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濃情奶霜拿鐵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整理這些郵件,不要的拿出來,我要丟垃圾。」拉德爾把郵箱裡塞滿的信件全都拿回屋子,嘩啦的倒在地上。
「喔……好啦。」躺在地板上滑手機的霍普沒有起身,只是懶惰的翻個身挑揀郵件,要的推一邊,不要的丟腳邊。
「這什麼?」霍普挑出一件泛黃的信封,陳舊的樣子像是放了好幾年。
「打開看看啊。」
▋I ▋哈達尼
而另一邊,哈達尼是在巡視醫療站時,無意間注意到那封不屬於任何病患或醫療人員的信的。

這封信沒有收件人,也沒有寄件人,封口處似乎還殘留著某種暗色污漬,紙張還嚴重泛黃……本來他不會對這種無主之物有興趣,尤其這裡是戰地醫療站,任何來歷不明的東西都可能帶著細菌、病毒,甚至更糟的東西。

但哈達尼僅是用指尖碰觸到信紙,空氣中消毒酒精、血腥味、泥土以及汗水的味道,在那字跡扭曲的瞬間──被撲鼻的陳舊霉味給取而代之。

「呃……?」
Isolated | 阿維斯
青年獨自回到旅館,發現自己房間的門縫被人夾了一封黑色的信。

(¯―¯٥)委託才不走郵件模式,應該不至於是什麼追債文書?難道是附近的死屁孩們亂塞惡作劇紙條嗎?

他想起最近幾天總會聽見的旅館主人的抱怨。

等他取下信紙打開看了一眼——連個鬼畫符都沒看見,再抬頭面前已經不是他的旅館房門,手上的信都變成灰燼消失無踪。

(¯―¯٥)「f**k。」

屁孩在哪裡?我寧願收到他們的塗鴉。
▋I ▋濃情奶霜拿鐵
信封帶著陳舊的霉味,歪扭的字跡寫著一行地址,無署名。
墨跡滲透紙張,筆畫層層交疊,字詞仿若從未靜止。
視線停留越久,字跡越發模糊,你感到光線暗淡,空氣沉重。

下一瞬間,熟悉的氣息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老舊醫院的霉味與消毒水殘留的刺鼻異味。

你身處陌生的寂靜之中。
▋I ▋濃情奶霜拿鐵
失去(dice4)個器官
失去(dice4)個器官
▋I ▋濃情奶霜拿鐵
失去的是(心臟/肝/腎/胃/脾/眼/耳/手)
(dice8)(dice8)(dice8)(dice8)
(dice8)(dice8)
▋I ▋濃情奶霜拿鐵
(紅黑左/綠藍右)
失去(bzzz)
Isolated | 阿維斯
(゜o゜; 有人!

聽到周圍的的動靜他才發現被困(?)在這裡的原來不止自己一個。

「……你們還好麼?」

問完後才發自己一點都不好,好像什麼東西沒了。

失去器官 (dice4)
Isolated | 阿維斯
失去(心臟/肝/腎/胃/脾/眼/耳/手)
(dice8)(dice8)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看不到!這封信有問題,救命!」為了遞信從躺著變坐著的霍普嚇得站起來,然後和拉德爾撞個滿懷又往後摔。
「靠,你看起來有夠噁心!」拉德爾即時拉住他,伸手把霍普掛在衣領的墨鏡拿起,遮掩住霍普努力睜大但空無一物的空洞眼窩。

「不太好……你呢?」原來還有其他人,拉德爾看向出聲的人,袖子空落落的,不知道是現在才不好還是原本就不好?
Isolated | 阿維斯
Σ(゚Д゚)「哇咧我每秒12下的手(←此處應指用伸縮棍抽人)呢?哪兒去了?沒有手我要用舌頭嗎???我又不是青蛙——」

人在驚慌開始語無倫次,連最初本來關懷(?)的人都拋在腦後。
▋I ▋哈達尼
失去(dice4)個器官
▋I ▋哈達尼
失去的是(心臟/肝/腎/胃/脾/眼/耳/手)
(dice8)(dice8)(dice8)(dice8)
▋I ▋哈達尼
哈達尼的腳步剛剛踏入,劇痛瞬間襲來。

心臟、腎、脾、耳朵──像被某種力量剝奪了它們的存在,有一隻看不見的手直接挖去了他的內臟。

哈達尼喘了一口氣,腳步一踉蹌,單手撐住牆壁,額頭滲出冷汗。
「……嘶……」

他的血流還在運行,可是心臟脈搏消失了。
他的體溫正在下降,隱約感覺體內代謝不協調,腎功能在崩解。
極端的倦怠感席捲全身,免疫系統被摧毀。
單側耳朵也,寂靜無聲。
▋I ▋哈達尼
他的視線落在地面幾張散落的病歷紙,字跡雖因潮濕而模糊,卻仍能辨識內容。

患者:����
症狀:心臟缺失、腎臟缺失、脾臟缺失、右耳完全萎縮
病因:不明
治療紀錄:無

哈達尼突然明白了,這不僅是文件上的記載,這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

▋I ▋濃情奶霜拿鐵 : Isolated | 阿維斯 :
「這到底是……」他朝眼前的開口。
▋I ▋濃情奶霜拿鐵
「對啊……」拉德爾敷衍回答,這個失去雙手的人看起來不好,但好像還很有活力,似乎可以不管。
「你看起來臉色很糟……」拉德爾關心看起來一臉痛苦的第四人,「我也不曉得怎麼回事。」

拉德爾學對方,撿起腳邊兩張病例看:
「我少了右眼和肝,這傢伙少了雙眼、肝和脾臟。」
「嗚嗚嗚……好痛喔……!」看不到的霍普只能圈著拉德爾的手臂撒嬌哀嚎。
Isolated | 阿維斯
冷靜下來的青年已經接受了自己現在沒了手的事實。

「精神污染。」他看著狀況和自己相似又不相似的幾人,「……這麼說的話你們能聯想到什麼?」

「話說你們的狀況如何,我看起來好像只是沒了手,身體其他地方好像暫時沒什麼不適。」
▋I ▋濃情奶霜拿鐵
「精神污染,確實可以這麼理解,我們現在是被某種存在玩弄在手掌心吧。」拉德爾保守的回答。
「至少還算活著……?」拉德爾樂觀(?)說自己的狀況,「沒讓我們馬上死,也許是還想看我們掙扎。」
▋I ▋哈達尼
精神污染……?哈達尼皺眉,環顧四周,看起來他們幾位暫時被困在這裡了。

「……哈……我們身體,不知、還能維持多久,先找找有什麼辦法離開吧。」喘著粗重的氣息開口。

外表好手好腳的他,幫忙攙扶起眼下的同伴
▋I ▋濃情奶霜拿鐵
(bzzz)
▋I ▋濃情奶霜拿鐵
「那我們先順著走廊走吧。」目前是獨眼的拉德爾被霍普抓著手臂有點難移動。
(bzzz)
▋I ▋濃情奶霜拿鐵
他們所在的位置,墻上標示著『2F』
走廊裡病床和輪椅胡亂地擺放著,病歷和各種文件散落一地
病房門標號錯亂,會重複或消失

