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良松
[刀][審]

這是甚麼回事?

長義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審神者,腦中浮出了這幾天重複上千遍的問題。作為近侍服侍主一個禮拜,並且不允許其他包含近侍的刀男協助?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山口良松
審神者緊抓著胸口,在地上無聲的尖叫,滴下的眼淚沾濕在棉被上濕了一大圈。自從上了這個位置,審神者就跟過去所看到的自己完全不一樣,懦弱、無用、被情緒給帶著走。

偽裝是每個上位者都會做的,但為甚麼?為甚麼要這樣用這種方式給自己看到?是試探?是信任?真是無法理解。
山口良松
他抓住了棉被,用牙齒咬著手掌。真是難看,長義默默在心中這麼想著。這樣的策畫在事前絕對想過,就算真的是無能之輩,他的近侍也絕對不可能同意這個計畫。

他想起了開始之前長谷部在自己耳邊的叨叨絮絮,注意這個、注意那個,原先以為只是長谷部杞人憂天,但這幾天的觀察下來,這些提醒不無道理。他需要近侍才能活下去,這已經是無爭的事實。
山口良松
問題還是沒有被解決,那個讓自己看到的原因還不能知曉。他的情緒反應比起十分鐘前降低了許多,看來又是另外一次的發作,一顆最左邊的白色藥丸,長義從抽屜裏面拿了出來,倒了一杯水送到了他的手邊。

謝謝。粗啞又微弱的聲音這麼說著,拿過杯子的手上能看見牙齒留下的血痕。
山口良松
他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像是身體有千斤重一樣把自己拖到了牆邊,現在才能看到他剛剛被壓住的左手緊抓著那個仿品的娃娃。

山姥切國廣。這個本丸的頂點。拋棄了山姥切之名。

就像嘲弄著作為本科的自己一樣。
山口良松
審神者吞下了藥,抬頭與長義對上了眼,疲憊與茫然,哪看的見過去所能見到的模樣?

「抱歉,可以扶我嗎?」他這麼說。長義拉起了那單薄的身體,輕的跟營養不良沒兩樣。「到桌前。」

長義看著審神者重心從自己想轉移到椅子上,卻失控地倒在桌上。「這篇報告必須要、今天送出才行。」如果是長谷部的話肯定會罵人的,長義不禁這麼想。

但意外地自己不討厭這種無意義的堅持。
山口良松
他打字的手在藥效的發揮下越來越慢,虛擬螢幕也看得到錯字的增加,在這種時候硬是要工作是沒有效率的。

他倒在了桌上。

真是的。
山口良松
長義扶起了審神者,把他扛回床上,蓋好了棉被。回到桌前修正剛剛他怎麼樣都要送出的公文,明明只是一篇常見的公文,雖然有期限,但要延期個幾天應該不是難事。

長義發現自己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諷,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不,或許沒有這麼不一樣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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