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雀|蛇|黑鳶
古怪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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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雷伊/伊芙琳/尤金

   十烏與雷伊接下了信鴿發來的委託,準備開始尋找失蹤的冒險者。

  尋人啟事
唐納雀|蛇|黑鳶
古怪老者 | Adventurelegends

◆ 一個跑來找自家孩子的老人,孩子跑來當冒險者了,希望你能勸他回家。
唐納雀|蛇|黑鳶

      
唐納雀|蛇|黑鳶
「話雖如此,我們該從哪找起?」

十烏帶著一種莫名雀躍的語氣問道,這個委託就像是一個孩子在回家的時刻,突然得到的一顆皮球般。

有些捨不得放下,卻又無從得知皮球的原主是誰,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有頭緒。

「不過,都到了要發私人的委託的地步,也要尋找一個冒險者的下落,在這種相對安全地方……不覺得很奇怪嗎?」
雷伊/伊芙琳/尤金

「或許冒險者遇到了什麼困難,中了什麼魔法,被困住無法動彈、受了傷暫時無法與公會聯繫上。」
但又沒有發佈緊急救援令,應該不是這等糟糕狀況。

「或是這名冒險者本身有什麼問題。」
無從得知原因,從信鴿帶來的少量資訊至少鎖定在這個區域,還是只能先找到人再說。

「從外觀較好的房宅找起。廢棄房很多,若自由選擇,大多數人會選好一點的。」
雷伊看了旁邊植物生長繁盛的房子,怎麼看這種都不會是優先選擇。
唐納雀|蛇|黑鳶
「知道了。」

十烏點點頭,誠摯感謝雷伊清楚的解釋,雖說尋找失蹤者刻不容緩,但實際上他們還是慢悠悠走在街道上,偶爾有一兩隻小貓路過,他差點就跟著貓走了。
「小貓咪,你知道失蹤者在哪裡嗎?大概這麼高……」

「身高是148公分呢,我之前沒有太在意,不過以成年的獸耳族來說,好像是有點矮吧。」

委託上印有詳細的外貌敘述,不過多半的筆墨都拿來描寫其精緻的五官了。
雷伊/伊芙琳/尤金
無人的荒廢區域,即使路面不大,兩人走在此還是會顯得空曠,小貓的路過讓沒事的雷伊目光追隨著貓的方向直至貓翻過牆消失於視線。

「確實矮了些。不同種族特性可能不同。」
描述五官的墨水能用在其他更有用的訊息就好了。
「但再矮小依然是獸耳族,他們在體能上仍有很大優勢。」
只不過康森城那時的災害還是重創了居住在那帶的獸耳族群。

但如果從別的角度來想的話,這個身高或許只是剛滿14歲的成年獸耳族?
「14歲就能當冒險者,或許失蹤這位年紀剛成年。」有了另個推測。
「⋯⋯14歲當冒險者,各方面不夠純熟,容易陷入危險,公會以這年齡為門檻實在欠缺考量。」
邊說邊走到一區房舍看來都還不差的街道,若不是為了都更(?)應該還能住上一陣子。
唐納雀|蛇|黑鳶
「剛成年的話……也難怪他的家人會著急到要發委託尋人了。」

十烏看了看還算嶄新的商店,湊近一看似乎是販賣小點心的,有一些老舊的招牌乾脆地留在了這裡,鞋跟踏在木門框上發出吱呀聲,「打擾了——」

他對著沒有門簾的小賣店說。

「雷伊是什麼時候當上冒險者的?」依稀有著雷伊比自己小的印象。
雷伊/伊芙琳/尤金
「⋯⋯能理解。」剛成年就當冒險者,怎麼想都讓人不放心。

算是漫無目的的在這區域找人,委託內容看來不是什麼特殊緊急狀態,雷伊還能和十烏以比較悠閒的模式在此尋人。

跟著踏進永久歇業的小賣店中,裡頭能使用的物品早已撤除,應該已經在別的地方重新開張營業了。


「⋯⋯三年前。」計算時間用不上幾秒。
初步看了下,不像有人來過的模樣,雷伊仍多留意有無遺留的角落。
「你呢?當冒險者很久了?」
唐納雀|蛇|黑鳶
晃了一圈後,十烏思索了下,也沒有發現曾經有人進來的痕跡,隨便打開一個罐子,裡面放了一些曬乾的海帶。

「沒有即食品,有沒有哪一種店是會留下補給品的呢?」這時才回覆雷伊的反問,語氣非常輕鬆:

「我當冒險者四年啦——好不容易才通過銀級的。」話雖如此,從他的臉上和言行也想不出究竟是怎麼樣的辛苦歷程。

「那雷伊幾歲了?」
雷伊/伊芙琳/尤金
「有剩餘的只會是價值不高的物品。利益損益取捨,留下比帶走有利。若有高價值物品多半是遺漏,從角落櫃子等地方找較有可能。」
雷伊很順口的回應。

