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未來的話題

with 操⁵✧汽水軟糖

郵輪在夜色中穩穩地前行，海面映著碎金般的燈光，像是夢境與現實交界的銀線。秋玖暝站在甲板上，原本只是想呼吸點海風，卻在視線掃過人群時，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芷鞠學姐？」他一向不擅長這種場合的寒暄，但或許是這場旅途的氣氛使然，又或者是少女身上有某種獨特的氣質，他竟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妳也準備回去嗎？要喝點熱紅酒嗎？」他手裡握著貼著姓名貼的保溫杯，靠在欄杆上面。

「⋯」站在甲板邊吹著海風一邊欣賞著這片看了不知多少次了海景，雖然景色仍舊和當年入學時一模一樣但不知為何就是看不膩。

「是玖暝くん呀？是暈船了來吹風嗎？」
「嗯嗯，要回去休息了⋯畢竟學校還不能長時間在外面過夜嘛」注意到你手上貼著姓名貼的保溫杯，雖然想起你的年齡應該還未達到可以飲酒階段，但畢竟是在吹著海風的郵輪上、喝酒取暖好像也在合理之中？

我們是出島還是回島我分不出來(草)

/我記得我們要回去ㄌ

「是說玖暝沒有跟律夜一起行動真是難得呢？畢竟平常遇到的時候總見你們呆在一起」隨口提了一嘴，在她的認知裡你們就像兩隻小黑小白似的總是窩在一起。

「還是說有甚麼煩心事想找學姊聊聊所以一個人過來了呢～？只要是玖暝くん想問的問題，姐姐我都可以回答的喔！」十分不要臉的開始擺起大姊姊架勢。

「我沒有什麼搭船的經驗，所以想看久一點。而且這樣就像......海獺，海獺生活在沿海地區，牠們經常會浮在海面上，並且會悠閒地望著海景。」

他略微抬頭，看著那片海景，微風輕撫著他有些凌亂的頭髮，似乎還在整理要說的話

「今天不和律夜一起，是因為他忙著處理一些事情，反倒是我有些多餘。」

「唔？什麼問題都可以問嗎？」他對於大姐姐架勢並不排斥，自來熟的學姐反而讓他感到親切，「那，學姐這次出島都去了什麼地方？都出島這麼多次了，會膩嗎？」

操⁵✧汽水軟糖 :

秋玖暝 :
「嗯…這次沒有去甚麼特別的地方呢…」
「回到家和父母還有家中愛犬一起吃飯出去晃晃，阿、不過倒是有去河濱的寵物公園讓松露和她的朋友敘敘舊…」松露是狗狗的名字。

「膩倒是不會，只是來回都要搭很久的船倒是有點麻煩…還有兩天的時間常常不夠晃到遠一點的地方就要回校了呢」而且都不能出國遊玩數天有點可惜。
「玖暝くん呢？出島有去哪裡玩嗎～還是拍了些甚麼呢？記得文化祭看到你帶著相機拍了很多同學…」一口氣講了很多！沒有需要訓練的日子就是可以暢所欲言。

「松露是狗嗎？」玖暝歪著頭，露出一種明顯想看照片的眼神。

「這次出島……沒有特別去玩，主要是陪朋友去掃墓。總覺得那樣的氣氛不太適合拍照。」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想什麼，語氣淡淡地：「不過，也因為這樣，倒是想了一些未來的事情。」

「學姐有想過未來的事情嗎？」他看向對方，眼神帶點好奇，「比如說，畢業後想去哪裡？想做些什麼呢？」

操⁵✧汽水軟糖 :

秋玖暝 :
「嗯嗯，她是隻可愛的拉布拉多喔，照片的話…」拿出手機點開LIME和家人的群組，最新的一條便是家人才剛傳來的影片和照片。
———

「姐姐跟哥哥回去上學啦～不在家啦」「你們看松露找不到你們難過的嚶嚶叫」「下週也要回來喔—不然松露可是會難過到吃不下的！」
———
『才不會好嗎？每次回去她看起來都會變胖，不可以用她當藉口讓我們每週都回去啦！』給你看過照片和影片後手指飛快的敲了敲螢幕回覆，也不在意回覆家人的內容你有沒有再看。畢竟也沒甚麼不能看的

她靜靜的聽你講述出島日的行程，兩人之間的氣氛顯然變化得有些快，但她也只是微笑著聆聽。

「未來的事情…可能要看看是多遠的事呢？」
「如果是畢業後的話… 應該是繼續研讀上大學一邊實習吧？還沒有太確定想做的…加上覺得還能精進自己，所以就先決定繼續學習了呢…」
「而且從曾經參觀過青訓部的長官們那邊拿到過不少介紹名片，他們也是建議可以一邊進行學業一邊去實習…時間上也會盡量配合我的選課」

「那玖暝くん呢？雖然畢業離你們還很遠，不過應該還是會有嚮往成為甚麼存在之類的夢想？或是開間花店、當插畫家之類的…」

「花店啊……感覺蠻好的，不過要是真的開了，可能會變成相館吧。」 玖暝輕笑了一下，語氣裡帶點不確定，又帶點憧憬。

如果可以 ——

「我想拍照。」 他輕聲補充，目光似乎飄向某個不存在的遠方，像是在看見什麼獨特的景象。「或許哪天也能拍些讓人感受到溫度的照片……不只是風景，而是某種更深層的、關於人的東西，動物也很好。」

「至於想成為什麼樣的存在……」 玖暝歪了歪頭，彷彿在思考，然後低低地笑了一下，聲音輕柔得像是拂過相紙的指尖，「這對我而言太、遙遠了......因為我並、不是......」

並不是能自由討論這些的存在，他身上彷彿有無形的枷鎖在困著自己，但因為不想讓話題變得沉重，他停下了嘴邊的話。

「那如果畢業了，學姐還會和現在的朋友保持聯繫嗎？對學姐來說，畢業是斷點嗎？」這不僅僅是對學姐未來保持聯繫的疑問，更是他對自身成長中，如何面對分離與重逢的一種探尋。

他尚未曉得大人應該怎麼當。

操⁵✧汽水軟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