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 tu ne peux pas le retenir éternellement. Aimer quelqu’un, c’est parfois savoir le laisser partir. Il ne reviendra pas comme avant. Tourne la page.(Erik,你不能永遠抓著不放。愛一個人,有時候就是要學會讓他離開。他不會像以前那樣回來。該翻篇了。)」
「Non, Emma. Je ne l’abandonnerai pas, jamais.(不,Emma。我不會放棄他。永遠不會。)」Erik抬頭堅定地看著Charles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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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men EC 萬查 Cherik ErikxChar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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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k停了下來,雙手撐住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解釋︰「對不起,會議遲了結束,我本來想駕車過來比較快,結果在路上大塞車……」
「先緩一下,你用跑的?」Charles合上書本,把預先準備好的水遞給對方,「還有時間,不用急。」
「如果遲到,就得等到下一幕才能進場。你不是很想看這部歌劇嗎?我不想讓你錯過任何一幕。」
「好吧,你吃過晚餐了沒?」
「是我提議先一起晚餐再過來,誰也沒料到會有突發事情。」Charles微笑著把袋中的東西交給Erik,「給。外帶只有這個能在冷掉情況下還能吃。」
Erik沒有立即接下,而是用溫熱的手包裹住Charles的,「你的手很冰。」
「快、快吃吧,要進去了。」Charles把紙袋塞給對方,迅速抽回雙手。
「認真?我可以坐上層的。」Charles壓低聲音不可思議道。
「那些只能拉起扶手,這兒你坐得比較舒服,而且視野好。」
「當然好了!這座位差不多四百美金⋯⋯」
「感謝你這段時間當我紐約導遊。」Erik堅持請Charles看這套歌劇。
——La Muse:「消失吧,那給他夢想帶來困擾的女妖。你的追求將徒勞無功,我會親手掐斷你和他之間的羈絆鏈條。」
「你沒告訴我是用法文演出的?」Erik低沉的聲音在Charles耳邊響起,只要對方微微轉過頭就能碰到那雙薄唇。
Charles不自然地向右上方望去,如果燈光通明,一定會看到他臉頰發紅,「你聽得懂法文,再者劇院有提供英文字幕。」
「你怎麼知道?」
「直覺⋯⋯你不是法國商人嗎?現在安靜看表演。」
「這是一個愛情故事?」Erik再次倚在Charles肩旁問。
「看下去就知道了。」
——Coppélius:「或許你會想擁有視覺幻覺?我這裡的眼鏡可以讓你看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
——Hoffmann:「啊,為什麼你要剝奪我幸福與愛情的景象?」
⋯⋯
「愛情有時候使人盲目。」
「不了解對方就說愛一個人,那只是一廂情願,結果如此也不值可憐。」
「他最後也看清了真相不是嗎?」
「是被迫面對現實。每個人都知道Olympia個人偶,就只有Hoffmann沒察覺。」
「那就是當局者迷。你能肯定自己不會被愛情蒙蔽雙眼?」
「Hoffmann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沉淪在自己幻想的傻子而已。」
——Antonia:「小鴿子飛走了⋯⋯回憶那麼甜蜜,現實卻是那麼殘酷。」
⋯⋯
——Antonia:「我的愛戰勝了驕傲,戰勝了一切。榮耀的夢境比不上摰愛的溫柔邀請,那是無與倫比的快樂。」
「夢想和愛情,不能兩者兼得情況下,你會如何選擇?」Charles問。
「我會傾向說生命和夢想,如果Antonia放棄唱歌,就能同時擁有生命和愛情。生命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Erik認真地看著Charles。
「所以你認同她的父親和Hoffmann為了自己的愛,以保護之名而禁錮Antonia。」Charles不同意Erik的話。
「自私的行為。」
