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李斯特 I 青慈
ISOLATED 李斯特


【 劇情 】
◤ 霧都魔女 ◢

° 李斯特還在英國時,與魔女姊姊和都鐸家的事
° 時間接續一個人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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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都倫敦,一個受雨霧偏愛的地方,幾乎每三天就下一場雨,每到秋冬季節泰晤士河附近大霧彌漫。

漫長歲月下,雨霧與陰天籠罩在這片土地,浸淫出詭秘迷離的色彩,倫敦從來不缺靈異故事和都市傳說。

守密人的世界更不缺。

舊日月宗英國支部裡流傳著一個活生生的都市傳說,誰也會隨意提起,但誰也不敢輕易靠近。

霧都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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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特剛從舊宿舍捉迷藏事件中劫後餘生,還沒平伏氣息和心情,就被前來善後支援的同事拍肩膀,關心的卻是別的事。

「你怎麼認識那個『魔女』的?」

被稱為魔女的女人孤身佇立在建築物前,昏暗無明的夜色下像一幅美麗、暗啞卻讓人莫名地不寒而慄的畫,所有人都下意識遠離她,連空氣也為她寂靜。

「多恐怖的驅魔人啊,她站著不動已經莫名可怕,動起來更嚇人。」同事侃侃而談,「知道你被困在不可名狀的領域裡,一言不發單手扛來一箱酒精,又搶了約翰的打火機,直接上樓燒不可名狀,五分鐘搞定。」

對調查員和普通人致命的任務,對魔女而言跟搓紙巾扔垃圾桶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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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維莉亞・都鐸,代號「魔女」,來自英國支部的驅魔人,隸屬單獨行動隊「游俠」的成員,一個只會獨自一人執行驅魔任務的部隊。

魔女那流銀般的白色長髮下,容貌冷艷絕美,左眼是白百合的純色,右眼是紫羅蘭的色澤。穿上高跟鞋後更加高䠷的身上是一襲漆黑長裙,手挽一把同是黑色的淑女傘。

她渾身上下非黑即白,像一幅在歲月沉默多時的黑白照,紫色的右眼是唯一的色彩。

說到那把傘,有人說傘骨是用戴環者的聖骸製成,也有說是不可名狀之物,眾說紛紜一個比一個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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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對,當真相還在穿鞋時,謠言已經繞了地球半圈。

你們是沒看到傘柄上Brigg的品牌標籤嗎?送出那把傘的李斯特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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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俠只接A級以上的任務啊。」同事已經放棄追問李斯特怎麼認識的魔女,以前問他哪次有回答?

「所以今天來D級救你,跟切奶油沒分別。」

謝囉,他就是連D級的哈利也幹不掉的廢物。

平時用生命吃瓜還吃得很開心的人今天反被吃出一身瓜香,李斯特白了同事一眼,簡明快速地交代好任務後續,向被搶打火機的約翰說改天賠他新的,又跟上司打電話報平安後,這才在眾人的目光催促下走向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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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維莉亞一直站在原地,自帶一道生人勿近的氣場。

不僅英國支部對她傳聞眾多,地下黑市難以找到她的情報,只知道魔女的代號源自無人見識過的強大驅魔能力,以及不曾改變過的容貌。

二十年前她長什麼樣子,現在就是什麼樣子,每個人猜她年齡也是在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搖擺不定,連支部也說不出她到底多少歲。

她存在本身,永遠是霧都守密人之間最詭秘的都市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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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李斯特十二歲那年在校門前第一眼看到奧維莉亞時,她直到現在仍不曾改變。

是時間在身上靜止的魔女。

在守密人裡,近在咫尺的未知永遠最可怕,即使魔女再美麗,在她身上只會看出無止盡的恐懼,仍然無人敢靠近。

「奧維莉亞小姐,不嫌棄的話,我來送妳吧。」李斯特除外,他友善地朝之笑道:「作為妳今晚救下我的謝禮之一。」

魔女聞言,堪比冰川的冷漠面容皺起幾分,凝視李斯特幾秒後才跟他走。

盼著魔女早點離開的舊日月宗成員終於鬆口氣,又替貌似惹火了魔女的李斯特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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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特開車來的,紳士地先送魔女坐上副駕駛後,他才繞回另一側上車。

車門關上,回頭,魔女低頭掩面,眼淚從指縫中滲出來,抽抽噎噎地哭。

「好多人啊,差點嚇失禁了。」

「淑女可不能說這種粗俗的話喔,奧維莉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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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這病態級社恐沒辦法,李斯特抽出手帕給她,卻換來無比哀怨的注視。

「你對姊姊好客氣啊……」
「是妳說在外面最好裝不認識啊……」
「要是當初由我收養你就不用裝了,李斯特・都鐸,多好的名字。」

李斯特乾笑著開車,聽旁邊讓人聞風喪膽的魔女哭到擤鼻涕,繼續哀怨地對他發脾氣。

「你不喊『姊姊』啦?」
「……奧維姊姊。」
「好不甘心,還是殺了那東西,把你要回來吧。」
「那東西可是我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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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奧維莉亞冷笑,湧現的是對某人不加掩飾的殺意。

