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31 PM
20
ǫᴜᴇꜱᴛɪᴏɴ 𝟤
答覆我的問題。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33 PM
發狂著、
逝去著、
殘
破
著
。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35 PM
這是常態的狀況,因為驅魔人總是最後都會走上末路。
恐水人的比率一定更高。
提早,會到達,那個彼岸。
我看著眼前的恐水人,他只是坐著,狂笑著。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36 PM
他在崩潰著。
他在狂笑著。
他看著手中染上血液的雙手,說著一切都爛透了。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39 PM
「一般人真不錯,是吧?」
他異色的眼瞳盯著我,開口詢問著。
「不用擔心被狩獵,也不用像我們一樣,隨時擔心吸引了錯誤的存在,然後被附身,啊、你看,在你眼中,我現在是瘋子嗎?」
他身邊飛舞著蜻蜓,他伸出了沾染上血的手,將被他吸引來的蜻蜓捏死,屍骸被丟棄到地面上。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43 PM
「你是神職人員,也是驅魔人吧,回應我的問題。」
「我是的,所以,你想得到的是什麼答案呢?」
「你這種一般人的答案,你,開口回答我。」
我看著他從地面上站起,踢了一腳在自己身旁的屍體,舉起了刀具指向了我。
「曾有人對我說過很諷刺的話,恐水人發瘋只是最仁慈的結果,你認為呢?」
「……我不這麼想的,我認為,恐水人也有資格得到安穩的結果。」
刺痛感。
沒有立即性的閃避掉那突襲的刀,似乎臉被割傷了。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44 PM
「說好聽話人人都會,我啊,可是發狂的產物啊!」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46 PM
伸出了手,擦拭掉臉上流出的血。
小傷口,還好,看來回去包紮就好。
直盯著眼前的人,他只是繼續的開口問著:「在你們眼中,我們恐水人該如何自處,我們會吸引到你們口中的不可名狀,天生就是被認為是被附身的料,跟我說,你認為該怎麼做?」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49 PM
當我想說要開口的時候,下一秒看到的是他歪頭笑著:「哈哈、事實上,是你回答什麼都是無用的,因為事實上,你們根本無法改變恐水人會遇上的困境啊。」
「一定,可以改變的,只是事情都還要在找方法。」
「所以我才討厭跟人說話。」
瞇起了雙眼,恐水人又繼續開口:「如果可以的話,你會想選擇當恐水人嗎?」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51 PM
「……。」
「啊啊--你看,現在回答不出來,不就知道了嗎?啊、都在盡說些好聽話呢,一般人啊,真不錯對吧?」
想說的話宛如被哽在喉嚨,說不出話,講不出什麼,無法說出反駁的言語,因為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謊言一樣,這反而只是虛假。
「所以啊--我就說了,好聽話人人都會說。」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52 PM
Sun, Mar 2, 2025 1:52 PM
不是恐水人的你們,怎麼懂我們恐水人的痛苦啊。
▋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52 PM
Thu, Apr 3, 2025 3: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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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やす
@JD_LAN
Sun, Mar 2, 2025 1:53 PM
【中】
發問的恐水人設定是有雙重人格疾患,這邊出來的是副人格。
主人格因經觸到過多不可名狀諸如此類壓力,導致副人格的誕生。
所以才會說是發狂的產物,大致上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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ǫᴜᴇꜱᴛɪᴏɴ 𝟤答覆我的問題。發狂著、逝去著、殘破著。這是常態的狀況,因為驅魔人總是最後都會走上末路。恐水人的比率一定更高。提早,會到達,那個彼岸。我看著眼前的恐水人,他只是坐著,狂笑著。他在崩潰著。他在狂笑著。他看著手中染上血液的雙手,說著一切都爛透了。「一般人真不錯,是吧?」他異色的眼瞳盯著我,開口詢問著。「不用擔心被狩獵,也不用像我們一樣,隨時擔心吸引了錯誤的存在,然後被附身,啊、你看,在你眼中,我現在是瘋子嗎?」他身邊飛舞著蜻蜓,他伸出了沾染上血的手,將被他吸引來的蜻蜓捏死,屍骸被丟棄到地面上。「你是神職人員,也是驅魔人吧,回應我的問題。」「我是的,所以,你想得到的是什麼答案呢?」「你這種一般人的答案,你,開口回答我。」我看著他從地面上站起,踢了一腳在自己身旁的屍體,舉起了刀具指向了我。「曾有人對我說過很諷刺的話,恐水人發瘋只是最仁慈的結果,你認為呢?」「……我不這麼想的,我認為,恐水人也有資格得到安穩的結果。」刺痛感。沒有立即性的閃避掉那突襲的刀,似乎臉被割傷了。「說好聽話人人都會,我啊,可是發狂的產物啊!」伸出了手,擦拭掉臉上流出的血。小傷口,還好,看來回去包紮就好。直盯著眼前的人,他只是繼續的開口問著:「在你們眼中,我們恐水人該如何自處,我們會吸引到你們口中的不可名狀,天生就是被認為是被附身的料,跟我說,你認為該怎麼做?」當我想說要開口的時候,下一秒看到的是他歪頭笑著:「哈哈、事實上,是你回答什麼都是無用的,因為事實上,你們根本無法改變恐水人會遇上的困境啊。」「一定,可以改變的,只是事情都還要在找方法。」「所以我才討厭跟人說話。」瞇起了雙眼,恐水人又繼續開口:「如果可以的話,你會想選擇當恐水人嗎?」「……。」「啊啊--你看,現在回答不出來,不就知道了嗎?啊、都在盡說些好聽話呢,一般人啊,真不錯對吧?」想說的話宛如被哽在喉嚨,說不出話,講不出什麼,無法說出反駁的言語,因為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謊言一樣,這反而只是虛假。「所以啊--我就說了,好聽話人人都會說。」不是恐水人的你們,怎麼懂我們恐水人的痛苦啊。發問的恐水人設定是有雙重人格疾患,這邊出來的是副人格。
主人格因經觸到過多不可名狀諸如此類壓力,導致副人格的誕生。
所以才會說是發狂的產物,大致上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