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烏
從零開始的異族孽緣
|限定交流|魚里的場合
with 【A&L】YUKA & 魚里

   十烏施了個魔法,弄乾淨自身的衣服,他垂眸叫住同樣不悅的魚里。

  留在原地
十烏
「為什麼你會對我有如此大的敵意呢?」

十烏微微側頭問道,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彷彿這真的是個令人費解的問題。語氣卻如此輕快,透出一種不合時宜的好奇,像是某種試圖理解人類情感的異物。

「我可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啊,魚里小哥。」十烏又揚起笑容。

他特意不稱對方為帶有敬意的「先生」,卻也不直呼其名,因為他從未將魚里視為朋友。這個刻意帶著輕浮意味的稱呼,反倒成了他們之間微妙距離的標誌。
【A&L】YUKA & 魚里
沒想到問題來得這麼直接,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你在說上次公會的事情……?」

那男人一開口帶來的違和感直擊感官,讓人難以忽視。那份稱不上挑釁卻又能惹火人的口氣、高人一等的觀察方式--都令人不悅。

「我只是覺得你……有些奇怪。」甚至還當眾讓我難看,我作為人的自尊多少受傷了。
「我不懂你為什麼這麼擁護魔物族,明明是人類。」
十烏
「不只是公會的事,你對我和蜜緹妹妹,不也同樣粗暴嗎?」

「真是古怪的邏輯啊。人類可以喜歡精靈、獸耳族,卻唯獨不能喜歡魔物族?這種觀點,未免太過偏頗了吧?」十烏在辯論中總是咄咄逼人,他也察覺到魚里對精靈的偏好。

「魚里小哥,」他故作困惑地停頓了下,「你是不是曾經因為魔物族留下了什麼創傷?啊……該不會是童年陰影吧?」聲音帶著近乎戲謔的遺憾。
【A&L】YUKA & 魚里
魚里不否認,哈哈的苦笑認同了。

對於蜜緹的防備與友善程度是事實擺在檯面上的,畢竟那女孩是備受厭惡的魔物。至於十烏……魚里只能釋出一點的善意,因為心中有疑慮

眼前的男人的真實身分,真如肉眼所見那樣嗎?
「我討厭說故事,而且你總喜歡用問題回覆問題……」難以捉摸,只想挖出他人底細的模樣,要他心甘情願的回答是不可能的。

「我說過了,魔物族本身是不可控的危險存在,雖然他們力量強大,但代價也很殘酷……即是被『自己的強大』所反噬。……若是一輩子都不使用那自然是好事,但……仰賴著其力量的魔物族是十分危險。」

他不敢將目光看向十烏。
【A&L】YUKA & 魚里
「還是說,魔物族對你而言有甚麼格外的意義,讓你也緊咬不放?」
十烏
「是啊,魔物族對我來說有著重要的意義,畢竟——是他教會了我魔法。」

他聽從了魚里的忠告,不再用問題反問,而是坦率地承認了自己對異族的偏愛。諷刺的是他用來威脅魚里的魔法,也正是魔物族傳授的技巧,無異於火上澆油,將本就存在厭惡推向極致。

「所以我才與你爭論,無論你有什麼樣糟糕的過往,都不是你可以粗魯對待任何人的理由,我想你也很清楚這個道理。」

「但是,我才稍微挑釁你一下,你就這麼發怒,這可不像是個講道理的人啊。」
【A&L】YUKA & 魚里
「⋯⋯、」

「那,你的恩師現在如何了?」
觸動的內心角落使他不經思索的拋出問題,似乎想聽到某種答案似的睜大了眼睛。
隨後才發覺自己的冒犯,趕緊補充。
「⋯⋯不想說也就算了。」

