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1V1公開交流】
斯維.勒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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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限任何身份陣營。
兩種情境擇一,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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❶ 聖物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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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寧靜的夜晚,來到此地的您為了獲得戴環骨骸或其血液,又或是活生生的戴環孩童,而與斯維約定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小巷。

他正翹著腳坐在一處陰暗的階梯上等著您。

可以用金錢、實驗材料、舊日月宗為那孩子釋放聖骸成員作交換、有間諜在他研究室的情報等等來換取。

若您是舊日月宗的人或是對他心生不滿的人,您也可以藉交易來襲擊斯維。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❷ 狩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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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維揪出自己研究室內的舊日月宗間諜和背叛者,把他們作為獵物扔到他的獵場上並叫他們跑,甚至還提出最後活著的他可以放走。

身為獵物的他們無法趁機逃脫此處,他們頸脖上都戴著電子項圈,一但逃出這個獵場範圍,頭就會自爆。

他們手上還銬上特製的手銬是難以掙脫的類型,而電子項圈和手銬的鑰匙是同一把,在斯維的白大褂口袋裡。

這樣的狩獵饗宴,他邀請您一同打獵,把另一把獵槍遞給了您。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獵場的環境有樹林有廢墟,總共有三個獵物,一名舊日月宗成員和兩名背叛斯維的研究者。

就算你不擅長用槍,或不想摻和,他仍會讓你試試並教導你,讓你好好體驗狩獵的樂趣,但他也不會強求,可能讓你當他的觀眾。

您可以是有同樣興趣的同好/討厭或背叛舊日月宗的人/假借一同打獵,實為救出斯維的獵物等等請隨意。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 中之

請勿使斯維身受重傷或死亡,只接受輕傷,如為激烈衝突請讓他逃脫。

對話中可能有暴力血腥的部分,請注意。

可自由設定是否認識斯維

如果想事先牽比較深的關係,或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到後台詢問。

這邊回覆得較慢,可能結企了還在回,請見諒。

還有我太久沒開交流了,如果我有不當的回應或粗魯,造成你的困擾請告訴我。

PHOTO-via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我不會用槍呢,親愛的斯維。」葛雷西接過槍械只是在手上旋轉把玩之後靠在地面上,「這樣的活動有趣嗎?」他抱持著單純的疑問,悠哉的眺望跑遠的獵物。

葛雷西並不介意看見血腥畫面,只不過他也沒特別理解這樣的興趣,畢竟他比較偏好讓人中風。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嗯,這很有趣的,就像在玩弄幾隻困在蜘蛛網中的獵物,還能同時感受到他們身上的緊張和恐懼,想想就多讓人興奮。」

斯維興奮地說著那種快感,同時還想摸上對方的脖頸施力了一下,彷彿迫不及待把人給獵殺。

「我甚至還給他們希望,活到最後的人可以被放走,但那我只是想看看他們絕望的表情。」

一想到最後一人將會露出什麼神情,就情不自禁地笑開懷。

(下面接續)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哈啊,抱歉,不小心就興奮過頭了,我來教你用槍。」

靠向葛雷西,將雙手服貼在對方雙手上,調整對方拿槍的姿勢。

他還趁機舔了對方的耳朵並說著,「將槍托固定在肩膀上靠緊,然後對準射擊就好,很容易的!」

接著將頭靠在葛雷西的肩上,並指向剛把槍拿出的箱子。

「要是你需要瞄具,就在剛剛那個武器箱裡面,或是……你想用其他武器來玩,我也不反對。」

斯維等著對方回應,待對方熟悉槍枝或有所決定才會開始進行這場狩獵遊戲。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他對覆上頸部的手掌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甚至在對方用力時也沒做出反抗,男人溫和的笑了笑,「哼哼⋯樂得和孩子一樣。」

葛雷西配合的側過腦袋讓人動作,聽著教學內容抓握槍械想了想又停頓下來,「老實說我更喜歡看你玩得開心的樣子,他們是做了什麼讓你玩這種遊戲?」他輕撫槍身最後放回原處,悠哉的抱著頭蹦蹦跳跳跟在對方身邊。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這樣啊……原來你更想看我玩。」

有點驚訝,但也不意外,微笑看著對方。

他認為依葛雷西的性格的確會選擇當觀眾,並不介意對方不選擇狩獵。

然後邊走邊開始提起那些獵物。

「其中一個是舊日月宗那邊的驅魔人,他作為新來的研究員協助我近期的藥物實驗,實際上他是來我這邊的研究室竊取訊息、竄改實驗資料,然後將我這邊的訊息匯報給組織。」

「不過當他要奪走我的小天使(戴環孩童)的時候,我很快就抓住他了,而且他強硬的性格讓我很不……滿……」

砰!

