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寺勝出

ಠ_ಠ - #勝出 #求糧 #求推文 想求求看古早味超深櫃爆豪，就那種深櫃到爆豪本人和綠谷都覺得爆豪討厭...

睡不著自己來寫一下古早味爆豪，不是什麼開心的故事
放學後的教室，天光漸黃，椅子被推開，一地凌亂，空氣裡都是笑聲。

綠谷還穿著整齊的校服，背後貼著汗，臉頰紅得發燙。

他的手抬起在空中比畫，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跳起來了。

有同學發出驚呼，「你們你們——剛才看到了嗎？！」

幾個本來不太講話的同學湊過來，像發現什麼寶一樣：「哇靠真的欸，剛才那一跳我以為廢久穿了彈跳鞋！」

「廢久之前不是一直沒個性嗎？該不會是現在才覺醒的吧？」

笑聲傳開來，但跟平常的嘲諷不一樣。

那是一種「突然有趣起來了」的輕快。

原本連名字都叫錯的同學現在圍過來，拍拍他的肩，「欸，剛才那一下真的很高耶！」

「再一次嘛再一次！我剛剛沒看到全程！」

「對啊對啊，我錄影還來不及開，快快快！」

綠谷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後退兩步，手在空中比劃著像要說「等一下」——但話還沒出口，就被氣氛捲進去了。

