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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07 AM
Thu, Mar 6, 2025 10:03 AM
30
Interlude.02
_孤立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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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09 AM
▸ ▸ ▸ 在
此
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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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10 AM
Thu, Mar 6, 2025 9:10 AM
與莫妮卡道別後，兩人來到空曠的河濱，微寒的季節裡，風帶著些許涼意，廣闊的草地延展至遠方，這裡鮮少有人踏足，他們的對話不會被人聽見。
奧德里奇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佐伊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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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16 AM
Thu, Mar 6, 2025 9:11 AM
「在解釋之前，我想先問你對剛才的事情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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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17 AM
Thu, Mar 6, 2025 9:25 AM
「一場模擬練習？」對方一開始說了是練習，就真的沒有多想，以結束時的狀態看來確實是順利完成了。
……
「還有，奧德里奇好像有點弱。」有點擔憂對方能好好自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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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18 AM
Thu, Mar 6, 2025 9:11 AM
「什麼意思我明明還好吧？」不要用規格外的標準來看我！莫名覺得佐伊的眼神在傳達什麼令人不爽的訊息。
不過聽佐伊的感想如此簡單直白，還是鬆了一口氣，這種不易動搖也不會胡思亂想的性格，對於抵擋認知汙染還是很有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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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18 AM
Thu, Mar 6, 2025 9:11 AM
「還有光環不是嗎？你怎麼看？」雖然光環不恐怖，但也在一般人的常識之外吧。
「嗯，光環看起來是我所不知道的某種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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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19 AM
Thu, Mar 6, 2025 9:11 AM
「那我從光環的部分開始說吧。」關於戴環者的事情也算是自己比較熟悉的範疇。
「這確實是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某些人在鏡子或水面這些反射面當中，可以見到頭上戴有光環，神奇的是這些光環並非實際存在，也無法觸碰到，還有些共同特徵，像是先天的身體缺陷以及背部的翼型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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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21 AM
Thu, Mar 6, 2025 9:12 AM
沒等佐伊回話，也知道對方不愛發言，奧德里奇繼續擅自說下去：「這些人被我們稱為『戴環者』，是非常稀少的存在。」
「怎麼樣，聽起來很樣落入凡間的天使吧？」
「而我會知道這些事情，是因為我的父親就是一位戴環者。」提起父親時，語氣似乎放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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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23 AM
Thu, Mar 6, 2025 9:12 AM
佐伊只是在一旁默默聽著。
「對了，我冒昧問一下，你的父親是做什麼的？」提到父親的話題，想到佐伊也正在尋找父親，雖然聽對方簡單說過出身背景，但還是想問更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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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24 AM
Thu, Mar 6, 2025 9:12 AM
「父親與我都是獵人，母親則是在家中做一些加工的工作。」
「那你父親是怎麼失聯的？」這樣聽起來像是最近才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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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26 AM
Thu, Mar 6, 2025 9:23 AM
這次佐伊沉默了很久，久到奧德里奇不禁感到是否提出了不恰當的問題，正想抬頭換個話題時，佐伊開口了。
「……那時是換季期間，我獨自去山上的狩獵小屋整理，幾天後回家卻發現家裡空無一人，也聯絡不上任何人。」
「最後只有找到那封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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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26 AM
Thu, Mar 6, 2025 3:31 AM
奧德里奇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佐伊會說這麼多她自己的事情，聽起來確實不太尋常。佐伊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卻看起來有點落寞，他不確定是否該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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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27 AM
「那，項鍊又是什麼。」
這次倒是佐伊率先開口了，她在奧德里奇身邊坐下，一起看著河面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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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31 AM
Thu, Mar 6, 2025 9:12 AM
「啊……回到這個話題，」奧德里奇做了一個深呼吸。
「我先確認一下，你知道這個項鍊是人骨吧？」他直視佐伊的眼睛，慎重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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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32 AM