——好煩,這傢伙的一字一句都踩在理智線上。他是走鋼索的高手嗎?一點都不像是為人著想的出發點而主動搭話的。

「你⋯⋯一點也不像是為了誰而說話,更像是為了看樂趣才行動起來的人。」
「不、」

心中揮之不去的一層陰影難以忽視。
【A&L】YUKA & 魚里
要是能選擇,絕對不會想當他的敵人。
只要少說兩句,不去確認的話一定無事發生。
https://images.plurk.com/2zCNrMAdpC4ghta70qFSOR.png
「你……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人類。
就像是為了確認什麼,緊盯著那雙黃色眼眸。
十烏
「他去了……很遙遠的地方。」
他的聲音低落了幾分,鮮紅色的瀏海遮擋住銳利的眼神,在魚里向他詢問時,他湊近對方,向前伸出手來——

毫不意外的被拍開了。
十烏
「別緊張,我只是要幫你擦擦冷汗。」十烏收回手,全然無視戒備中的人類。

「為什麼你會這樣想呢?」比起那種被發現的反問句,他的聲音單純透露出一種清澈的疑惑,毫無破綻的程度……
反而讓他更可疑,即使十烏毫無自覺。
【A&L】YUKA & 魚里
「……、」他能說出口嗎?假如是誤會的話,那接下來的話絕對相當的冒犯。

他張口又閉上嘴,或許在十烏的鼓勵或耐心等待下,魚里不怕死的接著說下去。
【A&L】YUKA & 魚里
「動物需要生存時,有些群體需要必要的手段會擬態融入大自然當中。所以……如果是的話……徹頭徹尾都很像是個人類,但……太像了嗎?簡直就像是把人類會有的反應都預設過一次,再去表現出自己是……同類的感覺,讓人信任……?………、……呃……」

無法將句子組織的更加具體,對於社障如他來說已經用盡畢生的語彙力。
【A&L】YUKA & 魚里
「……………請、請不要殺我,我、我是說請不要笑我,哈哈、哈哈……」故作鎮定的勾起嘴角,真是難看的笑容。
十烏
十烏聽到魚里的乾笑,也把總是掛著微笑的表情收斂起來,老實說他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有些嚇人(即使他已經嚇過了)。

「哎呀、被發現了嗎?那人類的標準到底是什麼呢,我是不是該去學習一下。」

他開始覺得面前這個人類要不是裝傻的天才,要不就是個直覺敏銳的笨蛋。
十烏
「或是你要現在就開始逃跑?」

從破碎的句子來看,對方相當緊張,雖然知道繼續刺激下去不太好,但十烏本來就喜歡惡作劇,「我要是魔物的話,早該把你給殺了,不是嗎?」

他語帶無奈,語速恰到好處地加快,是人被懷疑的時候常有的表現。
【A&L】YUKA & 魚里
毛骨悚然。
在笑容從臉上卸下的瞬間,他以為命以至此⋯⋯確實也差不多了。

「⋯⋯⋯⋯⋯⋯⋯⋯⋯⋯」
又是反問句!一下承認了,下一秒又不承認了。該從何判斷!?還是說就這麼逃跑了?

被玩弄的心情七上八下,他藏在斗篷裡的手緊握住腰間上的匕首,試圖得到些許安慰。

要是一有機會,那就⋯⋯⋯。

他很弱小,所以就算耍詐也想活著離開這裡。
【A&L】YUKA & 魚里
「啊哈哈⋯⋯那還不是因為『你們』的興趣都很糟糕⋯⋯看人被矇在鼓裡的無知反應很開心,不是嗎。」這是肯定句。
十烏
「是的。『我們』的興趣確實非常糟糕,人口販賣、欺瞞他人,甚至拒絕接收難民,這些犯罪行為都以人類作為最大宗的族群。」

十烏正光明正大偷換概念,人類擁有最大的個體數量,相對的壞人自然也多,這個理論本身就不存在可信度。

「還有的人會欺騙魔物,假借教導之名利用他們的異能,以此來牟取利益。這麼說起來,或許人類比魔物要邪惡多了。」

「我並不認為無知是很好笑的,但你小心拿著匕首的模樣,確實讓人覺得很有趣。」啊,糟糕,不小心笑出來了。
十烏
即使如此,十烏也不打算停止。
「我說啊,要是我真的生氣,你要怎麼辦?」

