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LUX|奇雅各
【限交|錢包綁架案(?)|With. DULUX||吉吉



他是被亮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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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杰.奇雅各盯著折射窗花的天花板,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從沙發上醒來。模糊的記憶止於亞裔少女的臉龐,再然後就是藥物特有的物質氣息。

他坐起身,下意識地摸向口袋,這才發現自己的皮夾早被紙條取代。捏著滿是摺痕的訊息,他焦慮地起身、來回踱步,不敢面對裡面的內容。

難道我做了什麼?不,不會的。

吐出一聲毫無自信的低吟,奇雅各深吸一口氣,翻開紙條。好在,裡面既沒有威脅,也沒有惡劣的控告,只有一串陌生的地址。
DULUX|奇雅各
吐出一口充滿酒氣的嘆息,奇雅各將嘔吐過的自己好好清理一番,換上帶著太陽香氣的襯衫,按著地址前往東區,然後打開充滿藥物氣息的門。

他探頭,小心翼翼地開口 「哈、哈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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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陽光從櫥窗灑進藥局,吉吉正蹲在商品架後面整理箱子裡的貨物,聽見有人進門的聲音熟練的開口招呼著。
「歡迎光臨,要找什麼東西嗎?如果要拿藥的話請記得出示醫生開的處方籤喔—」沒有認出奇雅各的聲音,只把人當作一般客人繼續低頭認真的紀錄著貨物單。
DULUX|奇雅各
盯著少女的背影,奇雅各好不容易才將她與昨天的身影重疊一塊兒。輕柔地闔上門扉,他走向她,緩慢且小心翼翼。

「……我是來找錢包的。」看似沉穩的嗓音挾帶一股難以忽視的心虛,他清了清嗓,試圖掩蓋自己的焦慮,「應該是在妳那邊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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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還在思考著為什麼找錢包不去警察局而是跑來藥局,低沉的嗓音逐漸和回憶裡的聲音對上,她理解了哦出一聲。

從商品架後踮起腳尖露出一顆頭不懷好意的瞇起眼。
「早安啊,酒醉的警察先生。」昨天在錢包裡就看到對方的工作證,對與自己站相反立場的人很少能接觸到,所以她對奇雅各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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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避開對方的視線,奇雅各突然有點後悔來到這裡。即使對方有些問題,自己也不遑多讓。

「抱歉給妳添麻煩了。」他真誠的說道,對於自己的錯誤毫無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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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煩喔,我昨天很開心。」沒想到對方說得不會喝是這麼不經喝,能看到有趣的東西吉吉確實昨天過的很開心。
「那麼警察先生、嗯…奇雅各先生?你是因為記得昨晚的事情才來的,還是只是看到紙條所以循著地址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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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來以為可以草草結束這場尷尬的會面,沒想到卻得到對方的追擊。奇雅各愣在原地,好一陣子才悶悶地開口。

「我是看著紙條⋯⋯」他抖一下,「我應該沒有做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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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對方昨晚的不記得事情,吉吉咧嘴露出虎牙燦爛地笑著,熟悉的人看到這模樣就知道她腦子裡又開始再打壞主意。
「難道說你不記得了嗎…真傷心,明明昨天還對人家又親又抱的,該不會連你曾經對我說的話都忘記了吧?」用衣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裝作心痛的樣子捂著自己胸口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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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誤會(dice20)
動搖(dice20)
懷疑(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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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親又抱可能確實會發生,但我喝醉的時候應該不太能對話吧⋯⋯?」對自己有自知之名的人蹙眉,顯然沒有馬上中招。

但他想到自己確實可能親人,仍然透露出了隱藏不了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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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奇雅各先生經常到處對人親親抱抱囉?」驚訝地吹了聲口哨,沒想到對方比自己想像的還會玩。
「確實去親了好多次,還問了我要不要去你家。」和原話說法不一樣,但聽起來意思對她來說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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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沒有⋯⋯我的意思是——」試圖為自己辯護的男人才剛開口,便因對方的下一句話而中斷。他愣愣地瞪著她,一時之間分不出是開玩笑還是真正發生的事。

「我⋯⋯」

「⋯⋯抱歉,我是真的很醉⋯⋯如果妳要的話我會賠償妳的。」說是這麼說,他也不知道要賠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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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嗯,你可以賠償我什麼?」忍不住輕笑出聲,她很期待對方會給予什麼樣的回答。
「說起來我還是你最喜歡的人嗎,還是酒醒後就不是了?」下巴靠在架子上歪頭望向男人故意問道。
DULUX|奇雅各
「呃……我可以讓妳親回來(?)或是…請妳吃個飯?」說是這麼說,但他的錢包在對方手上。正想提及錢包的事,他便因為下一句話嗆到口水,差點死在藥店。