十烏魔法的威力與熟練,雷伊本以為是五年七年的資歷,四年比預期的少。
「升一級別要面對更難的委託,公會不會給太輕鬆的考核。」
「但你有實力,沒辦法通過考核我才會詫異。」雷伊覺得眼前的人通過是理所當然,對十烏的能力有十足的認同感。
突然想起近期公會的消息,要加速升級考核。



「今年會滿18歲。」
雷伊在店舖內觀察下,最終仍沒找到其他人到訪過的痕跡。
唐納雀|蛇|黑鳶
「嗯,我想那名獸耳族很有可能藏身在有剩餘食物且相對安全的地方,商店或許比住宅更適合?」
海帶乾有些受潮,散發出微妙的味道,是它沒有被帶走的原因。

「真難得看到你這麼稱讚人。」但主語是指他的實力吧。十烏回頭朝雷伊笑著道,拍拍手上沾到的灰塵,準備離開小賣店,「在年齡跟冒險者資歷上,我可都是前輩喔。」

他看起來有些得意洋洋,後知後覺地想擺出前輩的架子。

「夏中之後,我就滿21歲了。」
雷伊/伊芙琳/尤金
「這區商店都看看。」雷伊覺得這個推斷很合理。

從第一天認識十烏以來,雷伊還真沒有前後輩的意識,或許因為相遇是為了委託,也可能因為自己同樣是銀級。

重新看向那自稱前輩的同伴,無意識間微偏著頭,藍眸像是打量的注視著。
「不像。」短暫停頓之後只得出這個結論。

走出小賣店,跟上步伐與十烏並行後,雷伊才突然開口。
「魔法部分你確實是前輩。」但他並沒打算因此加稱謂喚人。
唐納雀|蛇|黑鳶
「不像二十歲還是不像前輩?」

十烏隨口說道,這條道路除了小賣部,還有各式這樣的商店,包括武器防具、生鮮食品、家居用品等商店,約莫有五六間店,似乎曾經相當繁榮,只是現在都只剩難以搬運的室內裝潢或是老舊的招牌看板,空無一人。

「魔法啊……不久前教得都會了嗎?」他回頭笑道,就像是才教了算式,就想要學生學會解世界數學難題的老師。
雷伊/伊芙琳/尤金
「你說呢?」
沒有給出答案,如果再早些認識,或許還會覺得眼前人是前輩吧?

簡單掃過這區的狀況,雷伊只記得這裡這三年間就已經沒落,自己不會無事到處閒蕩,更不會到訪冷清的商圈,實際上是何時居民淨空,他並沒有印象。


「⋯⋯或許會皮毛。」
才初次接觸就施法失敗,雷伊並不會放大話的說自己學會了。
唐納雀|蛇|黑鳶
「那雷伊學風魔法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他一邊問,邊想著前面的武器防具店說不定會有遺漏的魔法書,腳步輕快的依序搜查,「我第一次學會的魔法……」

「是火球術喔,我好像在火焰上特別有天份,大家都這麼說。」

武器店相當破敗,或許之前也有幫忙打鐵的服務,天花板那塊被長年的煙火熏得焦黑一塊,除此之外,角落有數個沒搬走的木箱,和老舊的木製櫃檯。
雷伊/伊芙琳/尤金


雷伊像是回憶般的,走的步伐比剛才慢了些,到達店門口的時才像回神的抬眼望向裡面。不是會出現食物的店家,但以冒險者來說看看也無妨的武器店。也沒多考慮的雷伊走入稍微看看這裡尚滯留的貨品。
“無中生有的耗費魔力較多,牽動現有元素的使用魔力較少。攻擊型要操控妥當不容易,輔助型看似無威力但使用得當能大幅增加威力。選個你有興趣的。”
「“教我能以最少魔力發揮最大效果的方式。”」
「有沒有天賦我不清楚,只是選了最短時間能發揮最大效果的。」
「你的火魔法確實驚人。」自己只是略學,也知道熟練度的差異。
唐納雀|蛇|黑鳶
「嗯——」他拉長了音,像是有些疑惑,隨後開口說話:「這是一個正確的魔法常識,不過,跟我學到的不太一樣。」

「我受到的教誨是,無論多無用的魔法,耗費多少魔力,只要能討人歡心,就有其被施展的價值。」他打了個響指,以魔素構築的火蝴蝶就飛向四周。

「它能幫我們找有沒有失蹤者。」
雷伊/伊芙琳/尤金
自己並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學各式魔法,能最節省魔力,增幅強度,才能在最短時間以冒險者身份繳出好的成果。