他彎下腰，預備姿勢像學運動員那樣認真，鞋底在地上一蹬，身體一瞬拔地而起。

腳尖離地的那一刻，風從他耳邊掠過。

落地時，他忍不住笑了，手揮了兩下像小孩子一樣，眼睛閃閃發光，亮得像誰點了燈。

「欸你臉超紅超可愛的哈哈哈，好像兔子！」

——兔子。

那個詞在笑聲裡跳出來，綠谷抿著嘴，有點害羞地低頭笑了一下。

「綠谷再跳一次啦，我剛才錄得不夠清楚！」 「拜託拜託～我想 po 到推特上，一定會被熱轉的！」 有人已經打開濾鏡功能，鏡頭對準他。

綠谷睜大眼，想張口說：「可是……我不想被 po 上網。」

但那句話卡在喉嚨裡。

他看著那麼多手機，對他閃著小紅點。

他只是微微抿了抿嘴，點了點頭。

然後，慢慢地，再次彎下膝蓋。

——跳。

鞋底離地，耳邊的風刷得更清晰。

落地的瞬間，全班轟然鼓掌。

教室裡像開派對一樣吵，平常連看綠谷一眼都不屑的幾個男生也在圍觀。

有人鼓掌，有人起哄。

「再來！轉圈！兔子也會轉圈的吧？！」

「你洗個臉試試看，兔子不是會這樣洗嗎？」

笑聲包圍著他，手機閃爍著光點，彷彿是舞台的聚光燈。

放學後的教室從沒這麼熱鬧過。

——綠谷從沒這麼「受歡迎」過。

但在最後排的座位，靠窗邊，只有爆豪，一直沒動。

他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那個在人群中跳來跳去的綠谷。

他沒鼓掌，也沒笑。

只是瞇著眼，看見在剛才的那一跳落地時——

綠谷的後腰處，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輕輕一甩。

不是衣角。 那是一條尾巴。 白的、短的、圓圓的，正隨著跳動顫動了一下。

爆豪眯起眼，視線沉了下去。

他咬了咬後槽牙，狠狠盯著那團毛絨絨的變化。

「確實是個性——」

「……但不是『廢久的』個性。」

「洗臉再一遍啦，再來一次拜託拜託！！」

教室裡氣氛高漲，連平常最冷漠的同學都在笑、在拍、在圍觀。

有女同學從包包裡掏出絲巾幫他套脖子：「這樣更像兔子了啦！」

綠谷雙手垂著，配合地抬起手、晃晃耳朵、轉圈、洗臉、蹦跳。

一開始，他還會小聲說「好」、「我試試看」、「欸等一下喔」

到後來……

他只是點頭。

或笑一下。

聽一動做一動。

有人笑著說：「我家兔子也這麼聰明就好了！」

「欸你別這樣說啦哈哈——但是真的超配合欸！」

爆豪額角繃緊，拳頭鬆開又握緊，指甲陷進掌心。

他心裡冷笑：「媽的廢物，想要個性想要得連人都不想當了啊？」

他轉身就想走。

眼角餘光卻撇到，綠谷蹲下洗臉時，嘴角牽動了一下，像笑，卻又像是抽搐。

那個動作，不像是想笑。

嘴形倒像是，二個字。

——「不要」。

教室裡的笑聲終於漸漸小了。

有人開始收包，有人喊爸媽來接了，有人說：「影片我剪完丟群組喔～」

綠谷的耳朵垂下來，尾巴在身後晃啊晃。

一支支手機被收回口袋，椅子拖回原位，連剛才起鬨最大聲的同學也只是對他點了點頭，像是在示意——

——「辛苦了，表演結束囉。」

沒人看他。

沒人說「再見」。

門一聲輕響——最後一個看熱鬧的人走了。

教室陷入沉靜。

只剩窗邊的風，和時鐘滴答聲。

爆豪還站在後排，一直沒走。

他沉下目光，沒說話。

綠谷也沒說話。

他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耳朵微微晃了兩下，像還在感應聲音。

他轉了一圈，眼神茫然地掃視整間教室。

好像在找什麼。

爆豪看著他的動作，忽然明白。

——他不知道這是哪裡。

爆豪捏緊拳，又鬆開，走了幾步。

鞋底踩過地板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教室裡變得格外刺耳。

綠谷耳朵一動，像被驚醒，緩緩抬頭。

「……小勝？」

聲音很輕，像鼻音拖著氣音，幾乎聽不見。

他低著頭，沒有看爆豪，只是用兩隻手輕輕扯住爆豪制服下襬，小聲又說了一句：

「小勝……」

爆豪看著他——

剛才被當作「兔裝飾」的絲巾，歪歪掛在脖子上，粉紅色的，在這種安靜裡顯得諷刺得像一根拴狗的鍊子。

他眉頭一跳。

「……放開。」

「小勝？」

又來。

「小勝……」

那聲音像風一樣，幾乎要散開。

「小勝。」

「……小勝。」

像是腦海只剩這一個單字。

爆豪的火氣猛然炸開。

他一把甩開綠谷的手，另一手直接扯下那條絲巾，狠狠丟到地上。

「——別把老子當成語助詞！！」

他吼完才發現，綠谷整個人嚇得蹲了下來，耳朵貼住腦袋，尾巴僵直，像是被獵人逮到的小獸。 整個人縮得小小的，雙手抱著膝，像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爆豪瞪著那個縮成一團的笨兔子。