發現動靜的斯維直接朝右側開了一槍,但那並不是他要的獵物。

「嘖、是兔子啊。」

抓起地上的兔子屍體,這讓他的白大褂沾上了些血漬,然後笑著開口,「親愛的葛雷西,你要拿回去加菜嗎?」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舊日月宗的人總是這麼不講理呢。」他聳聳肩安慰對方,「噢⋯新鮮的,感覺挺不錯的!」他想料理一番後家裡的狗應該會喜歡。

葛雷西接過兔子屍體抱在懷裡,像抱小嬰兒一樣捧在臂彎。

「這種侵佔財產的壞蛋可不能久留。」他笑咪咪的跟著張望四周,他可不打算離斯維太遠以免被誤射,「他是怎麼個強硬的方式啊?」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斯維看對方接下兔子,便繼續往前行。

「嗯?你這麼好奇啊?那我就說給你聽吧。」

「他啊,就算在我的控制之下,還多次挑戰我的耐心。」

「你可能會覺得說我怎麼不給他注射藥物來做我的狗,何必丟來獵場。」

邊說邊搓揉自己的髮尾。

「其實玩弄我的財產只是小問題,我想把他拉攏到我這邊來,畢竟他擁有優秀的研究天分,是個很好的人才,所以當時才有資格輔助我這邊的新研究。」

(下面接續)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抓住他的時候,一開始是用糕點吸引他,但他還是不想成為我的人,逼我用刀子指向他的親人。」

意思是他當時不用藥物催眠是怕影響對方具有天份的腦袋。

起初真的想用金錢,或那人想要的任何東西和情報給予對方,來成為他的人。

但是對方仍然向他口出惡言,甚至吐口水,許多無禮的舉動,讓斯維感到相當不快。

所以他砍了一個對方家人的人頭給對方,並說如果不願意做我的人,我就再殺一個。

「你知道嗎,他竟然說犧牲是無法避免的,他絕對不幫我做人體實驗,我做的事必須受到上天的懲罰,還說什麼自己是神的代行者哈哈哈!」

「看來是精神受到污染過的驅魔人,就算當我的狗一點用處都沒有,所以就由我來當他說的『神的代刑者』,這樣這個獵場就是神的聖地。」

他大笑著對方是多麼愚蠢的神經病,但斯維才是最病態的那個人。
▋I ▋Heaven
安東尼奧穿著修道服攜帶皮箱進入樹林邊緣。他四處張望才尋見握著獵槍的人影,畢竟就連月光也照不清維斯的五官,對方是笑還是怒?

「我會付出等價物品或其他情報,只求你願意釋放舊日月宗的人。」還沒等斯維開口,安東尼奧主動提議,並向對方伸出雙手表明自己沒有武器。
▋I ▋黑色大貓貓
月黑風高殺人夜,陶德威得知這陰暗的小巷將有一場關於戴環者遺骸的非法交易,於是早早就守株待兔打算來場黑吃黑的遊戲。
他戴著帽子遮擋大半面容,將半數隱匿在黑暗之中,襯衫與背心讓他看起來就像個單純無害不知人間險惡的大學生。

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不過是披著羊皮的狼。

隨即他的視線掃向翹著腳坐在台階上的斯維。
「你好,我是來交易的。東西帶來了嗎?」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Heaven :

其實斯維差點向對方開槍,但看在對方開口提出等價交換的份上,就把槍放下。

但他其實很不高興有老鼠闖進他的領地。

「真的嗎?要是我說我想要的就只是要他死呢?」

然後又突然笑道:「哈哈哈,還是我說想要戴環者,你就會給嗎?」

「這是不是會讓你很為難呢?嗯?」

他朝對方走近,並露出具壓迫感的陰冷笑容。

事實上他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要說的話,只是希望不會再遇上不可名狀,這也許就是他擁有許多戴環者和聖物的原因之一,當然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他的研究所用。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黑色大貓貓 :

