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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得主 メダリスト 純司 隨筆寫寫 OOC注意 有捏造的私設定

純粹的星夜 02.

沒有滑冰的人生,就像一片虛無的地獄。
他的滑冰生涯,停止在20歲那一年,驚動全日本的宣告退役,他被媒體長期騷擾了很久,他們終於膩了。而夜鷹純對於現在的生活,也如同這般,除了滑冰以外的事物,都令他覺得厭膩。
締結契約,成為那孩子(光)不對外公開的私人教練,讓她踏上與自己相同的道路,這是命中註定的選擇,如果他感受不到幸福的話,那麼和他一樣的她,也不會覺得幸福吧。
冰上的世界,是殘酷且無情的,而他天生就必須待在那裡,直到他不能呼吸,心跳停了為止。
這裡是沒有光的存在,能夠支配一切的黑暗,才是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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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一片死寂。
這座城市被一層沉厚的暗霧吞噬,所有聲響都悄無聲息地沉沒在夜色裡,只剩下牆上掛鐘的滴答聲,在空氣裡滴落出滴滴答答、煩躁如雨的節奏。
夜鷹純睜著眼,一動也不動地盯著天花板。
他今晚沒抽菸,不是不想,而是因為明浦路司特別警告他,自己住的地方全面禁止吸菸。
「地板不好睡也沒辦法,你就忍忍吧。」明浦路司尷尬地看著他,將櫃子裡備用的枕頭和棉被拿給他。
夜鷹純神情淡漠,一句話也沒說,只能乖乖把菸盒收好,然後像一具行屍走肉般,平躺在鋪了棉被的地板上,但他始終沒能闔眼,在關了燈的房間裡,翻來覆去,最後他坐起身,目光望向了旁邊那扇日式拉門。
房間裡沒有半點聲響,夜鷹純站起來,擅自拉開了門。
他赤著腳走進去,木質地板有些冰涼,眼前一片漆黑,他卻像個夜行性動物般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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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單人床上,身材高大的金髮青年正睡得極熟,一走近,還能聽見平穩且規律的呼吸聲。
明浦路司雙眼閉著,肩膀輕微起伏,被子只蓋到一半,結實有力的腹肌若隱若現,窗外投射進來的淡淡月光,映照著他輪廓分明的五官,彷彿為他披上一層溫柔的銀白光暈。

——這個人,也太沒防備心。

愼一郎說他幾歲來著?二十……六?還是二十七?算了,隨便。夜鷹純注視著他,默默地忖想。
那次他誇下海口,向他宣戰,說只在冰上以實力談話。結果事實證明,一切都和他說的一樣,他輸了和他之間的賭約。
通往世界第一的殿堂,必須踩踏著無數人破滅的夢想,才能抵達最頂端的位置。
他們對此都一無所知。這世界並不是單靠熱忱和努力,就能登上巔峰的,如果沒了天賦和才能,那就是宛如泡沫般虛幻的憑空想像,像個傻子一樣,追求那遙不可及的夢。
所以他對他感到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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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次在賽場上看見往他頭上倒麥茶的那個孩子,都讓他不禁想起這個人。
「……」夜鷹純面無表情,站在床邊,靜默不語地盯著仍在沉睡的男人。隨後,他拋棄所有道德和禮節,毫無廉恥心地爬上了床;夜鷹純單手撐著床墊,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劃過對方腹部顯露出來的那幾塊線條明確的肌肉,明浦路司的身體鍛鍊得相當結實,倘若有人不知道他曾經是一名滑冰選手,估計會以為他是以專業運動員為目標的體育生。
忽然間,夜鷹純不禁想起了三年前,那場令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冰舞比賽。
為何唯獨他,讓他記得如此清楚?
