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楊琴
【公開交流|平行1V1】推薦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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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逝者安眠之地,亦是生者追憶之所。
  你所牽掛的人也在這裡嗎?

  沒有在墓前獻上鮮花,而是小女孩喜歡的花枝鼠娃娃,細長的尾巴綁上粉紅色的緞帶,可愛極了。罐裝的啤酒是師父生前愛喝的牌子,還有隨便一間便利店就能買到的薄荷菸……這些琴都記住,永遠都會刻在心底裡。

  聞見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但她僅是抬眸瞥望一眼,等著你先開口說話,又或者互相點頭後走過此處。
▋I ▋楊琴

  你對墓碑上的名字有印象嗎?

  以下資訊可以根據角色設定,自行決定角色知情多少:

  亞歷珊卓.吉爾摩,一位資深的驅魔師,在相對守舊的教派裡她的風評不算太好,同時她亦是一位教導者,一位深愛著女兒母親,為女報仇而在法庭上向兇手開槍。她隱瞞了自己患有肺癌,承擔所有罪孽逝去。

  赫蒂.吉爾摩,一位不幸的小女孩,在母親的愛護下成長,卻如同只盛開一次的煙火般短暫,她的笑容與赤子之心曾經為疼愛她的人帶來溫暖。小小的靈魂依舊對現世尚有牽掛。
▋I ▋楊琴

同陣營(舊日月宗)可預設已認識,單向或雙向皆可
可以只路過打招呼,隨意搭話也沒問題
如果想查詢其他資訊,歡迎在後台噗提出
地點是紐約某處的公墓
預設琴戴了狩獵帽,所以看不到火環
中之或會視乎情況拉線截止入場
社畜回覆速度比較慢,可能會回不完
▋I ▋楊琴
▋I ▋楊琴
中之忘了說,地點是紐約某處的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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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沒有過多的話語,也沒有過多的行為,只是微微的向同樣的來者點了點頭,她依然身著漆黑的衣服,手上持著一朵黃色的康乃馨。

浮士德緩步走至前方,蹲下身將花朵放在刻有亞歷珊卓之名的墓碑前,手虛握在胸前,安靜的垂下眼簾,純粹的悼念著曾經協助過自己的友人

「妳會不滿嗎?」突如其來的問句,沒有主詞也沒有詳細的說明,就像是概念性的提問,為什麼事情不滿或是為誰而不滿,都沒有。

就像是在問看著眼前這樣的情景,妳是否感到不滿一樣。
▋I ▋楊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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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滿嘛……」琴深吸了一口氣,扯開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當然會,我有……很多的不滿。」

  不滿於師父對自己有所隱瞞;不滿於小赫蒂無辜遇害;不滿於自己的無能為力與無作為……她對這操蛋世界實在有太多的不滿,時時都會感到氣憤而破口大罵,像個無理取罵的小孩。

  但當不滿的事情愈來愈多時,她反而開始收歛了脾氣,對小小的不滿輕描淡寫地帶過,把氣焰留給值得她拚盡全力燃燒的不憤。

  看似是死灰實則還留有餘火,只在必要才引燃火光,似乎與印象中的某人愈來愈相似。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羅梅洛在遠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走上了前,卻沒有說任何話,直到來到了琴的身邊,看著墓碑前的娃娃、啤酒與薄荷菸,以及墓碑上刻著的名字與生歿。

  「我……也會來到類似的地方。」直到這個時候,羅梅洛才開口:「為了一個愛我的,也是我愛著的人。」
  「妳肯定也很愛她們。」
▋I ▋Heaven
安東尼奧沒想到會遇見琴,結果他也買了亞歷珊卓喜歡的啤酒和薄荷菸。這些物品無法放在墓園,離開前必須帶走,否則違反公墓管理規定。他不希望在在琴面前放置或收拾物品,只好將自己帶來物品暫時藏在身後,以免觸景傷情。

「抱歉,如果妳想單獨和亞歷珊卓說話,我可以晚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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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烈火掩蓋在塵埃之下,隨時準備點燃而起,彷彿能在對方身上瞧見熟悉的身影,火光肆意的綻放羽翼,令人能聯想到故事書中會出現的菲尼克斯,看著對方的側臉,傾聽那抹沙啞的嗓音,將不滿吞下肚,充當之後燃起火焰的點燃物。

這使浮士德微微勾起了笑容,她將視線移開,再次看向墓碑上的名字。

「你現在跟她很像,挺不錯的。」
輕輕的說著,垂下了眼簾。

「你未來有任何需要幫助,歡迎告訴我。」
▋I ▋楊琴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見來的人是羅梅洛,琴的眼神稍微放鬆下來,少了幾分銳利,有一種像是如釋重負的感覺。

  「嗯……」輕淡地應聲再輕輕點頭,她不會把愛這字掛在嘴唇邊,但她的行動無一不在表達對親情與友情的愛,直白又純粹,毫無花巧與戲言。

  「你來……看你的保母嗎?」琴猜想羅梅洛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估計離不開是掃墓又或是參與告別式。
▋I ▋楊琴
▋I ▋Heaven

