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上在九〇年代後有個轉向,就是我們從六〇年代社會運動波潮結束後,身份認同政治(Identity Politics)一直是寫作或者是各種社群認同很重要的元素,像 Black Power 非裔美國人的運動,比如說 LGBTQ 同志的運動——都是環繞身份認同的。可是九〇後遇到一個很大的挑戰,就是大家發現,同一個身份框架裡,會出現很多差異。比如台灣現在也面對到女性主義訴求對象中的「女性」是不是涵蓋跨性別者?——那當然我的答案是 YES——但也有排跨女性主義的產生,就是一個身份認同剝落的問題。❞
書系當中很多書,像《我受傷,故而我存在》 作者洪朴凱西(Cathy Park Hong)是韓裔美國人的作者,她為什麼要講 Minor Feelings(按:本作原文書名)?就是因為她覺得,我如果一直稱我自己是亞裔美國人、一個種族少數,跟她一個高知識份子的經驗其實又有落差。她會覺得我每次要去哭訴我的種族歧視,好像又比不上黑人真的經歷暴力,但也不是說我就沒有我的痛苦。❞
❝回到身份政治或亞裔書寫,如果只界定它為亞裔書寫,光是「亞裔」這個字眼已經有概而論之的風險跟陷阱了,我們馬上會去想說它就是 Asian American,怎麼樣怎麼樣對不對?可是如果說它是一批情感寫作或亞裔的情感檔案呢?就像酷兒研究者建立了屬於酷兒生命經驗的情感檔案,而不是用酷兒歷史或酷兒主體來回應過往二三十年大家研究上的挫敗。❞
埃忒閱讀
例如自己是BDSM社群中的非二元者、我不是一個想關起門來做自己的事的BDSM實踐者,我就是想一直講一直講;我覺得自己很像無性戀、無浪漫者,卻又想著自己是不是不那麼「典型」
書系當中很多書,像《我受傷,故而我存在》 作者洪朴凱西(Cathy Park Hong)是韓裔美國人的作者,她為什麼要講 Minor Feelings(按:本作原文書名)?就是因為她覺得,我如果一直稱我自己是亞裔美國人、一個種族少數,跟她一個高知識份子的經驗其實又有落差。她會覺得我每次要去哭訴我的種族歧視,好像又比不上黑人真的經歷暴力,但也不是說我就沒有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