雷伊看向十烏,週遭瞬間亮起的火光,輕飄飄的上下飄蕩,振翅讓火花微散落,閃爍亮眼的吸引人將注意力集中在它們身上。

「你的魔法同時有表演性。」
是真的很特殊且華麗好看。
但大概還是不懂什麼是誇獎。

「走吧,找人優先。」
但其實該跟著那隻走對雷伊來說是個問題。
唐納雀|蛇|黑鳶
十烏眨了眨眼睛,隨即笑了出聲,看起來相當高興,有關魔法的稱讚都照單全收,何況是雷伊對自己的誇獎。

「嗯,走吧。」他們沒有在武器店多停留,而是跟隨分散的火蝴蝶,其中一隻顫動翅膀,在原地打轉。

「是施法時偶爾會出現的,魔力分配不均的情況呢。」
他讓蝴蝶落在指尖,像是教學材料般湊近給雷伊觀摩,冷清的大街上仍然只有他們兩位。
雷伊/伊芙琳/尤金
十烏經常給人心情不錯的感覺,偶爾這種看上去格外開心的模樣讓雷伊不自覺的多瞧了一眼,雖然自己之後不會特別記得自己哪些話會讓對方高興。

走出武器店,沒有其他線索的雷伊直接依著十烏的魔法,十烏跟隨火蝴蝶飄動方位,雷伊則直接跟隨十烏的行動。

沒走兩步停下的腳步,眼前飄動的焰色在原地盤旋,雷伊望向十烏指尖上那零星火光,在其他火蝴蝶都四散都情況下,僅能感知這蝴蝶帶有的魔力,他不是很肯定火蝴蝶帶有的魔力狀況算好或差——以結果來說似乎並不好。
雷伊/伊芙琳/尤金
「魔法不完全成功?」
雷伊有些新奇的看著那不完整的魔法型態,若不是知曉它本來該有的姿態,雷伊還會以為這魔法本就會出現這種形式。

提起的左手靠近了些,像是想嘗試給它注入些魔力。

「你很喜歡蝴蝶?」
不是一次觀賞蝴蝶型態的魔法,雷伊稍微起了些好奇。
唐納雀|蛇|黑鳶
十烏點點頭,讓雷伊為火蝴蝶注入魔力,它忽地燃燒的更加旺盛,飛離了指尖,但只是一段短短的時間,魔力便完全燃燒殆盡,化作魔素消失在空氣中。

「雷伊的魔力跟火魔法的相性非常好,但因為施法本身已經失敗的緣故,只助長了火勢,無法補回失去的魔素。」他簡單解釋了消失的原因。

「喜歡喔。牠們能夠飛翔,但壽命卻如此短暫,在華麗的展翅飛行後迎向死亡,這樣的生命非常絢爛。」像是剛剛的蝴蝶,要是不選擇飛行的話,大概能夠一直持續到他解除魔法。
雷伊/伊芙琳/尤金
火蝴蝶如同最後用盡生命力般的,以更艷麗的火光燃燒最終消散,刺眼的烈焰失去蹤影,焰色恍如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不久前才禱詞魔法失敗的狀況下,雷伊真以為又是同等的狀況。聽完解釋雷伊點頭表示明白。

「如果知道不需如此奮力,能再延續生命,牠們還會選擇展翅飛翔嗎?」
問的隨意,就像突然想到般,語畢才又回神似的望向十烏。

「⋯⋯」
「你較像自由飛翔的蝴蝶。」或者說這種蝴蝶的感覺才適合十烏。
「別玩火過頭燒盡自己。」喜歡冒險但不能無視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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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聽見問題時,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一瞬,在那雙湛藍的眼眸看向他時,能清楚地捕捉到十烏來不及收起的驚訝。

隨即又露出習以為常的輕鬆笑容,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他沒有回應,視線落在前方,似乎在思考什麼,又或者單純是錯過了回答的時機,只逕自往前走。

「蔬果行那邊好像有點動靜,走吧。」
雷伊/伊芙琳/尤金

藍眸望向十烏盯著半晌,雷伊發現自己仍沒讀懂被十烏藏著未出口的事情是什麼。下一刻十烏回到往常般的模樣,看慣了的面容與微笑,恍若那剎那的不尋常端倪只是自己的錯覺。

在十烏往前走幾步後,雷伊才踏出步伐跟上。兩人沉默不過數秒,下句開口的話語彷彿又回到了稀鬆平常的日常。

「嗯,走吧。」
雷伊不太過度詢問他人的事,此時卻又覺得自己是否錯過了什麼,但此念頭僅僅留存腦袋中,他並未對此做出任何追問。
唐納雀|蛇|黑鳶
你們走入蔬果行,裡面有些狼籍。