「激怒人也該有個限度。」他的聲音陡然變得冰冷。
【A&L】YUKA & 魚里
他沒有說錯。
確實人類所做的惡行比魔物族惡劣。

魚里啞口無言,但厭惡魔物族的感情不會因此刻就消散,畢竟信任從那時起已煙消雲散。
「……明明就不是人類,卻裝作人類的樣子,因為自己很強大,隨時殺了弱小的族群根本不在話下,不就是想看弱小的東西是怎麼掙扎的嗎?」

他想掙扎。
就算在那冰冷的警告下,他依舊放出狂言。

「只要膩了就丟了、殺了。」
「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個挺有趣的小動物而已?」

他不想輸。
十烏
「是的,我認為你既弱小又膽怯,豎起全身的刺,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脆弱。」

十烏平靜地承認,不帶惡意,卻是一種更加惡劣的優越感。

「弱者被強者所拋棄,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他微微側頭,目光如同在衡量名為魚里的人類,所擁有的價值。

「要是不甘心的話,那就掙扎給我看看吧。」

他舉起法杖,微微上揚的嘴角如同觀看著一場可笑的鬧劇,空氣中逐漸彌漫起灼熱的魔力,那是火焰將吞噬一切的信號。
【A&L】YUKA & 魚里
他不想輸!

--那就徹底的激怒他吧。
限度是強者規定的,弱者只有服從的份。

奸詐也好,不在意過程是否正當,只要結果能讓每個人都吃驚的話--
即是我的勝利。
【A&L】YUKA & 魚里
所以說、那樣的事情早就知道了,不需要--
「不需要你來重申我的弱小!」

咬牙切齒吼道,魚里快速拉開距離,一邊防範法杖的方向,一邊抽出身後的弓與箭,快速組裝備好射擊姿勢。
十烏
當弓箭架在弦上並被擊發時,十烏迅速地接近了少年以迴避箭矢,那些灼人的魔力轉化為火球向對方襲去,同樣在靠近時又熄滅,用意是在捉弄獵物。

「只有這點程度嗎?」十烏毫無顧忌地嘲笑道。
【A&L】YUKA & 魚里
不吭聲,但厭惡的神情毫不保留的暴露在臉上。
——煩死了!就連他是什麼魔物族都不知道!知道的話至少還能針對特定部位攻擊啊!

少年在十烏湊近的時候拉住披風試圖擋住對方敏銳觀察力的雙眼。
【A&L】YUKA & 魚里
成功快一步遮掩住了那雙鷹眼,奪得了機會肯定不會白白放開。
抽出腰間的匕首,朝向毫無防備的後頸刺去。

但那並非明智的選擇,狹小的攻擊範圍不好瞄準。
十烏
同尋常的鳥類一般,他的目光被披風吸引,後頸隨即傳來刀刃破空的聲音,十烏下意識低下頭閃躲,一縷鮮紅的髮絲被削去,他轉身以銀色且鋒利的法杖外環來抵擋匕首,這個距離——用火的話自己也絕對會兩敗俱傷的。

他口中開始吟唱風刃的咒語。
十烏
比起最開始的火球,十烏這次的攻擊相當敏捷且幾乎不存在反應時間。

無形的風刃不規則往魚里的身體劃去,那法杖異常堅固,無法判斷是用何種金屬製成,甚至能幫十烏擋下近距離的攻擊。
【A&L】YUKA & 魚里
近距離攻擊根本逃不了,風刃劃破了魚里的肌膚以及外衣。鮮血四處滲出。
進入敵方領域除非是必定獲勝的捨命攻擊,否則幾乎難以戰勝這強大到恐怖的魔物族。

他需要智力,在這場戰鬥中絕對不能停下思考。
--當停下思考,那只會是頭分家的時候。
【A&L】YUKA & 魚里
嘴巴會吟唱咒語,法杖凝聚魔力,必須想辦法解決這兩樣最大的阻礙。
那樣的話--嘗試吧!沒有時間去猶豫了。

