ᴇsɴᴀ
▶我眼中的那存在

  一如往常的令人厭惡呢。

     --所以才更有狩獵價值,是吧?
ᴇsɴᴀ
  屍體、血腥味、生存者還剩下多少?
  計算起來太過麻煩。
  但我知道,造成這狀況的存在,根本不會刻意在我眼前出現。
ᴇsɴᴀ
  戴環者是天敵,他沒有憑依的對象,是無法傷害的狀況。
  簡單來說,如果戴環者更是毫無對人類的憐憫心態。
  隨意的可以把人殺害,對不可名狀來說更是麻煩者。

  正好,我一直都被說麻煩
ᴇsɴᴀ
  「快點出來啊,真是的,還是準備看能不能附身在屍體身上搞屍變啊?」

  比起找人,現在反而更想說快點看一下那位不可名狀的真實樣貌。
  黑色的小孩子?嗯?隨處都是啊。
  但還沒有出現讓我有噁心反應的啊,真是的--。
ᴇsɴᴀ

  都不知道身上沾上多少人的血了。
  啊、何時又有傷口了,真是麻煩。
  甩了下自己握著匕首的那手,持續的前進著。

  啊--好像聽說這個不可名狀會唱歌啊--
ᴇsɴᴀ
  「難不成還要我來唱歌歡迎你啊?」碎碎念著,看著周遭的狀況,感覺也是有人直接毫無疑問的往內奔跑,甚至也把人殺了。

  如果是來救人的笨蛋做的行為就好了吧。
  踐踏著已經乾涸的血跡,開始歌唱起那首童謠。

  而不斷前行著,突然看到黑色的孩童出現在我眼前,本能反應讓自己感到厭惡,祂不敢靠近我,不自覺笑了出來。
ᴇsɴᴀ
  「是找不到憑依者,只好用這狀況來面對我?」
  「是,也不算,因為已經有侵蝕一個人了,但那人還在掙扎,我等不能操作他過來。」
  「……哈哈,我等?你們還是複合型的不可名狀啊?」
  「你可以這樣想,戴環者,畢竟你現在將聖血潑灑在我身上,也無力阻止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太好笑了--我本來就沒打算阻止一切啊。」
ᴇsɴᴀ

  看著眼前的黑影扭曲著,我只是笑著把聖血往眼前潑灑過去。
  把瓶子往後丟去,聽著碎裂的聲音,只是繼續的笑著。
  阻止一切?
  說什麼傻話?
ᴇsɴᴀ

  「我只是想殺一些小強而已,真是的,在我眼中你們跟蟑螂沒兩樣,黑黑的、生命力頑強、會讓人感到恐懼或哀號、多數人都無法喜歡上、共通點真多,這邊也算蟑螂窩吧。」

  踢躂。

  「因為一直找不到人真的太不爽了,所以才想找幾個來殺一下,畢竟你們生命力非常頑強,死去、再生、繁殖、源源不絕--你們不可名狀都以為戴環者是什麼--抱持奉獻主義的善類,我只會說笑話喔。」

  喀擦。
ᴇsɴᴀ

  「所以,侵蝕了一個人?還在掙扎?啊啊、剛剛忘記問是不是金髮黑眼的神職人了,嘛--算了,反正,走著總會找到的吧。」

  碰。

  好像又不小心殺了某個人,算了,隨便。
ᴇsɴᴀ

  我沒打算阻止黑色帷幕。
  我沒有奉獻精神。
  我只是想要達成目的而已。
  我只是--
ᴇsɴᴀ


  要他們給我回來而已。

ᴇsɴ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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