當然店主人沒有留下任何蔬菜,不過最裡面的箱子中有被翻找過的痕跡,被忘記帶走的醃漬罐空了幾個缺口出來,大多是小黃瓜和一些常見的蔬菜。

「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他晃了晃罐子,似乎在審視這能不能吃。

覺得這看起來 (lots)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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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還能吃?」沒有發霉或腐爛的顏色,看起來只是因為匆忙而沒有帶上,十烏似乎有些蠢蠢欲動。
雷伊/伊芙琳/尤金
蔬果行裡的模樣,從地面灰塵異常的痕跡看來,應該是有被光臨過,雷伊走往十烏身邊,觀察那所謂的還能吃的物品,顏色跟狀態頗正常。架上少了的空缺也還有著一空洞的灰塵圈,看來曾有罐頭擺在這。

「他確實在找食物。」
從這跡象來說,似乎真的有意找糧食而不是回去公會。

「⋯⋯你不會要吃這?它既然被遺留在此,不大可能是好吃的食物。」
雷伊主觀這麼認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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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吃要吃了才知道啊。」十烏隨意的打開罐子,沒什麼異味發散出來,於是他很乾脆的用漂浮魔法取出食物。

(dice4) 小黃瓜/紅蘿蔔/茄子/番茄

品嚐醃漬品味道 (lots)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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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難吃。」他把罐子放回去,然後用手帕吐出已經不能吃的茄子,眉頭皺了起來。

「好吧,你說得對。」果然在生活常識這部分,還是雷伊比較可靠。
雷伊/伊芙琳/尤金

某方面來說雷伊覺得十烏勇氣可嘉。

「你會餓?中午沒吃?」
中午過後直接魔法教學,又在附近探尋一段時間,雷伊似乎忘了在學魔法之前先詢問,中午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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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醒就去找你了啊。」
意思是沒吃,他可不想遲到任何約定,十烏的作息一如往常的隨心所欲。

「失約可是一件嚴重的事情。」似乎沒有什麼可探查的地方,十烏指了指對面的寢具店,那裡是最適合休息的地方。

「總之先完成這個委託吧,吃飯等到結束以後再說。」
雷伊/伊芙琳/尤金
「下次沒吃先說。沒要你空腹亂跑。」
有些無奈眼前的人因為自己的邀約而跳過了午餐。現在也只能盡快把那躲著的人找出來,再把十烏帶回去吃飯。


往下間店的方向走去,雖不像是有食物店店家,但作為休息似乎是不錯選擇,雷伊靠近時觀望裡頭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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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骰一個D20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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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20)
雷伊/伊芙琳/尤金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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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踏入寢具店聽見了一聲碰撞的響動,隨即是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coin) P進入追逐戰I室內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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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獸耳族逃跑了,你們捕捉到他的身影,身高與委託資訊裡相仿!

獸耳族初始速度: (dice20) +5
*冒險者必須超過他至少 (dice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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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跟上去,速度 (dice20)
「趕緊抓住他我們就可以去吃飯了!」他倒是非常輕鬆,沒有把雷伊的叮嚀放在心上,十烏不太有回報的意識。
雷伊/伊芙琳/尤金

雷伊往十烏看了一眼,點了頭,目前至少發現目標了。
「走。」
速度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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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獸耳族逃的非常快,或許是因為你們不熟路況,很快就讓他從寢具店中竄出。

往空曠的道路上奔跑!
獸耳族速度: (dice20)
*冒險者必須超過他至少1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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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魔法嗎?不過不管是抓住他還是加快自身速度都要停下呢。」

稍微思索了一下,十烏還是繼續嘗試普通的追上對方,跟雷伊並肩跑在一起。

速度 (dice20)
雷伊/伊芙琳/尤金

雖然知道獸耳族的體能優異,跑這麼快還是讓人覺得像野獸一樣。
「先追。他不回公會或許有異狀,不一定撐的久。」
速度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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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耳族轉身朝你們丟了個網子,十烏正巧避開了,腳下三步併做兩步碰到獸耳族的肩膀,正要抓住時又被溜掉了。

「別跑了,來跟我們談談吧。」

指尖的觸感似乎異常的灼熱,十烏判斷獸耳族撐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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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耳族往複雜的小路奔去!
獸耳族速度: (dice20)
*冒險者必須超過他至少1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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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網子撲天似的落下,雷伊正要往一旁閃避,但地面上的雜物干擾了行動,閃避未成功的被攔截了下來。

有些大意似的,雷伊馬上把網子拉開,趕緊跟上十烏的腳步。
速度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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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雷伊已經跟上了,十烏點點頭,繼續往前追去!速度 (dice20)

前方正好是一個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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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烏甚至有空餘時間來個繞背,兩人將獸耳族堵在了小巷的中段。