那時在牧場他注意到了。

魚里就算被風刃劃破身子也不願後退,異物衝上的反射性地閉上眼睛。但作為長期遊蕩在森林與狩獵的少年,伸手憑藉風位去感覺法杖的位子。
十烏
魔法師不能中斷詠唱,十烏此刻也不停地調整著咒語的長度與力道,過短的咒語沒有威力,過長的術法會成為巨大的破綻。


當魚里的手觸及法杖的那一瞬間,所有的風都停止了。
十烏

那雙金色瞳孔微微收縮,十烏腦中只剩下最簡單的念頭。他本能地想要後退,總是掛著笑容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

「別碰它!」
【A&L】YUKA & 魚里
沒能抓住那根法杖。

被他搶先一步了。終究無法贏過對方過人的反應能力,但瞬間周遭的風聲驟停--是大好機會。
【A&L】YUKA & 魚里
「我才不管!」
他大吼著猛然向前一蹬,猶如野豬的氣勢衝向了十烏。打算抓住法杖的瞬間將對方拉向自己,然後使出最後的一手。
【A&L】YUKA & 魚里
這次依舊沒抓住法杖,但只顧著那根法杖的十烏就和標靶一樣等著被人攻擊。

足矣,用力衝撞將兩人都撞倒在地板上,魚里被風刃劃破的手心抵在十烏的鎖骨上,將血液裡的水分凝聚成銳刃,深深刺向深處捅出了傷口。
不斷輸出自己體內,與對方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利用,加深再加深的攻擊。

他留了一手,隱瞞了自己是名能操控水的人類。
不過效果小又短暫,但儘管如此只要善用都能成為翻盤的底牌。
【A&L】YUKA & 魚里
但效果短暫,關鍵底牌不足以帶走十烏的性命。
鮮紅的刀刃化為血液,灑落在十烏的胸口上。

不過以這局面來看,或許他是贏了?
「……得手了。」他氣喘吁吁,眼神銳利的緊盯著身下的獵物。
十烏
十烏沒能來得及多說上幾個字,對方撲上來想要抓住法杖的決心,出乎他意料之外,以致於他顯得像個剛學會戰鬥的孩子,吟唱的節奏被打亂,架起的防禦屏障被擊破,銳刃當即刺次血肉,疼痛使他發出短促的悶哼。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對方利用自己血液加深攻擊時,將那些液體悉數轉化為魔力,魔素的平衡被破壞,如同幻象破裂般,紅色羽毛飄然墜落。
十烏

那無庸置疑,是屬於羽翼族的羽耳。
十烏
十烏是他口口聲聲維護的魔物族。他的餘光能看見魚里的手高高舉起,正要給自己致命一擊。

「……現在滿意了嗎?」
十烏
「親手傷害魔物族的感覺一定很好吧。」
十烏的聲音忍不住透出令人不快的笑意。即使在完全被壓制的現在,他依然找回了屬於自己的餘裕。

明明倒在地上,其態度卻依舊居高臨下,好似在俯視對方。
【A&L】YUKA & 魚里
https://images.plurk.com/4icFCt2QPtDausXce3k4VC.png
【A&L】YUKA & 魚里
https://images.plurk.com/4x0UdRMhnpQaGKkUK8tfSQ.png

「……啊、」人類不存在的羽翼暴露在十烏的頭側,魚里驚嘆出聲,卻很快地轉為了笑聲--是富有十六歲少年特有的清脆笑聲。

「啊哈哈,說了這麼多偽言,一點心虛的感覺都沒有嗎?我先前可坐立不安到極點了。」

「無所謂了,至少那些擺在結果來看是再值得不過的。」笑意展開,說話清晰且不留情,失去了平日的無害氛圍。現在的他判若兩人。
【A&L】YUKA & 魚里
「……不、出乎意料的一點都不滿意。畢竟你的所有行動就像是在配合,符合我所希望的去行動著。」