「他們就是害怕失去她,難道明知道會危及Antonia的性命,也要支持她步向死亡?」
「至少她無悔無憾。」
「你有想過被留下來的人有多傷心嗎?」Erik提高了聲線,抓住椅子扶手的指節發白,雙眼緊緊盯著Charles。
此刻Charles的蔚藍眼眸毫無波瀾,「Erik,如果我愛一個人,我會成全他的一切。」
剩下的十分鐘沒有人再說話,Erik和Charles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直至前幕再次昇起,故事的終章開始,男主角的最後命運即將揭曉。
⋯⋯
——Giulietta:「我會將他變成我的玩物。」
⋯⋯
——Hoffmann:「喔,上帝呀,為什麼你的愛會讓我深深迷戀?」
⋯⋯
——Hoffmann:「這段愛情的詛咒也同樣吞噬了我!我的心無法得到平靜⋯⋯我雖然痛恨她,但依然愛慕著她⋯⋯」
——Hoffmann:「這就是我的故事、我的愛情,記憶將會永遠留存在我心中。」
⋯⋯
——La Muse:「你的心靈會從灰燼中重生,平靜微笑撫慰你的哀傷,繆斯女神會安撫你所有的痛苦。愛情讓人變得偉大,但流淚受苦的心靈卻更是迷人!」
布幕落下,所有人都為精彩的表演站起來熱烈鼓掌,Erik禮貌地拍手表示欣賞,眼睛卻看著一旁的人。Charles雖然也在鼓掌,卻意外地露出惋惜的笑容,似是憐憫歌劇中的男主角,跟自己的憤怒截然不同。
「Hoffmann就跟Antonia一樣最終選擇了藝術而非愛情。」Charles重重嘆了口氣道。
「懦夫。他只要意志堅定就不會被誘導。」
「Erik!」Charles激動地轉過頭看著身後的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強大到不被動搖,大多數人的心靈都很脆弱,你不能怪責一個遍體鱗傷的可憐人!」
「Charles,你冷靜點,我沒有怪責男主角。」Erik注意到Charles的雙唇微微顫抖,脫下自己的圍巾包裹著他的脖頸,「天晚了,回去休息吧。」
Charles沒有拒絕,跟Erik道別後,伸手轉動輪子往地鐵站的方向前進。
沉默再次蔓延於兩人之間,當Erik以為得不到回應的時候,Charles挺直了腰,卻依然沒有回頭,道:「什麼才是完整?重點在自己的想法,如何定義自己的人生。」
Charles消失在夜裡,Erik苦笑著思考剛剛的話,失去Charles的三年裡他用工作麻醉自己,像個行屍走肉的活死人,透過Charles留下來的日誌追逐虛幻的身影,相反Charles失去愛情後容光煥發,在沒有自己的地方過著愉快的生活。他低下頭彷彿一個斷線木偶,拿起手機按下熟悉的名字。
「Emma,我累了。」
「發生什麼事?」
「我和Charles好像越走越遠,我們的想法背道而馳。」
「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但你卻一直利用他的愛,將他囚禁在自己身邊,Erik・Lehnsherr你真是個混蛋。」被諷刺的人不作聲,Emma繼續說:「是什麼讓你反省,今晚你們不是有約會?」
「Charles說有一套歌劇很喜歡看,今天是尾場,但門票早就售罄了,我用了點方法買到前排位置。」
「Les Contes d'Hoffmann(霍夫曼的故事)。」
「Quelle bravoure, mon ami!(真是勇敢啊,我的朋友。)約會看著名的愛情悲劇,真有你呢。結果就是你們無論愛情觀、人生觀和價值觀都南轅北轍。你說你累了,其實是因為面對不愛你的Charles,你再情深的舉動也無法打動他,就像一堵無形的牆隔開了你,你就是無能為力。」
Erik另一手緊握拳頭,Emma的話他無從反駁,他越靠近Charles,就會被推得更開,在商場上他所向披靡,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對自己的伴侶也從未有過失勢,正如Emma所說的,他依賴Charles的愛,迫對方為自己妥協。如今他還有什麼資格挽回對方的心。
「Non, Emma. Je ne l’abandonnerai pas, jamais.(不,Emma。我不會放棄他。永遠不會。)」Erik抬頭堅定地看著Charles離開的方向。
「Merci⋯ vraiment.(謝謝了⋯⋯真的。)」Erik掛斷電話,慢慢走回酒店。
《霍夫曼的故事》,講述詩人霍夫曼在酒館中回憶其三段奇幻而悲慘的愛情經歷,故事之所以令人心碎,因為它直視了愛情中最黑暗、最脆弱的一面。
這邊用的是Bartlett Sher執導版本,繆斯女神的形象更黑暗。
但我愛Kate Lindsey的演出!!!!但我一年都不想再聽法文了查查是不是想起來了,感覺他語帶暗示
努力不發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