那雙眼睛低垂著，水氣氤氳，看起來無害、溫馴、甚至有點可憐。

是乖的。

是服從的。

是他曾經想過：「要是這傢伙別反抗就好了」的模樣。

可是爆豪一口氣卡在喉頭，全身不對勁。

「……你現在這副死樣子是什麼意思？」

沒人回答。他當然知道不會有回答。

綠谷垂著眼，像沒聽見。

他的耳朵耷拉、姿態順從、下巴低得快貼到胸口，像在乞求什麼，又像根本沒什麼意識。

這不是那個會咬著牙回嘴、死撐著不掉眼淚的廢久。

不是那個即使無個性也會往人群裡衝、會一臉倔強站起來的廢久。

爆豪蹲下身，把綠谷的下巴粗暴地捏住。

「你在裝聽不懂是不是？」他咬牙切齒到聲音彷彿發起抖來。

綠谷眼底失去了光芒，卻乖乖抬起頭。

爆豪猛地鬆手，低聲罵了一句：「操。」

他站起來，轉身要走。

剛轉一半，耳後卻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氣音：

「……小勝……」

是尾音輕得快散掉的呼喚。

不是求救，是習慣。

爆豪沒回頭。

他指節發白，腦袋裡一團混亂。

「媽的……」

「明明這傢伙以前那副反骨樣最讓人火大……」

他捏緊拳頭，額角浮出青筋。

爆豪靜了太久。

身後的綠谷還是那樣蹲著，耳朵垂下來，尾巴縮得圓圓的，像被誰拋棄的小東西。

他扭過頭，居高臨下地俯視。

「起來。」

綠谷沒有動。

「我說，給我站起來。」

那雙耳朵只是輕微晃了一下，身體卻沒有任何動作。

綠谷濕漉漉的眼神盯向他，但眼底空得像什麼都沒裝。

爆豪心頭一緊。

不夠——還不夠——這不是廢久的眼神。

他突然伸手，狠狠揪住那對耳朵往上拉。

綠谷一聲低鳴，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腕。

「喔？你會反抗啊？」

爆豪低頭靠近，用幾乎是嘲諷的語氣：

「被罵的時候不動，被拉耳朵就急了？兔模兔樣啊？」

綠谷眼神終於出現一點波動。

手仍舊抓著他的手腕，指尖在發抖，不是怕，是遲疑。

「怎樣？」爆豪低聲逼問：「想打？想逃？還是想哭？來啊，來跟我吵啊你以前不是很會？」

綠谷的唇張了張，聲帶沒震動。

只是一聲低低的，含糊不清的吐氣音——

「……咕。」

爆豪愣住。 那不是語言，是兔子咕嚕的氣聲。

他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被捏碎了，手指一顫，鬆開了手。

綠谷倒退半步，但沒有逃開。

他只是——

用極輕極輕的動作，舔了一下爆豪的掌心。

像是不經意的試探。
像是信任。
更像是撒嬌。

一瞬間，爆豪全身一震，呼吸像被誰堵住。

他手猛地一縮，往一旁的課桌狠狠砸了一拳。

「去你媽的。」

——「碰！！！」

桌腳翻起，筆袋、課本、椅子，全都倒成一片。

教室裡回音震盪，像炸雷劃破沉默。

綠谷雙手猛地抱頭，身體縮成一團，耳朵收緊、尾巴僵直，像被獵槍聲驚嚇的小獸。

他沒有哭，也沒有跑。

只是縮在原地，抱緊自己。

爆豪站在那裡，拳頭還在痛。

他低頭看著眼前一地凌亂，看著那個抱頭發抖的綠谷。

他沒有動他。

只是緩緩坐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滿腦子是剛才那個「咕」的聲音，像有根刺卡在胸口，越想拔出來越深。

下一秒，他卻看見——

綠谷，悄悄地往這邊爬了過來。

手腳一點一點地蹭在地板上，低著頭，不發一語，像是怕被趕，又像是在測風向。

他靠近到爆豪膝蓋邊，沒有碰他，只是用額頭輕輕蹭了一下他的腿。

爆豪身體一震。

綠谷的耳朵貼在他的腿邊，聲音細得像氣音。

「……小勝……」

他沒有要討抱，只是像動物那樣用額頭磨蹭、確認對方的關注。

那是「撒嬌」。

不是戀人式的討愛，不是孩子式的撒嬌。

是動物對主人的依賴式撒嬌，是失去了語言的人最後的「認主」行為。

爆豪僵住，連指節都沒再動一下。

綠谷一下、一下蹭著，慢慢把頭靠上他的大腿，耳朵貼著布料抖兩下，像是尋求溫度。

他不說話、不爭辯、不反抗，
只撒嬌。

爆豪喉頭滾了一下，瞪著他，一字一頓咬出聲來：
「……我不是你他媽的主人。」

但綠谷沒動，只是更輕地蹭了兩下，低低地發出一聲：「嗯……」

那聲音軟得幾乎聽不見，卻準準地炸在爆豪耳膜裡。

然後就該是口了吧
唉我好需要誰來餵我吃折寺的糧救救救救

噗主寫的好好看QQ
我也好喜歡折寺勝出他們之間扭曲的關係

soda6533: 折寺好扭曲好香，好想看非合意x合意 明明是上人的那方，結果覺得「我是被廢久逼的」

我是隔壁推文的alien ，這真的是折寺特有的醍醐味！噗主講到精髓～看起來那篇文應該有滿足噗主想看的希望你喜歡

nori1586: 有，那篇真的好好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