「我是不會回去的!不管你們說什麼!」那獸耳族有著小狗的耳朵,是個身高矮小的孩子,外貌能看出才剛成年。

「我就是想當冒險者!」
雷伊/伊芙琳/尤金

還真如猜測的是年幼的獸耳族,身高和種族都與委託資訊相符,就是那不必要的五官描述怎麼樣都很難比對上,至少從話語聽起來,並沒有找錯人。

雷伊看著那喊出就是要當冒險者的模樣,沒有如以往做事那般立刻做出反應,他沉默了會兒,貌似在思考此時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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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情我理解……」
十烏頓了頓,拿起法杖就要用魔法制服對方。

「但是,委託人希望你回去,不管你想成為怎麼樣的冒險者,先達成共識會比較好吧?」他沒有半分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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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避 (bzzz)(紅黑閃過)(lots) 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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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巧的避開了十烏的魔法。

「爺爺說我沒辦法勝任這些任務……但是我已經成年了,不需要爺爺來限制我!」他晃了晃身子,臉頰異常的通紅,好似處在發燒中的狀態。

「當冒險者是我的夢想!」
雷伊/伊芙琳/尤金
我要當冒險者。
我滿14歲,已經可以當冒險者了。
你不同意也沒關係,當冒險者是我自己的決定,你反對我還是會去的。

⋯⋯

似曾相似的內容,該怎麼做?
叫他不要當冒險者?鼓勵他當冒險者?

雷伊無意識間看向十烏,但也僅僅只是一瞬,又將注意放回眼前的毛孩子身上。
雷伊/伊芙琳/尤金
「先回去再說,不要在這逗留。」

「回去跟你爺爺好好說,不要讓人一直到公會找失蹤人口。」

雷伊深呼吸一口氣,似乎又再斟酌說法,看這毛孩子狀況實在不好,也不宜再僵持在這邊。
「回去向你爺爺報平安,再向他證明你自己,讓他放心。」
唐納雀|蛇|黑鳶
聽到雷伊在短時間內變了三次說法,十烏差點收斂不住他唇邊的笑意。

他一直覺得對方在這方面有些笨拙,初次見面時的小爭執、包紮之前的對話,都證明了少年確實對撒嬌沒輒,更是吃軟不吃硬的典範。

雷伊不願輕易干涉他人的立場,但當自己的立場與他人產生衝突時,話語就會變得格外謹慎。在十烏眼中,這是種不想做出錯誤決策的表現。

「所以,這就跟我們回去吧。即使你不願意,我也會強行把你帶回去交差的。」他似乎特意沒有使用概括的我們作為主詞。
唐納雀|蛇|黑鳶
接受度(dice20)雷伊(dice20)十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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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反映(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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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爺爺的認可或放心!你們這些人都跟他串通好了,即使我再努力,爺爺也不會認可我的!」小狗無能狂怒,但他沒有試圖掙脫十烏的魔法套索,看來只是單純在發洩情緒,並不是真心想反抗。
雷伊/伊芙琳/尤金
「所以?你希望爺爺認可?希望爺爺不要管你?你努力是為了什麼?」

雷伊往前走了幾步,停在毛孩子前面,用手背碰了他的額頭,雖然種族不同,但這體溫絕對不正常。

「當上冒險者,實現夢想,然後?身體沒顧好,什麼事都不用做。」
這人真的不會說話。
唐納雀|蛇|黑鳶
十烏稍微放鬆了魔法的強度,讓獸耳族能有點喘息的空間,透過雷伊的動作也注意到獸耳族似乎有點發燒,決定加快返回的腳步

「冷靜一點吧,這不是你真正想說的話吧。」十烏的語氣篤定,卻遭到獸耳族的大聲反駁。

「你們又懂我甚麼了!?我成年就出來冒險,也不斷寄書信給爺爺,但爺爺不僅未讀退回,還在信封上寫他希望我趕緊放棄!」
唐納雀|蛇|黑鳶
這下連十烏都無話可說了,他沉默了下,隨後開口:

「雷伊,我們趕快回去找委託人。」看來是想要趕快把委託完成。
雷伊/伊芙琳/尤金

「你該回去和他談。」
雷伊覺得多說不會改變什麼,毛孩子狀態不好也不適合再繼續停留。


「送他回醫療所。再轉知公會位置?」
雷伊不確定直接把人送回公會是不是好主意。
「當前讓他回去見到委託人,委託人會把人帶走?」
唐納雀|蛇|黑鳶
「不,公會本身就有簡單的醫療所,先把委託單交還,再讓他和委託人見面。」十烏的思路依舊清晰,而雷伊的猶豫讓他有些疑惑。

「你……」摻入了個人的情感?