就連他在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夜鷹純都記的一清二楚,以及他當時的表情、眼神,和緊繃的肢體動作等等,都使他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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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那副快要哭出來的痛苦模樣嗎?很會隱忍,直到最後都沒讓眼淚掉出來。夜鷹純修長的指尖繼續緩慢而惡意地,遊走在明浦路司的腹肌與側腰之間;那處肌膚因為睡夢中突然的觸碰而顫動著,宛如某種正在甦醒的野獸,隨時都會從沉睡中徹底爆發。
但夜鷹純感覺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醒來,舉止依然溫吞,彷彿在進行著恐怖的召喚儀式。
他傾身向前,低下頭,鼻尖停在明浦路司的頸側部位,嗅著那股屬於對方獨有的男性荷爾蒙體味;夾帶著汗水和暖熱的氣息,兩者混合起來,近乎像是催情的香氣。
事實上,明浦路司早就已經醒了。
當夜鷹純靠過來時,他終於裝不下去了,只好睜開眼睛,聲音沙啞得猶如被火灼傷:「請問,您在做什麼……?」
明浦路司臉色凝重,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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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行犯」被抓個正著,夜鷹純卻絲毫沒有任何緊張感,一雙深邃如暗海般的眼眸,讓人猜也猜不透。
他緩緩地將自己的臉,貼近明浦路司的面頰,然後以唇瓣輕擦而過那一顆如米粒般大小的黑痣。
「我在解煙癮。」
夜鷹純低聲說道,語氣相當理直氣壯。
他在胡說八道什麼!明浦路司被他碰了一下臉頰,瞬間滿臉通紅,雙手慌亂地想推開對方,然而屈起的膝蓋,卻在這個時候不小心觸碰到夜鷹純的胯部,從那裡感受到的溫度和形狀,都讓他十分熟悉,畢竟他們都是男性,只是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在夜鷹純的身上發現自然的生理反應,於是司整個人都呆愣了。
夜鷹純察覺到明浦路司劇烈起伏的情緒變化後,他嘴角微微扯動,眼神變得更加危險和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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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起眼眸,望著那名被他壓在身下,體格鍛鍊得很好的金髮青年,雙頰泛紅,焦急得滿頭大汗的愚蠢模樣,心裡有一股莫名的衝動。
原來,還沒對他感到膩了嗎?
夜鷹純湊上去,觸碰著對方那兩片厚度適宜的嘴唇,緩慢地摩擦著,彷彿在確認司不會逃走一樣,他先是舔了一下,然後再微微含住,不帶半點強勢的力道,卻黏膩得讓人頭皮發麻。
「夜、夜鷹純先生,你……別這樣——!」
明浦路司索性將頭扭到另一邊,試圖掙扎地出聲阻止,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真的推開對方。如果他想,那麼夜鷹純肯定會被他推下床,甚至直接摔出去。
夜鷹純因為他的抗拒,皺眉地嘖了一聲,旋即抓住他的臉,扳向自己,看見對方臉上的驚慌失措,他覺得自己體內的燥熱似乎更明顯了。
明浦路司神色惶恐地被迫與他對視,耳朵燙得宛如有一團火焰在烘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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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鷹純緊緊抓住他的腦袋,將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讓彼此之間吐出的熾熱氣息,近距離地相互交纏。
男人那張俊美的臉蛋毫無一絲情緒起伏,宛若夜裡前來索命的可怕幽魂。
夜鷹純沒有繼續親下去,他的額頭仍然抵著他,兩人呼吸交錯、唇間尚有一點餘溫,感覺臥房裡的空氣,都因此變得潮濕而悶熱。
明浦路司的腦袋像是被什麼砸了一下,一片空白。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他的心跳,正以異常失速的節奏,狂跳不止,就像第一次登上滑冰比賽的舞台現場,他連逃跑的餘地都沒有。
只不過此刻最讓他恐懼的,可能已經不是被夜鷹純強吻了,而是他驚覺……自己竟然不想推開他。
——還想要更多。
更多的什麼?