無論哪裡都靜悄悄的 誰也不在

「希望下樓前最好不要碰上其他東西……嗯?」

走廊盡頭出現護士的背影
▋I ▋濃情奶霜拿鐵
「怎麼了?你又烏鴉嘴了嗎?」霍普十分緊張,只能徒勞的四處張望但什麼都看不到。
Isolated | 阿維斯
(。_。)「用什麼把他引開然後全部人快速溜過去嗎?不過也有可能聲音會把其他的護士引過來?」

他看向哈達尼:「話說這位喘著氣的白色兄弟,需要我背著你嗎?」
▋I ▋哈達尼
「謝、謝謝,目前還……可以……我、我叫哈達尼。」

回答白髮男子後,想起似乎尚未自我介紹,哈達尼雖然依然頭暈目眩(大概是血不流通的缺氧),但護士的出現,還是讓他精神瞬間專注緊繃了起來。
▋I ▋濃情奶霜拿鐵
「有可能……要不然等她自己離開?」拉德爾注意著護士的動向。
「我是拉德爾,他是霍普。」拉德爾簡單介紹。
「你們好。」霍普朝前方揮手,就算現在是瞎子也要有禮貌。
Isolated | 阿維斯
「我是阿維斯。」

「那先等(dice8)分鐘看看?」

前面的護士看起來超級可疑,被發現的話說不定會被抓起來,但再拖下去也不知其他人的身體究竟能堅持多久?

無計可施的情況只能能避則避。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們知道嗎?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就是既然我們少這少那的都還沒死,我們就算和護士槓上,頂多再少手少腳的吧?而且我們有四個人耶,她打得過我們嗎?」
「只是我現在啥都看不到,我來吸引火力吧。」霍普張開雙手,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Isolated | 阿維斯
(。_。)你的膽怎麼沒被拿走……
▋I ▋哈達尼
「……請小心。」壓下了自己的欲言又止,哈達尼回覆道。
Isolated | 阿維斯
o_o ....居然沒人阻止嗎?

(。・・)ノ「這位看不見的小兄弟啊,你如果被抓住了,可能就逃不了了。」已經無力到連名字都提不起來。
▋I ▋濃情奶霜拿鐵
「誒……?你們沒把握在她幹掉我或抓走我之前給她一記悶棍嗎?」被這麼一問,霍普又遲疑了。
「唉,廢話那麼多,別慫了趕緊上。」拉德爾沒耐心的推著霍普走。
「欸等等等等!我沒想到有可能會被抓走耶,欸~~~!」

結果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護士彷彿什麼都沒感覺到似的,在他們快要靠近她前,拐彎走進了牆中,對,是牆中。
▋I ▋濃情奶霜拿鐵
「不見了?」拉德爾疑惑。
「不見了?」霍普只能疑惑的複述。
Isolated | 阿維斯
(。・・)ノ「噢噢噢,護士不見了!哈達尼兄弟,加油快走。」

扶人扛人背人的選項全被畫紅槓,只能原地給人加油。
▋I ▋哈達尼
「嗯。」他馬上跟上前方的拉德爾、霍普以及阿維斯。
Isolated | 阿維斯
途徑某間病房的時候,好像聽到裡面傳出似有若無的孩童交談聲。

(lll¬ω¬)不想要什麼就來什麼。

(ˉ▽ˉ;)...「裡面好像有什麼聲音。我們是要偷看一眼,還是直接跑掉呢?」
▋I ▋濃情奶霜拿鐵
「也許會有線索,我贊成偷看一眼。」
「交給你們了。」無法偷看一眼的霍普小心翼翼後退。
▋I ▋哈達尼
哈達尼單手從袖口握緊隨身帶著的小刀,跟著屏息往前。
Isolated | 阿維斯
(bzzz)
Isolated | 阿維斯
正在煩惱要怎麼無手開門的下一刻發現房門居然只是虛掩著的。

( •̀ ω •́ )難怪剛剛聽得到說話聲。

詭異的是推開一條可供觀察的縫後發現房裡面一個人也沒有。為了確認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躲在視野的死角,他用腳把門踢開。

病房內確實沒有人,空置的床鋪,沒人使用的點滴架上掛著的也不是點滴而是各式各樣的內臟,有些還完好無損,有些已被捏碎。

( ̄﹏ ̄;)「先別管人到哪裡去了,掛在架子上那些……該不會是你們不見的內臟吧?手呢?眼睛呢?怎麼都沒有?」

「需要進去看一看嗎?」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們的內臟?」拉德爾想了一下裝回去的可能性,似乎不無可能。
「走,我們進去。」
「眼睛!幫我找眼睛!」
▋I ▋哈達尼
哈達尼沈默地踏入病房。

「內臟」出現在點滴架上,部份破碎的容器也讓地板上躺著「器官」,協助探查和翻找同行人可能失去的臟器的同時,在離房門口最遠的病床枕頭下,摸到了紙條。

「──這有張紙條。」
Isolated | 阿維斯
(。_。)「我看看——」

進入室內(因為沒有手)只能像大爺一樣督工的青年湊過來,念出紙條上的文字。

「『不要睡著,他們會趁你睡著時進來』?他們?誰啊?是指我們嗎,還是護士?」

一邊說著,一邊讓開身體,讓其他人也能看看紙上是不是還有其他遺漏信息。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猜這是讓我們不要躺在病床上睡的提示?不過誰敢呀?」拉德爾湊近看,不過看不出是什麼重要線索。
無事可做的霍普到處亂摸,摸到什麼器官就捏捏看,試試看要是摸對內臟,內臟會不會咻的一聲就滑進身體裡?
Isolated | 阿維斯
(ˉ▽ˉ;)...「霍普兄弟還要繼續摸嗎?你的手上都是內臟的黏液……不知道會不會有味道殘留……」

「這裡好像沒別的情報了,我們出去?」
▋I ▋濃情奶霜拿鐵
「欸???難怪覺得手黏黏的!它怎麼沒有包好?」霍普趕緊縮回手,其中一包輸液包裡的內臟便啪嗒掉下來。
「剛好這裡有布。」霍普把手伸到床上抹一抹。
「看來這裡不是拾取道具的地方,走吧。」拉德爾認同阿維斯的提議。
▋I ▋哈達尼
方才與霍普一樣在病房內到處探索,哈達尼甩了甩手,血跡似乎已經滲進了掌紋中。

「……這裡沒別的情報了,走吧。」
「護士站或許、還有、交班紀錄,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那位『不要睡著,他們會趁你睡著時進來』的資料。

四人的腳步聲在寂靜的醫院走廊裡格外清晰,轉入不遠處的護士站,工作台就在他們眼前。
▋I ▋哈達尼
桌上文件散亂,某個護士的名字總是出現在夜班巡房報告,但墻上的人員編制表上中並沒有這個人,舊病歷裡出現的是大廳掛號機中的名字……不過病人狀態全部標註為『已死亡』。