「甚麼…我有這樣說???喜歡?」他以(dice20)的速度高速顫抖。喝醉的自己也太怪了吧!
DULUX|奇雅各
——喔,好吧,其實沒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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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回去好像還是你得到便宜吧…吉吉維持臉上笑容,內心吐槽著沒有說出來。
「喜歡的人就是可以抱抱的人,你是這麼說的所以就抱上來了。」實話裡參雜了謊言,因為對方的反應太有趣讓她忍不住把人往奇怪的思考方式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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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地看著她,突然抓住自己的頭髮、蹲下身,發出一聲氣若游絲的哀號。

他確實會這麼說話。

「不…是…我對喜歡的朋友也是這樣的,恩。」他努力找個開脫的方式,免得自己被警察抓走。不對,他就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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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男性此刻蹲在地上因為懊惱整個人都縮小許多,吉吉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無聲笑著,樂得嘴角都壓不下。

都讓她看到這麼有趣的畫面了,笑夠了對方終於從商品架後走出來到櫃檯邊,從抽屜裡把奇雅各的錢包拿出來。

「那麼我可以先從你的朋友做起嗎,從普通的朋友?」彎下腰把錢包輕輕敲在對方的頭頂上。
「畢竟一夜情的關係也沒辦法長久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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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抵在頭頂的觸感,奇雅各一臉委屈地抬起頭。他現在的情緒跟路邊的流浪狗沒兩樣,而且是被壞小孩捉弄的那種。

「要當朋友就不要捉弄我了啦…我應該沒跟妳做什麼吧……」不確定的低語,他拿走皮夾,像是找回失散多年的兄弟般護在胸口。

良久,他起身,看著比自己矮上許多的少女。

…… 「所以…妳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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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做了你也不記得吧!」曖昧地笑了笑。
「我叫吉吉,吉吉•尚。」看對方緊緊護著自己皮夾的模樣用手掩嘴輕笑著,「奇雅各是你的名字還是姓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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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我怎麼可能對妳這樣做!」他伸出手,在少女的頭頂上揮舞,藉以展示兩人的身高差。他總覺得自己不會對這麼小的人出手。

至少他是這麼希望的。

放下手,他看著介紹自己的亞裔女孩,默默復誦對方的名字。

「喔,很可愛的名字。」他點頭,「奇雅各是姓氏。名字的話是……諾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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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喜歡的事就是每次都會被人當成小孩看,吉吉哼地一聲拍掉頭頂上揮來揮去的手。
「先說好我可是該有地方都有只是身高矮了一點!」她可是對自己的女性魅力很有自信。
「再說了,你昨天應該也都摸到了吧,諾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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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被拍開的手,奇雅各才剛笑出來,便因久違的稱呼顫了一下。驚訝轉瞬即逝,不出一會兒便又恢復原本的神情。

「摸……摸到?我怎麼不知道?」他舉起手,譴責地瞪著掌心。
DULUX||吉吉
看了看對方的掌心,再抬頭看了看瞪著掌心的人。
「…你在回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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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我是在譴責它!」驚慌的大喊,奇雅各就連自己說破了音都沒發現,甚至打了一下自己的手。
DULUX||吉吉
被對方打手的動作逗樂了,在破音的大喊下努力的把自己的嘴角壓下不要在人面前笑得他過份。
「譴責它有什麼用,還不是你自己控制的。」牽起比自己大許多的手掌攤開來,拇指在掌心間順著掌間的紋路滑動,似乎是在觀察男人手上的繭。
「諾杰先生應該很常訓練吧?」或許有經常拿槍,她撫摸著指尖的繭低頭說道。
DULUX|奇雅各
「我不可能做了這種事還沒印象……」低聲呢喃,沒有什麼公信力的男人放任對方拉著自己的手。對方的觸碰如羽毛般搔過般,帶著細微的搔癢感。

他縮了一下手。

「訓練嗎……畢竟是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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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能隨便跟他成為對立的對象,吉吉垂下眼眸隱藏住內心裡的某些思緒。
「對了!」她突然用力抓住奇雅各的手。
「還是你現在摸摸看,說不定就會回想起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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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變態嗎!!!」

沒有意識到吉吉的心思,被牽著走的男人發出一聲海豚音哀嚎。趕緊抽回手,他抱著自己,仿佛遭到非禮的盯著她。

「什麼鬼啊⋯⋯朋友才不會再清醒時亂摸!」不清醒時可以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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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男聲可以發出這麼高音的嗎,她平常捉弄傑洛斯也沒有聽過對方尖叫成這個德行,害她很像測試看看奇雅各可以最高叫的什麼程度。
「但是不清醒的時候你摸了也會忘記,不如就趁清醒的時候好好記得。」走靠前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到一個手掌的長度,她雙手背在身後依靠身高差的優勢,俯身胸口就能剛好貼在對方腹部上。
「有可以趁機感受一下女孩子的機會不好好把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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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貼在腹部的觸感,他僵直身子,試圖往後逃離眼前的狀況,卻發現自己早已抵在門上。