「呵呵、當然,不過……」

「能讓我看看你的臉嗎?只是想確認一下,畢竟是場重要的交易。」

斯維於階梯上站起身來,並走出陰暗處向對方禮貌地微了微笑。

儘管對方遮蓋面容,他總覺得對方的身形和被遮蓋的臉型有些熟悉,似乎與某個人相似。
▋I ▋Heaven
「我確實替你取來戴環者的骨血。」安東尼奧試圖交涉,展示皮箱中盛裝骨血的聖物瓶罐,「對不起,舊日月宗願意釋出誠意,讓我來為窺探隱私的行為道歉。」

安東尼奧看起來十分鎮定,說不定正在為舊日月宗的同伴爭取逃跑時機。同時,斯維似乎聽見樹林深處有蟲鳴。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Heaven :

他很訝異對方竟早已準備如此豐盛的禮物。

「哦?有意思。」

正想對方怎麼會準備這些,且會是他平常需要的東西,就聽到對方為窺探隱私之事道歉。

「呵、既然你們知道了我,那應該知道我是挪威人吧,挪威人非常非常重視隱私~」

「所以這只是道歉禮吧?這不能算是等價交換喔。」

故意給對方難上加難。

「還是你願意為他犧牲自己呢?你的臉比那個驅魔人好看很多呢。」意味深長地盯著對方的雙眸。

意思是指對方可以當他的獵物或是玩具。

但是在與對方對話的期間,斯維其實有些緊張,因為他聽見了蟲鳴,這讓他聯想到不可名狀,畢竟他最怕的就是那些詭異的東西。

不過又相信這只是錯覺,因為前方皮箱內有滿滿的聖物,不可名狀才不會貿然出現在這裡。
▋I ▋黑色大貓貓
「噢噢,停下別再往前了。我的建議是你最好克制住別看到我的臉,畢竟見識到我真實面目的人一般下場都不怎麼好。」他再次壓低帽緣,黑影朦朧的映照在男子臉上讓人看不清真切,就像夾在真實與虛妄之中的灰色地帶,全身上下流露著濃厚的神秘色彩。

「將東西放在那裡就行了。」
▋I ▋Heaven
「當然,我們願意再奉上其他禮物,如果你覺得我可以勝任的話。」安東尼奧很快點頭同意,雖然他似乎沒有理解斯維話中的定義。

「請務必答應請求,因為你也許會對我的秘密有興趣。」安東尼奧說罷主動揭開眼罩,向斯維表明恐水人身份,也許兩人算得上是同伴?

神父方才接觸了聖物,身上也沒有任何異狀,斯維暫且可以安心,但是蟲鳴聲卻愈來愈明顯了。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黑色大貓貓 :

「怎麼能這麼說呢?說不定我們能成為朋友。」

「你這樣反而讓我更好奇了。」

斯維將東西一放好,就從胸口拿出手槍,同一時間轉身,向對方頭頂開了一槍,他並不是想打到對方,而是想打下帽子,以藉此好好看清對方的真面目。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Heaven :

當蟲鳴逐漸更加響亮,像是斯維正被黑暗中扭曲的東西注視著,這深深觸及到深藏在心中對不可名狀的可怕陰影,彷彿讓他逐漸被推入那個可怕的黑暗深淵,然後陷下去,再陷下去──

這讓他感到相當不適,便吃力地扶著頭部喘口氣。

「哈啊、你的秘密只是指恐水人體質嗎?沒興趣。」

「但我倒是對你想為他犧牲感興趣,所以、你成為我的東西我就答應。」因頭痛而陰沉用手指向對方。

因為他很意外對方會這麼回答他,但又想著驅魔人是不是都像對方這樣,不過自己現在的狀態無法想這麼多。
▋I ▋Heaven
安東尼奧見時機差不多,便突靠近斯維並牢牢擁住,冰涼的聖物貼在斯維頸上。蟲鳴是數量繁多的振翅聲,這些昆蟲陸續停在兩人身上,細小足肢紛紛爬過肌膚,斯維明白這些胡蜂的擁有劇毒螫針。