最後一欄遭到塗黑,隱約能看出底下寫著:『已轉調至無名病房』。
▋I ▋哈達尼
「……無名病房?」略微喘氣,哈達尼低聲複述。
依自己當醫生的經驗,這種名字不應該出現在正常的醫療記錄裡,「我、我們,之後要去的地方……可能比剛才病房更糟糕……」
Isolated | 阿維斯
(゜-゜)「比如停屍間?」
▋I ▋濃情奶霜拿鐵
「比如隔壁那間?」拉德爾指左邊的診療室。
「我們快去快回,小心應對。」
▋I ▋濃情奶霜拿鐵
四個人小心翼翼的靠近診療室,門是開著的,可以直接看到診療桌上的電腦。

湊近看診療桌上的電腦存有患者的檢查記錄
顯示 視覺異常、聽覺異常

無患者名,但特征描述與他們幾人的外貌相符。
▋I ▋濃情奶霜拿鐵
除了電腦,還有醫療櫃中裝著眼睛的玻璃瓶,以及耳膜標本。
▋I ▋哈達尼
哈達尼微瞇起眼睛,目光落在螢幕上:「……這些特征,和我們幾人某些地方,很像。」簡直針對他們量身定做的報告。

他湊近旁邊放著耳膜標本的托盤,標本表面寫著某種看不懂的文字,筆劃彎曲交錯──竟長得與自己失去的右耳相似?
Isolated | 阿維斯
(ㆀ˘・з・˘)「不止強迫別人當病人,他們還在別人的眼睛上紋身誒!」
玻璃瓶中的人體彩繪首當其衝。
Isolated | 阿維斯
(ㆀ˘・з・˘)「沒有醫生都好意思說自己是診療室,是讓患者自己自醫嗎?」

沒有醫生才敢這麼說,估計這裡只要蹲個護士青年就不敢進來了。

「電腦上寫的是診斷的話,那治療方案在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看著一室手術器材開始胡說八道。
▋I ▋濃情奶霜拿鐵
「自己把器官裝回去?但偏偏又畫這些有的沒的圖案。」需要眼睛的拉德爾端詳這些裝在玻璃瓶內的眼珠,拿起一瓶時,突然覺得視野有些模糊……太累了嗎?
「沒有不畫的嗎?那你幫我挑一個圖案最酷的!什麼顏色都可以!」也許能換到不畏光的眼睛,太賺啦!
「吶給你。」拉德爾看都不看,隨便塞給霍普一瓶。
▋I ▋濃情奶霜拿鐵
就在大家各自拾起耳朵或眼睛時,器官突然變異,像活體般蠕動,並長出無數手指和眼睛,試圖鑽進拾取人的體內。
▋I ▋濃情奶霜拿鐵
一個全瞎一個半瞎的兩人都沒注意到異狀,瓶子遞過來時,眼珠變異體像穿模一樣跑出瓶子外,鑽進霍普的手裡。
「嗯???」眼窩裡突然感到一股涼意,半邊的視野漸漸的顯現,但好像又……有點奇怪。
「這鬼地方本來就這麼瞎趴的嗎?」霍普眼前所見彷彿佈滿亮粉的絢麗顏色,看了眼睛有點痛。
Isolated | 阿維斯
(_ _; )「瞎的是你的眼睛吧。它上面有你要的酷圖案誒——」

一邊說一邊躲著腳底亂竄的器官。
Isolated | 阿維斯
閃避不及踩在器官上的感觸令人頭皮發麻。

對器官造成 (dice20) 的傷害
Isolated | 阿維斯
踩到的是 眼I 耳P
(coin)
Isolated | 阿維斯
( ゚д゚)「地上有一個被踩暈的眼睛啊~~快去撿啊~~」
邊喊邊跑。
▋I ▋濃情奶霜拿鐵
「哇!這什麼啊!」恢復半邊視力後,霍普只看到滿地的小可愛在跑 不過看阿維斯一腳一個,代表這必須被清除吧?

「撿嗎?都被踩過了???」拉德爾也把用手指移動跑到腳邊的肉塊寄生體踩扁。
▋I ▋濃情奶霜拿鐵
(dice20)
(dice20)
▋I ▋濃情奶霜拿鐵
「這樣還不夠?」看著肉塊又彈回本來的樣子,拉德爾只好從一旁隨便抓把刀刺一把 (dice20)
▋I ▋濃情奶霜拿鐵
「喔不!我捨不得!」霍普眼中的寄生體每個都很可愛想和他玩,可是因為身份懸殊(?)必須得消滅他們 (dice20)
▋I ▋哈達尼
(dice20)
▋I ▋哈達尼
跑來跑去的寄生肉塊在他們合力制伏後,似乎恢復成了普通的耳朵。

哈達尼撿起,放在自己缺失的右耳位置上,耳邊瞬間充滿醫護人員討論你病情的竊竊私語──然後,又安靜了下來。

幻聽嗎……?
Isolated | 阿維斯
(゜゜)「誒真的可以用嗎?那我再踩看看?」

(dice20)
▋I ▋濃情奶霜拿鐵
拉德爾才看清手中拿的是一次性手術刀,用起來手感很差,再練一把 (dice20)
▋I ▋濃情奶霜拿鐵
到處亂竄的寄生體終於變成兩顆正常的眼珠,沒有長手指,也沒有長更多小眼珠,慶幸的是眼珠很完整,沒有腳印也沒有刀傷。

「好險看起來很乾淨。」拉德爾撿起一顆安進自己的右眼,消失的半邊視力終於恢復正常。
「喔幹,頭好暈!」把小可愛屍體(?)放進自己的眼睛裡後,一半正常一半被污染的視野讓霍普感到錯亂,摀住一邊才好受一些。
▋I ▋濃情奶霜拿鐵
「看看我幫你找到了什麼。」拉德爾找出一條眼罩,其實他剛剛想找更趁手的武器來著,但只有很鈍的剪刀和鑷子。
「你可以合理cos成海盜。」
「好耶!你真懂我!」霍普接過眼罩戴上,精神恢復不少。
▋I ▋哈達尼

哈達尼安裝好耳朵沒一會兒功夫,轉頭就看到cos海盜現場(?),甚至沒有人要吐嘲?
▋I ▋濃情奶霜拿鐵
「當海盜得要有武器吧!這個好像蠻上手的。」海盜霍普拿起桌上的聽診器當流星錘呼呼地甩動。
「要是這裡的醫生看到你這樣玩,絕對會把你送太平間。」拉德爾又偷偷幹走 (dice4) 支一次性手術刀
▋I ▋濃情奶霜拿鐵
他們離開時,霍普掛在肩膀的聽診器內傳出了清晰的心跳聲,噗通噗通……
「嗯?這聽診器這麼靈敏喔?」
Isolated | 阿維斯
(lll ̄︶ ̄)感覺和瞎子自告奮勇當誘餌比起來,現在只是單純(?)cos個海盜好像已經沒什麼好吐槽的了……吧?