「嗯，我看得出來。」佐伊坦率回視，身為一個獵人，對動物骨骼十分熟悉，依照這個形狀與尺寸推論，心裡也會有個底，只是項鍊打從有記憶以來就存在，太過理所當然，她從來沒向父母詢問過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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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36 AM
Thu, Mar 6, 2025 9:12 AM
「這是……某位戴環者的骨骸，雖然不清楚你的家人是如何入手的，這是很貴重的東西。」保存良好的戴環者骨骸非常昂貴，並不是一般人會隨意購買的東西。
「在我們這裡，這種骨骸被稱為『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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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37 AM
「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事情，禁止隨意向不知情也不相干的人們說明，你可以做到嗎？」雖然看得出對方根本不愛說話，還是要講清楚這部分。
▋I ▋𝔸&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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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37 AM
「嗯，沒有問題。」佐伊很清楚自己並不是擅長向他人說明事情的類型，如果要像奧德里奇這樣說這麼多話，想到就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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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40 AM
Thu, Mar 6, 2025 9:12 AM
「我先前不是問過你是否相信邪靈的存在嗎？
那個
確實是存在的，透過認知污染或是附身來侵擾人類、帶來傷害與混亂……而我們驅魔人的工作就是驅逐這些壞東西。」
「一般人看不見它們，就算是擁有特殊體質可以看見它們的戴環者，每個人看見的型態也完全不同，先稱它為不可名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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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45 AM
Thu, Mar 6, 2025 9:12 AM
「能夠看見或感知到不可名狀存在的戴環者，是那些東西的剋星，同時也很容易被它們盯上……我父親也不例外。從我有記憶以來，家裡就經歷過不少事情，好在我們很早就知道抵禦那些東西的方法。」
「戴環者的體液與骨骼可對不可名狀造成傷害，較弱的像是唾液、尿液，效用較強且更廣為使用的是血液，而最強大又不易失效的就是骨骼了──你的項鍊正是如此，因此說是護身符一點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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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3:46 AM
佐伊沒有回話，只是輕輕觸碰著自己的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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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01 AM
Fri, Mar 7, 2025 4:39 AM
「這樣說起來，你在剛才已經完成第一次驅魔了喔！」有些自嘲地指著自己，剛剛被壓在地上有夠痛的。
……往好處想也是佐伊能力超出預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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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02 AM
Thu, Mar 6, 2025 9:13 AM
「這麼簡單的嗎？」感到有些意外，她以為驅魔是更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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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03 AM
Thu, Mar 6, 2025 10:13 AM
「畢竟只是為了確認，特地找了比較單純的環境。」就他所知，不可名狀也有影響力強弱的差異，有些戴環者可以分辨出來。
── 這一切終究只是臆測。
別嘗試理解那些東西，我們所知甚微，面對不可名狀時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舊日月宗的教誨他都理解，但他也有著必須實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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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04 AM
Thu, Mar 6, 2025 10:12 AM
「實際上驅魔的現場是非常不可控制的，被附身或認知汙染的人們可以幹出的事情遠超你想像。」
「而當一個範圍內有大規模的人們認知到不可名狀……那是無法挽回的，我們稱這種狀況為『黑色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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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06 AM
Thu, Mar 6, 2025 10:13 AM
「另外，有些人體質天生容易受到不可名狀的侵擾，他們會畏懼這些存在經常出現的反射面，比如鏡子或水面。這類被稱為恐水人的人，最明顯的特徵便是擁有不同顏色的雙眼。」
「虹膜異色症並不是一件少見的事情，擁有異色曈的人並不一定是恐水人，實際上，這類族群的稀有程度大概跟戴環者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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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08 AM
Thu, Mar 6, 2025 9:13 AM
「嗯……簡單來說大概就是這樣吧，你聽下來有什麼問題嗎？」
佐伊搖搖頭，她只覺得自己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這些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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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10 AM
Thu, Mar 6, 2025 9:13 AM
看著佐伊的反應，一下子說這麼多，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記住，日後有遇到實際案例時再多說明一下吧。
「我會選擇告訴你這些事情，是因為我想你的父親有可能曾經是驅魔人。」信件與項鍊透露的訊息似乎暗示著過去曾發生過什麼事，他也希望能在合作期間協助對方找到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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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11 AM
