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玖暝
玻璃窗倒映出另一個下午
https://images.plurk.com/TY0pqaKi1q7bnVWRHmIuq.png https://images.plurk.com/3i7BelsCUzkAEqaDG3iyop.png

with 永野夕梨
秋玖暝
(digit)(digit)(digit)(digit)(digit)
秋玖暝
/不愧是你 少爺
秋玖暝
文化祭像一場熱鬧的流星雨,落下來的聲音太多,分組把人劃開了,他們擦身而過的次數,也多得像沒說完的句子。之前沒時間站在走廊聊那些不重要的小事,而今天終於有時間。

「夕梨,這裡。」他站在門口處揮揮手,對方鮮艷的髮色讓他很容易鎖定對方的存在。
永野夕梨
(dice20)(digit)(digit)(digit)元。
永野夕梨
好長一段時間裡她都沒能跟少年說上長話,往往也只是在擦肩時匆匆打上一個招呼,玖暝似乎更為喜歡兩個人獨處,不需要在乎其他人,視線會全然看著他,聲音也會只逗留在兩人之間。

秋冬季節有些冷,她便圍著圍巾,抵達約定好的購物中心門口。

「啊,我正想要發訊息問你……」她小步快走過來,「今天有點冷,你有穿暖吧?」
秋玖暝

有穿暖(lots)(dice20)(兇系列有點冷)
秋玖暝
經對方這麼一說,才感覺自己站在涼風中一陣子,確實有點冷。雖然頸項上也圍著圍巾,但掌心還是微微發冷。

「好像......沒有。」他看著少女看向自己的目光,有點心虛的移開了視線,攢著對方的衣角先進入室內。

「進來的話,風就會變小了。」這是他第(dice4)次來購物中心,綠色的眼睛裡面難掩雀躍,「妳想先從哪裡開始逛起?」
秋玖暝
「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永野夕梨
見玖暝抓住自己的衣角,她不太明白地眨了眨眼,後知後覺猜想對方可能是真的有些冷,遂跟著他一起進到室內。

覺得要牽手(dice20)讓他抓著沒關係(dice20)
永野夕梨
雖然被抓著衣角也沒關係,但她還是向他攤開手。

「……我體溫很高,要是真的還冷的話可以牽我的手。」她輕聲說,不太意外對方是第一次來:「我也不是很常來,聽說購物中心特賣的時候很多展櫃跟商品都不一樣。」

「我們可以慢慢逛。」
秋玖暝
「嗯,我牽妳。」那不是握得很緊的牽法,反而像是把手放進她的手裡,讓她牽著走的樣子——帶著一點依賴,也帶著點微妙的信任,他能感受到熱源溫暖自己的手心,在指尖的冰冷退去後,才又用手包覆住對方的每個指頭。

「我準備萬全了......!」大概是錢帶夠的意思。
秋玖暝
(dice4)
秋玖暝
他們路過了一個特別的鏡子,鏡子上頭投影出的兩人能夠一鍵更換裡面的衣服,他空著的那隻手稍微觸控了一下螢幕,自己就換上了(bzzz)的衣服。

「這個好神奇......就像紙娃娃一樣。」講出了十分有年代感的產物。
秋玖暝
https://images.plurk.com/2GAp8ZviVAK6AlDm7Sm7Hl.jpg (大概是這種感覺)
覺得鏡中的自己看起來如何?(lots)(dice20)
秋玖暝
「嗯.......我看起來好像金屬水管,妳覺得如何?夕梨也試試?」
秋玖暝
永野夕梨
知道紙娃娃是什麼(lots)
永野夕梨
童年沒有玩具也沒有手機的小孩思考了一下,決定問出口:「紙娃娃是什麼?」

「不過這個是可以換裝的……」就算科技發達至今,她還是更習慣去實體店試換衣服的方式,連網購都有點不太會。換上了(bzzz)的衣服。
永野夕梨
覺得鏡中的自己看起來(lots)(dice20)

「我倒是很多這種色系的衣服……」棕棕黃黃的。
秋玖暝
解釋紙娃娃(lots)(dice20)
秋玖暝
「那是一種用紙做的玩具,就是在紙上畫下或是印製一個人型,然後有其他紙製的衣服可以做替換。」
「但是是古董,算是十分脆弱的一種古董吧。」

「.......」看著鏡中的夕梨。
「我覺得很可愛,就像是茶包上的小熊一樣。」雖然顏色不太一樣,但感覺就像適合坐在火爐邊烤著火喝茶的小熊。

「那要買嗎?」
自己的衣服要買(lots)
https://images.plurk.com/4iDgRJBrBqACHiFANeOv9c.png
秋玖暝
上頭都是金屬扣環,自己那套衣服感覺穿上去不會很舒服。
秋玖暝
/下個要去的地方給夕梨擲色!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原來如此,聽起來是古早的童趣玩具嗎……」她點點頭回覆。

像熊……

「這麼說起來好像很可愛。」她喜歡小熊,「但我不太熟悉這種……感覺會很像睡衣。」

「我們去看看別的吧。」輕輕拉著玖暝走(dice4)
永野夕梨
不知道為什麼走很快,一路到了二樓。

「是按摩椅。」她指了指那邊的一堆椅子,不過這個在這裡會賣得好嗎?一等星學生會買回去嗎?這樣要搬宿舍很辛苦吧?

「我們去坐著看看吧。」舒適度(dice20)
永野夕梨
沒有變成史萊姆但躺躺。
秋玖暝
看著夕梨舒服的躺躺,跟著躺在旁邊的按摩椅上頭,手放開了嗎?(lots)(吉系列放開)
秋玖暝
舒適度(dice20)
秋玖暝
「痛?.......嗯?」被按摩椅夾扁,他看起來被像是麵糰一樣的在這個躺椅裡面壓了一會兒。常常參加擊劍社活動卻沒有好好做肌肉放鬆,導致他差點變成第一個死在按摩椅上的人。

「痛?」
「.......痛?」在唉唉叫的情況下結束了本次體驗,一副走過鬼門關的樣子掛在夕梨的扶手上,「夕梨不痛嗎?」
秋玖暝
秋玖暝
/好遜哦邱玖暝....
永野夕梨
覺得痛(dice20)
永野夕梨
「……可能是因為我沒有那麼高的關係吧。」因為整個人陷入按摩椅裡面了,動起來好像也沒有很擠壓到肌肉。

自己起得來嗎(lots)
永野夕梨
努力爬起來了沒有被按摩椅吃掉。可喜可賀。

「這麼可憐嗎?」見對方好像很委屈的樣子,她起來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記憶中很痛的話應該要……「摸摸、摸摸。痛痛飛走了?」
秋玖暝

痛痛飛走了?(lots)
秋玖暝
/什麼妖術!?
秋玖暝
... 「……嗯,好像真的飛走了。」

他的語氣裡多了一點輕快,不再是剛剛那種被吞吐過後的無力,他抬頭看著夕梨。

讓她多摸一會兒(dice20)
繼續玩!(dice20)
秋玖暝
「......」被摸了一會兒,在她準備撤手之際,輕輕地低下了頭,讓那柔軟的白髮自然地垂落在額前,像是一種靜靜的邀請。

雖然不痛了,但還想再被摸一下。
秋玖暝
永野夕梨
指尖蹭過柔軟白髮,某部分的肌膚還是貼合,她沒有特別去解讀情緒,但就少年的容顏裡,她讀出一絲鬆懈下來的意味,正要收回手,玖暝又在她身旁低下腦袋,像是討摸的小動物。



他們畢竟年紀都不大,被送來星峰院也很少能跟誰撒嬌吧,她慣是溺愛朋友,見狀也沒有說什麼,只再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

說起來覺得玖暝像小狗(dice20)兔子(dice20)(dice20)
永野夕梨
討摸摸的話像小狗……
秋玖暝
當那隻手觸摸他的頭的時候,他眯起眼,微微搖著腦袋,就像哪裡都不如這裡安全,過了(dice20)秒後才慵懶的站了起來。

「還有很多地方沒逛呢。」對仍陷在沙發中的夕梨伸出手。

(dice4)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嗯,我們走吧。」沒有繼續軟爛在這裡,她扶好貝雷帽,牽住玖暝的手。

兩人向前逛去,似乎看見一間間的小空間,有些裡面還有配置小KTV樣式的設備,有些櫃子裡面的人正在陶醉地演唱。

「好像是隔音的玻璃。」她問:「要進去看看嗎?」
秋玖暝
「好!」看著眼前一個個的小包廂,剛好有一個離兩人近的是空著的,裡頭配置兩個高腳凳子和一個能夠點歌的大螢幕。