儘管如此,十烏沒有問出口。他搖搖頭,將欲言又止的話語吞嚥回去。
雷伊/伊芙琳/尤金

「嗯,回公會的醫療所。」
直接使用了飄浮魔法,讓這位毛孩子飄起來,既能讓他不耗費體力的回去,同時也能避免他中途逃跑。
剛成年的毛孩子應該不至於能同時解除自己的飄浮魔法以及十烏的魔法套索。


最後沒有多說什麼,剩下的事還是回去交還委託結果再說。
唐納雀|蛇|黑鳶

      



在獸耳族孩子的一路掙扎下,你們抵達了公會附近,十烏的步伐頓了頓,最終選擇從隱密的小門進入。
「公會給銀階的一點便利之處。」出示了冒險者證明後,兩人加一委託對象很快被放行,將那獸耳族妥帖的交給醫療所,他隨即跟醫療人員補充道:

「我們決定直接跟委託人接洽,暫時不用幫忙聯繫。」照理來說醫療完畢後就會完成委託,十烏卻先一步提出異議。
雷伊/伊芙琳/尤金
這是雷伊平常不會走的出入口,但當前或許走這確實比較好。將毛孩子交付醫療所,雷伊多看了一眼那孩子。


「你有要和委託人說的?」
明明前面也還想過委託人和那孩子之間碰面的問題,此時十烏主動的提出,雷伊下意識的對十烏先提出疑問。

停頓幾秒後,雷伊才接著開口。

「說服委託人不必一直找人?要求委託人將人帶回去顧好?」
又回到了自己剛剛沒有答案的問題抉擇。

「他們之間問題不解決,這委託只會不斷重現。」
至少這件事鐵定會造成公會困擾。
唐納雀|蛇|黑鳶
「總歸要嘗試看看嘛。」其實他認為真正想要解釋的是雷伊,只是十烏沒有點破,輕描淡寫地將理由揭了過去。

「俗話說旁觀者清,有外人幫忙調解說不定會順利的。」這次十烏從正面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名獸耳族老者焦躁地坐在長椅上。
唐納雀|蛇|黑鳶
老者狀態(lots)(dice20)(dice10)分的好說話。
雷伊/伊芙琳/尤金

能否順利連雷伊都沒有把握,走在十烏後方,一踏出看見真有位獸耳族的老者停留在此。照剛剛的委託內容來看,十之八九這位就是委託人。

這回雷伊沒有先問十烏,直接上前的向老者搭話。
「您好,您就是這次的委託人對吧,您以委託的方式找尋他,是有什麼原因嗎?」
雷伊想想,還是先跟對方聊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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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過了(dice4)分鐘才開口。

「是的,我是。那孩子出生好像還是昨天的事,他已經長得這麼大了啊……」看來這會是個很漫長的故事,老者敘述了那名年幼獸耳族的出生經歷直到現在跑去當冒險者的來由,流水帳的程度讓你們連那孩子最喜歡的是魚肉泥燉派,還差點被魚刺噎死的故事都知道了,講了(dice20)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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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過去,這似乎有些過於浪費時間了。

「打擾一下,我們能趕快進入正題嗎?」十烏差點就打哈欠了,他對那名獸耳族毫無興趣,此時只是想要趕快解決心結。

「………」老者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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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一直想當冒險者,可他的父母……都死在魔物潮之下。」低啞的聲音帶著難掩的疲憊與無奈,獸耳與尾巴都垂落下來。

「我不希望他步上他們的後塵。他寄來的書信,我一封也沒看。」他的手微微顫抖,緊握著手杖,垂垂老矣的老者低聲呢喃。

「我怕……收到的會是他的死訊。所以要是他不當冒險者就好了……」
雷伊/伊芙琳/尤金

過長的前情提要乍聽多餘,卻對雷伊的判斷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

「冒險者固然不是安全的身份,公會有為此做準備。」
準備了又如何?能因此遠離危險?
不當冒險者不是更好?
「確實不當冒險者能避免直面危險。」
雷伊/伊芙琳/尤金
「能明白您的心情,但那孩子有自己想做的事。」

你為什麼一定要當冒險者?


「公會有對於委託難度做分配,也有訓練場給冒險者加強能力。」
雷伊想了想,這種話這位老先生並不會想聽吧。
「信是那孩子特別寫給您的,一定有想讓您知道的事情,您該看一眼。」

「⋯⋯十烏。」
雷伊快要連自己想講什麼都梳理不清楚了。
唐納雀|蛇|黑鳶
➤老者態度 (lots) (dice20)
忍住笑意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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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我同伴的意思。」
啊,他真的好想笑。即使如此,十烏還是用盡全身力氣地沒有表現出來。