「我們也做了一些研究,關於恐水人在沒有不可名狀的時候吸引蟲隻,」安東尼奧思考應當怎麼解釋,「呃,抱歉,我以為你可能有興趣,斯維先生。」

「如果現在分開會被攻擊,我們得原地站著十分鐘。」這段期間足以讓舊日月宗的同伴逃跑,安東尼奧在斯維耳邊鬆了口氣。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哎呀⋯真是可惜了這顆腦袋,對了,說不定你能單純把他的大腦給留下來,或許還能派上一些用場。」葛雷西對素未謀面的人可沒這麼有愛心,再說他也不是利益受惠者沒必要替對方保人頭。

他開玩笑的比著腦袋瓜打開的模樣笑咪咪的給予建議,「這樣的話就只能射身體了~」他給了一個讓對方更加痛苦的死亡方式,恐懼可是助長那些不可名狀生物的肥料,存在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而且他沒有打算告訴斯維這樣可能讓這裡染上對方討厭的東西。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Heaven :

斯維當然不會輕舉妄動,現在情況可是對他相當不利。

本以為對方是對自己展開攻擊,但竟然只是用聖物保護他。

「哼呵呵、你真是貼心,哈、」他喘氣道。

「好、吧、你讓我更感興趣了……」

他可能是指對方,也可能是指恐水人研究,或者兩者皆是。

而且他一直指專注於戴環者與聖物的研究,反而忽視自己本身的體質問題。

他有些顫抖地緊抓著對方,似乎對那種陰影的恐懼揮之不去。

(下面接續)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然後似乎又想到什麼,「這該不會是你計劃中的一環吧?咳……你、真有趣。」

斯維一邊難受地抗拒陰影,希望蟲子能趕緊離去,一邊推測出對方是為了拖延時間幫助他的獵物逃跑,也許對方早已有同夥在這裡幫助獵物。

但儘管對方擾亂自己的計劃,仍覺得這種出乎意料的事情也令他感到興奮,但夾雜興奮之中也包含了各種正負面情緒,安心、驚喜、不滿、憤怒、焦慮、恐懼,這種混在一起的扭曲情緒也讓他混亂,以及對方的舉動讓他在恐懼中感到些許平靜與慰藉,這就像是孤獨又恐懼地在海中漂流,撿到了一塊浮木。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噢……葛雷西,這真是個好提議!」

高興地搓揉對方的頭髮,並壞笑地想著就這樣採取對方的建議。

他也的確與葛雷西的想法相同,想給對方難受的死法,他可是特別喜歡享用獵物的恐懼與痛苦,但這也使他忽視了不可名狀的情況。

「那麼我再提一下另外兩個,是一男一女的研究員,是跟那個驅魔人一夥的,就是那兩個覺得自己性命不保才會聯繫舊日月宗。」

「因為他們之前犯了多次錯誤導致整個實驗流程要重來,而且還表達這種催眠類藥物太危險了,就差點被我弄死,但當時他們只是輕傷而已,嗯……果然那時候就該處理掉哼哼呵呵呵。」用笑容表達了他憤怒的情緒。

「但仔細想想,他們應該就是故意犯錯來抗議我的實驗。」

「說起來……他們是對戀人呢。」

(下面接續)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可惜那個男的被我弄死了,不能和她同時一起死了。」

雖然這句話可能令葛雷西產生疑問,明明還沒抓到獵物,為何突然說有人死了。

這時,躲在樹後的人影腳滑了一下。

砰一聲,斯維射中對方的腿部。

斯維笑著走向那個人,「果然是你啊。」

是一位身材姣好的女人,就是背叛斯維的研究員之一。

女人察覺到斯維身上的血漬而憤怒哭喊著,「你!你竟然殺了他!你竟然殺了他!」
▋I ▋黑色大貓貓
遮擋面容的帽子被斯維打掉,露出藏在其中的柔順黑髮與形似藍寶石般的漂亮眼瞳,冷峻的面貌完整展現出來,即便陶德威已經從對方掏槍的舉動中窺見到端倪,仍沒能躲避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發生。

「真是野蠻的傢伙,你這樣可交不到什麼朋友。」他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嘲諷似的開口。

「把東西留下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人們總該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一點代價。」
這已經是明晃晃的脅迫了,好像即便對方持有槍械對他來說也不具備任何威脅似的,不知是非常自信還是過於自大。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黑色大貓貓 :