「我聽你唱p/我們一起唱?i(coin)」他調整好自己座位後,也稍微把夕梨的椅子往上移動個幾公分,讓她和自己的高度一致,這個空間並不大,他縮了一下自己的腳。

有唱過ktv的經驗嗎?(lots)
秋玖暝
不知道夕梨會喜歡什麼樣的歌。
秋玖暝
永野夕梨
注意到玖暝貼心地幫忙調椅子,她感激地朝對方笑了笑才坐上去,不太熟悉地看向點歌的面板。

不怎麼聽音樂的人陷入一陣茫然的沉默。停頓了(dice20)秒決定跟玖暝自首。

「……我不會唱歌。」她覺得這麼講聽起來只是在推辭,於是補了小小聲地一句:「我是音癡。」

「玖暝平常聽什麼歌呢。」再認真看了幾眼上面的歌,看名字都不太認識,腦中只有室友常哼的一些曲調。
永野夕梨
(好坦率的音癡)
秋玖暝
平時有在聽歌嗎?(lots)
秋玖暝
「我平時也......也沒什麼在聽歌......」他不太擅長使用一些科技產品,因此也沒有固定的聽什麼歌,他的手指輕輕的抵在觸控面板上面。

(rock-paper-scissors)
剪/剛好點到了一首兩人都不會唱的歌
石/恰好點到了一首玖暝會唱的歌
布/星峰院校歌!
秋玖暝
「這首歌我會唱。」
「我們還是一起唱吧,我想聽你唱的樣子。」他頓了一下,又補上一句,輕得幾乎像句私語:「就算你自己覺得不好聽也沒關係,我會喜歡的。」
他的手輕輕的敲了一下門外的隔音玻璃。

「只有我跟你聽的到而已哦。」
秋玖暝
熟悉的主旋律響起,玖暝唱的(lots)(dice20)
秋玖暝
/他更不會唱歌我要死了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在這裡唱校歌好好笑
秋玖暝
/他們好可愛
永野夕梨
永野夕梨不會唱歌。這不是什麼需要掩藏的事情,但玖暝希望他們一起唱,她就低下頭,看著不太熟悉的話筒,輕輕地握了一下。

「嗯,好吧。」校歌的話就說不了不會唱之類的話了,不過校歌是一種對學生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東西,她聽前奏都想不起來調要怎麼起。

校歌響起,夕梨唱(lots)(dice20)
永野夕梨
/她其實分不出來有沒有跑調(可喜可賀
秋玖暝
「夕梨......唱的很好。」
「或許我才是音癡?」那還用說?
還有一首歌/結束了哦(p/i)(coin)
秋玖暝
接下來音樂不停,還有一首歌的時間,機台因為遲遲沒有選擇,而隨機撥起了一首排行榜上的曲子。玖暝回頭看著夕梨,她看上去平靜無波,像是一潭清澈的湖面,他很慶幸自己能身處此地。

「對了......我一直沒有問過夕梨的異能是什麼。」他忽然意識到,他對夕梨的了解,其實很少。
這個總能讓他安心、不需偽裝、不需虛構的人,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更瞭解妳。」在這首歌的時間裡,不是想探聽祕密,而且想知道這個陪他座落在現實中的少女,是否也有屬於她的「異常」。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很好嗎?她不知道。

但玖暝這麼說應該也是唱得不錯吧,她的室友平常不會哼唱校歌,腦子裡沒有存放這首歌該有的音樂,她也不確定對方唱得怎麼樣,夕梨向來坦然,不知道的事情也很難評價,所以只眨了眨眼。

音樂仍然在播放,她放下話筒。玖暝沒有唱,也沒有希望她唱,那麼他們可以就只是在這裡聽一首歌的伴奏,外頭什麼都聽不見,她看著機器上標示的歌名,想要將其記起來。這是她第一次來KTV,第一首聽也第一次點的流行歌。這回憶她應該要寫下來。以及玖暝。

在她平靜的思緒裡,她聽見玖暝的詢問。

「啊,這麼說起來是呢。」我以為你知道。
永野夕梨
後半句話她沒有說出口。我以為你知道。有些寒冷的春天裡,她坐在虛假的青年屍身旁邊,前方的手被秋玖暝握著,前方的他還活著,後方是他的死亡。他們緩慢對話,那時他似是安撫,又在她說話以後鬆開,時機恰到好處。她那時覺得玖暝知道了她的異能本質。

但他現在問起來,直白地表明來意,聲音真切。他說過的,只有我跟你聽得到而已。所以問句可以僅僅因為想瞭解她而誕生,因為他們是朋友而誕生。永野夕梨安靜半晌,溫和地笑起來。

「……不是什麼太實在的異能。」這份力量幾乎什麼都做不到,「是碰觸的時候可以感受情緒。」

她一般言盡於此,但她看向少年的眼睛:一雙幽深如潭水般的眼睛。當她與他對視,自己色澤鮮艷的橘色髮絲就會在裡頭輕輕浮動;而有極少部分的時間裡,她覺得自己的身影陷入其中。

她張了張嘴,破天荒地說了下去。
永野夕梨
「偶爾可以聽見聲音。像是讀心吧。」聲音仍然平穩:「限制是在心臟仍然跳動的生命,人類,兔子,貓咪。死掉的話聽不見,心臟太小也聽不見。不過死物、太小的生命、物品,還是會有直覺性的區別……是這樣子的能力。」

因為這裡是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地方,她少見地說得詳細,她其實不那麼在乎自己的異能,沒有異能她也能察言觀色,這份能力只是讓她更碰觸真實了一些。她又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對別人的異能不感興趣,對她而言,有沒有異能都不重要。但她大概也想要瞭解玖暝。

「……我也想瞭解你。」她於是說,異能也好、其他也罷,所以此時她沒有指稱要詢問什麼。這讓她犯起難來。

她頓了頓。

「玖暝。」她細聲喊他的名字,話音逐漸肯定起來:「嗯,我想瞭解玖暝。」

所以,跟我說點什麼吧。
秋玖暝
... 「原來如此,但是,即使不碰觸,我也覺得夕梨......能知道這些。」似乎有些事情在慢慢的接上線,他想到那次在森林中短暫的交匯,想起她當時的眼神。

夕梨的手腕有一截露出的肌膚,他輕輕的用手指碰了一下,起初只是輕觸,但慢慢的貼了上去,他潛意識的貼近,希望藉由接觸能填上自己言辭上的匱乏。被人看穿或許,始終是令人恐懼的,可是他卻找不到害怕夕梨的理由,他唯一的擔憂只剩下,也許她在踏入自己腦海中的迷霧時,會感到不安。
秋玖暝
他從未那麼想對誰敞開自己,直到此刻,他真的有了這樣的念頭。點唱機台那些光映進他眼裡,像某種未說出口的情緒,微微晃動著。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我不該說的,但是我不想要對妳有所隱瞞,如果妳拿出了妳的真實,我就不該用虛假來對待妳。」

「我從小成長在一個把我當神的家庭裡。不是開玩笑的那種神,是真的蓋神殿、有信徒那種。」

「我不是神,但他們說我是。說我可以改變世界、創造萬物......因為異能的緣故,從小到大,我想像的事物有時會變成真的……雖然那些並不足以影響物理現實,在眼見為憑的世界裡,卻已經是神跡了。」

「在進入學院以前,我會傷人。那些東西不是我能完全掌握的,我或許也......」也放任了自己,沒有用更激烈的手段結束自己的罪惡。
秋玖暝
「我喜歡攝影。因為照片裡的世界不會反抗、不會逃跑、也不會……吃人。」他說到這裡笑了一下,但眼神裡多了一點透明的脆弱,「那是我唯一能控制的現實。」

他的聲音幾乎快要被背景音樂吞沒,但他知道她聽得見。他看向夕梨,眼神裡沒什麼防備,只是靜靜地,把話語放在她面前——像一枚等人拾起的羽毛。

「所以……如果妳想了解我,這些事情,就是我能講出的全部了。」他輕聲說,「我不太知道怎麼讓人了解我,但我會努力學。」

他已經不曉得自己此刻露出的表情如何。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她輕輕地反轉手腕,青年的指尖就很輕地覆蓋上去,貼著她的脈搏,一些情緒就無比小心地迎了上來。她其實不太明白。打自一開始她就不明白,餘暉落在他身上,她始終沒有明白,像是被一層薄霧掩飾著的。

少女沒有說話,就只是聽。

玖暝口中的詞彙很陌生,她畢竟沒有信仰,神明大人該是很遙遠的、無法捕捉的存在,但青年說他們把他當作神,因異能而始,那聽起來跟詛咒一樣,在星峰院待久了,她曉得異能之於每個人意義各自有別,秋玖暝手中所握著的力量被稱為神跡,那又也許是詛咒。

她只是聽著,很輕地用眼睛回望著他,沒有打斷也沒有評價。只是安靜地望著他。玖暝在講攝影,她就想起他對她比出的手勢,屬於一種將她框住的假設,但那時兩人之間沒有隔著玻璃與鏡頭。
永野夕梨
秋玖暝。她幾乎想要嘆息,由於性格與異能,她總能偶然間被允許窺見他者不太願意被人看見的事情,過往、困擾、無法明確的前方,不同的人告訴她紛雜的故事,而她只是成為傾聽者,無法撼動什麼也無法支撐什麼,但卻是如此就能足夠,但此時有聲音在她心間顫動。她想:秋玖暝,即便不是攝影,我也存在於你所能見的真實當中嗎?