如此淫慾的念頭,彷彿內心深處存在著神秘且未知的怪物,正在一點一點地,啃食掉他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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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浦路司低垂著濕潤的眼睫,他不敢看向夜鷹純的眼睛,因為他害怕自己會被對方當成一個笑話,害怕從此再也不能面對那個他過去崇拜又敬仰的人。
「為什麼……」司輕顫著雙唇,忍不住小聲呢喃道,他的聲音低啞地快要破碎一樣,「為什麼要對我開這種玩笑?」
「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你根本不知道,你是我、是我一直以來的——」後半段的話語,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裡,他突然說不下去了。
自從那天向夜鷹純做出要擊潰他的宣言後,夜鷹純便不再是他的「夢」了,而是唯一的勁敵,那道阻擋他渴望讓祈同學獲得金牌、贏得勝利的「高牆」。
他必須推倒他不可。
現在想來,他一定覺得他萬分可笑、自不量力吧,單人滑冰只有初級的傢伙,卻妄圖挑戰一路全勝的奧運金牌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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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鷹純神情漠然,彷彿絲毫不在意他把話說到一半,他凝視著明浦路司,那雙眼眸深沉得猶如沒有半點星光的夜空,並無參雜嘲笑或者嫌惡。火熱的視線往下移動,夜鷹純將掌心覆蓋在司隆起的胸口上,感受著他已亂了節拍的心跳。
「……這裡,無法騙人呢。」他淡淡說道。
明浦路司聞言,還未來得及細細咀嚼他的話語,又被對方的一句話,截斷思緒。
「我早就注意到了……」
夜鷹純靠近司的耳邊,用著呢喃的語氣,沉聲說道:「你看我的眼神,那種壓抑又渴望的目光。」
「我沒有——」明浦路司喉嚨一緊,張口便要反駁,聲音卻弱得不像話。
「不,你有。」夜鷹純語調平靜,卻十分有力道,像一把尖銳的刀子,刺破他的皮膚。
明浦路司面色難堪,渾身僵硬,對方說得像是明顯掌握了實質的證據,使他站不住腳。難道不僅心思被看穿了,他的一舉一動,也在對方的注視之下,如實暴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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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鷹純略微沙啞的嗓音,像是惡魔吐出的魅惑煙霧般,擴散在司的耳膜裡,引起全身陣陣戰慄:「……所以?我說得沒錯吧。」
「絕對的存在是有的——」
下一秒,夜鷹純抓住他的下顎,毫無預警地吻了他,沒有任何的遲疑及猶豫。
寂靜的空間裡,只剩下熱、黏膩、交纏的舌與舌之間,那令人發顫的聲響,以及快要把人心臟撕裂開來的膨脹情感。
明浦路司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在心底近乎崩潰地吶喊著:完了。
可他仍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裡,和他一同墮落至黑暗深淵。
夜鷹純的嘴唇和他緊密相連,彷彿能聽見血液在唇瓣之下沸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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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息灼熱,宛如從胸腔深處捲來的一陣潮濕的熱風,帶著一絲微微的煙草餘韻與夜色的溫度,親吻著明浦路司那雙輕顫不已的唇。
明浦路司的視線逐漸模糊,被淚水沾濕的眼睫毛因為眨得太慢,把某些情緒都滲了出來。
他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心臟劇烈跳動著,每一聲都震盪得耳膜發疼。
夜鷹純壓著司,手掌搓揉著他的後腦勺,手指從粗硬且柔韌的髮絲之中緩緩滑落,沿著他因緊張而微微發燙的脖子劃至鎖骨,最後再度停在心口上。
「你的心……跳得太快了。」夜鷹純說得輕描淡寫,卻在司的胸腔裡點燃一把熊熊烈火。
這一次,換明浦路司吻了上去,唇與唇接觸的那一瞬間,世界彷彿靜止,唯有彼此相互交疊的體溫與唇縫間洩出的呻吟,代表了一切。
夜鷹純輕微啃咬著,再用舌尖一點一點地描繪他唇形的輪廓,像是在記住、也像在懲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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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浦路司一邊與純熱吻,腦內思緒一片混沌,身體熱得快要融化了一樣,一邊抓緊對方的肩膀,想要努力把持住自己僅存的理智,但那一點理智,很快就被夜鷹純狂暴而堅決的舌尖擊潰了。
夜鷹純也許是菸癮發作了,十分霸道地撬開他的牙關,用略帶焦躁的力道將兩人緊緊黏著在一起,他們的鼻息交纏、舌尖纏繞,唾液在唇齒之間來回交換,發出細微又黏膩的水聲。
明浦路司忍不住睜開迷濛的眼眸,從對方那雙散發光芒的瞳孔裡,清楚看到自己的倒影,彷彿靈魂都快要被對方吞沒了。
「唔……哈、夜鷹……純……」他的聲音被吻得斷斷續續。
夜鷹純咬了一下他的下唇,眼神陰鬱而躁動,語氣略帶警告意味地說道:「安靜一點,你的聲音會讓我更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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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浦路司無言以對。這話怎麼說得好像他在刻意勾引他一樣,於是他無法容忍被他如此汙衊,氣得想回嘴反譏,可還沒開口,又立刻被他吻住,這次比剛才吻得更深,像是要從他身體裡榨乾所有的氧氣。
