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茶雪酪
刀審
男審依澄的回合(上篇)
下篇會換個視角
抹茶雪酪
靄靄白雪風景的寂靜和室內即將要迎接風暴的安靜是不同的氛圍。
日光一文字也並非第一次處理這種情況。
原因無他,就只是他的主不接納不受他認可的存在。
至於那些存在的下場,也不是他一個刀劍男士能改變的。
不被主任可的刀劍男士,沒有必要存在於這個本丸。
雖然沒有明說,但包含他在內的還能存於本丸的刀劍男士都對此心照不宣。
在這個情況下,本丸因應了政府的要求接收這批刀劍男士,雖說有一百刀,但根據條件篩選,實際正座坐在廣間裡的也就四五十振。
而這或許還不是最終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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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一文字很清楚,主對對他們並沒有其他感情,物品就是物品,只是為了人類守護過去與製造未來的存在。
要先有人,才會有那些物品的概念。
自己也只是那個物品之一。
主只是需要所以允許自己以近侍的身分處理事情而已,不是他,也會有下一個刀劍男士取代自己的位置。
會是自己也不過是個頭大剛好又掛著一文字的名字。
畢竟是主在意的「那位」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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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上座的主開口。
「全部就是這裡了?」
主的視線掃向自己,只能開口回答。
「還有一振,在下認為主不想見便自作主張讓他」
「哦?」
這是主並不滿意會有的反應。
但也無須解釋。
「在下去喚來。」
恭敬的行禮後退出廣間,找尋被單獨留在房間的那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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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
一文字則宗靜靜地坐在裏頭。
「怎麼了?日光小子,來接我的人來了?」
一派淡然輕鬆的刀劍男士,沒有這裡其他刀的戰戰兢兢。
「不,是『主』希望見您。」
他算是我見過第三個擁有不同表情的一文字則宗。
第一個,養育主最後效力其他本丸的一文字則宗,主追尋著他的強大而努力著,並以那種標準衡量其他的一文字則宗。
第二個,察覺主對非「那一振」一文字則宗的惡意,果斷地叛主離開。
其他的一文字則宗就跟這裡其他被拒絕的刀劍男士一樣,謹慎恪守主的意思見了一面以後,再也沒有出現在本丸過,去了哪裡,只能說這個本丸沒有其他一文字則宗。
想到這裡,原本無波的心情還是被攪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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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走吧,別那種表情,會變傻的啊,日光小子。」
他的扇子拍在我的頭上,明明在這個本丸之前只有久遠屬於刀本身的記憶,但打自一文字骨子裡對眼前的刀劍男士的那份敬崇無法壓抑。
「是,御前。」
「嗯,是該好好考校你啊,哈哈。」
在這個本丸和其他一文字則宗接觸的回憶卻在此刻被翻起來。
他(們)最終迎接了什麼結局。
作為物品的我們,就只需要理解主的命令然後揮舞而已。
往廣間的腳步莫名地感到沉重,是身體的狀態影響感覺了嗎?我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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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目光接觸廣間打開的拉門瞬間,身旁的刀劍男士便只是踏了兩步蹬向主的位置。
清脆的刀劍碰撞聲響徹廣間。
「主!」我大吼!
身體一瞬間就像是沸騰那樣灼熱。
他在做什麼?
還沒有思考下一步行動身體便自己動了,抽出的刀揮向本該尊敬的一文字。
只見他抬腳踹倒主以後,一倒閃過我的攻擊,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反身恢復重心同時卸掉關節,而他的腳至始至終踩住主交疊的手臂不讓他有起身的機會。
「不錯,可惜太弱了。」
隨後他的刀刃貫穿我身體的要害,再將我踢飛,將將地砸在柱子上才沒有摔到外頭去。
喉中那股腥味有了軀體後也嚐過很多次,但都沒有這次什麼也做不了以至於讓人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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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每動一次都會覺得眼前逐漸模糊。
始作俑者只是將打掉的劍還給主。
「你......」
主皺起眉頭,像以往協力戰鬥時那樣認真。
「沒想到只有日光小子爭氣啊,看來其他人沒你的話就是不存在了是吧,嘛,也罷,反正來多少對我來說都一樣。」
其他也有想拔刀加入戰鬥的刀劍男士在,但他只用一句話便喝退。
「動的話,我就砍了主的一條手臂。」
雖然是笑著,但凜然的殺氣告訴眾人這並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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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做什麼。」
主擺出了防禦用的姿態,提防他的進攻。
聽見這話的一文字則宗,甩了甩空著的手,輕鬆回答。
「就只是來看看傳聞中的『那孩子』罷了,能力真的不怎麼樣呢,也難怪二課的拋下你選了別的主。」
彷彿被觸怒那樣,主的刀此刻進攻,但只見他左右閃避後,一個掃堂腿絆倒主,一把撈起他的腳踝丟到牆上。
這時似乎是見主脫離範圍,其他幾個刀劍男士也上前攻擊,但就像是知道刀劍男士的弱點一樣,一刀捅穿以後他們便倒地不起。
「這時候還是不得不稱讚刀劍男士的身體挺結實的,隨便亂來也不會『死亡』,不過憑這小子稀薄的靈力還沒治好應該就累死了,我說你們,乖乖退下,別妨礙我驗收成果啊,傷得太多很影響你主的工作的。」
他做出趕人揮揮手的動作,不知道是勸說有效還是警戒,沒有刀敢上前。
抹茶雪酪
這時聽見主咳嗽的聲音,一文字則宗將視線回到他身上。
「......你是誰?」
聲音帶著喘,主很勉強地支撐起身子。
「一文字則宗.....我知道你想聽的不是這個,我啊,是專門給一二課收拾殘局的刀劍男士,二課的那一位還真是沒少給我添麻煩呢,三課的都叫我阿宗,請多指教啊。」
他將刀靠在肩上,似乎在等著主。
主只是將刀握好,盡力恢復原本的姿態。
「......來吧。」
「嗯,就剩骨氣這點還算可以吧,要好好練習啊,只是嘴上說說要變強是搆不到那傢伙的,我跟他啊,都不是瞧得起你現在這副柔弱樣的刀啊。」
抹茶雪酪
那個瞬間,已經接近恍惚的意識像是在耳邊低語,一文字當年的風骨。
是的,那是讓一文字們都必須畢恭畢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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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雪酪
雖然懶得寫下篇比較有可能
就是交代一下「探望」的結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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