青年說到最後沒有了表情。一如她在初識時看見的一片空白。她動了動手,把那隻手握在掌心。永野夕梨擁有一雙不如年紀的粗糙雙手,中間斑駁著傷疤,她現在用這樣的手去貼著他的指尖。
永野夕梨
「你跟我說這些,我很高興。」自己的朋友是邪教教主。這應該是該害怕的事情,但她直覺地想,自己要是鬆開手,玖暝的聲音就會哐哐落地。「嗯,這些就很足夠了。但如果可以問的話……」

「……那之後呢?」她知道家庭宛若牢籠,玖暝告訴了她這些,像是在訴說掩蓋在他身上長久瀰漫的霧氣。遞來的情緒不太確切,她用另一隻手覆蓋在玖暝的手。「玖暝之後,要回去嗎?」
秋玖暝
他沉默著,像是夜色初沉時尚未點亮的燈。夕梨的手掌有溫度,甚至有些粗糙,但那不妨礙他感受到其中細微的真誠,像一縷風輕輕地攏住了他終年混亂的思緒。

「……我不知道。」他終於開口,聲音輕得像霧氣在清晨的湖面上蒸騰,「我一直覺得——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的。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的名字第一次被喊出來的地方,是那些……沒得選的事,嗯,或許是沒得選的事情。」
秋玖暝
那是一首不知名的樂曲,節奏柔和,尾聲卻有種說不清的留戀感——像是誰還有話沒說完,又像是誰終於說出口卻再也不敢回頭。

秋玖暝沒有再講話。音樂靜下來的那一刻,他反而變得更靜,靜得像是被樂聲抽空的空間,只剩下一雙眼睛仍然看著她,眼裡有些難以界定的情緒,深不可測,也許混著脆弱與渴望。

他的指尖仍停留在她的掌心,彷彿那裡才是真實。他並沒有握緊,卻也沒有要鬆開。

「夕梨。」他叫了她一聲,很輕,好像是在試圖證明什麼,也許是在確定她還在。
秋玖暝
「我們先離開吧?這裡之後還有人要使用。」

一曲完畢。
秋玖暝
永野夕梨
那些是沒得選的現實嗎。

在音樂停下來的時候,她有一瞬間想反駁,有某個太幼小的自己想要大喊著說玖暝應該要有選擇。那種喊叫太銳利。曾經割開她的夢境與現實。她不能那樣干涉玖暝。

他應當有選擇權,但他能選擇什麼呢?她想著,她不明白那些,但那是他想要的事情嗎?她畢竟不曉得善惡,對方的語句也只是普通的陳述。混亂的思緒中,她聽見玖暝喊她的名字。

夕梨回過神來,只是眨眨眼睛。手還牽著。

「啊。」外面的確還有人在等著,她看了一眼,點點頭,在離開前,她張了張嘴。

「雖然是不值一提的過去。」她的聲音輕得像是錯覺:「但之後我再跟你說吧。」
永野夕梨
他們離開了僅供兩人談話的狹窄空間,回到了熱鬧的購物中心裡。

接下來走(dice4)
秋玖暝
/接下來換我嗎
永野夕梨
/交給你好了!
秋玖暝
~記憶相簿~
他們晃悠著到了三樓,這裡有可以穿過腦波印出最珍貴畫面的機台,因為已經站在旁邊了,所以兩人順勢的被招攬到裡面去試體驗看看這個功能。

「最珍貴的記憶......」
「妳想試試嗎?」他捏捏握在掌心的手。
秋玖暝
永野夕梨
「……腦波提取什麼的聽起來有點可怕呢。」雖然是最珍貴的記憶,但是怎麼定義珍貴呢……可貴的、寶貴的,會是幸福的照片之類的吧。

覺得要試試看嗎(lots)
永野夕梨
「嗯……還是有點緊張,玖暝覺得呢?」思來想去沒有確定到底要不要,這種技術如果運用在捕捉犯罪上好像很有用。
秋玖暝
「感覺會是特別的體驗,那我先試試看好了......如果很恐怖的話,夕梨就先不要試。」他坐了下來,儀器藉由服務人員的手貼在額側,一陣冰涼的觸感滑過大腦,很快的照片就印製了出來。

「啊,是我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分享(lots)
秋玖暝
https://images.plurk.com/3w5PFEV2iiV623BXsmWsCC.png
永野夕梨
/我愛男童
秋玖暝
「照片裡這個是父親和李鷹。」他依序指著照片上綁著側馬尾的男子和戴眼鏡的男子。

「那天我讓那隻流浪貓……回來了。牠以前常跳進我們家院子,一副自己才是主人一樣,牠年紀很大,後來就過世了。那天,我用能力把牠塑出來……不完全像,但差不多。毛還是那種有點亂、軟軟的。然後我爸在我旁邊,李鷹也在。我們就坐在地毯上,看著那隻貓……一動也不動,我不敢動是因為,我怕弄壞了什麼。」

很模糊的記憶,想起三個人坐下來,看著那隻小貓在地上慢慢蜷成一團。看著牠的身形輪廓逐漸清晰,帶著模糊的光。

「只是最後.......貓咪一下就變成黑霧消失了。」這個午後短暫得像一場投影,但足以讓他一生都為此糾結。他對父親的記憶像是掉進水中的光斑:扭曲、流動、時而明亮、時而陰影斑斕。
秋玖暝
「這個並不可怕,我覺得妳可以試試看。」
秋玖暝
/乾笑死 好 送你男童
秋玖暝
永野夕梨
玖暝開始說話的時候,她才湊過去看照片。

照片裡一家三口,她順著對方的介紹一一看過去,一眼就確定了他的父親,那是有著跟玖暝相似長相的男子。父親。這個詞讓她心臟漏跳一拍,她不曉得是由於恐懼,還是玖暝剛剛跟她坦白的家庭背景。

她聽他講著貓,心不禁生出一絲困惑,最珍貴的竟是再造的貓,而不是與本尊在一起的時刻嗎——失去總是讓人更確定需要,或更著什麼。對方講到最後,神情又變得如初識相似了。遙遠,捉摸不透。少女悄悄地戳了戳他思考時微微抬起的手。

「嗯、那我也試看看吧。」她點點頭。

照片很快打印出來了。(大概是 類似河道背景這張/繪製:未栗中
永野夕梨
戴上去的時候她稍微感到緊張。珍貴應當不等於深刻,她不希望印出來是跟家庭有關的照片。她還沒有——她還沒有真正面對那些,只是拋之腦後,腦袋空白地跑動。她什麼都不能回頭去看。

幸好印出來的是她與朋友們的照片,她分不清是哪天的,這幾乎是她們的日常,大抵很薄很薄的時刻會因為重視而成為厚重的記憶。

「她們是我的……摯友。」她思考了一下用詞,然後介紹給玖暝:「這是染谷未栗,這是相葉南。跟我們同歲。」

「……其實我不知道這張照片裡我們在做什麼。」她盯著照片想了一下,覺得應該是在(dice4)(1:放空;2:行光合作用;3:野放南;4:閒聊)。
永野夕梨
「我猜這時候應該什麼都沒做。」純放空。