一看見那與海德威相似的臉,就沒有要把槍放下的意思。

「你,果然是你!」

「哈哈!好久不見,沒想到還能見到你這隻愚蠢的狗,不,應該說老鼠比較恰當。」

他興奮地笑著,彷彿隨時都能與對方對戰。

但見對方看見自己卻沒有特別的感覺,聽眼前這個人的談吐意外地沉穩,這讓他感到奇怪。

「……」

「你是撞到頭失憶了嗎?」挑眉道。
▋I ▋Heaven
安東尼奧間接得知男人諸多暴行,卻又不免產生同情。身為恐水人,或許斯維和自己有相似經驗,例如孤獨和恐懼,況且對方的肩膀仍在顫抖。

「是的,如果交涉失敗,死於蜂螫也不會留下線索。」安東尼奧回答時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你對研究和我有興趣,之後可以詢問多洛莉絲或葛雷西,因為我們曾經交易過……」

「呃,斯維先生,你身體不舒服嗎?」

儘管安東尼奧當作擁抱安撫孩子,但是斯維和自己身高相近,使勁全力還是可以把自己攔腰折斷吧?
▋I ▋黑色大貓貓
一看到對方這反應陶德威心底暗叫一聲糟糕。

啊啊⋯⋯他似乎犯了一個大錯。
陶德威臉上笑容瞬間收斂起來,認錯人這情況很少發生在他身上,畢竟他會刻意避開自己雙胞胎兄弟的社交圈,他不想、也不能讓海德威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因此他耗費心機抹除了自己所有痕跡,就是為了不讓雙方有所交集。

然而現在有個計畫之外的傢伙打破了他一直遵循的規則。
「看來你認識『我』啊?而且關係似乎很差,你看我就說吧,你這態度可交不到什麼朋友!」
語畢他藉著推垃圾車的掩護迅速衝向斯維,打算將人徹底撞翻。

「——既然認識,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呢!」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Heaven :

安東尼奧的擁抱讓斯維感受到一絲安穩,變得冷靜一些。

胡蜂也隨時間一一離去了。

但斯維仍緊抓著對方不放。

「哼、哼哈哈啊哈哈哈……」他突然發瘋似地狂笑著。

不管是對於自己完全在對方的掌控之中,還是對多洛莉絲和葛雷西也都曾與這個人交易過,還有對不可名狀的陰影殘留,而使得讓現在的斯維不知該做何反應而笑著。

突然間轉變為面無表情,快速地伸手掐住對方的頸脖,他那無光的眼神瞪向面前的人,展現出對殺戮、嗜血的渴望,以及憤怒。

但還沒使對方感到呼吸困難就放開了。

(下面接續)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哈哈好吧,你贏了,就這樣吧,交易成立。」

露出微笑的他,彷彿沒經歷剛剛的恐懼。

反正他已經沒心情玩什麼狩獵遊戲了。

接著他把能解開獵物項圈和手銬的鑰匙從口袋裡拿了出來,但在給予對方的同時,故意手滑掉到地上,想讓對方自己撿。

然後走向皮箱拎起,又問:「為什麼不趁機對我下殺手?」

斯維認為舊日月宗的成員應該都恨他這種人才對,不可能會有讓他活著的意思。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黑色大貓貓 :

看對方的敵意,又再次覺得對方是那個海德威。

「哈!你確實撞到頭了!」

砰!砰!砰!斯維直接向對方開好幾槍,但對方推著那堆著垃圾的推車掩護自己,根本難以擊中。

「嘖、」

看推車向自己襲來,便往後方樓梯進行閃避,然後跑到荒廢的建築物內。
▋I ▋黑色大貓貓
「真是的,別像隻老鼠一樣逃竄啊?」
他不曉得從哪拆下一塊鋼板,徑直往斯維的方向投擲,只見投擲處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他不確定是否擊中對方。

陶德威走路無聲就像甩不掉的幽靈一般跟著追擊,進入建築內已經不見斯維的身影,低沈磁性的嗓音在寂靜空曠的走廊上迴盪,就像索命的閻王令人心生膽寒。
「為什麼要躲起來呢?你的手上有槍,作為一名捕食者你應該展現強大自信的一面,而不是像個膽小鬼躲在黑暗裡。」
▋I ▋Heaven
安東尼奧嚇了一跳,斯維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你厭惡背叛者而殺戮,但我們卻因竊取你的研究拯救無數人,該怎麼定義善惡?」

「因此我代表舊日月宗致歉,謝謝你願意接受交易,斯維先生。」

安東尼奧說完,不顧顏面屈膝尋找草叢的鑰匙,加上皮箱的價值,也許舊日月宗已經付出了足夠的誠意?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黑色大貓貓 :

「嘶……」

被對方的投擲物劃傷了點肩膀,但這不會妨礙他行動。

「呵呵呵,你真的認為我只是躲在黑暗裡嗎?」於幽暗的深處回應。

當陶德威進入建築物就已觸發到紅外線感應器。

另一側的黑暗發出紅光,向陶德威進行開火掃射,那是一台自動機槍機器。

砰砰砰砰!