「相當不快,甚至覺得被透析到這種程度感到反感。」
【A&L】YUKA & 魚里
「告訴你吧,在魔物族當中你是我最討厭的類型。」

在殺死你之前給我咬緊牙根。」他捲起了衣袖,握拳高高舉起後用力打在十烏精緻的五官上,狠狠地洩憤。
十烏
「所以,唔、」
十烏本想繼續說話,他的臉被打到偏向另一側,結結實實的吃下少年的拳頭,迅速紅腫了起來,估計很快便會瘀青。

他的手指不安份地在地上抓動,直到徹底握緊法杖,確定魚里已經對他的東西失去興趣,沉迷在發洩情緒的暴力上面。
十烏
「你現在……」

那雙金色眼眸真切地坦露出某種樂趣。並非因為疼痛,而是像小孩子找到新玩具般,閃爍著歪曲的喜悅。


那是徹底扭曲的,關於「生」的希望。


「真的……成為了那種——無藥可救的惡人呢。」
【A&L】YUKA & 魚里
「不管哪個故事都有的吧,彼此彼此。」笑出聲,成為彼此故事中的惡人,真沒想到惡人會形容在他身上。

那這無藥可救的插曲也該結束了。
反射在自己的藍眸上的那雙黃眼閃爍的光芒,他忽略了。
畢竟是將死之人,又何必去花時間再理解。

「--遺言什麼的、」
「到另一個世界在對誰慢慢說吧。」
魔法的冷卻時間結束,手心上的鮮紅再次凝聚成利刃,用力刺向十烏的頸脖。 https://images.plurk.com/16y4y6whIBUqQ8xswz90Fj.png
十烏
那道利刃,打在了蜂窩狀的魔法屏障上,聚合的魔素碎成塊並消散在空氣中,十烏終於找到機會,抬手用袖口抹去鼻血。

「我想你大概搞錯了什麼……」

「還以為你會為傷害他人感到後悔,結果是我多慮了。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再手下留情。」

十烏握緊法杖,低聲咏唱,似是要回敬方才受到的驚嚇,這次的咒語與先前截然不同,真實地想要讓魚里付出代價。
十烏
「我還有未完成的冒險。」

「所以,遺言就等到那時候再說吧。

一道黑色的煙霧從法杖中竄出,直往魚里的面門襲去,呼吸到它的瞬間,便失去了意識,十烏也因為失血而站不太穩,只能用法杖支撐著自己,才沒有倒下。
十烏
擦去血液,看向再次弄髒的衣服,十烏默默地嘆了口氣,自嘲地笑道:


「真……真是狼狽呢。」

結束了這齣魔物與人類的胡鬧戲碼。
【A&L】YUKA & 魚里
----
待魚里清醒時,他已經不在方才的火光戰場上了。
而是被『誰』好心的扔到了鎮門口。

醒來他馬上想到了。
他輸給了十烏。

「啊--!啊--!奸詐!狡猾!該死--!啊……」懊悔到坐起身大吼大叫,又接者全身無力又疼的倒回了石板地。
累壞的他不想再動一根手指了,不過還沒分家的頭持續運作著。
【A&L】YUKA & 魚里
下次,該用什麼方式解決掉他?
看向手掌心的血痕,隨後不想服輸的緊握拳頭。最後放在了額頭上,盯著夜空的繁星。
【A&L】YUKA & 魚里
「……至少看到了挺有趣的東西。」