「那不是你哥,不會是。」

「奧維姊姊,妳這樣說我會生氣的。」李斯特淡然笑道,語氣無比認真。

同樣的對話每次見面也會一句不落地重複。奧維莉亞的殺意是真的,但李斯特的心情更重要,她收起戾氣,也不哀哀下去,畢竟跟李斯特不常見面,可不能浪費時間在某個不是人的東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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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去東德支部了?」

「對,帶一名戴環者安頓過去,大概兩三個月後回來吧?」

「東德啊,那個守序與團結的馮·洛伊特斯卡爾家族。」奧維莉亞看著車窗外倒流的景色,四點五十二分,是黎明將近的時間,夜色裡開始泛起微光。

「都鐸也好,布蘭森也好,威爾敏士也好,要是有學到東德支部百分之一,說不定英國支部早已團結壯大起來,現在全便宜了理事會那群腐敗的行走豬腦。」

如果不是社恐,妳跟李斯特那個天天罵高層是豬的苦勞上司一定很有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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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都鐸,李斯特想起什麼。

「所以媽媽家在幾百年前也是驅魔家族,而且還統管過當時的英國支部?」

都鐸正是李斯特母親的家族,也是奧維莉亞的姓氏,對外宣稱為歷史悠久的英國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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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同出一源,喊姊姊沒錯的。」每次提起都鐸家族,奧維莉亞總得跑題——他們可是親族,是親戚,是親人,對,是親姊弟!

這霸道不講道理的四捨五入,李斯特也是每次聽到也特別樂呵。他從小就認得爸爸家和媽媽家的人,也見過都鐸家每個親族,哪怕是那些已經沒有血緣的遠房親戚。

唯獨奧維莉亞,這名外貌氣質讓人印象深刻的魔女恐水人,李斯特不曾見過。

直到他十二歲回歸正常生活時,「姊姊」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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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特當然有在後來查證過,奧維莉亞確實是都鐸家族的人,甚至血統比他媽媽還純正,只是原因不明下從沒在家族裡露面。

不愧是都市傳說啊,連在家裡也神神秘秘的。李斯特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親族姊姊接受良好。

畢竟奧維莉亞再突然,其親族身分擁有事實和證據支持,她的存在是合理的。

但他哥不是,既是突然又不合理,李斯特不還是興高采烈地全盤接受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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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鐸可是熬過伊麗莎白一世時期呢。」

奧維莉亞回到話題,說話裡毫無婉惜或感慨,只有冷漠的怒其不爭。

「卻沒能熬過內戰,一百年也撐不住。」

李斯特只覺要求好高啊,十六十七世紀可是獵巫高峰期,驅魔家族頂著神的名諱仍然自身難保的黑暗時期,普通人輕易被指控為女巫或惡魔,恐水人和戴環者更不用說了。

「都鐸家的驅魔人在當時差不多死絕,家族和支部權力全被瓜分出去,一直沒能搶回來。」

後來的都鐸家族起起落落,勉強維持貴族爵位,驅魔人的身分絕跡於守密人世界的歷史中,經過幾百年洗禮後,成為不知自身底蘊的普通人家族,恐怕再也無法回歸驅魔家族行列。

奧維莉亞補刀,「畢竟現在也差不多死絕了。」

對啊,十多年前李斯特的哥哥接手格羅夫納家族後,都鐸家的人像被灑了驅蟲農藥一樣死的死瘋的瘋,現在殘存的十個指頭也數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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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指頭其中一個的都鐸魔女完全不在意,甚至有些飲恨。

「挺好的,如果由我動手就更好了。」

李斯特負責開車不說話:如果不是跟他哥不對付,你們也是挺有共同話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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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兩人直到現在,也不曾見面呢。

一次也沒見過。

因為她不能。

他哥之前如此回答李斯特。

奧維莉亞也沒有提出,無言間像是迴避見面。

不見也好。李斯特沒打算深究原因,而且要是兩人真見面了,感覺會屍橫遍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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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維莉亞的目的地是英國支部,遠遠看向那座偽裝成博物館的地下總部,她神色淡淡下流露煩厭,毫無保留地。

「同樣是豬,農場的更討喜、更有價值呢。」魔女例行公事般再次嫌棄。

李斯特駛向博物館,隨口問:「支部是在二戰後才成立理事會制度,但當時核心成員都是各大驅魔家族的家主吧?」

也沒能掌控理事會主導權嗎?