「這裡是湖畔附近的草地。」感覺沒什麼好說的,她介紹了一下環境:「我們偶爾會待在那,嗯,也許是因為這是我在星峰院裡最悠閒的時候吧。」

她原本想說有機會介紹給玖暝認識,但想想還是靠緣分吧。
秋玖暝
抬起的手被戳了戳,就像是某種訊號一樣,他的目光收回,再次的握住她戳著自己手背的那根手指,感受自己的意識從童年時略涼的湖水中打撈起來。

他仔仔細細地看過這兩位少女,稍微有點印象?(lots)
秋玖暝
或許曾經與夕梨併肩而行,與自己擦身而過吧,他腦海並沒有相關的畫面。緩緩的眨了眨眼,好好的記下了這兩個人的名字和外型,這是夕梨告訴自己的,重要的事情。

「森林的位置很靠近湖畔。」清風、草地的香氣,波光粼粼的湖面,夕梨和她的朋友,他突然很想親眼看看,而不是依靠照片,「我一個朋友也很常待在那裡。」

... 「我下次也想跟妳待在那裡,什麼都不做。」

牽著的手一晃一晃的,前往下一個地方。
(dice4)
秋玖暝
~打印飲料店~
只是可以選擇照片,然後印在飲料杯上,店內還有賣一些小蛋糕。

吉代表買了
1. 焙茶黑糖(lots)
2. 柚香蜂蜜乳酪(lots)
3. 鹽味焦糖(lots)
4. 白桃烏龍(lots)
5. 抹茶提拉米蘇(lots)
6. 栗子朗姆(lots)
7. 紫薯藍莓(lots)
8. 檸檬羅勒(lots) 9. 橙酒巧克力(lots) 10. 玫瑰荔枝千層(lots)
秋玖暝
端了五個蛋糕回到位置上。
「我買了蛋糕,我們可以一起吃,然後妳想好飲料要打印什麼了嗎?」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嗯,下次再一起去吧。」她輕輕回握他的手,收起照片,繼續往下個地點走。

玖暝去買飲料的時候她就盯著飲料店的目錄思考。

打印(dice4)
1.店內推薦的倉鼠跟兔子的簡單吉祥物照片
2.吉祥物聯名
3.可以現拍大頭貼照打印
4.讓玖暝一起選
永野夕梨
聽見對方從點餐區端盤子回來的時候,她抬起頭。

「……好多蛋糕?」雖然每一片都做得不算大,但五個蛋糕在托盤上還是滿驚人的。

「我選不太出來……總覺得要一起選。」她想了想:「打印的話感覺要選我們都喜歡的。」

「這個是店內推薦的卡通圖樣,可以在上面繪畫或編輯……」她遞給玖暝看,圖樣有(dice20)好看,「然後也有可以跟三麗鷗或是吉祥物聯名的……」

「也可以印照片或是自己畫……不過我不太會畫畫。」
秋玖暝
(dice4)
1.自己畫!
2.選了兔子跟倉鼠的
3.選了曼波魚的
4.選了有紫色眼睛的紅蘿蔔
秋玖暝
畫什麼?(dice4)
1.兔子和倉鼠
2.曼波魚
3.夕梨
4.紫色眼睛的蘿蔔
秋玖暝
畫的(dice20)
秋玖暝
「是吧、我挑了五個......剛好可以排成一個圓。」他將蛋糕轉了一下,讓每種口味的剖面都能夠展現在她的面前:「這一路上都沒有吃到東西,這些吃完了還可以買一點回去。」

「......啊,我喜歡紅蘿蔔。」他用畫筆在平板上塗抹了一下,出現了一個軟軟的紅蘿蔔,他略經思索加上了紫色的眼睛,「夕蘿蔔。」

滿意(dice20)
秋玖暝
幫夕蘿蔔加上貝雷帽(dice20)
秋玖暝
「這樣呢?」
秋玖暝
永野夕梨
看著平板上的蘿蔔。

新的身分認同(lots)
永野夕梨
「嗯,夕蘿蔔。」她點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胡蘿蔔圖案長了紫色眼睛,上面還帶了貝雷帽。

思考了一下拿起筆在旁邊畫了兔子。美觀(dice20)
秋玖暝
「......」新的身份認同(lots)
秋玖暝
「我可以當作是我跟妳嗎?」畢竟都白白的......?
永野夕梨
普通的小動物勉強會畫,覺得加(dice4)會比較像玖暝。
1圍巾
2翹起來的毛
3瀏海
4這樣就很像
永野夕梨
「就是在畫玖暝。你喜歡胡蘿蔔,所以是兔子。」好簡單的邏輯,而且對方白白的。

「嗯……當成我們的話還要加圍巾。」

拿著筆在平板上補了一下圍巾。美觀(dice20)
永野夕梨
「這樣就很像了。」大概吧。

「印這個嗎?」
秋玖暝
「就印這個。」他露出了笑容,比平時那種淡淡的笑再更深一點,就像這個畫布上有多珍貴的作品一樣。他向店員解釋了一下他們決定好的圖案,很快的就端回來熱騰騰的一杯印花奶茶。

「我要把這個拍下來,妳看我......」他拿出包包裡的底片相機將夕梨和印花飲料都鎖在那小小的四方風景之中,他一隻眼睛半瞇起,按下快門。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她的手輕輕扶著溫暖的杯緣,側過頭去看玖暝時剛好被相機捕捉。她不禁笑了起來,不太明白地眨眨眼睛。玖暝大概真的很喜歡攝影吧。夕梨這麼想的時候不免想起玖暝在隔音空間裡說過的話。攝影會跟成為他人的神背道而馳嗎?

她的心有一瞬間覺得被什麼給刺痛了一下。像是她曾說過的,不願見他的末路。短暫地像是錯覺。

「……結果印得很好呢。」她確認對方拍好才開始動,「剛剛還有點擔心印不好。」

不過只點一杯嗎?他們有五個蛋糕要吃。她看了看杯子的圖案,也不是很介意兩個人喝一杯。

蛋糕第一個選了(dice1-5)(1培茶黑糖2抹茶提拉米蘇3檸檬羅勒4紫薯藍莓5玫瑰荔枝千層)
永野夕梨
「想先吃這個。」指了指檸檬羅勒,覺得應該從酸的先吃。
秋玖暝
敏銳的捕捉到夕梨眼神中閃過的一絲憂愁(lots)
秋玖暝
玖暝看著夕梨指著檸檬羅勒那一刻,沒有馬上回答。

他的眼睛稍微眯了一下,像是在等什麼情緒從自己體內沉澱。他手指還停留在快門上,但沒有立刻放下。

「……妳剛剛,有一瞬間,很難過。」語氣輕柔,幾乎是像自言自語那樣低聲。

「那個表情不是為了蛋糕,對吧?」他微微側過頭,看起來並沒有要逼問,只是單純地想確認。

「我有發現。」他補了一句,有點像是在回應什麼不該被聽見的細節。

然後才像是轉換情緒一樣舀了一小口檸檬羅勒蛋糕遞給她,「.......酸得像是在叫醒舌頭。」

覺得酸:(dice20)
秋玖暝
他不知道夕梨為何難過,但他不希望她難過——強烈的,不希望這件事發生。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少女溫和地看向他,目光平穩。她沒有否認,也沒有直接開口解釋,只是思慮了一會說辭,才輕聲開口。

「……我也不太清楚。」這是她真實的回答,那樣的念頭去得太快,連她都無法確定聲音,夕梨將手輕輕放置在胸口,摸到柔軟的圍巾。「嗯,不是為了蛋糕。應該是因為想到你。」

她本就沒有撒謊的習慣,更何況對待玖暝,她總是更願意真實一些,語言簡易也無所謂。不過她在語句間隙吃了一口檸檬蛋糕。覺得酸(dice20)
永野夕梨
「有糖粉灑到的地方好像比較甜。」她停下來評價了一下蛋糕。

「因為今天是跟你出門玩,所以不由自主地會開始想你的事情。」她坦然道,頓了一下又開口:「雖然我很難講清楚,但現在沒有難過。」

「玖暝在乎我的感受,這讓我很高興。」
秋玖暝
他望著夕梨一會兒,那句「不是為了蛋糕,是因為想到你」彷彿還停在他耳邊繞,他放慢了動作。

「……妳說現在沒有難過,我就放心一點了。」他低頭看了看蛋糕上糖粉灑落的位置,像是為了逃避什麼似的研究起那個角落,然後輕輕把叉子插在旁邊的紫薯藍莓那一塊:「我等一下吃這個。」

「妳知道我大多數時候,其實聽不懂別人……但妳說的話,我都會記得。」

「下次如果我又讓妳有一點難過……也可以跟我說沒關係,我不會走掉的。」想要為夕梨做點什麼,但似乎她什麼也不需要,不是嗎?
秋玖暝
——然後妳也不要走掉,但這句話不知怎麼的,沒有說出口。
秋玖暝
一起消滅了(dice4)個蛋糕。
永野夕梨
她將蛋糕塞進嘴巴裡嚼,嘴巴裡鼓鼓囊囊,沒法說話,所以夕梨只是看著他。

蛋糕在對話裡面緩慢地被消滅。

「……我會的。」

她在停頓時開口,本想解釋那不是玖暝的問題,但最後卻是成為了允諾。誰也沒有辦法保證會不會有兩個人相處中會不會有摩擦,會不會讓另一個人傷心——但她還是去戳戳他的手。夕梨不曉得他為什麼要補充那句不會走掉。是在指無論如何都是朋友嗎?