槍膛內的彈殼也隨之被推出,彈離了槍身。

就算對方閃躲,下一處仍有機槍機器待命。

「好玩嗎?這可是聖骸那邊提供給我的好東西。」

不見身影的斯維,他的笑聲也於此迴盪著。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Heaven :

「……呵、你真的很怪。」

「但是這不代表我接受舊日月宗,只是這次交易成立而已。」走近並俯視對方說道。

雖然討厭舊日月宗找他麻煩,但他對聖骸也沒有特別的情感,那只不過是容易取得資金與資源的同類團體,使他的研究獲取更高的成就,且也因為身為養父的繼承人,所以才會成為聖骸的一員。

「你叫什麼?」

「問多洛莉絲或葛雷西真的就能夠了解你的事情和那個什麼恐水人研究嗎?」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葛雷西笑咪咪被搓腦袋。

「這位女性真是激動⋯身為研究者不就該為人體的奧妙探討嗎?」他走上前牽起女性友善的攙扶對方起身,「而且研究者怎麼能這麼不冷靜,連狀況都還沒有確認就下結論呢⋯?」陰森可疑的面容微笑著凝視女性,隨後慢悠悠的和斯維回應,

「這種沒有探究心的研究者不要也罷不是?」他牽著女性迫使對方和自己擺出的一個雙人舞蹈的姿勢讓斯維瞄準起來增加了一些難度,葛雷西一點也不介意在遊戲中受點小傷,畢竟他只是來調皮搗蛋的人。
▋I ▋黑色大貓貓
早就發現對方在裡頭佈滿陷阱,陶德威閃身撞破一旁的房門,動作犀利而迅速的避開機槍掃射,待子彈射完緊跟著以常人難以理解的速度與姿態靠近那武器,接著使出一記鞭腿踢爆自動機槍。

碰!!!

鈍物被重擊的聲音久久無法消散,就像被敲擊的古樸笨鐘攸揚迴盪,精緻細碎的零件被暴力對待散的到處都是,這行為再次觸發不遠處的自動機槍,二號機開啟了新一輪猛烈攻勢,陶德威只是冷笑一聲。
「果然是隻卑鄙陰險的臭老鼠,你也就只能躲在背地耍這些花招了。」

從這一系列的行為中他能看出斯維也是個享受狩獵過程的類型,他們兩人同樣都對自己無比自負,只是純粹享受心臟加速的過程,但⋯⋯
「誰是貓誰是鼠還不知道呢。」
他決定如法炮製先一步步拆了對方心愛的玩具,像是在無聲說:有什麼招都儘管使出來吧!弱雞。
▋I ▋Heaven
「噢,我是安東尼奧。」他起身端正了跪姿,因為終於找到了鑰匙。

「是的,他們理解舊日月宗仍然有合作的可能性,因此我們偶爾會交易情報或聖物。」

沒想到斯維真的感興趣,這令安東尼奧想起了故人。某位昆蟲學者死於認知污染及瘋狂,留下畢生所學,所幸摯友十分重視遺願,已經接手研究。

他沒有說明這段冗長的故事,畢竟斯維看起來要離開了。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哼哼,是啊,不需要這種沒用的東西。」

「……」

看對方牽著那個女人跳著舞而挑眉了一下。

「你就不怕受傷嗎?」

雖是這麼說,還是朝他們的方向開槍了。

斯維順著節奏好好地命中女人的頭部,雖然沒傷到葛雷西,但也讓對方濺滿鮮血。

「你讓遊戲變得很有挑戰性呢。」

笑著脫下白大褂,拿來擦拭對方的臉。

之後舔了對方臉頰上殘留的血漬。

「不過,就算你真的受傷了,我也能治好你。」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黑色大貓貓 :

