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準備中】昆|曼
【創作任務】古怪老者
限定交流 J. & G.

遺體失蹤事件平復後,迪澤瑪城恢復短暫的安寧。在和平的城市裡,兩隻魔物在人類間過著慵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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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圖斯老家的莊園寄來的生活費越來越少。他向公會提過自己是法師(其實沒有人見過他施法),在公會裡接了兩三宗魔素調查的委託,加上和戴芳一起接簡單的任務,總算捱到天氣回暖時。

戴芳又在迪澤瑪城的冒險者公會分部裡睡著了, 在冷天時培養的習慣一下改不過來。昆圖斯也佔了一張沙發,躺了下來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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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偵察也不遑多讓,金同樣懶洋洋的,在公會分部找個角落,靠著石柱打盹。

沒合適的隊員,自己又不是什麼戰鬥好手,遠征魔物的任務遠超自身能力極限;他能應付的,亦就只有狩獵哥布林、城市巡邏之類危險度低的任務。可公會人員遲遲未張貼新的任務單,大木板上,仍只有那些三人小隊接不來的任務。

看著大半天沒更新的任務欄,入睡又睡醒的金忍不住吐糟:「儘是些應付不來的任務,再這樣下去,怕且我們三人也得轉行,到黑市去搬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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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打幾隻魔物也應付不來?你們還算冒險者嗎?」在戴芳半夢半醒間,一場口角即將展開。

「連西方林地也不敢去?難不成怕兔子?」有個老伯站在金的旁邊,似乎對金挑任務的品味有許多意見。

「不知所謂。」老伯順道吐了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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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吐痰,太不衛生了。金忍不住在心裡罵一句,但靠在角落的他不作動靜,沒意回應那罵罵咧咧的老人。

現在手頭緊拙,心情份外差的偵察沒心和人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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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圖斯實在受不了沒有公德心的人隨地吐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叫醒戴芳好準備離開。「走吧走吧,我不怕兔子但怕人吐痰」這話似乎不是說給戴芳聽。

戴芳擔心被飛沫打中,一下子睡意全消。昆圖斯瞪著地上的痰沫,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人類要用黏液攻擊無辜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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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老伯聽到昆圖斯的隔空對話,好歹也作出些表示。

「抱歉身體不好,喉嚨整天也不舒服,年輕人就是要多點體諒老人家。」明明老伯剛才中氣十足,自知理虧後就用裝病來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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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不好便留家休息吧,」金心裡暗笑,不過表面還是演出一副真誠關心好青年的模樣:「有什麼要事,得要老伯你親自跑一躺冒險者公會了?可是有任務要委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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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副大好青年的模樣把昆圖斯的玩心都激發出來。他也走到老伯身旁,真心真意地關心一下長者,彷彿這是城中最新潮的流行。

「我不介意出一趟陪老人家吃飯散步的任務,難不成你想委託我?」昆圖斯撥一下瀏海,調整成最帥氣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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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委託的任務也不會是你們這種三腳貓冒險者能應付的。」

雖然關心很膚淺,但似乎有效,老伯的發言仍然囂張,但態度也緩和下來,能人模人樣的對話:「來分部一躺是拿酬金,公會只認徽章,不亮出證明便拿不到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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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到錢的話問題可大了」戴芳在老伯的身旁突然冒了出來,像是悄悄冒出來的竹筍一樣。因為他長得太矮,只要稍稍彎下腰就脫離昆圖斯的視線範圍。

「看不出這徽章這麼重要。」別在領口的徽章新簇簇的,和主人一樣經驗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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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察歪頭,一副不解的樣子:「請別人跑腿不行嗎?」跑腿的工作他可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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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倒是雙眼一瞪,白髮直豎,一臉苟同不能理解金的建議:「呸!作為冒險者徽章怎會離身!」

「如果別人拿著你的徽章,那只有一個可能性,便是你已經死了!」說罷,他自衣襟裡掏出一枚歷經風霜,邊角磨得發亮的金屬徽章,看來老伯真的是三人的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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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說得對,我們也撿過幾枚徽章。」昆圖斯想起之前在哥布林巢穴裡撿到的徽章和它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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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死」這字,金頓一頓,差點咬到舌頭,他不喜歡想這樣不吉利的事。「老伯,雖然你中氣十足,但說真,你看來也不是能接任務的年紀,那酬金到底是……?」

「那是我年輕時的任務……」亮完相,老前輩便把徽章收回大衣內袋裡,他乾咳一聲震掉黏在喉頭的痰,才接續道:「作為金級冒險者,我曾經協助王國剿滅從費森國遺址溜出的魔物,那份酬金直到今時今日仍未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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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到底有多少」錢一向是缺錢的戴芳最喜歡的話題。
「那個已經是軍費的層次吧!」昆圖斯一臉欽佩,數大為美在錢方面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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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吧,頂多是一個人好幾個月的生活費而已。」被年輕人簇擁似乎讓老人高興起來,短暫回春。他聳聳肩,一臉得意的樣子:「我只是做人比較精打細算,年輕時把部分酬金都交給公會作信託保管,那年老再沒法接任務時,仍有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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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聰明呢,沒有小偷夠膽到這裡偷錢吧」戴芳曾經是個稱職的街頭小偷。
「說不定公會還要付老伯利息呢」昆圖斯讚許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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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還要自吃其力……老伯的孩子呢?」金聽畢斂起笑容。

這種精打細算暗示某種孤獨,那種想法,是沒人陪伴或互相照顧的人才會有的;想自己獨自一人時,心態也不相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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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的兒子駐守在北陸,他在那邊的分部當冒險者,我們最近一次見面已經是三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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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伯傳授的經驗,想必老伯的兒子也是個厲害的冒險者,北方的風雪可真要命」可以在雪中行軍的人絕對是強悍的人,昆圖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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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邊境常有魔物出沒,想是工作繁忙,沒法回老家吧。」金點點頭,決定只往好的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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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輕時工作太忙,一年沒有幾天在家裡,能教他什麼?去北邊是他自己的糗主意來著。」

「我只希望他早日回到城市,跑跑腿、打兔子,做些簡單的任務。」一想到兒子,老伯就猛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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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這麼年輕,把大好青春花在鳥不拉屎的地方,簡直是浪費!有空去殺魔物不如約朋友去喝啤酒!」

「冒險者是很糟糕的職業,意思就是以身犯險的人」
「當冒險者已經夠危險了,那個蠢才還要去最危險的區域!」
老伯一點也不認同兒子的就業和住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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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任務報酬比得上性命寶貴。」老伯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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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有道理。」金點頭和應,想老人是金級冒險者,冒險生涯中遇到的死亡為數不少,魔物的、同伴的、無辜的平民的。

想到那依靠自己的人,他絕不能在奇怪的地方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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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的話太有道理了,戴芳實在無法反駁。他也不懂該如何接話,始終兒子也是獨立的人,想必有強烈的原因才會跑到嚴酷的北方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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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方長年工作很不簡單,兒子應該有他的原因吧」
「說不定待我成為有故事的冒險者時,我就會懂你兒子的想法」昆圖斯語氣放緩,他也敬重認真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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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圖斯直接跳過父子之間的分歧,和人談心的不敗要訣是,小心地處理不輪到你說話的事情。

「待兒子回來這裡度假時,多點和他一起喝酒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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