Fri, Mar 7, 2025 4:40 AM
……
關於奧德里奇所說的內容，佐伊隱約覺得自己
應該要理解些什麼
，卻怎樣都難以在腦中連結起來。
「我知道了。」她只能給出這樣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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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17 AM
Thu, Mar 6, 2025 9:13 AM
「話說，你對那種東西沒感覺也沒想法對吧？」想起不久前驅魔的經過，佐伊自始至終都很冷靜，即使是聽聞剛才的解釋，也沒有流露出一絲不安。
「就算是不相信也沒關係，不要去深究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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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19 AM
「嗯，但我相信你。」就算是她，幾天相處下來，也能感受到奧德里奇釋出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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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30 AM
Thu, Mar 6, 2025 9:14 AM
奧德里奇愣了一下，側頭看向身旁的佐伊。她的表情依舊冷淡，卻透露著某種坦率或真誠。
「哈哈……能聽到你這麼說真令人開心。」他很清楚，關於驅魔的事情在一般人眼中會有多荒誕，身為戴環者或恐水人的人們都不一定可以坦然接受了，身旁的人卻說願意相信他，他不禁有些感慨。
奧德里奇收回視線，再次看向河面。佐伊看起來不是會說場面話的類型，他覺得這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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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34 AM
Thu, Mar 6, 2025 4:37 AM
「如果你覺得這工作危險性太高，或是有不想做的理由，隨時可以跟我說，」臨時找來的搭檔很理想，但還是要尊重對方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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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35 AM
「不……我認為沒有問題。」傍晚的風更寒冷了些，佐伊拉了拉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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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40 AM
Thu, Mar 6, 2025 9:14 AM
「……那就好。」
「剛才和你說的這些，都屬於『孤立協議』的一部分。為了防止認知污染擴散，知情的人越少越好，這也是禁止隨意告知他人的原因。」奧德里奇停頓了一下，像是思考著什麼。
「另外，還有一些相關組織要跟你說明，講起來可能會有些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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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43 AM
Thu, Mar 6, 2025 9:14 AM
「奧德里奇。」佐伊開口打斷對方的話語。
「嗯？怎麼了嗎？」難得被打斷，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什麼想問的事情。
▋I ▋𝔸&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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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43 AM
Thu, Mar 6, 2025 4:44 AM
「我肚子餓了。」佐伊非常直白地表達出自己需求。
▋I ▋𝔸&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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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45 AM
Thu, Mar 6, 2025 9:14 AM
「……」奧德里奇眨了眨眼睛，像是沒料到會聽見這種回應，隨後放鬆地露出笑容。
「好啦，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剩下的以後再說就好了。」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準備離開這冷清的河濱。
▋I ▋𝔸&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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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45 AM
Thu, Mar 6, 2025 9:10 AM
「那麼，晚餐要吃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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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 Mar 6, 2025 4: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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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在此之後
奧德里奇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佐伊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奧德里奇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佐伊會說這麼多她自己的事情，聽起來確實不太尋常。佐伊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卻看起來有點落寞，他不確定是否該繼續問下去。
這次倒是佐伊率先開口了，她在奧德里奇身邊坐下，一起看著河面波光粼粼。
「在我們這裡，這種骨骸被稱為『聖物』。」
「戴環者的體液與骨骼可對不可名狀造成傷害，較弱的像是唾液、尿液，效用較強且更廣為使用的是血液，而最強大又不易失效的就是骨骼了──你的項鍊正是如此，因此說是護身符一點都不為過。」
── 這一切終究只是臆測。
別嘗試理解那些東西，我們所知甚微，面對不可名狀時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而當一個範圍內有大規模的人們認知到不可名狀……那是無法挽回的，我們稱這種狀況為『黑色帷幕』。」
「虹膜異色症並不是一件少見的事情，擁有異色曈的人並不一定是恐水人，實際上，這類族群的稀有程度大概跟戴環者差不多吧。」
關於奧德里奇所說的內容，佐伊隱約覺得自己應該要理解些什麼，卻怎樣都難以在腦中連結起來。
奧德里奇收回視線，再次看向河面。佐伊看起來不是會說場面話的類型，他覺得這樣很好。
「剛才和你說的這些，都屬於『孤立協議』的一部分。為了防止認知污染擴散，知情的人越少越好，這也是禁止隨意告知他人的原因。」奧德里奇停頓了一下，像是思考著什麼。
「另外，還有一些相關組織要跟你說明，講起來可能會有些冗長……」
「那麼，晚餐要吃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