  琴也沒想到會遇見安東尼奧,但對於他的到來也沒有感到意外。

  「不會,也沒什麼話好說的……」逝者不會忽然復活回話,對著墓碑說話跟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沒區別……好吧,這其實是違心話,實則上琴想不到該說什麼,責怪師父隱瞞她患病的事實?雖然是有一點不滿但不至於。

  「不用在意我。」
▋I ▋楊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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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士德所說的她是誰似乎不需要道破,她倆都心知肚明,琴就只有這一個師父,一個教母,除此之外沒有誰了。

  「嗯……」琴的視線始終都落在墓碑上,一陣思索之後她緩緩開口:「……在你眼中,師父是怎樣的人?」

  琴聽過不少關於師父的流言蜚語,也見過馬汀老頭一聽到師父的名字就頭痛不已,但她看得更多的是別人所不見的一面,沒有多餘的話語,對待女兒與教女的無微不至。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她在別處公墓,我不久前才去看她。」羅梅洛看著琴,回答了她的問題,臉上有著些許落寞:「已經過了很久……還是會影響心情。」

  「琴……肯定也是吧。」思念與緬懷,過往的回憶會侵蝕他們,最後獨留一些遺憾,與惆悵。

  「其實,我本來只是想跟妳打個招呼。」羅梅洛說:「但……這種場合,或許我不該說聲下午好就走人。」

  「一個人容易陷入回憶,難以自拔,內心會變得空洞又寒冷,我希望我在這邊能讓妳好一些。」
▋I ▋Heaven
「噢。」安東尼奧應了聲,瀰漫尷尬的沉默。舊日月宗的驅魔人未必具有信仰,遇到怪異徵兆,民眾總是求助宗教,於是神職者成為雙方的聯繫橋樑。

他所認識的亞歷珊卓十分果敢,最終和諸多前輩相同。驅魔人隱於黑暗中前行,光榮不會被歷史記載,最後的記憶又是什麼呢?

想到這裡,安東尼奧竟然哽咽落淚,哭哭啼啼地將啤酒和薄荷煙的袋子放在墓碑附近,從行囊取出瑪麗亞抱在懷裡。

「十分鐘後我會收拾。」安東尼奧悶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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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覆蓋上塵埃的記憶重新打開,微風徐徐撫過髮絲,眼皮將視野遮蓋,入眼的虛無似是充斥著那些畫面。

她受到了亞歷珊卓的協助,從一片血海中重新站起,踏入了這藏於世俗中的陰暗處,探究著無數的事實、滿足內心求知的欲求,曾經的自己望著那一頭熾熱的紅髮,也有過感謝與友好,她也曾經遠遠的看過母女二人相處的模樣。

「……她是一個好的老師,也是一個好的母親。」

若是要說,她其實不明白母親會是怎麼樣的存在,也許會與自己曾經的夢中一樣溫柔、或是像亞歷珊卓不會明面展現的一面,或許這一些都能稱之為母親也說不定,對她而言——或許曾經是一種憧憬,也想成為的憧憬。

浮士德再次睜開了眼,微笑著聳了聳肩。

「畢竟我也是在舊日月宗裡的特殊人士,我當然覺得她很不錯囉。」
▋I ▋楊琴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琴深深吸了一口氣,爾後悠悠呼出,痛失親人的惆悵感,不論經歷多少次都難以釋懷。

  兒時還不懂事但是當長大之後,看著曾經每天遇見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離開自己的身邊,那就像是從自己的心頭上活生生地割下一片肉。

  每每在深夜就會憶起往事,一遍又一遍查看她們存在過的痕跡,直到黎明到來不得不去面對明天。

  「……謝謝。」一陣沉默之後琴終於再開口,有個人在旁邊說著話,讓自己分散注意力確實……好多了。

  「走吧。」琴拍了拍羅梅洛的肩膀,一瞬間揚起一抹輕淡卻苦澀的微笑:「陪我去散心。」
▋I ▋楊琴
▋I ▋Heaven

  看著哭哭啼啼的安東尼奧,琴反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再遞上了面紙:「擦一下臉。」

  琴本身就不容易掉淚,她不容許自己露出軟弱的一臉,不論對誰都是一樣,尤其在她所重視的人面前。

  「……眼淚掉在瑪麗亞身上的話,她也會傷心的。」
▋I ▋楊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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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與浮士德是如何認識的,琴並不清楚,只知道她們倆似乎很熟絡,也許因為同樣是守舊派口中的異類。

  或許她們之間的關係,比琴想像中還要更加深遠。

  「也許在不久之後,我也會成了老不死口中的異類。」可能現在就是了?琴冷笑了一聲,她一點也不在乎別人怎樣看待她,就算在背後指罵她也無所謂,她生來就不是一隻甘願乖乖待在籠裡的金絲雀。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羅梅洛沒有多想,而是握住那隻拍了拍自己肩膀的手,離開了墓碑面前,他們還得回來收拾供品,不可能繞得太遠。