「不⋯⋯普通的朋友不會做這種事吧!」他猶豫一下,抓住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推開嬌小的身影。

「女孩子要⋯⋯多照顧自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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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
「哇喔…」習慣了其他人對她舉動的反應,高興、排斥或者更甚的情緒,要珍惜自己這種話卻已經很久沒有聽家人以外的人說過。

一時間吉吉突然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對她來說女性身體只是能利用的優勢之一,從小學到的觀念也是把自己的優勢最大化,對方卻突然要她收斂起來。
「照顧是要照顧什麼呢…」她呢喃道低頭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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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安靜下來的少女,奇雅各嘆了口氣,伸手拍拍對方的頭。他希望對方不會告他。

「照顧就是,在不用犧牲什麼的前提做開心的事?」他的思考相當單純。

「好好吃飯、睡覺這種就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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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有正常照三餐吃啊?」身為藥局老闆她可是對自己的身體健康很注重,除了偶爾工作會拖到半夜三更以外睡眠也很正常。
「我也沒有犧牲掉什麼,但是我現在就蠻開心的。」 說完就又貼到對方身上,伸出雙手環抱住男人的腰。
「你不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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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意思⋯⋯」

感受著貼上腹部的觸感,他不自在地別過頭。自從離開波士頓,他便不在經歷過這種親密接觸。他確實想念人的體溫,但他不想因此妥協。

「不是開心不開心的問題⋯⋯」他往後退,試圖穿過門、直接逃離此地。他深吸一口氣,以警察老爸的口吻大喊:

「而且妳這個就是犧牲色相吧!這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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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不是犧牲…」
「我是自願的!」 光明正大的大喊道,跟著人退到門邊在腰上的手趁機把門鎖給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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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妳要幹嘛!」

見狀,良家婦男(?)奇雅各以(dice20)的力道把對方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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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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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開的瞬間愣在原地一會,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完全只是被那個越說不行就越想去做的叛逆情緒驅使她去抓住人。

既然都已經到到了這個地步,吉吉張開雙手舉高做出小貓熊似的威嚇姿勢。
「不讓我抱的話就不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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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種抱啦!?只是無尾熊抱的話給妳抱啦!不要再調戲我了。」

感覺立場不太對,但他現在確實比較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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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尾熊抱…吉吉腦子運轉了許久平常在電視上看到的無尾熊是什麼樣子。

她踮起腳尖勾住奇雅各的脖子把人稍微拉低,微微一蹲,跳到對方身上起來用雙腿夾緊腰以防掉下去。
「…無、無尾熊?」語氣非常的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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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無尾熊的來襲,不舒服又深怕對方摔下去的奇雅各默默摟住對方腰和大腿,心不甘情不願地抱著人往前台移動,然後讓她坐到桌上。

「滿意了嗎?無尾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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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到前台的桌上,吉吉忍不住很認真地看著人問了一句。
「你其實對這種事情很熟練,很常抱人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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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沈默了好一陣子,別看眼,不願意正視那名看似疑問卻很篤定的少女。

「⋯⋯有這麼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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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吉吉浮誇的用力倒吸一口氣。

明明隨便一點接觸就會害羞,但對抱人這種事卻習以為常,這傢伙其實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會玩吧!
「你這個花花公子,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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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一下。

「⋯⋯對、對。是我錯了。」捨去無謂的爭執,他輕輕的安撫對方。

「你看,表面看到的不見得是真的。所以不要再這種玩笑了⋯⋯要是碰到壞人,真的出事了怎麼辦?」他捏了捏對方的臉,擺著一臉老爸爸的態度。
DULUX||吉吉
要是對方是壞人她可能一開始就把人放倒了,也不會搞出這一場鬧劇。
「搞不懂你這個人的想法…」明明不准人抱,卻又主動把她抱起來現在還捏著自己的臉頰,到底是能親近還是不能,吉吉理解不了。
「警察先生今天不用上班嗎?」玩鬧夠了吉吉歪頭靠在捏住臉頰的那隻手,表情變回標誌的微笑問道。
「怠忽職守在這裡跟女孩子玩,小心被檢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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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一套行為標準的奇雅各當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反而因為對方的話語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上⋯⋯」

「現在幾點了!?」他拿出手機,低吼一聲,拿著皮夾奔到門口。打開門鎖,準備離開時他看向對方。

「我走了!記得要照顧自己。」

語畢,他笑了笑,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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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慌亂的身影離開,吉吉失笑地對奇雅各的背影揮了揮手。

手向後舉起伸了個懶腰後從前台跳下來,心情因為對方感覺還不錯,哼著歌走到剛剛還沒整理完的貨物前蹲回工作崗位。
「那麼,我也該好好來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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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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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LUX||吉吉 : 謝謝吉吉調戲!哎,吉吉好可愛
DULUX||吉吉
謝謝交流!希望還有機會可以再調戲警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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