ԾㅂԾ 「有聲音嗎?……要不還是丟了吧?反正那個『流星錘』也錘不死人。」最怕它像剛剛那堆眼球耳朵一樣是活的還會寄生就麻煩了。
▋I ▋濃情奶霜拿鐵
丟不丟? (bzzz) (紅黑y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說的對,海盜應該拿大砍刀才帥。」霍普把聽診器掛門把上,懶得再走進去。
Isolated | 阿維斯
(`-_ゝ-)「……那個……我提議把門上的流星錘打幾個死結固定住,或者直接剪斷,你們覺得怎麼樣?」

進來後幾乎什麼也不做光是出張嘴,青年斟酌用詞免得招嫌。

(`-_ゝ-)「話說我剛剛躲避那些眼球的時候發現診療室後面還有另一條走廊。不知道是不是個人錯覺,看起來有點像飄著黑霧的異度空間,你們要去看一眼嗎?」
▋I ▋哈達尼
「嗯……我們去看看……」

在阿維斯語音未落之時,哈達尼已同時將診療室的門,用各種目前可行的方法鎖死它。
▋I ▋濃情奶霜拿鐵
「要看嗎?看起來不知道會通到哪,好不放心喔!」
「也許通過那裡我們會真的消失,但也有可能被遣送回家?」想的挺美
Isolated | 阿維斯
幾人來到走廊入口,只見薄紗般的黑霧覆蓋整條走廊,明明看著輕薄,但只是伸手進去就可以當場體驗「伸手不見五指」的畫面。

(lll¬ω¬)「……感覺走的途中不見掉好像也不稀奇,還是穩妥點,回頭?」
▋I ▋濃情奶霜拿鐵
「認同!我不要進去!你的手沒有不見吧?」不想再經歷黑漆漆什麼都看不到的霍普舉雙手贊成。
「那回頭吧。」
Isolated | 阿維斯
(lll¬ω¬)「謝謝。我用鞋尖試的。」
▋I ▋哈達尼
「OK.」
Isolated | 阿維斯
全員一致同意後,他們原路返回之前的走廊,這次沒有再遇見巡查的護士。

所有人小心翼翼穿過與護士站相鄰的病房,經過某張病床時,有本塗鴉本突然自己翻了幾頁,上面的畫的白衣人吸引了視線。

o_o 「剛剛那白白的是醫生嗎?」

才剛瞄了一眼,塗鴉本就又翻了一頁,什麼也沒看清。
▋I ▋濃情奶霜拿鐵
「書會自己翻頁?」
「大驚小怪。」
拉德爾本來不想多看的,擔心認知又被污染一點,但還是不小心看到。

塗鴉本翻到最後一頁,最後一頁塗鴉畫了一扇門
門把上掛著他們正在尋找的『某個器官』
▋I ▋濃情奶霜拿鐵
「線索好少。」拉德爾看塗鴉的器官只是紅色一塊,看不出是什麼,門也看不出是哪裡的門。
▋I ▋哈達尼
「……?」

哈達尼扶著牆走過去,塗鴉本上的『醫生』臉部被畫了黑色筆跡,看不清面貌,但下方卻有一句請求:幫我擦掉他們的臉。

「這裡有人寫人『擦掉』,雖然清除黑色筆跡可能有『犯人』長相的線索……」哈達尼停頓了一秒,「但還是罷了。」

「再出去看看?」
▋I ▋哈達尼
醫院的設計邏輯,所有最棘手的病人,第一時間無法判斷能否救治的案例都會先進入急診室。

也就是說,如果這裡發生過異常,說不定找到急診室也是個辦法。

他們四人出了病房後,拐彎處就有個樓梯,幾人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音,只是小心翼翼地向下走。

──直到他們踏入一樓,一切仍然靜得不正常。

急診室大門微敞沒鎖,裡頭的燈還亮著。
▋I ▋哈達尼
輸液架的滴袋裡面裝著黑色的液體,點滴管插在空氣中輸送,邊上的心電圖以奇怪的規律跳動著。(bzzz)
▋I ▋哈達尼
『···、---、···』他們意識到心電圖似乎以摩斯密碼的規律跳動。(SOS)
Isolated | 阿維斯
ԾㅂԾ「他們在給隱形人輸液嗎?」這空中輸液玩的是什麼?

青年湊近輸液袋,沒有手想伸過去晃一下都不能,他試著用腳把輸液架勾離床邊。

「這裡的心跳聲是不是……變大了?」錯覺?
▋I ▋濃情奶霜拿鐵
「好像有,跟聽診器差不多大聲?」

就在大家討論時,長眼睛長手指的心臟怪從床底下跑出來,到處亂竄!難怪會聽到心跳聲。
▋I ▋濃情奶霜拿鐵
「哇!原來這些小東西本來長這樣嗎?好噁心!」視野正常的霍普豪不猶豫的踩一腳 (dice20)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踩太輕了,它還在動!」 (dice20)
Isolated | 阿維斯
被竄出來的東西嚇得反射性先退(dice4)米。

「好像不動了……?」
▋I ▋哈達尼
聚精會神地解讀出摩斯密碼是SOS,下方(?)發生的騷動突然就結束了。

「你們還好吧……?」嗯?(一顆普通的不會動的)心臟?

「啊,我剛好缺心臟,我安裝一下……」
沒意識到自己在胡言亂語(?),哈達尼撿起那顆器官,本想著要怎麼幫自己動開膛手術,結果拾取後會在一陣暈眩中聽到不屬於自己的心跳聲──

突然手上的臟器就消失了。
▋I ▋哈達尼
「……」心臟成功地長回了自己身上。

但他感覺噁心度:(dice20)
Isolated | 阿維斯
(´・ω・`)?「你還好嗎?你看起來好像不小心吞了一個過期蛋糕。」

慢吞吞挪回眾人身後。
▋I ▋哈達尼
五味雜陳,臉色複雜,心臟糾結(?)。

Isolated | 阿維斯 : 「無礙,希望等一下可以看到你的手。」
搞不懂他們被困在這解不解密,哈達尼認為同伴們先健康(?)更要緊。
Isolated | 阿維斯
(´・ω・`)「我也希望。」全程扮演among us的船員(只有腳)的心情誰懂啊。
▋I ▋濃情奶霜拿鐵
「希望我們裝好缺少的器官後就能出院了。」

眾人離開急診室,想往其他空間走卻發現他們又回到樓梯間,打開門看見的卻是嚴絲合縫的一整面墻,塗滿了患者的塗鴉與無意義的數字。
▋I ▋濃情奶霜拿鐵
「嗯?怎麼沒路了?」但拉德爾確認這裡的方位就是他們下來的樓梯
(bzzz)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重開一次門看看?」
「有用嗎?」拉德爾照做,結果開門後,牆上的塗鴉變成無數雙直勾勾的眼睛,眨眼間便馬上消失。
「我看了什麼……」
Isolated | 阿維斯
(ーー゛)「……靈異片不是常有的開門殺嗎?說不定再開一次就會出現在你背後的那種。」
▋I ▋濃情奶霜拿鐵
「哇那就免了!你看有樓梯可以走了,走吧!」
Isolated | 阿維斯
離開了剛剛試圖造成精神污染(大概)的詭異樓梯,幾人來到了無人的藥房。