「那時確實有百分之一的團結,可是抵不過百分之百的失序,十幾個驅魔家族湊起來也抵不過一隻多比能幹,最後被王室、政府和軍方耍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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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要是某個家族出來主導局面,會好一些嗎?」

「自然,隨便哪家也行……不,當時布蘭森外強中幹,威爾敏士不願接手爛攤子,其他家族上不了枱面……果然。」奧維莉亞也不過是隨便說說,但下一句是真心的:「還是都鐸來支配最好。」

醒醒啊姊,都鐸早就沒落到脫離守密人世界啊。李斯特非常懂這群家族是怎麼團結不起來,誰都不服誰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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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奧維姊姊加入理事會的話,也算是另一意義上都鐸驅魔家族的復興吧?」

聽著李斯特打趣的話,奧維莉亞垂眸凝視他,半晌後笑道:「現在理事會沒有席位了。」

李斯特也跟著笑了笑,「理事會整個換掉,不就全都是席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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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補充,「噢這,是亨利先生說的。」

那個抓李斯特來打工的濃眉上司。

「『豬把人的位置坐臭了,差不多能全換掉。』他前兩天這樣說的。」

翻開腦中的月曆,李斯特問:「理事會換屆,會在今年十二月吧?」

也就是說,若要推動變革,該出手的人早在桌面下行動了。

諸如亨利所集結的政治勢力,奧維莉亞牽線的驅魔家族,王室和軍方相信已經有新勢力在主導。

現時的英國支部幾近腐爛到底,繼續爛下去吧,在背後虎視眈眈想要斬草除根的人可是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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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去年我去『圓桌』騎馬,剛好看到你們一群人在裡面喝茶呢。」

圓桌是會員篩選和保密制度極其嚴格的私人會所,別人去密謀大事,李斯特去騎馬馬吃蛋糕,完全置身事外有夠快樂——吃瓜真開心,他不過是支部裡的小小調查員,天上打架不過是幫他鬆鬆泥土,禍不及馬鈴薯。

「那天人好多嘩,我差點嚇失禁……」

「又來了,淑女不能說這種話,而且那天才十二人吧?」

被看到聚會的事,奧維莉亞不否認也不在意,消息敏銳的人早已察覺革命的信號,透露一場圓桌會議算不了什麼,再說那可是李斯特啊。

魔女從來三重標準,她一重,李斯特一重,其他不管是活物還是死物都劃起來分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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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博物館前,李斯特先下車,替奧維莉亞開車門。

接下來有得忙了,不僅是驅魔任務,還得要把豬拱走,想到這,奧維莉亞愁眉不展,「下次不知什麼時候見了。」

「那妳趁還能蹺班前,來東德找我啊。」

魔女給逗笑,但很快淡下笑容。

「李斯特,跟這裡的豬圈不同,東德支部從不養閒人。」

「我知道的。」李斯特連忙正起神色,保證道:「在別人的地方,我會謹言慎行、小心行事,安頓戴環者和支援東德情報部門的任務我會努力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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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維莉亞目光卻落在車廂後座,李斯特帶出來的資料,剛剛那件舊宿舍捉迷藏的案件。

資料一角露出一張照片,是那個名為「艾伯」的不可名狀。

道別前,都鐸姊弟互相親吻臉頰。

「李斯特。」姊姊又再輕喚,「要是東德支部要你執行驅魔任務,能不幹就別幹。」

「怎麼可能呢?我不過是調查員。」弟弟只覺好笑,卻被姊姊打斷。

「你不適合當驅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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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維莉亞走進博物館,留下李斯特坐在車裡發怔。

剛剛幾個意思?
東德支部怎麼可能讓調查員執驅魔任務?
是說真這樣,他這小馬鈴薯能拒絕嗎?

再說,他當然知道自己當不了驅魔人啊,沒那個能力更沒那個戰力,他拿什麼去打不可名狀?上勾拳?小冰鎬?……能打得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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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太陽還在往地平線上爬,只漏出矇矓大地的光。

李斯特開車走上回家的路,二十四小時後,他將會去往另一片守秩與團結的土地,遠望腳下大地準備吹響革命的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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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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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寫完都大腦空白一片,不知道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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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沒有血緣的親哥,恭喜李斯特多了個沒有血緣的親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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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姊姊高冷,並且社恐,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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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屆英國支部理事會將在年底被上司大大和魔女大大聯手爆破,沒那個搞革命的腦子但想揭旗起義,就是笨蛋中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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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了,李斯特身邊所有人都有名字啦,哥哥你呢
▋I ▋吳
魔女看我!看我!
▋I ▋吳
真的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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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魔女姊姊的高光登場是上一個捉迷藏噗的入屋燒不可名狀,可是捉迷藏故事我寫爛了,姊姊對不起
▋I ▋Konstantin
▋I ▋李斯特 I 青慈 : 我今天吃的好好,我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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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onstantin : 只想聞魔女姊姊香香
▋I ▋Konstantin
▋I ▋李斯特 I 青慈 : 她的說話語氣我真的好愛
▋I ▋李斯特 I 青慈
▋I ▋Konstantin : 我還在摸索她的個性
▋I ▋Konstantin
▋I ▋李斯特 I 青慈 : 冰淇淋掉到地板會原地開始哭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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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onstantin : 而且是瓊瑤哭
▋I ▋RA.vL.ER
姊姊好可愛啊好喜歡姊姊
難道哥哥姊姊都是克系嗎?李斯特寶寶怎麼這麼招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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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RA.vL.ER : 成熟強大還可愛的美人姊姊最棒了
哥哥是克系無誤,姊姊目前還是恐水人(目前),因為李斯特寶寶有都鐸的血統,都鐸家出現過怪怪的人,這個我之後再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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