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
[限交]with 伊薩克|賓
霓虹燈映在琥珀色的酒液中,搖曳出些許迷離的光影。
這個夜晚查德獨自坐在吧台前,手無意識地轉動著酒杯,他飲下一口,喉嚨湧起一陣灼燒感,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周圍的喧囂像隔著一層霧,他沒有興趣融入,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當然也沒意識到身邊是否有任何人——
一大一小
⋯再一口,如同要沖淡什麼一樣的急促。
伊薩克|賓
除了在那所謂的”家”中打掃洗衣服,平日無所事事的賓也總是會出門到處溜達,也同時在找尋著某種機緣止住心底的渴。

在隨意的進入一間酒吧後,一些陌生男女便如饑似渴的馬上勾搭上來,一下說要請酒水、一下又說和他們走有好玩的事,但他也只是冷漠的四目交接掃視,香水的刺鼻辛辣對自己而言是一種反胃的熏臭。

直至目光掃落到位坐於吧台前獨自一人的黑髮男子,便是無視了湊來的幾人後直接來到男人一旁。
「...」賓沒有開口,而是就只是坐在一旁視線赤裸的看著男人。
一大一小
「...」他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視線迷離,直到喉嚨再次被烈酒灼燒,才微微回過神來。透過杯中的反光,他瞥見了一旁的男子。
「你要來點?」酒精的作用讓腦袋變得昏沉,讓原本該有的警惕心削弱了不少。他沒有深思對方的來歷,可能只是在尋找一個理由,讓這場獨飲變得不那麼無趣。
伊薩克|賓
「...來點嗎?」賓凝望著男人看起來搖頭晃腦的樣子,臉上還泛著潮熱的紅暈,眼睛的顏色也同自己一般各異。
「好啊。」回答完,他就直接靠過去的上手一把撈過對方下顎,並將自己的薄唇靠了上去,舌尖撬開了男子毫無防備的唇口,濃烈的酒精味瞬間撲鼻,看來這個人是喝了不少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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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
微醺的意識讓他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對方的舉動,幾秒後,才猛然回神,立刻將對方推開。
「我不是這個意思!」伸手用袖口擦拭嘴唇,試圖驅散殘留的酒氣。而回神後才發現...對方似乎著與自己相同的體質,這讓原本慌亂的情緒又讓好像平復些。
... 「我只是想問你是要喝酒嗎...我說杯裡的。」又抹了幾下臉試圖恢復意識的清晰。
伊薩克|賓
「...有差別嗎?」看著男人似乎表現出抗拒的樣子,但自己認為這也沒什麼大不了,況且比起杯中酒,賓更喜歡的是那裡的溫度以及和男人混合的氣味。

「你的嘴,不行?」直言不諱的提出疑問,不介意再次地品嚐,以現在情況來說酒精沒那麼的入眼,對他而言,和誰的親密接觸也是一種薰陶。
一大一小
「抱歉!不行!」他雖然不是沒有遇到豔遇過,但對於這麼直接的邀約還是覺得有些驚嚇,更不用說對象是同性。
「如果你是為了這種意圖來攀談,那可能請你去別找別人了,我沒這方面的興趣。」比起肉體上的交談,他倒是對一般的閒聊比較有興趣,畢竟在這種場合經常的能聽到一些生活圈外的趣事。
伊薩克|賓
... 「...不然你對什麼有興趣。」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雖然他是這樣順著對話提出問題,似乎心底的想法仍在隱隱的伺機潛伏。

不善於與人交際的他,可以說這是除了和室友外難得的機會能與他人算是普通的談話,總覺得這樣也不糟吧所以就待著沒有要聽從男人的話離去了。
一大一小
「我?」沒想到對方還繼續待著,甚至丟了問題回來。
「我喜歡看畫,也喜歡畫畫⋯不過畫的不怎麼樣就是。」說的時候又將一口酒灌下肚,他喜愛琴酒的味道,清新且帶有微微的草本的香氣,讓他好像更能舒緩焦慮的自己。