無人正是開溜的好時機,結果經過其中一個受取箱時聽到有人朝里面投遞東西的聲音。

費力地瞄了一下,看起來像藥物申請表格。

(。_。)「……明明剛剛的病人和做心臟檢查輸液的都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他們還要吃藥啊?」
▋I ▋哈達尼
哈達尼聞聲拉開了箱子。

『藥單』:
病房 201:安定劑 50cc(Diazepam 5mg/ml,靜脈注射)
病房 301:止痛劑(Morphine Sulfate 10mg)
地下室:……(字跡模糊)

『尚未送出的藥品申請單』上的批註:
「我們需要更多的 ,病人們已經習慣了」
▋I ▋濃情奶霜拿鐵
「今天?」拉德爾看到最後一行的日期。
「希望塗黑的部分不是指我們。」
▋I ▋哈達尼
「嗯,申請單日期是『今天』。」

環視四周的同行人,哈達尼微微皺眉:這到底是幻覺,還是他們穿越到誰的身體裡了?難道他們都瘋了嗎?
▋I ▋哈達尼
藥櫃的抽屜打開後是一張張病患的照片,每張照片的背面都寫著『已服藥』。

一旁藥房貨架上,有不少藥品標籤被刮掉,藥名也遭到覆蓋並重新寫過。

藥瓶內裝著詭異的人體器官……
Isolated | 阿維斯
從後面湊過來瞄了一眼。

(lll¬ω¬)「感覺這裡的『藥物』指的好像都是器官?缺什麼給什麼,倒是把東方那啥以形補形用得很徹底。」

「剛剛的安定劑之類的說不定都是器官被當成藥物的別名?」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會不會……?」


登登登,藥罐裡的寄生體活過來啦!
兩塊肝臟、一個腎臟,一個個都穿模從藥罐中跑出來四處亂爬。
Isolated | 阿維斯
「比較起來我更好奇誰家的器官會到處趴趴走~~」

總感覺每次器官爬出來都要上演一波踩器官的場面。

(  ̄皿 ̄)「這肝臟……還以為自己跟眼睛一樣小嗎?」

(dice20)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就知道!」霍普抓準其中一個器官按在牆壁上揍 (dice20)
「比如說,我們家的?」拉德爾回應阿維斯,一邊手起刀落 (dice20)
Isolated | 阿維斯
(  ̄皿 ̄)「我們的是被拐帶~~」

把半死不活的肝踢去哈達尼的方向。
▋I ▋濃情奶霜拿鐵
「啊!我好像不該徒手碰他們的。」
霍普揍其中一塊肝臟後,感受到『被施打了過量麻醉』般的觸感痛覺失常。
「我的手沒感覺了!」
「白癡,誰叫你亂碰。」
▋I ▋哈達尼
看著一片肝(目測沒脂肪肝,也健康)直直朝自己的臉部飛來,哈達尼二話不說,拉出方才闔上的藥櫃抽屜直接擊打——

力道:(dice20)
▋I ▋濃情奶霜拿鐵
「哇,看起來比刀還好用。」拉德爾贊同著,再給內臟們補最後兩刀 (dice20)
▋I ▋濃情奶霜拿鐵
內臟們被打敗後,變成正常的內臟。

「我的手!」…… 「喔好了!」霍普的手恢復正常後就沒再亂嚎。
「拿去,你的藥。」拉德爾拿起兩塊肝臟,一個自己的一個霍普的。

內臟碰到人類的軀體後,鑽進身體裡,化為正常運作身體的一部分。
▋I ▋哈達尼
哈達尼也撿起了那塊腎臟,總算湊全了兩顆。
▋I ▋濃情奶霜拿鐵
離開藥局後他們到走廊,看見被踩扁的紙飛機散落在地
紙上隱約可見『出院許可』的字樣

它們沿著走廊延伸,最終停在一扇門牌模糊的房間前
門縫透出微弱燈光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覺得這醫院裡的小孩叫我們進去。」
Isolated | 阿維斯
(。_。)……為什麼出院許可會被拿來當廢紙?這裡是許進不許出的病院嗎?

順著紙飛機的路線來到神秘房間前,推開後發現那是一間兒童遊玩區。昏暗的燈光下一點也感受不到歡樂氣息。

踏入的瞬間,安靜的室內彷彿活了起來,比如玩具堆裡不知道誰在說話,蹺蹺板也出現了發出遊玩者剛剛離開的畫面,發出了吱嘎的聲響。
Isolated | 阿維斯
踹開其中一個倒下的木偶,赫然發現他沒了手腳,而玩偶區裡的某個熊布偶的肚子鼓脹得像是要爆炸。

( ゜ー゜)「這裡不會也有那種東西吧?」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覺得可能……」霍普等待了一下,結果沒有動靜。

「我幫你拿吧。」拉德爾拿出小刀刀,剖開玩偶的肚子,裡面塞著枯萎的手掌,表皮上面寫著『我會陪你玩』
▋I ▋濃情奶霜拿鐵
這兩隻不會穿模,非要人家解開玩偶才願意動作的手掌怪,憑藉著比其他寄生體還要多的手指,像蜈蚣一樣到處亂竄。
▋I ▋濃情奶霜拿鐵
「失策!應該先刺一刀再解開的。」來不及了 (dice20)
Isolated | 阿維斯
「要用枯萎的手我寧願沒手——什麼鬼東西??」

上一秒還在抱怨,下一秒被毫無預警竄出來的手嚇得反腳一踹。
(dice20)
Isolated | 阿維斯
༼ つ ◕_◕ ༽つ「先——先給我撿一下那隻不會動的手——!」

「……」屁咧,沒有手的他是要用什麼來撿??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不是不喜歡嗎!」霍普偷嘴一下,把被踢飛的、看起來正常的手,裝到阿維斯的肩膀上。
「你有手啦!」
▋I ▋哈達尼
剩一隻孤單沒朋友的手掌在地上到處亂爬,哈達尼隨腳踢出(dice4)(積木/芭比/陀螺/玩具塑膠車)圍堵奔逃的手掌,這個兒童玩具區越來越亂了。

飛擲力道:(dice20)

「別拋棄你的小夥伴呀。」
Isolated | 阿維斯
「是謝絕枯萎的!」

得到幫助拿到新的手後用力地揮了兩下。當前沒有感到違和╰( ̄ω ̄o):「感謝兄弟!」

跟著移到另一邊,把被哈達尼解決的手也安到另一隻肩膀上。

\( ̄︶ ̄*\)「我終於完整了。」
▋I ▋濃情奶霜拿鐵
「恭喜你你可以和我一起拍手了。」霍普邊說邊拍拍手,好地獄
「你是第二個完整的。」爭什麼
▋I ▋哈達尼
「恭喜,看樣子剩兩顆脾就收工了。」拍手,不知不覺從解開醫院謎團變成了收集內臟的任務。
Isolated | 阿維斯
\( ̄︶ ̄*\)「不止可以拍手還可以cos一下這個——」

一邊說一邊真的隨便拎出一隻玩偶舉了一下。也就一兩秒,那個玩偶又被他放回了原地。

「接下來繼續往前走,對吧?」
▋I ▋濃情奶霜拿鐵
「那資騙啊~媽媽咪~吉娃娃~」霍普很配合的跟著唱。
「走,希望能找到下一個器官。」
▋I ▋哈達尼
獅子王的旋律,在寂靜的醫院裡迴盪著陣陣回聲,已經無法判別樓層的他們——走到了地下室。

「噢。是停屍間。」

解剖台上大剌剌地躺著一具屍體,呈現腹腔敞開,內臟不翼而飛之狀。
而這個冷藏空間內,四散鼓起的屍袋,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屍體。
Isolated | 阿維斯
o_o 「第一具除了護士以外看得見的形體……」可是沒有內臟……?