「是……他說得沒錯……公會有好的制度,他的決心也很充足……」

「或許想要他留下的人是我吧。」
唐納雀|蛇|黑鳶
「我想所有人都渴望繼續向前邁進,沒有人願意被過去束縛在原地。」

「孩子長大了,就像鳥兒該學會飛行一樣,他們總會找到自己的出路的,放寬心吧。」十烏輕鬆地笑了笑,拍了拍老者的肩膀,「至於委託的費用嘛……」
唐納雀|蛇|黑鳶
老者決定 (dice4)
給你們額外的小費/期待能減少支付/交給公會結算/兩倍金額!?
唐納雀|蛇|黑鳶
「雷伊覺得呢?」畢竟他不缺錢。
雷伊/伊芙琳/尤金

十烏接續後面的對話,雷伊是鬆一口氣的,但是十烏的說法似乎不單單只對老者有效果,雷伊聽著也有些心情複雜。再多開口他也不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他把場面留給十烏處理。

最終老者似乎有些釋懷的感覺,雷伊也點頭。
「這是與公會填好的委託合約,不是我們能擅自修改。」
停頓幾秒後雷伊接續補充。
「減少支付我並不介意,公會櫃台重新登記手續繁複,減多少?先給你。」
先給予,之後再從公會發放的報酬拿回就好。
唐納雀|蛇|黑鳶
「希望能減少(dice4)成,你們真是群心地善良的冒險者……」

「這可不能用善良一概而論。順帶出示一下你的委託證明吧,可不能讓我們這方吃虧。」聽到雷伊下了決定,十烏也配合地說道。
雷伊/伊芙琳/尤金
老者拿出了屬於契約的他那份委託方羊皮紙,確認了是這次的委託對象無誤。

上頭的委託額,以尋人委託來說,老者開出的報酬屬於 (rock-paper-scissors) 剪 差不多 / 石 偏少 / 布 偏多


也沒有對於這個報酬有什麼意見,雷伊拿出錢袋算好一成的金額,要將硬幣交給老者。
(lots) 吉 足夠給予 / 凶 無法給齊
雷伊/伊芙琳/尤金

這偏多的金額,讓雷伊覺得這位老者真的很想找回他的孫子,雷伊把硬幣拿出交付出去。

「一成。」
唐納雀|蛇|黑鳶

老者收下了前袋,並給予你們祝福。

「謝謝你,冒險者啊……願你們的腳步不被迷霧吞噬,願鋒刃常保鋒利,願歸途上會有人為你們點亮燈火。」滄桑的聲音嘆了口氣,像是在懷念自己逝去的孩子。

「更願你們能始終記得,自己為何而行。」年邁的獸耳族握緊拐杖,往公會的方向走去,那裡有他的孫子在。
唐納雀|蛇|黑鳶
「呼嗯,看來事情成功解決了,你有什麼感想嗎?雷伊。」

十烏伸了個懶腰,他實在不擅長聽這種老生常談,畢竟冒險可不是說說而已,若不親身體會毫無意義。

「你好像很動搖的樣子。」既然現在委託人離開了,十烏便索性把話挑明,語氣裡帶著十足的好奇心。
雷伊/伊芙琳/尤金
老者語畢,雷伊簡單點頭致意,目送他離去前往他孫子所在處。

雷伊除了鬆口氣外也沒什麼其他感想,但十烏的一句『動搖』之評語,讓雷伊愣住了,像是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處理的方式是『有問題』的。

雷伊沉默了會兒才吐出一句話。
「⋯⋯抱歉,應該直接交還公會處理就好。」
十烏的反應在雷伊眼裡不像是指責,似乎更像是疑問,雷伊覺得自己耽誤了委託的進行,有義務要做出點解釋。
雷伊/伊芙琳/尤金
「我⋯⋯」
話剛要出口又停了下來,雷伊陷入思考,像在弄清楚自己到底怎麼回事。

「⋯⋯14歲當冒險者太早。」停頓一下又接著說,「我不清楚他的狀況,未見受傷但身體狀況不佳,他若不能照顧好自己,那位老者擔心不無道理。」
「康森城事情後,委託量增加,人手不足,一些難度高的委託被誤判列成普通委託,對新人來說風險增加,比以往面臨更多危險。」
說了一些點,但似乎略過了些什麼重點,雷伊看向十烏又沉默幾秒,最終嘆了口氣。
雷伊/伊芙琳/尤金
「⋯⋯執意要當冒險者這點和伊芙一樣,我也反對他們此時當冒險者。但像你說的,他們長大會找自己出路。」
兩個想法並存但相斥,導致雷伊對老者的說法反覆不定。

「要他們待安全地方是我自私的想法。影響了委託抱歉。」
最終又說了次道歉的話。
唐納雀|蛇|黑鳶
十烏安靜地聽著雷伊開口,又陷入沉默,沒有試圖打斷這些話語。直到雷伊又一次道歉,他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為什麼要因為自私而道歉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即使你這麼說,最後依舊是妥協了,而不是將一顆渴望冒險的心束縛於高塔之上。我想……你猶豫的理由情有可原,卻不值得為此道歉。」