「哦?你真暴力……」

然後開始笑了幾聲。

「哼哼哼,你,不是海德威吧?」

「我想你是……他的兄弟?」

「不管你是他的誰,進行下一關吧。」

待陶德威越過機槍區,後面等著他的是毒針區。

只要越過該區域就會連續觸發多支細針射向入侵者。

不過,那邊地面似乎因多年腐蝕而變得深色醜陋,仔細看會發現有幾個鐵製捕獸夾。

儘管有如此佈置,斯維認為對方很快就會衝到下一區。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Heaven :

「是嗎……」

他不再多說什麼,便提著皮箱離開了獵場。

耶 謝謝交流!玩得很開心!
雖然我差點忘記問名字就讓斯維離開了XDD
到時候可能變成問多洛莉絲或葛雷西的時候,斯維畫了很奇怪又可愛的安東尼奧人像畫給他們辨認,就是那種長鼻子小眼睛的眼罩男ww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這不是還會有人幫我治好嗎?」他撒嬌一樣蹭蹭擦拭的衣物,繼續牽著已失去生命跡象的女性跳著圓舞,「戀人真的只剩下一位了~而且居然還在逃竄啊⋯明明這位女性為他如此擔心。」

到了一個定點他跳膩了便拋下屍體,「剩下兩人,他們真喜歡躲貓貓。」葛雷西蹦蹦跳跳回到斯維身邊。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也許是比起戀人更擔心自己的性命安危吧哈哈哈!」

「雖然也可能是他自己迷了路,正焦急尋找她。」

「無論如何,他們都會死,何必掙扎呢?啊,不,掙扎才好玩。」瞇起眼笑著。

哼著奇怪旋律來到了破敗的廢墟,

當要走過廢墟轉角處時,斯維就被那個舊日月宗驅魔人藉由手銬勒緊頸脖。

「咳呃!」

他的獵槍也因為了掙扎而隨之掉落。

驅魔人打算使盡力氣把斯維給勒死,但他發現旁邊還有動靜。

看向那個灰頭髮的男子,想著怎麼會……還有一個人。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哎呀⋯真是有勇氣的人,你是那個比較聰明的傢伙吧。」葛雷西抽出隨身的小刀往不速之客臉上劃過驅逐對方,「我可不能搶了好朋友的遊戲玩啊。」

「親愛的斯維⋯你最喜歡的掙扎環節來了呢,打算怎麼處理?」他慢悠悠的順走槍械,轉動手上的小刀。
▋I ▋黑色大貓貓
聽到斯維說出那個他不應該知曉的事實,陶德威臉上笑容就越發嘲弄。
「沒人教過你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嗎?你那聰明的腦袋有一天會害死你的。」
「這下真的不能輕易放過你這隻臭老鼠了。」

他像在玩某種闖關遊戲,一手一個木板迅速衝向毒針區,以非人的反應力阻擋毒針侵襲,腿部肌肉爆發力驚人,快速而又精準的避開捕獸夾,他像衝鋒在最前線鋒利無情的利刃,只為了剷除敵人而存在,整個人強悍的不可思議。
「你打算耍這些小花招到什麼時候?」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男人因疼痛而摀著臉上的傷痕,不小心就放開斯維。

「咳啊、咳咳!」斯維邊咳邊反擊。

一拳揍向對方,並將其撲倒在地,直接施力戳瞎對方的雙眼。

啊啊啊啊啊──

男人驚恐地慘叫著,臉上流滿鮮血,斯維再用雙手掐住對方頸脖。

「呵呵,你的確很有趣,我也讓你體驗一下我剛剛的感受。」

用充滿殺氣的笑容盯著那位驅魔人,最後那人很快地斷了氣。

確認他沒了氣息,便放開雙手,站起身看向葛雷西,「……」

「他很難纏,必須盡速解決,我剛好沒帶刀,而且親愛的還把槍拿走,我沒辦法和他好好玩。」

「我原本打算用槍在他身上每一處都開個洞呢。」攤開雙手沮喪道。 「所以,該還我了吧,親愛的?還剩一隻獵物呢。」笑著用沾滿血色的手推了一下眼鏡。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黑色大貓貓 :