「你呢?對什麼有興趣嗎,當然除了那方面的事情。」
伊薩克|賓
「喜歡畫畫?」他不是沒看過所謂的藝術品,但並不是太理解那些運作以及畫面的含義,不過真要說確實有些畫作是挺吸引人的,就算無法理解卻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那種特別私人的…
「為什麼不怎麼樣還要畫?」到這點就感到有些矛盾,既然不怎麼樣的話為什麼不放棄?賓總是不明白一些人在無謂的地方堅持著。
「...我對你有興趣。」直到男人對於自己的提問,也只回答了這個。
一大一小
「你說為什麼嗎⋯」這個問題從小到大倒是被問了不少次,但每次回答都讓查德感到稍許都羞愧,畢竟⋯對他來說藝術這方面有些複雜的情緒。
「也不是因為會畫才想畫的⋯算是一種抒發、一種對存在的紀錄吧。」

「你這傢伙⋯就跟你說過沒這個意思了,你真的想要搞搭訕有好歹分享一下自己的事情吧。」對對方的回答感到傻眼,真是拙劣的搭訕技巧。
伊薩克|賓
「存在?」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回答,他難得的停頓下來思考這個答覆的涵義,面前的人已然明顯的活生生地站在眼前,是實體的,有血有肉的,那這男人口中的''存在''又意味著甚麼,那個''存在''重要嗎,透過畫畫體現''存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你想證明甚麼存在?」排山倒海的疑問充斥了思緒,他想知道背後的解答。

還在試圖理解之際,隨著對方的下一個提問,又讓賓陷入了一陣的沉默。
... 「...」原本要開口,但發現似乎沒什麼可說的,只知道自己現在需要著甚麼而已。
一大一小
「你不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像存在、也同時不存在嗎?」講到這個方面倒是再喝了一口酒後才繼續說「人就是他行為的總和⋯我倒是蠻認同這句話的,如果什麼都不做那在這個世界不就是不存在一樣了嗎?我是這樣想的,但事實上不管你做了什麼大多數的人也根本也不會被記錄在這世上。」
「對我來說繪畫⋯就是在生存中掙扎吧⋯」當然還有點別的,但他並沒有想要與第一次見面的人就講太多。
「抱歉都是我在講,所以你呢?是大學生?」看了看對方的年紀好像跟自己相差不遠。
伊薩克|賓
存在也不存在,這個人到底在說些甚麼?

如果毫無作為只是單純地活著,臟器的跳動運作,血液流通全身,這只是一個軀體,一個會吃會拉的肉體,若不在這世界上留下所謂的痕跡,意味著這個人可以被視作沒有存在過。

聽到這後,賓似乎能理解了一點甚麼,他質疑過許多事,也忽略過許多物,會不會有那麼些人其實在自己的作為中就此消亡?在還沒來得及留下存在過的痕跡——

男人接續的話將嗡嗡作響的耳鳴戛然而止。
「你挺奇怪的。」賓總有種最近遇到的人都和以往不同,不知是否是錯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在心頭環繞,他曾有過如此嗎?
「...我沒上過大學。」
一大一小
「你怎麼有資格說我?」抬了眉,對於對方對自己的評論不可置否,似乎也沒發覺對方的異狀。
「不過讀藝術的⋯多少是有點那個吧。」
「沒上大學嗎?那你是在工作了?還是⋯你其實是哪裡來的富家子?」說的時候也打量了一下對方。
伊薩克|賓
「都不是。」回首過後,好像從來沒有嘗試過對方所說的那些事情,畢竟過去與現在的他一直都寄宿在他家,並且會被給予稱得上是足夠的生活費。
「...那些、有趣?」不知出於何種心情,可能多少有點好奇吧,那些讓人們為之著迷的事物「跟畫畫相比?」
一大一小
「啊⋯可能就看個人吧?對我來說算蠻有趣的⋯雖然很難跟畫畫相比就是。怎麼說呢?可以見到相同興趣,但截然不同的人。」他並沒有對對方的來歷再做更多的揣測,畢竟這種場合雙方保持一定的距離可算是潛規則吧。
「但機會難得⋯你手拿出來吧。」說著向他伸出一隻手,示意對方放上。
伊薩克|賓
「所以是因為人?」賓知道有些人喜歡到處結識關係,這讓他不禁想到了伊薩克,伊薩克也上過大學嗎、他也像面前的男人一樣沉迷著甚麼事嗎、或是對於存在也有著甚麼想法呢?

「?」不太理解對方的意圖是甚麼,但還是先隨著示意的將手放了上去。
一大一小
「算是吧。」簡單的回復了對方後,握住了對方的手,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隻水性筆,然後用他很快地在那隻手上畫上了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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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是我眼中的你,你也幫我畫一個吧。」將筆遞出後,也將自己的手伸出。
「這樣也算我們就在彼此身上紀錄了,下次我會記得你的。」畢竟不會突然有個陌生人突然在你手上畫畫吧。
伊薩克|賓
「...?」他看著自己掌心上的圖案,再看了看對方,心裡想著自己是長這個樣子...?