「這是『藥品』嗎?藥房劃黑線的那個?」所以他們逃脫失敗的話會變成這個?

一邊想著一邊動手拉開了其中一個裹屍袋,但裡面是空氣。

「……空的?」所以和那些看不見的病患一樣,這個才是『病患』?
▋I ▋濃情奶霜拿鐵
「好複雜……」霍普對解謎十分不在行。
「或者是他沒找到屬於自己的內臟,死了被放在這裡?」
▋I ▋濃情奶霜拿鐵
「要是死在這,內臟會自己爬出來……?」
「別說了,我感覺肚子開始癢了。」
Isolated | 阿維斯
( ̄_ ̄|||)「也可能內臟跑光後直接變空氣?」
▋I ▋哈達尼
此時(bzzz)
Isolated | 阿維斯
耳邊傳來屍袋緩緩拉開的拉鍊聲,還不止一個。

(⊙o⊙)「what the……hell。」
▋I ▋濃情奶霜拿鐵
「要不要快跑?他們是不是要來掏我們內臟了!」
Isolated | 阿維斯
「跑吧!不管是空氣還是空蕩蕩的屍體都不太想對上。順便找點什麼把這裡的出入口堵上,應該可以拖一點時間。」

一邊說一邊用解剖刀將空蕩蕩的裹屍袋割成條狀。
▋I ▋哈達尼
「恩。」

注意著大家的狀態,他們從極不起眼的角落拐出,準備跑向一條狹長的走廊──
▋I ▋濃情奶霜拿鐵
「希望這些布料夠堅固。」
大家一起把門用布條堵死後,離開停屍間,來到狹長的走廊上。
▋I ▋濃情奶霜拿鐵
從極不起眼的角落拐入後是一條狹長的走廊
整體被陰影籠罩

「又黑漆漆了,不過至少還看得到。」

四個人緩緩的前進,走到走廊末端

末端的門上沒有標籤或號碼
一條破舊的鐵鍊懸掛在前

地板上有張因為放置時間過長而脫落的告示:

『觀察期尚未結束 請勿接觸患者』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想這是叫我們不要開門。」
▋I ▋哈達尼
「觀察期尚未結束……請勿接觸患者?」他低聲讀出告示上面的字跡,上下打量那條鐵鍊,蹙起眉頭。

「──意味著裡面的人(患者)還活著?」
Isolated | 阿維斯
(。_。)「什麼樣的病人還要用鐵鍊來鎖門?」

一副剛剛帶頭慫恿所有人用布條堵門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剛剛那些申請安定劑止痛劑的該不會是給牠吃的?」所以是吃了都沒用嗎?
Isolated | 阿維斯
「不過看來這裡是死路,只有這個房間,所以直接繞回去另外找路咯?」

對異常裡的異常一點也不感興趣,但還是先問問其他人的意見好了。
▋I ▋濃情奶霜拿鐵
「認同,我們走。」
活人?或是比醫院更危險的存在?不過他不在乎,只希望他們這群人趕快出院。
「快走吧!我好怕裡頭的東西跑出來。」
Isolated | 阿維斯
循回原路終於在幾人剛拐進來的那個地方找到隱藏起來的狹窄走道。

( ̄┰ ̄*)密室脫逃可能都沒這麼複雜。

好在幾人沒有身材方面的困擾,幾下就從走道拐去另外一邊的走廊。其中一間沒關起來的寬敞病房排列著無數配有拘束器材的病床。

視野裡明明無人(或者說可能有透明病患只是他們看不見?)卻隱約傳來鐵鍊的聲響,空氣中也都是鐵鏽味。

( ̄_ ̄|||)「已經不知道這些病患天生是透明的,還是醫院幫他們變透明的,這鐵鏽味如果是血,估計都是那種18禁的畫面了吧?」

對拘束器材的感想呢?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猜他們是身體爛掉才變透明的!」亂猜
「這些拘束器材……是刑場在用的吧?」拉德爾不想靠近病床,擔心一靠近就會被拘束床抓住。

正當這麼想時,好像感受到床底下的注視,似乎有什麼東西爬過的聲音。
「內臟嗎?」拉德爾警覺的看一眼,但什麼東西都沒有。
▋I ▋哈達尼
「身體爛掉沒有以後,只剩靈魂吧(?)。」
「靈魂大概就透明的。」

不知道為什麼挑這句話回話的醫生,走到拉德爾身旁,直接一把拉起床單,秉持著他們四人什麼場面沒見過?看看就知道——

病床地下躺著一張『殘破的筆記』。
Isolated | 阿維斯
拿起來看了一眼。

https://images.plurk.com/2K057fwMgSKXNpA7Yt6TAY.png

「該說幸好剛剛樓梯那裡沒回頭嗎?」指的是看見眼睛的樓梯。

「如果這筆記是真的,我們可能有機會看見什麼回頭殺誒?」

隨手交給下一個人。
▋I ▋濃情奶霜拿鐵
覺得敢直接掀床單的哈達尼非常有種。
「我不用看……」拉德爾有身為恐水人的自覺,精神健康一點是一點,於是默默的後退。

「所以是醫院守則嗎?」霍普接過筆記仔細看一看內容。
「你騙我!這明明是被困在這裡的人生前寫的紀錄!」反應很大
▋I ▋濃情奶霜拿鐵
(dice)
▋I ▋哈達尼
(dice)
Isolated | 阿維斯
( ゜ー゜)回憶剛剛看見的句子,篤定的回答:「上面真的有提到啊。」
(dice)
▋I ▋濃情奶霜拿鐵
像是映證殘破筆記傳達的訊息,病房內的燈光芒閃爍,整個空間忽明忽暗,彷彿有什麼存在,壓迫著被困在醫院裡的四個人。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要鬧鬼了?」
Isolated | 阿維斯
(。_。)這種鬼影幢幢的時候就特別想拿聖水出來噴了。

但會有效嗎?
▋I ▋哈達尼
「嘖、扔了那筆記。」

哈達尼想帶著三人找出口,迅速打開剛才他們進來的那扇門(coin)(P跟筆記一樣會開到同一個房間/ I成功脫出)
Isolated | 阿維斯
跟著跑出去的青年像是剛回過神一樣開口:「剛剛就很想說,這裡什麼時候看起來不像鬧鬼啊?」

有哪一幕看起來很正常嗎?