她向來會在話語中找到覺得重要的部分。

「那我如果讓玖暝難過了也要跟我說。」她的能力並不是全然的讀心,無法捕捉原因,但她眨眨眼睛:「嗯,然後我也不會走掉。」
永野夕梨
覺得要打勾勾(lots)
永野夕梨
像是隱約感覺玖暝在不安,而她少數擅長的事情也許就是觸碰。

「雖然不太會做這個。」她將小指伸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解釋道:「但玖暝知道拉勾嗎?」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喊出口號然後晃晃手。」她解釋道:「然後約定就會成立,不可以背叛彼此。是這樣的手勢。」
秋玖暝
當夕梨的小指伸出來晃了晃時,玖暝怔了一下。那一刻他沒思考太久,像是本能反應一樣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指,勾住她的。

「……拉勾。」他的聲音很輕,但很認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眼睛。

「......嗯,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他晃了晃拉著的那隻手,玖暝感覺到那種安心是慢慢滲進來的,那是屬於夕梨一個人的魔法。

「......如果背叛彼此就要上吊嗎?」那這個誓約的約束力真的滿高的?

在談話間蛋糕已經被消滅完畢,他將餐盤拿去歸位,準備往前繼續下個行程。
秋玖暝
(dice4)
永野夕梨
知道上吊是手勢(dice20)就是上吊(dice20)
永野夕梨
她其實是不太清楚手勢的詳情,只知道這是一些媽媽會對小孩子做的,或是小孩子之間做的手勢約定。這麼思考起來,這個手勢也是蠻可怕的……有種說法是童話很多都是為了教會孩子些什麼,也許這個是在強調約定的重要性吧。

「嗯……上吊聽起來不太好,不然就大概卡在上面一下當懲罰就好。」

覺得剛剛(dice1-5)(1培茶黑糖2抹茶提拉米蘇3檸檬羅勒4紫薯藍莓5玫瑰荔枝千層)最好吃。
永野夕梨
剛剛的檸檬羅勒蛋糕很好吃……。

繼續往前走時看到一小區塊正在一個一個攤位展示著外國美食,她好奇地停下來。

對台灣瞭解(dice20)台灣美食了解(dice20)
永野夕梨
「……台灣的食物有很不一樣嗎?」完全不了解這部分,她好奇地問玖暝:「要去吃看看?」
秋玖暝
身為臺灣人.......臺灣出生臺灣長大,他瞭解臺灣(dice20)臺灣食物(dice20)
秋玖暝
「卡在上面啊......」那這樣約束力又變得太弱了一點,雖然他不覺得夕梨會不遵守約定。

「我覺得(dice4)
1.食物就是食物
2.滿不一樣的
3.夕梨應該還可以吃(想看你吃)
4.可以試試。
秋玖暝
拿了(bzzz)(bzzz),遞給夕梨。
秋玖暝
「這個是豬血糕,我不喜歡黑色的食物,所以我也沒吃過,只是很多人會沾花生粉上去。」
「這個是小籠包,裡面有湯,很燙,要小心舌頭,跟衣服。」
秋玖暝
永野夕梨
「玖暝很了解台灣的樣子。」意外發現對方好像不用特別讀介紹牌就知道這些,她看著對方拿來的兩種食物,覺得可以先吃豬血糕(dice20)小籠包(dice20)

不喜歡黑色的食物……。

「那巧克力也不喜歡吃嗎?」
永野夕梨
覺得豬血糕這個名字很奇怪(dice20)
永野夕梨
「先吃小籠包吧,長得跟肉包之類的好像有點像。」之前文化祭看過中式料理,印象中有很相似的食物。

小心翼翼吃,有燙到(lots)(兇有)。
永野夕梨
燙了一下舌頭但她是可以吃很燙的人所以沒關係!
秋玖暝
吹吹(lots)
秋玖暝
巧克力....(lots)(dice20)
秋玖暝
「嗯,我在臺灣住了很多年。」

「我不太吃巧克力。」他點點頭,「但我喜歡看別人吃,很像在觀察某種奇怪的小動物在進食。」

他話才說完,就看見夕梨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小籠包,下一秒她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舌尖下意識地縮了回去。

「……燙到?」他眼神立刻專注起來,往前傾了傾身,然後湊近了一點,「要吹吹涼嗎?」

「應該還是吃冰棒比較有效......」
秋玖暝
永野夕梨
「我倒是很喜歡巧克力呢……」沒有想到玖暝不怎麼吃,對方感覺也蠻喜歡甜食的。

她眨了眨眼睛,在對方面前又把舌頭小小吐出來一截,感覺上頭的燙意驅散,她先把小籠包吃掉,才悠悠開口。

「我沒事哦。」她說:「舌頭好像很快就能散熱,狗狗也會把舌頭吐出來散熱之類的……」

覺得剛剛自己像狗(dice20)
永野夕梨
應該沒有很像狗。

「玖暝不吃嗎?」她把小籠包遞過去,裡面還有(dice4)顆,旁邊的豬血糕玖暝說不吃,她思考了(dice20)才接受了這個食物奇怪的名字。
秋玖暝
(lots)
秋玖暝
覺得夕梨像狗狗的程度(dice20)
秋玖暝
夕梨很穩重,但有時候也會有點小小的迷糊。他突然想到有次在樹蔭底下看著她做那些小吊飾的時候,眼睫底下有被陽光照射而下的小小投影。

他對著小籠包吹了幾口,希望能夠吹散能剩餘的熱氣。

「嗯。」
「有一點點像哦。」

原本不打算吃的,但在對方的邀請下直接用嘴叼走了盤上的一顆小龍包,像俯衝的鷹隼一樣(真無聊)

好吃(lots)(dice20)
秋玖暝
「我下次做真的給你。」這不是真的小籠包.....吃起來像水煎包!
永野夕梨
「玖暝原來會做這個呀?」慢吞吞把剩下幾顆跟手裡的豬血糕都吃掉,覺得有(dice20)飽。

「說起來,我沒有去過台灣呢,是什麼樣子的地方呀?」

豬血糕好吃(dice20)水煎包(乾)好吃(dice20)
永野夕梨
豬血糕味道很奇怪!

不過她不怎麼挑食,就算不好吃也塞進嘴巴裡就吃掉了。
秋玖暝
「嗯,也會做蛋糕。」他覺得做飯的過程和結果都很療癒,其實滿常做這些的,倒是不喜歡收拾就是了,「只是收起來很麻煩。」

「不好吃不要吃。」
公主挑食程度(dice20)
秋玖暝
「不要勉強自己,胃要留給好吃的東西。」拍拍她的背。
秋玖暝
(dice4)
秋玖暝
~走到diy巧克力工坊~

他們走進巧克力工坊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模具、擠花袋和還沒加熱的可可液。空間不大,帶著熱空氣和微微的香草味,窗戶有點霧氣,整體像是從鬧區裡偷來的一塊安靜角落。

「我沒有機會離開教會,即使有,也是在專車之間轉移,我在來這裡以前幾乎沒有看過天空,所以我無法介紹臺灣,那些食物是李鷹帶回來,教我做,給我吃的。」他說起這些時並沒有太多波動,只是很平靜的介紹著對於他而言理所當然的日常:「.......但在李鷹的描述和那些圖鑑裡,是一個小小的、多山的國家。」

「巧克力啊,要做嗎?」他隨手拿起一個心型模具晃了晃,看起來興致缺缺,但手還是拿得挺穩。
秋玖暝
永野夕梨
「那下次一起做甜點吧。」感覺玖暝喜歡甜甜的東西,她便回答道。

雖然玖暝說不要勉強自己吃不好吃的東西,夕梨只是心虛地移開目光,這方面她自知理虧,小時候餓怕了現在就會什麼都塞進嘴巴吃掉。

走進巧克力工坊的時候,玖暝沉沉跟她講起過往的事情,她便側過頭看他,莫名地想起他之前闖入教室看的天空。你看天空的時候在想著要逃嗎?她很輕地思考著,她曾經有仰頭看天的習慣,想著的都是要逃跑。但玖暝在那樣子的地方,會有逃跑的認知嗎?