「我很喜歡雷伊這一點喔——執著於自己的理念,煩惱、糾結,不希望事情發展成這樣,卻又不得不接受。」他微微頓了頓,舉起法杖,敲了敲地面。
唐納雀|蛇|黑鳶
幾隻以魔力組成的紅色雀鳥輕巧地跳上十烏的肩膀,停在他的右臂上,隨著他打了個響指,它們便整齊劃一地振翅飛起。
「這樣的你,真像是……」他的聲音隱沒在振翅聲當中。

那些魔法產物宛若擁有生命,其中一隻折返回來,落在雷伊的肩上。輕盈的重量透過衣料傳遞,直直地凝視著少年。
雷伊/伊芙琳/尤金
本以為多少會收到些指責,十烏的反應讓雷伊有些詫異,安靜的消化著這些話,想著自己或許不是對方所想的那麼好妥協,只是剛好最終下了這樣的決定。

如果再重來一次,自己還會同意伊芙琳來當冒險者嗎?如果她堅持,自己是否會和這名老者一樣,在外找人,要將她帶回去?重新煩惱糾結,還會再一次接受這個發展?

不知道,甚至希望不要再碰上這種狀況。
自己依然是自私的。

即使如此,十烏的話語就像他的魔法一樣,看似簡單卻帶有深度,讓人難以忽視。
雷伊/伊芙琳/尤金
不同於以往的蝴蝶型態,紅色雀鳥停佇在十烏臂上,充滿生命力的樣貌如同真正的生物那般,展翅將十烏的話語一併帶走,雷伊聽不清楚最後的內容,折返回肩上輕巧如羽毛般的重量,彷彿要將方才帶走的話語留下點端倪,雷伊提起手,食指碰上那精巧的魔法形體。

「⋯⋯」
「⋯⋯你剛剛說?」
要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雷伊直直望向那自己從沒讀懂的黃眸。

「⋯⋯你很擅長溝通。」
不管是對老者,或是對自己,雷伊覺得十烏總能說出可以讓人反思的話語。
「謝了。」
唐納雀|蛇|黑鳶
「什麼都沒有,還有,不客氣喔。」他搖搖頭,沒有再重複方才的那句話,彷彿是存心讓對方聽不懂般。

那隻雀鳥跳上雷伊的指尖,親暱的蹭了蹭手指後,隨即化作一團毫不灼人的赤色火焰,同那未完的話語般轉瞬間消散逝去。

——這樣的你,真像是人類啊。
唐納雀|蛇|黑鳶
「我餓了,領完報酬我們就去吃飯吧!」

哼著輕快的小曲,十烏先行邁出步伐,轉身對著雷伊招手,一點也沒有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有些過分的悠閒。
雷伊/伊芙琳/尤金

指尖上感受著雀鳥的魔力與輕巧的蹭動,隨即以火焰燃盡收尾的華麗謝幕,很有十烏風格的魔法。

「嗯。」
雷伊也不再糾結未聽見的內容,跟上十烏的腳步,回到公會為此次的臨時委託作結。酬勞收回預先給老者的份,再加上前個委託的量兩人對分,結束了今日的所有工作。

據櫃台小姐所言,老者前往醫務室看他孫子,兩人終於面對面靜下來好好的談談,老者也不再勉強孫子跟他回家去。事情往好的方向告個段落。

再次踏出公會時,除了事情結束外,還包含著十烏所言的份量,都讓雷伊舒緩了緊繃的神經。
雷伊/伊芙琳/尤金
「走了,吃的不挑?」
含魔法教學的份,雷伊帶十烏前往平常和弟妹會去的餐廳,補足十烏沒吃的中餐,隨便對方點單。若被問推薦,雷伊也只是將餐廳的主打燉飯指給十烏看,似乎又是個不挑的狀況。

雖沒有閒聊的習慣,但雷伊看來倒也挺放鬆的模樣,兩人閒適的用餐,偶有話題都在眼前服務生端上的菜色。用膳完畢兩人離開餐廳走在路上,最終再次於那岔路口道別。
唐納雀|蛇|黑鳶
「那麼,下次見,雷伊。」

他笑了笑,轉身踏上歸途。微光映照出他悠然的步伐,清風拂過髮梢,他輕輕嘆息,卻帶著一絲滿足的意味。
唐納雀|蛇|黑鳶
果然,他還是很喜歡人類啊。人們總是從私心出發,最終卻推動了他人實現夢想,即便冒險者的終點,往往是死亡。

但正因如此,不正說明他的選擇從未出錯?一切都按照他所期望的方向前進。
唐納雀|蛇|黑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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