鑽進牆裡的護士,看不見的屍體,像蟑螂一樣會四處亂爬的器官。

哪個現實會有這些啊?
▋I ▋哈達尼
——脫出以後,映入眼簾的是疫苗存放的空間。

冰箱透明門內,可看到存放了許多未使用的點滴袋,裡面裝著艾某種粘稠半透明液體。*

某些病歷上標註這藥品的代號是「EX-36」,但沒有說明它的作用。(bzzz)
▋I ▋濃情奶霜拿鐵
停下後,霍普喘了幾口,馬上回應阿維斯的話。
「可是……可是燈會閃耶!燈會閃代表待會馬上有鬼跑出來啊!」
▋I ▋濃情奶霜拿鐵
沒有理會他們閒聊,拉德爾也好奇的觀察這半透明的液體。
「這是藥單裡被塗黑的藥品嗎?」
▋I ▋哈達尼
同樣也喘氣的哈達尼,似乎瞧見那點滴袋液體內的浮動微光,像是裡面有某種東西在緩慢而有意識地移動,試圖掙脫出來。

他覺得他好像還在暈。

「EX-36不知道什麼意思……」反正他身為醫生是沒聽過。
Isolated | 阿維斯
「……」欲言又止,這「燈閃鬼出來」的邏輯居然無法反駁。

轉身湊去看點滴袋,「該不會放久了會演化成病房點滴袋的那些內髒?」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這猜測,我挺喜歡的。」拉德爾點點頭認同,「不過我記得之前提到的線索,有提到病人們開始習慣這些藥?」
「它看起來亮亮的耶。」霍普把眼罩拉到另一邊眼睛遮住,用受污染的眼睛看點滴:「看起來更漂亮了。」
▋I ▋濃情奶霜拿鐵
沒人敢碰這個藥品,離開疫苗存放空間,他們來到了無菌病房

無菌病房的玻璃內側充滿密密麻麻的指甲刮痕,像是裡面的人拼命想要逃出去

門口患者名牌上寫著 ,病歷上顯示病人於1974年已死亡(bzzz)
Isolated | 阿維斯
稍微彎身觀察玻璃上的抓痕,( ̄_ ̄|||)「他這到底是死了在裡面化為空氣,還是逃掉了啊?」連具骷髏都沒有要怎麼判斷。

「而且看這個病歷單,從1974年開始就沒有新病患住進來了?」剛剛藥房好像才有新的請求單和一堆已經服藥的記錄吧?

難道這地方的『今天』都在loop1974年的某天?怎麼可能啊?
▋I ▋濃情奶霜拿鐵
「這醫院一定是在那一年出了什麼事……」怎麼想都是那個黑色帷幕
「指甲抓得出刮痕,不管是被關進去出不來,還是被裡面的人抓到,一定都很恐怖。」到底有什麼不恐怖
Isolated | 阿維斯
想起剛剛路過的那間奇怪病房,( ・・)「說起來,除了精神病患者有時需要捆綁,還有什麼樣的治療會需要用到拘束道具?電療嗎?」
▋I ▋哈達尼
「最初護士站的病歷,都寫著『已死亡』,已轉調至『無名病房』……病人其實都……遇害了吧……」

無論是SOS摩斯密碼,還是筆記寫的幫幫我……
Isolated | 阿維斯
「比如偷偷把病人器官賣掉的黑心醫院被缺了器官的病患亡靈們詛咒,所以不管在哪看見的幾乎都是器官相關嗎?」

隨便做了個總結,對於「異常本身」不用過多理解應該算是業內不成文的常識……?
▋I ▋濃情奶霜拿鐵
「難道說把我們帶來這裡的那封信是求救信?」
「我們探究再深也沒用,我不認為這裡的異常,靠邏輯推理就能理解。」
Isolated | 阿維斯
青年點頭,認同拉德爾的看法。

「如果靠邏輯可以解決異常,那偵探應該會是很吃香的職業。」
▋I ▋哈達尼
聽著大家的討論深有所感,「繼續走吧。」
Isolated | 阿維斯
幾人離開加護病房,順著走廊繼續走,可以看見前方手術室「手術中」的燈光正亮起,彷彿還有誰在進行手術一樣。

幾人謹慎接近,在順利突入房中後,只見到殘留在手術台上的焦黑人形的痕跡,本來該要有的醫生護士居然一個人也沒看見。

(dice20)
▋I ▋濃情奶霜拿鐵
「動彈不得的情況被燒焦嗎……?」霍普想像一下,然後被想像嚇到(x
「還把內臟弄碎成這樣?」拉德爾觀察放在一旁的托盤上的碎內臟。

手術紀錄上的手術日期是『今天』
備註『取出異常部位,以確保病人狀態穩定』
▋I ▋哈達尼
沒想到那燈光瞬間亮到晃眼的程度。

因自身白化症疾病,眼睛特別脆弱,禁不起強光,哈達尼反應過來馬上閉眼之時,聽見燈架摔落地面的巨大聲響。(雖然閉眼,但也恰巧沒被打中)
▋I ▋哈達尼
「都還好嗎,各位?」
——燒焦內臟什麼的,眼睛張不開,看不到。
▋I ▋濃情奶霜拿鐵
「哇啊……我……我沒事!」驚險一瞬間閃過,差點就要和焦黑人型貼貼了。
「躺在這的是不是就被砸過一次?」
Isolated | 阿維斯
「我也沒事。」青年兩手將不知道哪裡順來的托盤高舉在頭頂,本來是預防燈泡爆炸,沒想到倒下的是燈架。

(*  ̄︿ ̄)「這燈架好陰險。」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小心一點,那托盤上面還有內臟,啊……」


托盤上的內臟,集結成兩個脾臟,長出手指和眼睛,從阿維斯頭上掉下來。

拉德爾對脾臟怪擲出飛刀,即使他不曾這樣使過刀,最多就玩過飛鏢而已 (dice20)
「哇這是不是最後一個了!」霍普沒武器只能徒手拍開 (dice20)
▋I ▋哈達尼
「啊!小心!它們要跑了——」

內臟們鮮活地掉下來以後,又再度開啟胡亂跑跳模式。哈達尼瞇著還沒完全睜開的眼睛,抬起腳亂踩幾下。(dice20)
Isolated | 阿維斯
(╯▔皿▔)╯被從自己頭上的托盤裡掉下來的內臟嚇到差點飆出尖叫,反手把托盤直接拍了下去。(dice20)
Isolated | 阿維斯
托盤在地面砸出重重聲響,然後壓在竄動的內臟身上,沒造成多大傷害,反而壓住了它們。

內臟動彈不得。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再拍一次之後拿起來看看?也許它們變正常了?」
Isolated | 阿維斯
趁著內臟無法掙脫,他蹲在內臟旁,直接伸手打。

(๑•̀ㅂ•́)و「這樣?」(偷骰(dice20)

碰觸到內臟的瞬間,有一種想把他們吃掉的渴望。

╰(艹皿艹 )「shit——誰快點把它們撿走。」

邊說邊克制的遠離內臟,一路倒退(dice)米。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選這個!」霍普挑了一塊脾臟,接受的瞬間,湧現一股飢餓感,像胃部從未存在過。
「餓了,我好像還沒吃早餐。」
「你還吃得下?」
▋I ▋哈達尼
「那我拿這個!」哈達尼拾起另一塊脾臟,吞下去。