「原來是這樣呀。」她輕聲道:「很多地方都值得慢慢看呢。」

因為你喜歡攝影,要去看更多地方。她想這麼說。
永野夕梨
「剛剛才提到做東西呢。」雖然玖暝先前說不怎麼吃,但巧克力做起來簡單又愉快,她笑起來:「反正都來了,就算你不吃,做好的也可以帶回去給室友吃。」

她突然想起自己沒有問過玖暝的室友。

「玖暝跟室友關係好嗎?」
秋玖暝
玖暝手上正在擠巧克力模具,動作有點隨性,不太標準,但那種「不標準」反而像某種他自己的節奏。

「嗯……很好吧。」他語氣輕鬆,但手一頓。

「律夜會幫我收衣服、煮水、唸我亂吃藥。」
他停了一下,像是思考要不要再說下去,「晃唱歌很好聽,我們偶爾會一起看電影,我也很常跟優那一起出去,上次還去看了外星人展覽。」

「特別是律夜,有時候會覺得他有點像……故事形象裡說的媽媽?我沒有自己的媽媽,我看了些小說,」他自己先笑了一聲,語氣懶洋洋的:「但是律夜比書裡媽媽好懂。」

「但我也從不認為自己真的完全瞭解他了。」
秋玖暝
然後他低頭,用牙籤把巧克力邊緣刮得整齊一點,眼神看起來不是在處理巧克力,而是像在小心修補某種情緒。

「他不太需要我,但我蠻需要他的。」

他沒抬頭,只補了一句:

「如果哪天我突然消失,我的室友們大概會馬上發現吧。」語氣還是淡淡的,像說笑一樣。但夕梨或許聽得出來,那裡面有某種不願說出口的預告。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少女慢慢聽著他講起室友,製作巧克力的動作些微遲緩了些,像是認真傾聽他的話語,其中有名字稍微耳聞過,只是都不是她熟悉的人,她便一個一個記下來了。

聽到最後時,她已經停下動作,安靜地望著他。

「……可是我沒有辦法。」

夕梨幾乎喃喃發出聲音,她自己也有點意外於這句話突然地脫口而出,停頓幾瞬,才讓梗在心頭的想法流暢下去:她沒有辦法馬上發現玖暝不見。

「但我一定會發現你不見,就算不是馬上。」她認真地解釋,看上去有些苦惱。「……我可能沒有辦法找到你。」

永野夕梨沒有那樣的能力,這世界如此之大,要是他真的消失的話,她大概沒有辦法把他找出來。

「找不到你的話,我會很難過。」

她其實想說的是:秋玖暝,請不要消失。
永野夕梨
做的巧克力口味是(dice)
永野夕梨
像是不太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她將視線放回模具上,繼續將黑巧克力修整地更加工整一些。
秋玖暝
他一瞬間沒能反應過來,像是那句話打斷了什麼。他望著她,有點愣住。

「……啊,」玖暝輕聲說了這麼一個音節,像是回神了。

「如果我真的不見了……應該是不想被找到吧,所以沒關係的。」語氣像是理所當然,又輕描淡寫到有些殘酷。

「但我會記得,妳說過這些話。」

他伸手拿起剛才被擱著的模具,低頭看了看那些尚未成形的巧克力,繼續下個步驟,直到巧克力成型到可以放進冷藏為止。

玖暝的聲音很輕,像他小時候對著窗外動物說悄悄話的語氣一樣。

「……我應該會偷偷想妳吧。所以不要難過了。而且這些事情也沒有發生的。」

他沒有看她。因為他知道,只要與她對視,一看見那雙眼睛,他就會想給她一些保證,而那並不是自己有辦法做到的。
秋玖暝
「吃一點杏仁黑巧克力。」將成品放到她嘴邊。
秋玖暝
永野夕梨
不想被找到的意思很像是不願意被誰看見。她有些笨拙地想,夕梨自知不太聰明,或是有著逃避的下意識反應,她不太敢想下去,深怕什麼她難以迴避的殘忍現實就此攤在她眼前。

她想說些什麼。她想說些什麼呢?

夕梨不太明白地安靜下來,只是眨眨眼睛,稍微注意到對方短暫地挪開目光,玖暝總是更願意坦然地對待她,除非是像在她在森林裡流淚的時候,為了某些目的去輕巧地迴避掉她的手。

說到底,他們也許在對待彼此的方面上有些相像。

「……想我的話可以直接打給我或約我吃飯的。」她注意到了那些,便無法再忍心對他的話題窮追不捨。

「好像很不錯。」覺得看起來很漂亮(dice20)好吃(dice20),她喜歡巧克力也喜歡堅果類的口感,低頭咬住玖暝遞過來的成品。
永野夕梨
「好吃耶。」既漂亮又好吃。「玖暝手真巧。」
秋玖暝
玖暝本來沒有要說話的,他只是低著頭,用拇指沿著巧克力模具的邊緣描了一圈,又一圈,像是在摸索什麼答案。

「.......」他這次沒有回答夕梨的邀請,只是專注的看著她,從髮旋到咀嚼巧克力的模樣,露出一個像是他慣常出現的那種微笑,他不擅於說謊,所以寧可不說出來。

「因為夕梨把巧克力切的夠小,所以融化的時剛好,所以厲害的是妳。」做的份量充足他把巧克力打包成好幾包,其中三小包預留給室友,其他的都給夕梨了。

「裡面最大的是妳的,別全部分掉了。」他小聲的說,好像在說什麼祕密似的。
秋玖暝
(dice4)
秋玖暝
這間藏在商場角落的球池樂園。外觀看起來像是給小朋友設計的,色彩繽紛、堆滿各式造型誇張的氣球和塑膠球池,還有一個寫著「不限年齡」的小牌子。

裡面意外地安靜,只有他們兩人,被五顏六色的球包圍著,像是隔絕了現實的泡泡世界。

「......!」
自己跳進去(dice20)
失足掉落(dice20)
拉著夕梨倒(dice20)
秋玖暝
玖暝毫不猶豫地跳進球池,塑膠球翻起一陣七彩浪花。他整個人瞬間沒入球海,只剩一顆白色的腦袋露在外頭,髮絲在球的縫隙間微微晃動,看起來像某種在偽裝的動物。

過了一秒,他的腦袋動了動,轉向夕梨的方向,像是用極認真的語氣發出通報:

「有點黏……但還不錯。」
秋玖暝
永野夕梨
「這樣啊。」她本來就不吝於分享自己所有的東西,但玖暝這麼說就另當別論了,青年很小聲地告訴她,她便慎重地點點頭,保證道:「我一定會吃得最多的。」

大概是時間的原因,球池附近竟然沒人,夕梨才剛開始四處張望,旁邊的人就咻地一下跳進球池裡,一會兒就只有白色的腦袋。

大概是對方超迅速靈敏的動作讓她覺得像小狗,說到狗就會想到她自己那位會唰地一下飛到草坪上的摯友。

少女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下方白色的腦袋就動了動,轉過來看她,很認真地發出感想……有點太認真了,顯得有點滑稽。她不禁笑出來。想了想決定也陪對方下去玩。

慢慢踩進球池(dice20)跟著跳進去(dice20)
永野夕梨
還顧慮著自己穿著裙子,她把包包和帽子都塞進去袋子裡,隨後也小心翼翼地踩下去,彩球因她而被擠開來,很快她也陷入裡頭。夕梨沒有玩過這個,想了想應該是要拿球丟玖暝玩(dice20)去玩彩球樂園旁邊的溜滑梯(dice20)把彩球分色(dice20)
永野夕梨
「好像有點有趣。」她發表感想:「我第一次玩這個。」