  明明是男女之間互相牽手,卻一點別樣的情感都沒有,羅梅洛只是想著保母會在他心情低落時牽著他的手到處走走,讓他觸摸花花草草,然後遞給他一塊餅乾,摸摸自己的頭。

  他覺得,此刻的楊琴或許就像兒時的自己,需要這些東西。

  他們都不會再有長輩這麼牽著,所以必須互相扶持,證明自己已經成長,已經不需要長輩的擔憂。

  「我並不擅長安慰人。」羅梅洛說道:「如果能幫到你,就再好不過了。」
▋I ▋Heaven
「瑪麗亞認為妳比我們更加傷心,只是沒表現出來。」安東尼奧任情緒自然流瀉,接過面紙也只是握在手裡,反正臉頰很快就會被廣闊公墓的強風給吹乾。

琴沒有回話,兩人又陷入沉默,直到十分鐘後安東尼奧開始收拾,因為這些供品不能留下。周圍的人事物隨時隨地都在變化,就算流下淚水也會蒸發,看不出痕跡,那麼唯有守候當下。

「要替妳帶回去嗎?但是菸就不行了。」他指向琴放置的啤酒罐。
▋I ▋楊琴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琴有些意外羅梅洛會牽住她的手,自赫蒂成了小天使之後,已經多久沒有再被牽著?她沉默不作卻稍微再握緊一點,再一點。

  「嗯……」琴輕聲地回應,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評論,更沒有向羅梅洛請求幫忙,可以說她是倔強過頭,亦可以說她太擇善固執,決心要做的事就不改變,包括獨自面對接下來要走的路,還有不要把麻煩帶到朋友身邊。

  「……哈沃林,好多了嗎?」
▋I ▋楊琴
▋I ▋Heaven

  安東尼奧、又或者是瑪麗亞說的沒錯,曾經在自己身邊最熟悉的兩人都不在了,琴理應比任何人都更加痛心疾首,最該哭出來的人是她卻總要強忍淚水。

  當安東尼奧收拾好供品,琴的眼眶已經紅了一圈,眼淚依舊倔強的不願滴下,用衣袖隨便擦了擦:「菸我會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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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一樣,身體好了大半就埋頭工作,令人髮指。」散步的過程中,羅梅洛倒是沒想到琴會提起哈沃林的事情,但他老實說出目前的現況,不免小小的抱怨了下。

  「他不願意多休息一刻,誰要求都未果。」他們繞了公墓半圈,或許是時機剛好,現在公墓就只有他們兩人,甚至沒什麼路過的人。

  「他玄鐵一般雷打不動的腦袋跟趨近於零的情商,我並不覺得需要什麼心理上的調適跟休息,但妳不一樣。」羅梅洛看向了琴:「所以,我希望妳給自己一點空間跟時間,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

  「我們都不是哈沃林。」
▋I ▋Heaven
安東尼奧點點頭,只帶走啤酒,留下菸還有花枝鼠娃娃。他希望琴擁有發洩情緒的私人時間,因此主動離開了。
▋I ▋楊琴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雖然這確認是令人髮指,但假若琴亦有與哈沃林同等的鋼鐵之心,她或許也會做相同的事,而事實上琴已經開始去靶場練習。

  有時候琴反而會想,如果她能夠像哈沃林那樣決斷,事情是不是會更快解決?

  但是不幸亦是幸運的,琴沒有哈沃林這玄鐵般打不動的毅力(或者說是死腦筋會更適合),她終究還是個有血有肉、有私欲又不理性的普通人。

  「……我會的。」親人都不在身邊了,但至少還有比夫在,那隻看到蟲子就嚶嚶叫的恐水大犬,怎麼能放下心不顧?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那就好。」他希望以後還能再看到這位朋友,儘管她在某些地方已經改變了,但人的本性終究是難以變化的,羅梅洛相信楊琴仍然是那個直率又有點笨拙的女強人。

  「回去吧,妳該把供品收一收了。」繞著墓地走一圈並沒有想像中的久,他能做到的也僅此,路程中都沒有把手鬆開,直到回到了吉爾摩氏的墓前,他才交還自由,讓琴去做她該做的事情。

  「……如果妳需要的話,我可以再待一會兒。」
▋I ▋楊琴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琴把她帶來的供品收拾好,直到最後那一刻她依然倔強著,不爭氣的眼淚在眼眶中打滾,在快要掉淚之前用衣袖粗暴地擦了擦。

  「不用,回家吧。」要是再繼續待在墓前,琴覺得自己真的會忍不住哭出來,多丟人。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嗯,回家吧。」
  明明知道現在應該別盯著人看才好,但他沒辦法別開視線,這時候多多少少會有些埋怨自己的聽障問題。

  至少回去的這段路,羅梅洛還能稍微陪伴一下,但他們終究需要自己面對這些課題,不論是琴,還是他。

中>謝謝琴中交流!!把琴抱起來……她就算受傷了還是這麼倔強……不哭……有中之給她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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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eaven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最近中之感冒不好組織文字……
感謝天堂中和羅梅洛中交流!!
放心琴能活下去的……至於曼森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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