間。」
語氣平淡的詢問,如同以往那為了委託而有的各種狀況評估與確認。
十烏
「我擅長治癒及防禦型的魔法。」

雖然失去了飛翔的能力,但凱勒姆擅長以精密的魔力進行治癒與防禦型魔法,尤其擅長維持長時間的防禦工程。

「像是擬態或結界類的魔法,我可以維持好幾個鐘頭,甚至整晚,但魔物留下的穢濁魔素,使魔力和翅膀的連結斷開了,所以才沒辦法治好。」

他稍微解釋了下沒有治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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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盯著那對翅膀,難得沒說什麼話,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表情像是在說“好厲害”——手指微微動了下,甚至有對點想觸碰看看——畢竟這是活下來的證明呢。

「身體狀況比我預期的穩定呢……」伊恩從凱勒姆旁繞到另一側,目光毫不留情地掃視著對方翅膀的骨架、肌肉萎縮的狀況與疤痕。

「看來技術問題還能解決,真正的難題出在心因性恐懼。」

「最好的方式還是魔法與道具輔助雙管齊下……以貝雅各的高空結構來看,僅靠飛行道具撐不到那個高度,它的結構必須足夠輕巧到可以只靠上升氣流盤旋,但又足以承受突變的風壓與氣流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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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靠魔法補助可行,但使用者如果飛行途中因恐懼導致施法失控……從那個高度掉下來,沒有下一次了。」

伊恩一邊自言自語地把思路講出來,轉回頭,再次凝視凱勒姆那雙早已失去飛行能力的翅膀。

「意思就是,得進行反覆壓力測試。」伊恩語速放慢,「如果要有實驗組的話,那——勢必要有對照組。」

然後眼神毫無預警的轉向希爾。

……?
希爾還保持著一種澄澈的眼神,望著眾人,就像剛剛這件事與他完全無關。
A&L雷伊/伊芙琳/尤金

這種實驗與對照的模式,讓雷伊想起之前也是希爾當“教學輔助”的方式在進行。

「怎麼做?模擬風壓與氣流狀況,讓使用者學會應對?人施展的魔法不會完全比擬自然形成的天候,高度也僅能在一般環境進行。」
十烏
「如果只是一般高度的話,不是更好嗎?透過兩重不同旋轉速度的風壓製造出貝雅各的環境,而且因為高度摔不死,也不會讓人感到害怕,既然凱勒姆先生有魔法才能的話,我想正常發揮應該不是難事。」前提是沒有因為恐懼墜落。

「我先把我知道的飛行咒語寫下來吧,你之前有嘗試過嗎?」

在繞了一圈的伊恩旁詢問凱勒姆。
十烏
「……有試過,飛行咒或語強化肌肉,還有風壓調整,能想到的我都用過了,魔法這種東西我還算拿手——」

他轉動手指,召喚出一道穩定的空氣氣旋,魔力流動著輕柔地推向身後的翅膀。

「風會碰到它們,但還是扶不起來,我想我自己也不相信真的能飛吧。」

「但如果有你們幫忙,試著讓羽翼重新記起怎麼飛行……也許結果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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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浮術配合風魔法,能減少風魔法驅使的風力,但更需持久穩定施展於自身,穩定不足或風力操控被自然風流干擾,會直接吹跑人。分心讓魔法中斷則直接墜落。」
「直接予以風魔法,只需專注在風的操控,需求更強烈風勢,配合當下風流做調整比同時顧及飄浮魔法容易些,前提需操控能力足。風勢過大自身會受傷,也需注意。」
「道具輔助能減少自身魔力耗損,增強使用效果,降低失誤風險,應是最合適做法。」
「平地試著飛行,外在模擬我們處理。我們人類不會以翅膀飛行,在空中飛行的方法,你自身或許比我們更快重新掌握。」

雷伊並不想教他混合飄浮術的飛行方法,失手的死亡風險太大。
十烏
「沒事,就算掉下來,我們也有兩個人……不對,四個人能接住你呢。」一不小心就忘記把自己和希爾算進去了。

「那麼就讓我先模擬氣流吧。」
十烏
幾人再次來到外面,凱勒姆深吸一口氣,視線落在屋外的空地,他慢慢展開破損的羽翼,顫抖的羽毛正反映著他的不安。

「好的,請讓我試試看,就算只是離地一點點也好。」

他低聲念咒,魔法開始在他腳下聚集,試圖將他托離地面,翅膀也配合鼓動,短暫的浮起後,氣流一亂,魔力隨即斷線。

他的身體旋即失去平衡,整個人就要摔回地面。
A&L雷伊/伊芙琳/尤金

雷伊並不曉得羽翼族如何飛行,若是當一般鳥類來想,大概就是翅膀要一直拍動?

和眾人回到室外,雷伊站遠一些的距離看著凱勒姆,避免干擾他的任何動作,先觀察他魔法施展的狀況雷伊才好調整要使用的風魔法強度。

如同呼應他需要協助而發出的委託,他確實無法向高空飛翔,短暫的浮起失敗時,雷伊馬上補以強力的風,支撐住落下的重量,讓他緩緩回到地面。

看來不樂觀。
「在浮起時,會留意什麼?」
雷伊在凱勒姆有所反應前,先開口向他提問。魔力沒辦法持續穩定使用,這個狀況不排除,也就不用想後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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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是在預判跌落的瞬間斷了魔力連結。」伊恩觀察凱勒姆從起飛到跌落的動作,見雷伊將它拖住,稍微鬆了口氣,繼續說:

「風魔法可以模擬氣流,但如果在施法時過度預想失敗的結果,會讓魔力流轉出現“退縮反應”。不是魔力控制的問題,是恐懼導致的自我切斷。」

「嗯……但是剛才那一下,還是有飛起來喔。」希爾走向凱勒姆,輕輕蹲在他的側邊,讓自己的視線與他齊平,
「你剛剛不是掉下來,而是被我們接住了,要不要試著這樣相信?」

「這樣的話……先調整訓練方式,對恐懼降敏,不再以“飛起來”為目標,而是學會“不怕掉下去”。羽翼族應該跟幼鳥一樣,學飛前也要先學會怎麼落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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