「那邊有溜滑梯。」夕梨指了指球池中央的遊樂器材。「一起去玩嗎?」
秋玖暝
「我也是第一次。」玖暝轉頭看著她,眼睛在五顏六色的球海中閃了一下。

「好,那我們要從最高的地方溜下來才算正式入門。」他說得一臉正經,卻已經拉著對方一邊往溜滑梯那邊鑽過去了,球池裡發出一連串沙沙的塑膠摩擦聲。

「同時溜下去吧。」還沒開始就先笑了。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她被玖暝拉著往前進,腳虛虛踩在球池裡面,有種不太真實地虛空感,這種不確切讓她忍不住抓握住青年的手,彷彿這五彩繽紛的場景裡面,只有他是唯一的蒼白。而她被這抹白所牽著。

爬過小小的梯,往更上方去,球池雖然是全年齡向的,但仍然沒有搭太高,滑梯彎繞在下方,底下是彩球,會抵達的地方也是彩球。

拉著手溜有些危險,她小心翼翼放開來,理了理裙子,跟玖暝兩個人坐在滑梯兩邊。

「那我倒數到一的時候一起下去哦。」她說:「三、二、一——」
永野夕梨
滑下去的速度(dice20)
秋玖暝
玖暝一瞬間失重,身體跟著滑梯的弧線傾斜,風從耳邊呼地擦過,整個人像是被色彩吞進去。

「……哇啊——」

他落進球池的時候發出一聲悶響,整個人瞬間被彩色球海淹沒,只有一隻手還舉著,彷彿在宣示「我還活著」。

「嗚啊......」接著從球堆裡慢慢探出頭來,嘴角沾了點球池裡的靜電髮絲,眨了眨眼。

非常開心。

「......怎麼樣?」
秋玖暝
還想玩一次(dice20)想去下個地方(dice20)
都好看夕梨(dice20)
秋玖暝
「妳想再玩一次還是出去走走看看?」
秋玖暝
永野夕梨
蹦地一下也被球海淹沒,她的臉似乎因為這一下的愉快而稍微紅了起來。夕梨眨眨眼睛。

「好有趣!」她碰了碰四散的彩球,語調上揚,她撫平有些亂的髮,聽見玖暝的詢問,思考了幾秒後搖搖頭:「嗯,我們出去走走看看吧?」

「小時候我總是很羨慕別的小孩。」她邊慢慢移動到球池邊,邊說邊感嘆道:「唔,不只溜滑梯,還有很多事情……體驗到了就覺得很滿足。」

「……可惜今天的裙子不太適合上蹦下跳。」

把貝雷帽和包包背好,確認自己裙子裡沒有什麼彩球卡進來,她才轉頭去握玖暝的手。接下來去(dice4)
永野夕梨
離開球池,旁邊有正在進行卡丁車比賽的大場地,看來這層樓都是遊樂設備,想要讓學生在這裡花錢的目的相當明顯!

「玖暝玩過那個嗎?」她指了指。

雖然她也跟朋友去過遊樂園,但卡丁車也是她沒玩過的東西,也許是因為大多只開放給太小的孩子。
秋玖暝
玖暝把手遞過去時,掌心還有點涼,被她一握便乖乖牽好了。

「好。」他只是靜靜的聽著,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純粹的觀察她整理帽子時的表情。

「.......我也覺得很滿足,這些也是我沒有體驗過的事情。」他在文學上知道滿足這個詞,但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出來,或許心中飽脹的感覺就是滿足吧,他露出微笑。
秋玖暝
玖暝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場地上亮著炫目的燈條,駕駛的叫聲與音樂混在一起,有種鬧哄哄的熱鬧。

「走吧,我們去開一圈。」
「反正這裡就是讓人花錢撞來撞去的吧.......?」
秋玖暝
坐上卡丁車時,手還有點緊張(dice20)地握著方向盤,椅子因年久些微鬆動,坐下時發出一聲咖咖,像是在默默提醒「現在開始不能後悔囉」。
秋玖暝
永野夕梨
「應該就是這樣的設備吧。」她點點頭,然後坐上另一台卡丁車。覺得緊張(dice20)

隨著一聲哨音吹響,並排著的車子們開始啟動……第一次觸碰卡丁車的夕梨轉起方向盤、踩下油門(bzzz)
永野夕梨
小車跟她的人一樣慢吞吞地開始往前移動,看起來很謹慎的樣子。

oO(……好像沒什麼問題)

另一區的人已經愉快地用車撞來撞去了,她決定
開遠一點不讓玖暝撞(dice20)
去撞玖暝(dice20)
永野夕梨
「我要撞你了喔——」聲音被淹沒在愉快的音樂中。

操控著卡丁車轉了個彎用(dice20)的力道撞過去。
秋玖暝
飛出去(dice20)
秋玖暝
撞回去(dice20)亂開走(dice20)
秋玖暝
(bzzz)車速(dice20)
秋玖暝
他看起來不太會駕駛,顯得有點手忙腳亂的,手在方向盤滑過粗糙的皮面,分不清東南西北,踩著油門也慢悠悠的,最後還撞在了欄杆上,後座力讓他一震,骨頭被縮緊了一下,他深深的吐氣,然後發出了笑聲,眼簾半垂的望著夕梨。
秋玖暝
「如果你離我很近的話我一定也能撞你的。」
永野夕梨
把對方所在的小車撞出去以後,她不禁探著腦袋去看玖暝的狀況,青年縮在駕駛位上,車子卻逕自往欄杆上撞。她聽見青年帶著笑意的話,決定把車開過去——她實在開得很慢,要比常人行走的速度慢一些,車子一下下震動著往玖暝所在過去。

在抵達之前音樂聲停下來了嗎(bzzz)(黑紅Y)
秋玖暝

開車車撞夕梨(dice20)
停在她旁邊用自己的頭輕輕撞她(dice20)
安全駕駛沒撞 只是很開心的下車了(dice20)
永野夕梨
可惜一局卡丁車花不上多長時間,少女解開安全帶,從車上下來,三兩下就走到玖暝身邊。總覺得卡丁車比想像中還難,後方有排隊的人潮,沒必要再重玩一遍。

他們跟著散場的人往離開的方向走,夕梨輕輕握住他的手,眨了眨紫色的眼睛。

「……現在我們離很近了,玖暝要撞我嗎?」她小小聲地說。
秋玖暝
下一秒,他沒有說話,只是將額頭輕輕靠上她的,動作像風一樣輕,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碰。」他小聲地說,語氣像撒嬌,也像回答,就這樣停了幾秒,他才後退一點。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對方輕輕用腦袋撞過來,不重的力道。像是被鳥當作棲木,停留了短暫的時間,又輕盈地飛起。她有些愣神,本以為對方會用身體輕撞一下,沒想到是整張臉靠過來,精緻的漂亮臉蛋一下湊得近,她甚至不敢眨眼。

永野夕梨後知後覺地覺得有些害羞,垂著眼睛移開視線。但沒有放開手。

(coin)(P:往拍貼機/I:去頂樓搭摩天輪)
永野夕梨
往前就是合照紀念的拍貼機,轉角搭電扶梯上樓就是頂樓的摩天輪了,夕梨想了一下,覺得玖暝今天有帶相機,已經有大致拍照留念了,應該不需要再去拍貼吧?拍貼機要投的幣好多。

「要去搭摩天輪嗎?」她指了指上面。
秋玖暝
燈光繞著圓軌閃爍,在夜色裡像一個慢慢轉動的靜默星球。

「走吧。」他說得很輕,但已經踏出一步,「今天晚上看起來……適合往很高的地方去。」這句話毫無道理可言,但就是像他會說的話,輕飄飄的,不知道何時降落。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她安靜地望著他,產生了那麼一絲想開口問他的心緒。往很高的地方去,那究竟是要往哪裡呢?要是他們仍然只是在教室裡看日落的關係,那她大可以毫無顧忌地問他,但她見過他所虚構的造物,見過柔軟如白雪的白髮在她眼前飄落,秋玖暝的名字也隨著並肩的時間,在她唇齒裡縮成親暱的名字。而如今她又能從何去插手或詢問呢。

追根究底,永野夕梨畢竟膽小如鼠,力量微薄。她小心翼翼握著他的手,跟上步伐。去高處我也會陪你的。她想這麼允諾,但大概玖暝所謂的高處不是只有這個吧。

「……嗯,我們一起去吧。」她輕輕閉上眼睛。

摩天輪近在眼前。
秋玖暝
他沒有問她剛剛在想什麼,也沒發現她那一瞬輕輕閉起的眼睛。他們順著人群的路線,像一陣水流一樣,最後選中了一個藍色的包廂,底下的玻璃是透明的,人群變得越來越小,小到成了一群發著光的小螞蟻。