賓的身上總是留有他人留下的蹤跡,耳環和眉環都是,還有其他看不見的地方。然而,這是頭一遭被用筆畫上了圖案,即便這明明是隨意就會被抹去的東西,這樣的事情,對面前的男人是否也是一種存在證明?

「...你叫甚麼?」他罕見地尋求陌生人的名字,如果記住這件事情這麼重要的話...總感覺也不是那麼的抗拒,如是思考著並接過筆,不擅長的將線條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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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
「⋯噗」他也看了看手臂上的圖案,而看著看著也忍不住笑了出聲,對方用那不熟練的線條而組織出的形狀,簡單的構築了繪者對事物的見解,主觀的呈現不只包含了繪圖者的人生經驗更是一種對世界紀錄,而這也是查德無法放下繪畫的其中一個原因。

「你畫的挺好的,我很喜歡。」他將手抽回後又一次的仔細詳閱了塗鴉,「我叫查德,你叫什麼呢?」
伊薩克|賓
瞧見男人忍不住發出噗哧聲,視線又看了幾下掌心的圖案,微微的握緊又張開,線條隨著肌肉拉扯一點點的變形。

挺好...嗎?
「賓。」簡短的回覆,便將舉著的手放下,隨後又是沒有預警的更往查德的面容湊近,不知出於何種的心態,隨之開了口「我也想...」

「用我的方式記住你。」
一大一小
「喂!太近了!」當他還在觀看賓的畫作時賓就這樣靠了上來。

「說過了我並沒有這樣的興趣,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可能要先閃了。」伸出一隻手將對方推開,希望對方能與自己保持更多距離。
「所以⋯你真不分享分享你的事?這種類型也可以啊。」說完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暗示他話語中的意思,他並沒有直接的離開,也許多少因為賓這個人那微妙的神秘感,讓人少許的在意起。
伊薩克|賓
再次被拒,通常這種時候再加上這樣人多一些的場合,他就會識趣地離開,只不過這次沒這麼做,依舊坐在男人的一旁。

「我的事...」查德暗示性的動作讓他下意識跟著摸了自己的眼窩,這才意識到眼前的男子或許同那樣的體質,賓從沒特意地留意,只知道有些人們會對此有些異議。
「你是嗎、恐水人?」他看著男人的瞳孔丟出了反問。
一大一小
「嗯,對啊?」他在想難不成對方覺得自己只是單純喜歡帶異色隱眼的人嗎?

「還是你是帶有色鏡片啊⋯」但對方還帶著眼鏡?應該、或許不是吧?
伊薩克|賓
「有色鏡片是甚麼,墨鏡?」賓沒聽過這個詞,想說這個查德到底在講甚麼感到有點困惑。
「.......現在是在講甚麼?」突然陷入一陣沉默,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一大一小
「當我沒說!」覺得剛剛自己說的話過於愚蠢,打算直接將話題轉移。
「喝完這杯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你等等可以繼續找新的目標了。」說著將杯中所剩不多的液體直接灌下肚。
伊薩克|賓
「...」見查德一口氣將剩餘的酒液下肚,並表明了準備離去,他又看了看手心上的圖案,再將視線回到男人身上。

在對方離去後,賓將早些握過查德的手的指尖磋磨一下,抬起靠近自己的口鼻並舔舐一口後,便去找尋下一個身影。

掌心上的圖案最後留了多久又是從什麼時候消失的,那個圖形就這樣在不知覺中隨波逐流的消逝。
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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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
我輩你殺掉?!你怎麼畫這一段阿!!!!(尖叫
伊薩克|賓
幹阿謝謝查德中的交流!!!!查德太可愛....對話被賓莫名其妙結束真的好抱歉快笑死
伊薩克|賓
crowduckduck: 幹留p言
一大一小
crowduckduck: 幹間諜
一大一小
幹最後真的說不下去了我也是抱歉(我查德上身
一大一小
crowduckduck: 超沒禮貌幹
伊薩克|賓
我快笑死
伊薩克|賓
查德還要被隔壁棚抹黑真的好衰
一大一小
幹真的好雖
一大一小
他根本沒幹嘛
▋I ▋古野醫生
非常好看 查德很危險不要走在路上
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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