「嗯……你真的很棘手……」

看著對方游刃有餘地越過他所做的重重關卡,讓他覺得這隻實驗小白鼠真強壯。

下一區域開始釋放煙霧,而走道上有多個房間,以及兩三個正在移動的假人的影子,似乎是想試圖混淆對方他的去向。

但仔細聽就會發現只有其中一間有斯維的聲音。

「哼哼哼,那猜猜我在哪裡吧?」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嗯哼⋯我就欣賞你這種原始的狩獵方式啊,真可愛。」葛雷西遞出槍托的位置禮貌的還給對方,男人溫和的替瘋狂的獵人擦拭臉上的髒污,

「我是怕他先一步撿走危險物品,要是有槍我可打不贏!」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好,呵呵,謝謝你的貼心。」

摸一下對方的頭,想繼續往前走時,後面突然有人走了出來。

「等、等一下,別開槍!我我是最後一人對吧?」舉起雙手道。

「嗯?你怎麼知道自己是最後一個?」

「我我我剛剛躲在草叢裡看到你殺死他,還、還有你來之前身上殘留的血跡,我能推斷得出來。」男人有些結結巴巴地回答。

本以為對方會為女人難過,但看來比起那個女人,他更在意自己的性命。

「哦?那就恭喜你!成為最後活著的人!」

從口袋中拿起鑰匙,把對方的電子項圈及手銬給解開來。

「你可以走了。」看著對方微笑著。

(下面接續)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男人心裡想著太好了,果然一直躲著是對的,便開心地向前跑去,但是跑沒幾步──

砰!

斯維趁對方背對他時,把槍舉起,並向其射擊。

對方的手臂流下鮮紅的血液。

「再來是腳。」

砰!

「另一隻腳。」

砰!

露出一臉詭異笑容的斯維一步步走向對方。

一身傷的男人滿臉疑惑又感到極度驚恐,「為……為什麼……」

(下面接續)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我很高興你相信我說的『最後活著的人可以被放走』。」

「但你的確自由了,哼哼。」

等等一下,我不想死。

砰!

擊中對方的頭部。

對方還沒把話說出口就直接被槍斃了。

「怎麼樣?他的表情很有趣吧?」向一旁的好友道。

然後靠近葛雷西,用沾上血漬的手勾起對方的下巴,「不過要是你今天願意與我共度一晚,會更有趣的。」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嗯⋯說不定下次可以讓人再爬一陣子,表情應該會多點調味?」男人故作思考的模樣,得出了另一個殘忍的點子。

葛雷西牽起斯維染血的手指,曖昧的替對方舔舐抹去血液,低沈的聲線帶著笑意回覆道:「只要你想沒什麼不行⋯親愛的斯維。」
▋I ▋𝑉𝑒𝑠𝑝𝑒𝑟
▋I ▋ᴀᴘʜᴇʟɪᴏɴ ☪︎ :

斯維也同意好友所說的該把獵物掙扎的時間延長。

「哼哼哼,你果然是我最喜歡的葛雷西,你真的讓我很興奮……那現在就走吧?」

如此邪笑著,彷彿獵殺還不夠,需要更多的事物來取悅他。

於離開前看了一眼剛用槍擊斃的男人,想著這人與那女人一樣不夠聰明,而不打算把這男人的大腦給留下來,但另一邊的驅魔人腦袋可有很好的用處,斯維聯絡了聖骸的特殊清理者幫忙處理。

日後,他將好好利用那顆優秀腦袋。

謝謝寶貝來玩!!抱歉我一直回好慢...
▋I ▋黑色大貓貓
「⋯⋯想釣魚的心思昭然若揭呢。」
正要前進的身子不自然地停頓了一下,接著他並未按照室內既定路線前進,反而翻身爬窗,利用建築外圍幾乎無法立足的凸起一路向上攀爬,猶如幽靈般寂靜無聲卻又致命,直到來到斯維所在的房間窗戶外。
他閃身撞破窗戶後迅速尋找掩體掏槍射擊,一時間房內傳出不絕於耳的槍聲。

砰砰砰——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你那把戲太老掉牙了,我十幾歲就不那麼玩了。不介意我直接上來打BOSS吧?」
硝煙瀰漫,此刻二人中間只隔了一個辦公桌和一組沙發,門口的距離恰好在他們中間,但此刻氣氛陷入膠著,沒人願意率先打破平衡。

建築內的房間和陷阱很多,陶德威是怎麼確定他就在這間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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