「妳會怕高的地方嗎?」語氣很輕,像是問一件很普通的事,但停頓後他補了一句:

「除了身體上的那種害怕,不知道會看到什麼的那種高,好像也有點可怕。」

實際有多害怕呢(dice20)
永野夕梨
怕高的地方(dice20)
永野夕梨
跟玖暝坐同一邊(dice20)坐對面(dice20)
永野夕梨
她沒有將視線挪往下面,踏進摩天輪的車廂時感受到搖晃,因此坐到玖暝的對面去,其實她更想坐到他身邊的,只是車廂門被關起來,慢吞吞上移,她就有些惶惶不安,所以端正坐好,平視玖暝。

「我應該是有點怕高。雖然平常看不太出來,不過到這種高度就會覺得很可怕呢。」她坦然道:「慢吞吞地往上,總會讓人有種要前往未知的感覺……對我來說,摩天輪可能比極限挑戰的遊樂設施更可怕一點。」

「不知道會看到什麼的高,好像也有點可怕。」她輕聲說,嗓音聽起來頗爲平穩,只是手有些顫抖。

「……我經常不知道自己害怕些什麼。」她喃喃。

而摩天輪還未到最高處。
秋玖暝
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lots)
秋玖暝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怕高,怕變成某種樣子,怕被妳看到……有沒有可能什麼都不怕,只是我需要表現出害怕......」他陷入了一種思索,膝蓋之間與她輕輕相碰,他說話的時候,沒有掩飾眼神,看著夕梨就像在看著自己一樣。

「至少我們可以一起不知道。」
去坐她身邊(lots)
秋玖暝
「……我知道妳坐在對面是因為車廂在晃,不是因為不想靠近。」他眼神柔了一瞬,然後偏了偏頭,往前傾了一點,摩天輪不知不覺中已經抵達最高點。

「我很高興坐著的時候眼前有妳。」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從玖暝的表情中,她不太確定對方是不是也感到害怕,但也許是吧。她感覺膝前跟他碰了碰,車廂不大,少女溫和地看他。

「……感覺會很害怕的話,我會選擇逃跑。」她想了想,說了有些語意不明的句子:「為了不讓恐懼追上我。」

「所以,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麼。」

她眨了眨眼,似乎為了對方的話也微笑起來。

「……什麼都不知道有時候也蠻好的。」

她感嘆道,跟著往旁邊的夜景看,遠遠看過去,還能看見海。每當夕梨看見海,就會想起這裡是被孤立的海島,現在他們在的高處也什麼都沒有,安靜的廂房裡只存在他們。
永野夕梨
摩天輪抵達高處,會和移動時一樣的停滯一陣,再繼續旋轉。但意識到自己在最高處時,總是會莫名地認為待在上面的時間,比剛才移動的更長。

「秋玖暝。」在往下一格之前,她細細喊了她的名字,嗓音平穩,只是在陳述什麼事實一般:「無論你變成什麼,我都不會害怕你。」

車廂因她輕微往前坐而晃了一下。膝蓋更確切地相抵。

「我保證。」
秋玖暝
「我覺得我已經是這世界上少數真的很可怕的東西了哦,如果你面對我不會想逃的話......」他低下頭,感覺膝蓋被更清楚地碰了一下,車廂像配合這個碰觸輕晃了一點。他沒躲開,只是輕輕吸了口氣。

「那不論你過去想逃的是什麼,妳一定已經不需要逃了吧。」他的語氣很輕鬆,「如果還是很可怕的話、那更可怕的我會陪妳,把那些趕跑。」

覺得夕梨害怕的是?
1.應該是蜘蛛那類的
2.一些不好的回憶
3.家人吧
4.不知道,但這不妨礙自己陪著她
秋玖暝
(dice4)
秋玖暝
/蜘蛛.....?
永野夕梨
/他好萌
秋玖暝
他一向不太習慣「保證」這個詞。
它太沉了,像鏈條。太亮了,像刺眼的光。太真了,像會崩壞的東西。

只是夕梨說出來的時候,他沒有覺得刺耳。
他想,他應該要有點怕夕梨,因為她會看見自己,會聽懂他雜亂無章的話語中真正想說的是哪一句,會……像剛剛那樣,突然說『我保證』。

或許只是這一刻,他迫切想留住一點什麼,他想要有所回應,但卻像強行按下靜音鍵的收音機一樣,張開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摩天輪在往下降落了。

「……謝謝妳。」好像最後,也只能說出這個。
永野夕梨
「嗯,玖暝可以把那些都趕跑。」

她笑起來,不太介意對方所謂真的很可怕的東西——她隱約清楚對方在說實話。但總有人要不害怕他的。她清楚他擁有在她身邊這樣柔軟的神情,確切那顆心。那對她來說就沒什麼好怕的。

大概,她這樣的想法,也是離經叛道的吧。

車廂在他沉聲裡緩慢落地。跟她的諾言一同安穩地抵達地面。

工作人員將他們的車門打開來,好讓他們在摩天輪緩慢移動裡走出去,夕梨先行起身,朝他伸出手。

「我們一起出去吧。」
秋玖暝
摩天輪的車門後,是夜風輕拂的夜晚,地面和人聲都在遠方,隱隱綽綽的燈光如花。
而她此刻的伸出的手,似乎比自己千萬次的自辯與沉默,更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他跟著她的步伐走下來,握住那隻手。

「……今天這樣,很開心吧?」

他不是在問她,更像是在跟她一起確認什麼。他低頭看了看兩人交握的手,又抬頭望向她,補了一句:「我是真的很開心。」
永野夕梨
她像是沒有明白這有什麼好確認的,很輕地回望過去,半晌,才緩慢地想起他似乎一整天下來,總若有似無的確認些什麼,她猜想,世界對他而言太虛實交錯了吧。

她像是孩童那樣小力地晃了晃他的手。

「我也很開心哦。」她溫聲回覆,同他一樣覆述:「真的開心。」

「……都是真的哦。」她自己也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重複,也許是永野夕梨也不太希望這樣的一天是夢境吧。她篤定地說:「今天發生的所有,還有我跟你走在這裡。都是真的。」
秋玖暝
他一直靜靜地看著她,像在等她說完,也像在讓這些話穿過他體內所有混亂而難辨的構造,試圖落到某個可以稱為「心」的位置。

「......」晃著的手被擺蕩了一下,他莫名的想知道永野夕梨眼中的自己會是什麼形狀。

啊、要是能夠更將想說的話凝聚成句子就好了。
心中只剩下朦朧、模糊的情感,像一場即將落下的大雨,他想起之所以想踏上那個自己也不情願的摩天輪,起初的動機或許就只是希望今天能夠延長一點。

原來自己願意為了將現在延長一點,去做危險的事情啊。

「那我就,相信一下。」
秋玖暝
永野夕梨
從掌心遞過來的情緒帶著秋玖暝身上獨有的氤氳,夕梨一向不太明白如何定義他的情緒,但他始終坦然,他說開心時就能感受到他的開心,現在則在那些愉快的情緒裡逐漸平穩下來。也許他在留戀今天嗎?

他的語句比情緒來得更緩一些。

「……嗯、相信我吧。」她輕盈地答話,像是不願對方的話語就此落地。除了話語以外,大概也有其他想好好抓穩他的心思吧。

「今天還沒有結束喔。」她率先邁開步伐:「玖暝會送我回宿舍的,對吧?」

那就還有好一段路可以說話。什麼話都行,天南地北,春夏秋冬,可以談學校生活,也可以談無數次不值一提的日落,或是仰頭可見、卻不那麼明亮的星空。

當他們談起那些的時候,喧囂的樓房就會離他們很遠很遠了吧。
秋玖暝
「嗯,我要送妳回去。」

他們會聊到比天黑更晚一點。
他會告訴她學校裡那棵樹上會有哪幾種鳥,還有……以前有隻松鼠從那邊跳下來,摔進老師的便當盒裡。

他側頭看她時,眼神裡藏著一點亮晶晶的、還沒說出口的什麼,或許並非真的要聊些什麼,而是這樣普通的時間,他沒有太多。

星光很淡,遠處的摩天輪像一個已經遠離夢境的光點。但她還牽著他的手,走在這條緩緩傾斜的夜路上。

所以今晚還沒有結束。
只是在很溫柔地,慢慢變暗而已。
秋玖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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