嘆了口氣,他回想起對方的表情,淡然的自言自語。
十烏
————


把人丟在鎮門口後,十烏早已回到舒適的旅館,洗完澡後準備用魔法烘乾羽毛,卻發現今日消耗過度,連一絲魔力都擠不出來,脖子甚至還隱隱作痛。

……果然是史萊姆牧場那時玩過頭了,再加上魚里讓他額外費了不少心力。儘管如此,他的心情仍舊愉快,低頭在燭光搖曳的桌上寫下今日的手札——

標題:《人類對於魔物的仇視心態》

甚至還有閒心,詢問他捉來的小妖精。
十烏


「你說下次見面的時候,嚇對方說當時的黑霧是一種毒素詛咒?」

「嗯,不錯的想法,採用了。」

順手賞賜小妖精一塊甜麵包,十烏熄滅燭火,看來今天能睡個完美的好覺了。

十烏

          
十烏

謝謝魚里中我最愛吵架了
被碰法杖的十烏be like:https://images.plurk.com/5dXNhP9mVEXLyEP2p2kidR.png
【A&L】YUKA & 魚里
看完最後 雖然之前有告知了 但實際看到還是
>>>我要殺你<<<
【A&L】YUKA & 魚里
謝謝你我也最愛吵架了 今後也會來玩他那根垃圾的! YA!是朋友的話會分享對吧!!
十烏
原本寫了一版十烏說你只有這點決心嗎,結果魚里是真的要殺人好驚喜!!
幹這個講法好難聽好好笑 十烏應該會仗著身高優勢把法杖拿高高吧
十烏
我沒誇過圖我也是第一次看,首先要誇獎魚里小動物被氣成這樣十烏真的很有一手,從一開始的覺得十烏不是人類到親手驗證,魚里也很有研究家精神呢(魚里:我要殺了你)十烏躺在地上還大放厥詞的黑白圖好漂亮傻眼了 謝謝大家配合我營造十烏臉很漂亮的集體意識,魚里發現魔物時看起來好崩潰好開心,我最喜歡看美人破碎了
幸福就是這樣的吧,最後一張魚里好狂氣,魚里粉絲狂喜,給魚里中五星好評,下次還揍
十烏
https://images.plurk.com/3GVG4qZYUwyHS2OJq5g6HU.jpg 我這邊也要補放最後的空骰
【A&L】YUKA & 魚里
耶先謝謝十烏中願意陪我對這ㄍ紛爭後續,然後還教我用bz來戰鬥,結果小動物真ㄉ是超想贏有出過35點的攻擊,終於讓紅羽大人發揮點全力了吧!吧!(沒有吧
紅羽大人下次不能再輕敵了,這小動物很兇猛的

然後沒有我想像的甲,是好好的少年漫畫,太好了可歌可泣
雖然我一度想到甲甲的劇情,結果用在了史萊姆牧場那圓夢,十烏中是我的天,我是他的地,誰敢動他,我便發動地鳴
十烏
【A&L】YUKA & 魚里 :
紅羽大人臉都被揍歪了好開心啊,史萊姆牧場有多搞笑甲甲這邊正劇的反差就嚇到我了,還好銜接沒有很奇怪,謝謝魚里中非常凱瑞,我每天對著鏡子說三遍我要畫畫,我愛畫畫,好想叫岳父大人給我們發紅包(不要再開進巨梗了)
十烏
想到我還有跟魚里中說他們一個魚一個烏難怪會打起來,從名字上就相剋
【A&L】YUKA & 魚里
就該讓他臉紅紅的 這多適合
如果不畫畫 就無法贏得戰爭...那我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就是畫畫...
希望領紅包時岳父大人不會跟艾倫叔叔一樣講話很機ㄅ(好ㄌ

超剋!這兩人差四歲,身高差六公分,階級差一階
魚里樣樣輸人,所以我們致力把十烏拖下金字塔頂端!耶!
ᴀ꧖ʟ🐇哈維斯
救命滿滿的進巨梗我會笑死
太好看了你們打架真的好好看
多打一點得利的是我

歐對了史萊姆牧場的親親也很好看(幹ㄚ)
【A&L】YUKA & 魚里
ᴀ꧖ʟ🐇哈維斯 : 哈維斯什麼時候要跟我打架讓我得利

火爆的親親ㄟ,哈維斯什麼時候也要讓我親一口(哪裡都要一份是怎樣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