外面的天色依舊漆黑無比,他們互不退讓,不甘示弱地,彼此都吻到喘不過氣,唇瓣泛紅腫脹。
明浦路司的呼吸聲很大,腹肌不自覺地繃緊,整個人像被放在火爐上烘烤,一點一滴地被折磨至融化。
夜鷹純盯著那片因緊張而浮起的肌肉線條,他眸色驀然一暗,嘴唇隨後落下,恰巧吻上了鎖骨邊緣的一點泛紅。
不是咬,也不是舔,只是像蜻蜓點水般地輕輕觸碰,便讓明浦路司驚了一下。
「別動。」夜鷹純聲音低啞,旋即俯下身,在司頸間處,那片微微泛紅的肌膚上,輕微咬了一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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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浦路司猛地一抖,腰身反射性地往上一頂,像是被電流瞬間擊中一般,全身的神經都為之繃緊。
被咬的地方立刻熱了起來,蔓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讓人渾身酥軟的快感,彷彿有根火柴在他的皮膚上輕輕劃過。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明浦路司整張臉瞬間漲紅,連耳根都染上了熟透的色澤。
他眼眶泛紅,只能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無聲地抗議著。
夜鷹純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想罵我?」
明浦路司蠕動著嘴唇,欲言又止,隨著純的手沿著他的腰腹一路往下探的動作,他倒抽了一口氣,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哽咽聲。
那是羞愧,是震驚,是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與情感交織的破碎聲音。
他的眼神恍惚,胸口劇烈起伏,喘息間,那雙本來堅毅可靠的眼眸,現在卻盛滿了軟弱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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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野獸一樣,終於被逼到深淵,卻又捨不得逃離獵人設下的陷阱。
夜鷹純扯了扯形狀姣好的唇角,嗓音聽起來比抽了菸還要低沉沙啞:「原來喜歡被咬啊。」
明浦路司呼吸一窒,眼裡閃過羞恥與難堪,卻又無法向他開口否認。他因為夜鷹純的親吻與挑逗,而起了不該有的反應,這殘酷的事實,讓他幾乎要哭出來。
他額頭滲出細微的汗珠,泛著一層近乎透明的光,夜鷹純見狀,便伸出舌頭,沿著從司額角滑落的那一小條汗水,慢慢舔下去。
是的,「舔」這個字用得沒錯——夜鷹純沒有半分猶豫,像是品嚐什麼極為珍貴的滋味一般,舌尖在他臉上遊移,接著還故意在耳廓上停留,再度輕咬了一口。
「嗚、嗯……」明浦路司連聲音都變得顫顫的,渾身繃直。
「你的汗多到可以解渴。」夜鷹純呼氣靠近他耳邊,一邊舔去汗珠,一邊壞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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瀰漫著菸草味的吻,如他的人一樣,冷淡中藏著一點粗魯,卻又混合著一絲哀傷的溫柔。
夜鷹純的舌頭熟門熟路地探入明浦路司的口中,毫不留情地與他糾纏,同時他的手也沒停,指尖沿著司結實的腹肌緩緩遊走。
明浦路司根本無法反抗。他的大腦像是被攪成一團漿糊,所有能夠組成語句的能力全都消失,僅存狂亂的心跳聲與這具持續發燙的身體。
「唔……等、等等……不行……」他面紅耳赤,口齒不清地吐出破碎的話語,連忙伸手用力握住對方的手腕。
夜鷹純在潮濕黏膩的唇齒之間低語著:「想要我停?你都已經硬成這樣了?」那裡被他把玩著,連內褲都弄濕了。
明浦路司抽氣,眼裡盈滿淚光,感到挫敗地悶聲說道:
「我不是故意的……可惡,我腦子肯定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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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夜鷹純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深不可測。他低頭,在司有著一顆黑痣的臉頰上,留下濕熱的吻痕。
「這種程度,還差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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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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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越寫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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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ages.plurk.com/6hUxqfzplsWxU6mtVoLim7.png 他真的是冰之魅魔 我怎麼都喜歡這種魅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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