口感Q度:(lots)
▋I ▋哈達尼
他拂去指尖殘留的血跡,抬起頭:「走吧。」

無論他們湧出的飢餓感,甚是他覺得鮮活內臟美味這件事,他沒有再提出他們已經不太正常的舉動。

「手術準備室」緊鄰手術房,四人剛走進去就察覺到了異樣。

櫃子的門半開著,裡頭的外科醫師手術服被翻得凌亂不堪,藍色衣物上殘留著暗色乾涸的污漬。

金屬托盤上的手術手套,被整齊地擺放,唯獨其中一副——已然是被戴上了的形狀。

它們就這麼靜靜地擱在桌面上,像是有某個人坐在這裡,等待著什麼。
Isolated | 阿維斯
(ー_ー; )「……他在隔壁手術失敗後就在這裡切了一隻手謝罪嗎?」
醫生和病人都是透明人?還是這其實是病人的手,被電成灰的是醫生?
▋I ▋哈達尼
「說不定又是透明人?」走過去在鼓起的、有形狀的手套後方,憑空揮一揮,只感覺了空氣。
▋I ▋濃情奶霜拿鐵
「摸不到身體耶,會不會真的只留一隻手呀?」霍普同樣好奇地伸手去碰手套裡面
是空氣嗎? (bzzz) (紅黑y
▋I ▋濃情奶霜拿鐵
「哇摸到了!好噁心!」
「為什麼你會想去碰?」
▋I ▋濃情奶霜拿鐵
他們還在討論到底是透明人還是透明手的話題時,天花板滲出了黑色的液體,滴落在地上,形成像人臉一樣的痕跡。
(bzzz)
▋I ▋濃情奶霜拿鐵

『啪嗒』

「?」
拉德爾的衣服遭殃,同時,所有人都聽見一個童聲:
『醫生說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I ▋濃情奶霜拿鐵
「那我也可以嗎?」
▋I ▋哈達尼
哈達尼只是盯著黑色人臉形狀的污水痕。

「融化(?)就可以流出去了吧。」
Isolated | 阿維斯
( 。_。)端詳人臉液體許久。

「你出院有錢給整形費嗎?整成這樣你親朋好友都認不出你了吧?」

液體P/I(coin)
哇的一聲哭著遊走了,留下明顯水跡/像來時那樣滲進牆壁消失了
▋I ▋濃情奶霜拿鐵
「你好過份,把人家惹哭了。」
「……」拉德爾覺得自己被弄髒了,也很想哭。
Isolated | 阿維斯
(´・ω・`)「明明就是醫院不好啊,治成那樣就直接叫人出院誒。」

活著的病人是液體,死掉的是空氣?
▋I ▋哈達尼
「拼好的我們,出不去了?」
偏偏在場四人不是氣態或液態。
Isolated | 阿維斯
( *゜ー゜)「如果把一開始那張診斷書破壞掉的話,我們就不算病人了吧?」

還沒來得及回去驗證猜想,走廊就像人的大腸般出現扭曲和收縮的表現,牆壁還直接脫落露出血肉和皮膚。

(⊙o⊙)「!!」
▋I ▋濃情奶霜拿鐵
「我們要被大出來了嗎?」
「別看了快找出口!」好不想碰到牆壁
▋I ▋哈達尼
大出來是哪招????

——他們眼前的逃生出口燈光,適時地亮起。
▋I ▋哈達尼
似乎除了這個出口,其他都血肉化了,天花板的照明變成眼珠,甩了甩手,哈達尼從頭頂撥開掉下來的濕黏眼珠子,一手撐著逐漸閉合擠壓他們的大腸壁(牆壁)——

「快走!!」
Isolated | 阿維斯
本來已經努力不去想,被挑破後真的覺得在這裡狂奔的他們像是努力衝出肛門的糞便,還是腹瀉型的……

(‵□′)╯「感覺出去後要洗10遍澡。」

奔跑途中,踩破(digit)(digit)顆眼珠。
不慎碰到牆壁沾染腸液(dice4)次。
差點被絆倒(dice8)次。
▋I ▋濃情奶霜拿鐵
「沒錯!要洗澡!」
奔跑途中,踩破(digit)(digit)顆眼珠。
不慎碰到牆壁沾染腸液(dice4)次。
差點被絆倒(dice8)次。
▋I ▋哈達尼
哈達尼奔跑途中,踩破(digit)(digit)顆眼珠。
不慎碰到牆壁沾染腸液(dice4)次。
差點被絆倒(dice8)次。
Isolated | 阿維斯
蹭了一身不知哪來的粘液,邊跑邊發表感言(︶^︶):「現在想想,經歷過的出去後估計都不會想洩漏自己成為大便的一天,這裡的『那個』到底在想啥?」
▋I ▋濃情奶霜拿鐵
「大便……」完蛋了,這次遭遇的核心記憶和這兩個字離不開了。

四面八方湧來的囈語和嘈雜聲越來越刺耳,他們在越發擁擠的黏膩黑暗中極限奔跑著,最後終於成功衝出唯一亮著的逃生門。

衝出去的那一刻,白光包覆著他們,將他們傳送到他們原本所在的日常。
▋I ▋濃情奶霜拿鐵
病患:霍普、拉德爾、阿維斯、哈達尼
狀態:出院
▋I ▋濃情奶霜拿鐵
拉德爾站在客廳正中央,四周的空氣是多麼的熟悉,身上的衣服也很乾爽。
「我們回來了!嗚呼!」霍普反應比較快,激動到整個人都跳起來,抱住拉德爾,「我們安全了!對吧!」
拉德爾看向霍普湊近的臉,是正常的雙眼,沒有戴眼罩,於是放心的笑出聲:「是啊,我們現在看起來都很正常。」
Isolated | 阿維斯

抵達出口就倏然回到自己旅館房前的青年。

( *゜-゜)?
( 。_。)……
( ̄︶ ̄)原來是做夢啊——個屁咧!(╯‵□′)╯︵┻━┻

扭開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浴室洗刷100遍,然後再去收拾那堆亂塞紙條的屁孩——害他以為是普通惡作劇紙條毫無戒心打開大腸一日體驗卷的元兇們!
▋I ▋哈達尼
戰地醫療站依舊喧囂。

槍聲遠遠地響著,空氣裡瀰漫著血腥味與消毒水的味道,帳篷燈光忽明忽滅,一切都和哈達尼離開時一模一樣。

他站在診療站外,深吸了一口氣,冰冷的夜風灌入肺部,然後他輕輕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

「……回來了。」
▋I ▋濃情奶霜拿鐵
跨越時空的求救信,將他們捲入了離奇的事件中,過程失序且混亂,好在誤入的四人在互相幫助下,成功逃脫,回到他們正常有序的日常……嗎?

END.
▋I ▋濃情奶霜拿鐵
慶賀完結!
▋I ▋哈達尼
成功脫出
Isolated | 阿維斯
兩邊狂歡
▋I ▋濃情奶霜拿鐵
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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